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泡他們也在官網看到了這個信息,還有廣告,全部都表示了想吐血的心情,那個家伙,竟然還真的拍了,好想去死啊。
大家都有志一同的兩眼放光的開始準備逮人,但是奇怪的是游戲上全部都沒見到一個人影似乎都不在。
青蓮和白蘭都不在,于是冒泡他們決定下線去逮人,但打電話給紐約那邊的宅子,卻得到的回復是少主去了法國。
西門掃雪頓時臉色黑了,這個家伙跑去法國做什麼了,他不是不喜歡到法國去,但是事關重大,和冒泡幾個人聯系了之後,得到的結論是靜觀其變,這幾天注意著法國那邊的動靜就是了。
香雪染也是在第一時間看到廣告就準備聯系白蘭,在得不到聯系之後就給白家本家打了電話,得到的回復也是少主在法國,香雪染一個激動,看來長久以來的進攻終于有了回復了。
而此時,大半夜的,某個漂亮男人正在和某個少年在床上展開拉鋸戰呢。
段寒羽站在床邊,瞧著那個雙手抱胸的男人道,「你給我滾到隔壁去睡。」
「不要,人家就要在這里睡。」賴皮的趴在床上不動彈,修長的身體在躺下之後更是顯露無疑了那個雖然勁瘦的身材。
段寒羽深吸一口氣,「那你睡吧,我去隔壁睡。」輕松的往門外走去,卻在要出去的時候被人拉住了,一個沒反應就直接的給拉到了穿上,壓住。
白蘭輕呼著道,「寶貝,大晚上的,你想去哪里啊,不許走。」
段寒羽在那邊做垂死掙扎,「你這個死人渣,你不準壓住我啊,你在干什麼?不準月兌我衣服」
白蘭咬下了少年腰間的細細的腰帶,「寶貝,嘴巴不是用來罵我的,是用來……」松開腰帶,露出了白皙可愛的小月復。
段寒羽倒抽一口氣,「唔……你……變態……不準親……」
白蘭將某人瞬間給剝成了一條可愛的小白羊,「看來寶貝中氣十足,還有勁罵我,真的是好極了,那咱們就趁著你這麼亢奮的情況下,做點關于愛的事情吧……」
「不要,混蛋……放開我……」使勁的掙扎,才不要他得逞了,混蛋。
白蘭笑眯眯的在上方看著某個可愛的家伙,「放開你怎麼做有愛的事情呢。」
「混蛋,死變態,神經病,人妖,白痴,腦殘……」少年是越罵越爽,躲不過了還不能讓他出出氣。
「罵得好,你繼續罵,我做我的。」某人看起來十分的輕松自在,一臉沒听到的表情。
「……哈啊……不準亂模……恩哼……哈啊啊……不準……模……啊……」申吟聲傳來,段寒羽被那只帶著魔力的手給弄的好想去死。
「還沒真正開始呢,就叫成這個樣子了,要是等真正開始了,你還不叫的床塌了……」上方的人低聲的調笑,語帶笑意。
「嗚嗚……混蛋啊……你不準再亂模了,不然我跟你沒完。」段寒羽想砍了上面那個囂張的家伙。
白蘭悠哉游哉的問,手底下的動作絲毫沒停下,「怎麼跟我沒完?∼」
段寒羽喘息著道,「我鄙視你,我鄙視你quan家,你小人∼∼」
「怎麼的就小人?」繼續問。
「你欺負我∼」少年一臉指控的看著那個可惡的家伙。
「沒有,堅決沒有,我不會欺負寶貝的。」嚴重誹謗。
「那當初怎麼說的來著,明明說你是我媳婦來著,但是現在每次都是你壓著我,憑什麼,憑什麼」這才想起殺手 了。
「自己人嘛,干嘛那麼計較誰壓著誰……」這家伙就知道糾結這個,哎,郁悶。
「那不一樣,我才不要你壓著我了,我應該壓著你才對。」段寒羽振振有詞的邊喘息著邊道。
「好,那你動手吧,人家給你壓。」
說完,白蘭就猶如挺尸般的翻身躺在了床上,一動不動的,四肢大大的伸展開來。
「你沒開玩笑吧?」段寒羽坐起來,看著那個「尸體」問道。
尸體說話了,「沒有,寶貝盡管動手吧,我不會反抗的,不管你如何做我都不會反抗,我既然答應了寶貝就不會出爾反爾。」
還穿著睡衣的段寒羽臉色十分難看的糾結的正在躊躇,在白蘭那雪白的胸膛上亂模了幾下,卻不知該如何的下手,頓時大感尷尬。看到他這樣子不動彈由著自己去模他,還有點不好意思的緊,一副手不知該放在哪里的樣子。
重新的躺下,段寒羽視死如歸的說道,「還是你來吧,我不會。」
那個「尸體」頓時活了,一個翻身的壓在了少年那單薄的軀體上,這兒模模,那兒模模,跟見到了寶似的。
段寒羽抽抽嘴角沒說話。
白蘭輕聲慢語,「寶貝不會,那人家就只有舍身成仁的服務寶貝你了,夜還很長呢∼」
段寒羽翻翻白眼月復誹著,該死,明明就佔了便宜,還在那里賣什麼乖,可惡∼
……
……
第二天早上,法國這邊的主宅就來了一個美女。
僕人們都沒人敢開門,因為已經知道來人是誰,沒有少主的命令,誰敢開門。
白蘭和段寒羽下樓,段寒羽納悶的問,「誰啊?」
「游戲里,你認識的,周雪染。」白蘭淡淡的說道,听不出情緒。
段寒羽問,「那你怎麼不開門?」
「不喜歡。」
「你們幾個,來個人把門開了,讓人先進來坐,讓客人在外面等著多沒禮貌。」段寒羽讓那幾個僕人去開門,僕人們面面相覷了一下,衡量了一下這句話的權威性,最終在白蘭那漫不經心的眼神下,小跑過去,按下了自動開門的按鈕。
黑色雕花的大門緩緩的自動向兩邊開啟,一輛高級紅色法拉利敞篷跑車就那麼開了進來。
一個身穿最新米蘭服裝展上出的,紅色黑玫瑰繁花風衣的美女,一襲黑色的長筒靴,緩步從車上走了下來,那涂著淡粉色眼影的眼眸晶亮無比,在看到白蘭站在大廳里的時候,更是欣喜異常,「蘭,听說你來法國了,我立刻就趕了過來。」其實她是恨不得昨晚就趕過來的,奈何怕白蘭生氣,所以忍到了今天早上。
「哦。」白蘭淡淡的應著,連表情都沒有絲毫的轉變,依舊是淡淡的,不笑也不怒,讓人看不出情緒。
段寒羽突然有點不懂,這個家伙平時不是很喜歡抽風,喜歡逗自己,怎麼在看到這個女人的時候,連一些商業化的表情(段寒羽認為白蘭的溫柔的笑是商業用的。)都不肯擺出來,出了什麼事情了。
仔細的想想,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他怎麼可能好好的帶著自己來到法國,並且在早上的時候,早早的拉著他就起床了,似乎……是有備而來,更或者可以這麼說,是來解決什麼問題的嗎?
段寒羽雖然模不清到底是什麼事,但他也不是傻蛋猜到了應該和面前的這個女人有關。
在某個美女不請自來的情況下,早飯變成了三個人吃,白蘭又恢復了平時對段寒羽的態度,吃飯時又和少年哈拉了幾句,直到段寒羽火大的說出去走走才消停,讓兩個人陪著段寒羽去逛街一下,臨走前,在少年的耳邊低聲道,「在外面小心一點,人家解決了問題的話就立刻的來陪你玩。」
段寒羽怒氣沖沖的走人,「誰要你陪啊,死變態,我閃人了。」
走掉之後給了一個清靜的環境,讓他好好的解決問題。;
白蘭在段寒羽離開之後,才準備正視著女人,他一臉慵懶的坐在了沙發上,讓人倒了一杯咖啡,「染,你該知道我的脾氣,所以請不要擅自的做出一些讓我想掐死你的事情。」
一听到白蘭這麼說,周雪染頓時心虛的低頭,「我,我沒有啊。」
「你沒有,是嗎?」。淡淡的語調,表情看起來溫和至極,就像是在游戲上那個被世人稱之為謫仙的人一樣,不喜不怒,清清淡淡的看著這個世界。
「洛杉磯那邊,我不是專門去挑事的,花家的那個女人也去了,為什麼你不找她,而來怪罪我……」一直看起來自信的美女在面前這個男人輕柔的表情之下柔柔弱弱的解釋著。
「那是因為她沒有觸及我的底線,你卻做了。」白蘭喝了一口咖啡解釋著。
周雪染頓時目瞪口呆,「我,我沒有,我發誓我沒有,我就是去本家做客而已……又沒有說什麼……」
「那上次是誰在我回紐約的時候,派人跟蹤我,並且還一次性的出動了六個殺手去北京那邊。」白蘭那清冷的眼直視著面前這個看起來嬌美尊貴的女孩,他知道,這個女人不像是表面那麼好對付,心底深沉的程度,做事狠辣的程度和自己相比,不相上下,人,總是會被那副可憐兮兮的外表給蒙騙掉,就像自己。
周雪染有點驚訝,可是真相是不能說出來的,心虛的解釋著,「沒有,我沒有出動殺手,蘭你在說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