晚上,瑾彥穿著一身黑衣準備出發,天麒便闖了進來。「你這是去干什麼?」
「讓他們的軍隊不堪一擊!」瑾彥奸詐的笑著。
「你到底要干什麼去?」天麒看著瑾彥的打扮,疑惑更加重了。
「下毒。」
「什麼?」天麒有些無奈的看著瑾彥,「你當這是小孩子過家家,你下點兒毒就能滅一個國家的軍隊?」
「怎麼?」瑾彥看著天麒,「不行麼?」
「你知不知道軍營保護的有多麼嚴格,一只蒼蠅都很難飛進去,更何況是你這麼一個大活人!」
「我又沒說要進軍營,」瑾彥看著天麒,「你覺得我會那麼笨?」
「那你想干什麼?」天麒似乎來了興趣。
「從他們的水源入手,在流動的水里面下毒,這樣就好了。」瑾彥得意的笑了笑,「這樣就不用進軍營,而且還可以下毒。」
「這」天麒搖搖頭,「我覺得似乎不可行。」
「為什麼啊?」瑾彥有些著急。
「你根本沒辦法判斷水源在什麼地方,你怎麼下毒。要是慌慌張張跑錯了地方,誤入敵軍之手怎麼辦?」
「不用擔心啦,」瑾彥拍拍天麒的肩膀,「我可是絕技在手,小小的幾個士兵能抓得住我?」
「你不會騎馬」
「我帶個會騎馬的不就可以了?」瑾彥看著天麒,「真的沒事。」
「就不能換別人去?」天麒還是放心不下,素來瑾彥都有些沒頭沒腦,這次更是不敢馬虎。
「誰全身而退的機會比我大?」瑾彥看著天麒,「真的真的不用擔心,我會沒事的。」
天麒不知道說什麼,但是瑾彥的脾氣他是知道的。便只能不說話,默認。
「你確定不帶我去?」寒玉少滿臉期待的看著瑾彥,「你哥哥這種臨時可以救命的人,你真的不帶上?」
「得了吧,」瑾彥鄙夷的看著寒玉少,「‘不怕狗一樣的朋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沒听說過?」
「喂喂喂,過分了啊,過分了啊。」寒玉少一副猴急了的樣子。
「好了好了,」瑾彥無奈的瞟了寒玉少一眼,「您這不是有傷在身麼?」
寒玉少無奈的聳聳肩,「那你小心點兒。」
「嗯!」瑾彥答話。
「吉木塞也是」寒玉少不忘提醒。
「知道。」吉木塞此時溫柔的語氣,讓瑾彥驚愕不已。
漸漸離軍營越來越遠了
「你確定你知道水源在哪里?」
「放心,」瑾彥一邊往前,一邊解釋,「這里的地形圖我看過了,通過我們軍營水源的判斷,我基本可以猜出水源的大概位置了。」
吉木塞牽著馬,卻不騎。「那馬我們放在哪里?」
「等等」瑾彥和吉木塞走了很久,來到了敵方軍營的外圍。已經可以看見軍帳里面的燈亮。
瑾彥看著地形,模清了大概位置,便和吉木塞一起過去。瑾彥听見了小聲的水流聲,有些樂。
「把馬牽到後面些的地方。」瑾彥輕聲的說。
吉木塞安頓好了馬,便急急的趕過來,「現在該干嘛?」
「噓,」瑾彥壓低了聲音,「這里離軍營太遠,下毒之後很可能隨著泥土的過濾喪失毒性,我們走前面去些。」
吉木塞點點頭,兩個女子便靜悄悄的向前模去。末野駐扎的軍營也是在一個低窪的地方,當吉木塞和瑾彥準備下去的時候,看見幾個將士來來回回在巡邏。
瑾彥和吉木塞立馬躲起來。
「怎麼辦?」吉木塞著了急。
「沒事。」瑾彥看著幾個守將,「才那麼幾個人而已。」說著,拿起銀針,趁他們走過火堆的時候,齊刷刷全數發了出去。
幾個將士便倒下了。
「快!!!」說著瑾彥和吉木塞立馬沖下去,走了很久,沒有看到流著的水。瑾彥有些發愣,「怎麼可能,駐扎的外面明明有水的啊」瑾彥一停,覺得地上有些沙的分布似乎不對,一笑,「到底是聰明人。」
說著俯子,扒開泥土,果然用木棍遮掩起來,上面還放了枯枝,以免弄髒了水。
瑾彥將瀉藥放了進去,嘴角泛笑,使周圍都有種陰風陣陣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