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元剛要開口,俊男微微一笑,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說話,他看向柳墨元道「柳小侯爺今日出門不利啊!」又看向尤秀道「這位就是尊夫人吧?」
柳墨元行了一禮道「多謝公子救命之恩,這位正是內子」尤秀在一旁看著,看柳墨元行禮之後,又上前福了一福道「多謝這位公子救命之恩,他日定會到府上重禮相謝」尤秀其實在心里並沒有多少感激之情,也許他不救,自己沒準在穿回現代呢!而且她自來是對帥哥免疫的。
俊男對著柳墨元擺了擺手,帶著一干手下干淨利索的走了,而柳墨言卻躬了躬身子一直等俊男走遠後,才站起身,他看著尤秀,心中微微一動,上前擁住她「夫人,可是受了驚?」
尤秀看了一眼柳墨元,身體微微一抵制,「夫君累心了,我們先回去吧!」尤秀站起身,提起裙子,急急的向丫兒寧兒跑過去,兩個丫頭眼楮都紅紅的,她們也看見了尤秀,將最後兩個刺客刺死,滿身是血的跑過來,「丫兒、寧兒,你們沒事吧,可是受了傷?」說完這句話後,尤秀仔細的看了看兩個丫頭的身上,是有些傷口的,她心一頓,柳墨元也是有受傷的,尤秀急忙回過頭,卻瞧見柳墨元即將搖搖欲墜的身體。
「夫君——丫兒,你受傷較輕,照顧好寧兒」草草的交代了一下,尤秀提起裙子,腳尖狠狠一踏,借力飛向半空,半空中的尤秀,一身白紗衣裙隨風搖曳,並不絕美的她此刻竟勝似仙女一般月兌俗,那些停留在大街上的人們不禁看得呆了,柳墨元含笑的看著眼前的一幕,在尤秀摟住他的那一刻迷糊了過去,他的嘴角,掛著笑得。
尤秀大急,抱著柳墨元快速略過人群,飛上不遠處停著的一匹馬兒,縱身上馬,往柳府所在的街上奔去,一滿急馳,一面告知丫兒使婆子將柳墨元的尺寸送到衣鋪子,又交代她要帶寧兒去看大夫,使婆子查看受傷的侍衛,及時就醫,並對柳府暫時封鎖消息,並在柳府所在街上的一個客棧等她們,待她交代完,人已經消失在轉角。
尤秀帶著柳墨元飛快的急弛,她能感覺到柳墨元在用力的擁著她「秀兒——」柳墨元低低的聲音在她身前傳來。尤秀眼淚滴滴落下,她輕輕的應了一聲「夫君,堅持住,好麼?馬上就到了!」尤秀哪還去注意柳墨元的稱呼變了?
「明日不能與你行禮了,你、你可是高興了?」停了一停,柳墨元說道,尤秀真的很想打他一下,這個時候還有心情說這個麼?「你胡說什麼?別說話了,保留些力氣,馬上就到了」尤秀在離柳府不遠處的一處客棧門前停下,拖著有些迷糊的柳墨元急急奔了進去「小二,給我找一個最好的外傷大夫,一間上房,熱水!」說著,便將之前就準備好的兩塊銀子仍了過去。
店小二一看一個美婦人拖著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進了客棧,並沒有太過驚慌,只是有些顫抖的接過銀子,帶著尤秀二人跑上樓去,將尤秀安頓好之後,便去尋大夫了。
尤秀接過一個小二送過來的熱水,將門隨手關上,她看著有些昏迷的柳墨元,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臉一紅,一咬牙便走上前去,將柳墨元身上的血衣都月兌了下來,露出健碩的肌肉,尤秀此時全身上下一片緋紅,月兌下血衣之後,有些傷口還在汩汩的流著血,憑著現代對穴位的了解,尤秀用真氣對著傷口處一通點,半柱香之後,尤秀才一身香汗的將柳墨元的傷口流血止住,並用棉巾將血水擦掉。
待尤秀將柳墨元身上的傷口都處理好之後,外傷大夫也到了,是一個年約五旬的老者,留著長長的胡子,一臉慈祥之色,在給柳墨元診完脈之後,對著尤秀行了一禮道「夫人,公子身上的傷口只是外傷,並無大礙,此時昏迷只是失血過多而已,老夫給您開些外敷的藥,夫人在買些補血的補品,只是這幾日夫人還是不要挪動公子才好!」尤秀謝過老大夫,並且給了一塊銀子,老大夫留下一堆藥粉走了。
此時已經過了未時,尤秀給柳墨元敷上藥粉之後,知會小二,草草的吃了些東西,柳墨元身上只有三處上口,一處在右手臂上,一處在前胸與後背,兩處刀上都很深,尤秀吃過飯之後,柳墨元的身子便發起高熱來,這一點,尤秀也算是知曉一些的,她喊小二上了一壇高度酒,用棉布沾濕之後涂抹在他的身上,頭上也不停的在給他換涼棉布。
半晚的時候,丫兒與寧兒帶著受傷的侍衛與婆子們到了,尤秀看了一眼兩個丫頭的傷「丫兒回去告知柳侯爺吧,其他人先不要告訴,問問侯爺此事怎麼辦?」丫兒應了一聲便走了,尤秀又開了一間上房,幾間普通的房間讓婆子們照顧侍衛去休息了,又要寧兒去旁邊的上房,方便她照顧到的,可是寧兒死活不去,她要在姑娘身邊伺候,並且姑娘還未與三爺行禮哪能有如此親密的接觸呢?
尤秀嗔了寧兒一眼「三爺這我會照顧他的,你的擔心我都知道,只是三爺的傷口我已經清理過了,無事的」尤秀輕嘆一聲,眼神有著些許的無奈,苦笑道「寧兒認為姑娘我與三爺不會圓房什麼的麼?將軍的意思是要姑娘生下嫡長孫的,姑娘我有得選擇麼?」
「可是,姑娘——」寧兒辯解道。
尤秀擺了擺手,上前去扶住寧兒,寧兒的身體有些發晃,「你這個小蹄子,就你這個樣子還能照顧我與三爺麼?我想要一個活潑健康的寧兒,乖,姑娘不想看見你有事!」寧兒無奈,只能滿臉歉意的輕推開尤秀,非要自己回隔壁的房間,尤秀扭不過,只能讓寧兒自己回房。
她還是不放心,寧兒受的也是外傷,一會可能也會發熱,可是柳墨元也在發熱,她只能一會照顧柳墨元,一會又看護寧兒,忙的滿頭大汗,正在她要虛月兌之時,柳候爺帶著一群丫頭婆子們到了,他一進房間,看了一眼在柳墨元床前忙活的尤秀,緊崩的臉色好似柔和了一點,急急的走上前去。
「秀兒給侯爺請安,夫君的傷口已經處理完畢,藥也已經上過了,如今正在發著高熱,已經降下不少,酉時之前會完全降下來」尤秀見到柳候爺進來,急忙站起來行禮。
「元兒傷到何處?」柳候爺上前看了一眼柳墨元,發現他現在呼吸平穩,臉上雖還有些紅色,不過就象尤秀所說,酉時之前會降下來,他皺了皺眉頭,發現一屋子濃烈的酒味,臉色頓時有些難看。
尤秀又福了福道「夫君前胸與後背各有一處較深的傷口,右手臂上較輕,酒水是用來與夫君退高熱的,這是秀兒在書上看到的一種土方法,用烈酒可以退高熱。」
柳侯爺臉色緩和了下來,他還是有些奇怪為何元兒受傷之後的高熱如此快就退了下來,原來是酒的關系,兒媳很聰明,一切都處理應對的都很得體,也有為柳家長輩考慮,不然以元兒的傷勢一會到府上,一定會亂成一鍋粥,到時府上說不定還會添上一兩個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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