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麒在軍帳里面著急的很,他總覺得這次的計劃魯莽至極。
「將軍,將軍」吉木塞急急的沖進來。
「怎麼樣?」天麒一看瑾彥不在,心猛地一提。
吉木塞看著秦天麒的樣子,躊躇起來。突然想到自己臨走時瑾彥對她說的話,「計謀?」
「到底怎麼樣了?」天麒看著吉木塞一個人回來,更是著急的不行。
「沒事。」吉木塞搖搖頭,「寒副將想出一個更加的計謀,要深入敵軍,所以要我先回來,不要誤了她的事。」
「計謀?」天麒皺眉,「她怎麼可能讓末野相信她不是我的人?」
吉木塞搖搖頭,「總之玉簫很安全。」
听吉木塞這麼一說,天麒的心更是放不下了。「安全?現在在敵軍的陣營,末野的眼皮子底下,你要我怎麼相信你會安全?!」
瑾彥穿上軍妓的衣服,完全只是一層薄紗,什麼都看得見。此時的末野早就出去與將士們商量軍事,而自己只能靜靜的呆在那里。自己的衣服已經被丟了,這樣子的她根本沒有辦法出去,更談不上逃月兌。瑾彥很害怕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卻又不能阻止,只能呆呆的坐在那里,什麼也不干。
末野進了軍帳,看著瑾彥,「不錯,很漂亮。」
瑾彥只是繃著臉,不看他一眼。
「這麼不想理我?」末野走到瑾彥的面前,「以後的春宵可都要陪我度過了。」說著一把把瑾彥拽起來,「不願意?」說著,手緊緊的抱住瑾彥的細腰。瑾彥的胸死死的貼著末野,末野有些按捺不住。
「你就不能換個別的方式折磨我麼?」依舊面無表情。
「折磨?」末野笑了笑,「難道我堂堂末野將軍,沒資格玩你?」說著雙手攀上瑾彥的胸,揉搓起來,「我配不配?」
瑾彥知道自己會面臨什麼,向死人一樣,任憑末野親吻,輕咬還是揉捏。
末野皺皺眉頭,「這麼不配合的女人,我末野還是第一次見。」招牌的邪笑,「不過,我從來只喜歡女人自己求著往我身上爬。」
「你做夢。」
「哈哈」末野笑了笑,轉身拿起一個瓶子,「听說你擅長用毒還識百藥?」慢慢的走到瑾彥面前,「知道這是什麼麼?」
瑾彥臉煞白,「末野!你個禽獸!」
「嘖嘖嘖,這名字真不怎麼好听。」末野笑眼看著瑾彥,「不過我喜歡看你慌亂的樣子,那麼著急,就像是一只著急逃跑的兔子。」
瑾彥看著末野,「我也許對你還有用處,你」
末野把玩著手中的藥,「用處?那你告訴我,你來這里做什麼的?」
瑾彥一愣,心里猜測,「他還不知道水里有毒,這樣的話」下了狠心。
「不想說?」
瑾彥看著末野,「我寧願死。」說這準備咬斷自己的舌頭。
末野看著瑾彥的樣子,笑了。「哈哈,你以為咬舌自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瑾彥一陣發抖,她真的,真的沒有辦法咬斷舌根。她只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女人。
「既然不想說,也罷。」末野一把摟住瑾彥,「陪將軍消遣消遣,也不錯哦。」說著猛的把藥丸塞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