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家上下現在完全都處在慌亂之中,而最為慌亂的應該是寒玉少了
當他看到紅紅的囍字開始四處張貼的時候,心中莫名的恐慌起來。「難道我一代風流才子就要結婚生子了嗎?」。
金麒這幾日不能與寒玉少踫面太多,乖乖的按照嫁娶的要求,學習嫁娶之禮,挑選嫁衣
寒玉少也試起衣服來,大紅的綢緞衣服,讓寒玉少更是緊張。
瑾彥終于可以感受感受原汁原味的古代婚嫁習俗,樂的不行。幫寒玉少穿上喜服,寒玉少穿衣服的時候,眼楮中盡是驚恐,讓瑾彥很是不解。
「哥哥,大喜的日子,你怎麼跟上了刑場一樣」
寒玉少看起來並不是很輕松,「你說,我是不是唐突了些?」
「啊?」瑾彥一愣,「什麼意思?」
寒玉少看著瑾彥,「我與金麒也沒什麼深交,我怎麼就這麼答應把她娶進門了呢」
「好啦,你不是很喜歡金麒嘛,想那麼多干什麼啊」
寒玉少搖搖頭,「我還是覺得太快了,你說,這金麒指不定也只是一時興起。」
瑾彥似乎感受到了什麼不對勁,略帶擔心的看著寒玉少,「哥,你什麼意思?」寒玉少不說話,只是搖頭。似乎有些無心這場婚事。
「哥」瑾彥有些著急,「這是聖旨,你可不要做出什麼傻事」
玉凌正在布置新房,準備叫上瑾彥一起,好提提意見。
寒玉少一把月兌下喜服,急沖沖的走了出去。
「哥」瑾彥看著寒玉少冒冒失失的背影,更是擔心的不行。
玉凌看著寒玉少走了,很是疑惑,「弟弟這是怎麼了?」
瑾彥搖搖頭,「不知道,」很是擔憂的看了寒玉凌一眼,「可是我總覺得會有什麼不好的事兒發生。」
玉凌拍拍瑾彥的肩膀,「沒事的,不要擔心。結婚之前有點兒小不正常才正常。」
瑾彥想不出別的辦法,只能點點頭。朝寒玉少走的地方看了一眼,繼續籌備起婚事來。
寒玉少急急的走出去,看著外面的世界,他似乎恐懼了
在街上逛了一小會兒,也沒辦法排除此時心中的某些莫名低落的情緒,長嘆一口氣,走上酒樓,準備用酒來麻痹自己。
「玉少兄」
寒玉少一愣,回頭看見一個熟悉的男子,「你?」
南宮放笑了笑,「怎麼,不認識我?」寒玉少只是笑了笑,走到南宮放面前,「我倆並沒深交,被兄台這麼一喚,很是意外啊」
南宮放看著寒玉少滿臉的愁緒,「怎麼這般不開心?」
寒玉少抬頭看著南宮放,「不開心倒是沒有,只是不知道為何,心中總是有些不舒坦。」
「哦?」南宮放似乎很感興趣,看著寒玉少,「不妨說出來,本人幫你分析分析」
「你?」寒玉少很有些懷疑的看著南宮放。
「哈哈」南宮放笑了兩聲,「這寒公子想必是因為男女之事吧」
寒玉少一愣,臉上的疑惑更加重了,「你怎麼知道?」
南宮放拿出扇子,把玩著「這人一生啊,除了事業不順,就屬感情最傷神了」瞟了寒玉少一眼,「莫不是因為與金麒郡主的婚事?」
寒玉少此時滿臉的佩服,「你太神通廣大了,怎麼什麼都知道?」
南宮放同情的看了寒玉少一眼,「要不是你要娶那金麒郡主,想必今日看到你,我還不一定打招呼呢」
「啊?」
南宮放很八卦的湊上去,「你是不是被逼婚的?」
「此話怎講?」
南宮放將扇子往桌上一放,「這還不是心知肚明的事兒,金麒郡主刁鑽野蠻,敢娶她的男人想必不多。」看了寒玉少一眼,「兄台你儀表堂堂,英俊瀟灑的,要娶那金麒郡主,還不是被逼婚?」
寒玉少搖搖頭,「我自願的。」
「啊?」南宮放滿臉的驚訝,「兄台是自願的?」想確定自己沒有听錯。
寒玉少點點頭。
南宮放很不理解的看著寒玉少,「既然是兄台自願的,那擺著一副受死刑的樣子干嘛?」
寒玉少不說話,有些嘆氣。
南宮放給寒玉少倒了一杯酒,示意寒玉少坐下來說。
寒玉少喝了一杯酒,看著南宮放,「你說這女人結婚之前哭哭啼啼就算了,我一個大男人我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南宮放笑了笑,「你是覺得自己這樣一個風流才子馬上就要被一個女人束縛,心中有些不平衡吧」
寒玉少看著南宮放,「有道理啊,那你說怎麼辦啊」
南宮放只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神經錯亂,無奈的搖搖頭,「你可以不結婚啊」
「違抗聖旨?」寒玉少輕蔑的看著南宮放,「這也算主意?」
「那」南宮放無奈的聳聳肩,「自己平衡平衡。」
寒玉少一悶,覺得跟南宮放也沒什麼好說的,只能起身,「多謝兄弟了」說著,轉身就走,沒有一絲回頭的意思。
南宮放看著寒玉少突然就這麼走了,無奈的聳聳肩,「這人今兒是不是有病?」
寒玉少來到王府,王府上下正在為金麒準備著。
寒玉少是金麒郡主未來的夫君,出入王府自然也沒有人阻難。
這時的金麒正在試著嫁衣,嘗試著不同的妝容。寒玉少此時走進來,金麒很有些措手不及。
寒玉少看著眼前這位女子,忍不住咽下口水。
此時的金麒,一層薄薄的粉擦的均勻,嘴唇上的火紅色很是誘人,水靈的眼眸,面頰微紅很是誘人。席地的長裙嫁衣,精致細巧的做工,看起來無比的華貴。這嫁衣是瑾彥親自畫的圖,胸前露出一點兒肌膚,潔白若雪,透著淺淺的光澤。
看到此情此景,寒玉少完全呆住了。
金麒看著寒玉少那般呆呆的模樣,自己也因為這一身嫁衣提前被他看到,不好意思說話。
就這樣沉默了大半天,金麒實在是忍不住了。抬起清亮的眸子看著寒玉少,「你怎麼了,莽莽撞撞的闖進來,看著人家又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