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夫人的事情,便被她暫時拋在了腦後,反正該在的還在,跑也跑不了,中毒事件,查與不查,只是想不想攪亂柳府的問題,所以,尤秀打算利用這段日子好好的計劃一番。不過柳墨元
卻在暗中已經開始查了,但他只是單純的想要幫幫尤秀而已。
柳墨元最近三天很忙,忙的昏天暗地的,早晨早早的到蓮院吃飯,然後去上朝,請安,緊接著便一天消失不見,歸來時,已是日落西斜,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來蓮院看看,喝杯清茶,
在回書院,如此反復,三天便過。
今天尤秀早飯都未用,便帶姜氏與丫兒去了佛堂,柳墨元雖來的早些,但還是撲了個空,只一個早晨,便覺得蓮院一下少了好多人氣,多了份蕭條,盡管,景依舊。
呆在院子里半響,才在橙兒的輕喚下入了花廳,原來,尤秀已經給他備了早飯,橙兒見他那落然的模樣,心頭好笑,三爺這個樣子,不知是姑娘的幸,還是他的悲!淺笑道,「日後三爺
還可來蓮院用飯,姑娘已經知會婢子每天與三爺備飯!」盛了一碗清粥端到他面前。
拿過粥的手頓時一抖,一股濃濃的甜意漲滿整個心尖,這便是喜歡一個人麼?她的一記嗔怒的眼神,一個淺然的淡笑,一個小小的關心,一席話,都牽動他的喜怒哀樂。
今天的粥,似乎格外的香甜,一不小心喝了三大碗,小菜也吃了好多,逗的橙兒咯咯直笑,心頭卻是酸澀。
柳家書房,柳老侯爺輕茗著香茶,目光銳利而平靜的掃向一臉淡然的柳墨元,似乎想從他臉上射出兩個洞來,半響,略有細紋的臉上扯出一抹輕笑,「元兒真的長大了,戰神,頗有我當
年之風啊!」似是感慨,似是諷刺,不知何意。
柳墨元面色不變,眼神如刀,看向柳侯爺,「祖父,父親,不知今日找元兒何事?」他的臉上的表情除了面無表情,冷然,其他都不存在,與最初回柳府的他判若兩人,這才是真正的他
,還是初回柳府的那個他都是假象,想必連他自己都不清楚。
「元兒,父親想問你一句話,你只需回答是與不是便可!」柳侯爺看老候爺不準備開口,只好自己問道。
柳墨元點頭應是,側耳仔細聆听,如此鄭重的問話,說明了是有大事要說,他心頭盡管疑惑,卻不敢妄加揣測。
「你喜歡秀兒麼?」眼神緊鎖他的眉間,想證實心中所想,但卻失望的發現,柳墨元的臉上平淡如初,好似他的話如那耳邊吹過的輕風,根本不存在。
「不!她是她,我是我,我們永遠不會有交集!」他毫不猶豫的將話說出,臉上露出嗤之以鼻的笑容,好似在無聲的諷刺著柳侯爺的想象力,心中酸澀,秀兒對不起!
身在佛堂的尤秀跪在菩薩前,誠心祈禱,父親與哥哥們在邊境要健康平安,倏然打了個噴嚏,剛剛似乎有一股冷風灌進暖和的屋子,吹的她措手不及,心頭的那縷寧靜,似乎一下被打亂
了!就如她以往布置好的那些,如今被她或他,親手毀的一團糟。
為了保護她,不得不如此做,這樣,她便會安全的呆在柳府,至少不管什麼時候,誰也沒有理由動他柳墨元的妻子,不是東方澈那日的威脅,只是心中不自覺的就篤定,此生,他都想如
東方澈那日所說,圓她所想,護她一生!
柳侯爺撫掌大笑,看向老侯爺道,「父親大人,元兒還是元兒,您倒是想多了!轉頭看向柳墨元淡淡一笑道,你祖母前幾日罰了秀兒,這段時間你雖住在書院,但時不時的也要去孫氏
幾人那里去瞧瞧,你祖母總是在我耳邊念叨,還有啊!你這個父親是不是也太不稱職了!我的兩個小孫女都不理我了!」柳侯爺苦笑的控訴。
柳墨元一愣,不知該如何接他的話,若如他所想,雖然柳侯爺他們一定是會問他到底對尤秀何意的,果真,問是問了,卻不曉得如此簡單,然後迅速的轉移話題,是想掩飾什麼?他心頭
疑惑,冰冷的目光卻轉為柔和,以為那兩個孩子,自他回來這段時間,說不忙,還是有些忙的,以至于,回來這麼長時間都沒見過她們。
那對可愛的女兒,素玉已經八歲了,素雪好似已經六歲了吧,說起來他這個父親還真不負責任,不覺得又想到,什麼時候他跟尤秀也會有兩個孩子呢?心中泛冷,秀兒,如果我不參與這
些,你會不會永遠跟我在一起?我如此說,怕是貪心了吧!
「元兒,這段時間你去干什麼了?看樣子好象很忙?」柳老侯爺眉頭微擰,淡淡的道。
柳墨元一愣,心頭冷哼,終于問到正題了麼?「左司辰最近總找我,讓我跟他看看江湖上有沒有什麼內功高手,听說是家中母親病了,畢竟我們朝廷中人接觸江湖的很少,所以日日我二
人便小坐酒樓,听尋消息!」話說完,連柳墨元自己的感覺這借口牽強的可以,只是左司辰卻是如此之說。
听到他的話,柳老侯爺二人目光平淡,心頭疑惑,他們知道,柳墨元能如此說定然不是拿話來匡他們,但左司辰為何拿這麼蹩腳的借口,來拖住柳墨元呢?一杯清茶飲進,淡淡的清香繚
繞在舌間,帶上一抹輕微的苦澀,茶,修身平息,濃茶入口,好似母親的雙手,能撫平微亂的頭緒。
時間慢慢流過,如入口的茶,喝掉一點,便少了一些,雖同茶味,卻不同說,永遠不會是同一杯,半響,柳侯爺淡淡的開口道,「是仁太妃那邊有所動作了!」
「不對,似乎是想借太妃的手有所動作,左相大人雖然名義上立場是太妃那里,但暗地里容王早已經調查清楚,他似乎是想中立!」柳老侯爺擰眉,左相大人是他一生總最看不透的人,
雖然年紀輕輕,做事卻絲毫不拖泥帶水,不過卻做事卻另他總是撲朔迷離,與他兒子相比,多了份睿智,卻惟獨少了份狠意。
「倘若如父親所說,那他尋江湖中人做什麼?此意難道真是家中什麼人病了不成,竟然還需要內功深厚的人,此舉,當真是另人疑惑!」柳侯爺目光悠遠,冷硬的聲音帶聲一絲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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