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宅夫人 卷二幾處情傷 197我所有的話都不可信求收藏

作者 ︰ 寄語幽思

素玉素雪好像想到了什麼?臉色頓時變的難看到極點。一雙眼楮睜得大大的,不可置信的看著尤秀。

「母親,不是這樣的對不對?」素玉的聲音暗啞,似乎是極度壓抑的聲音,破碎的可憐。

「……」

尤秀張了張嘴,雖然她不願去相信東方澈的話,可是事實就是事實,並不是誰說什麼就能改變的。

「你知道的,幽閣找不到的只有兩種人︰死人跟未出生的人」

「是不是,我說我不會放手,你就認為我所有的話都不可信?」

這些話,好像在耳邊繚繞著,不肯散去。絕色容顏上,有著濃濃的失望,還有極淡的苦澀。

「我不知道」頹敗的嘆了口氣,她不知道該怎麼對這兩個孩子說。

「真的死了麼?再也回不來了?」素玉呢喃著,雖然她對這個父親並沒有多深的感情,但到底是骨肉親人,並且是她們的父親。盡管平時表現的很不在乎,可是那時還未失去,現在才知道,這個男人在她們心中的位置有多重。

素雪也感到氣氛不對,看著姐姐落下淚來,急忙跑到姐姐面前,笨拙的為姐姐擦著眼淚。

「姐姐不哭,我們還有母親」她倒是想的很開,在她的世界中,父親只是一個稱呼,一個男人,而尤秀才是她們的親人。

看著天真無邪的妹妹,素玉抱著妹妹嗚嗚的哭了起來。尤秀將兩個孩子摟進懷中,淚水同樣控制不住的落下。

「夫人,說不定只是浣夫人的伎倆。」沉吟少許,看著傷心不已的母女三人,白依無奈說道。

「……可是那樣的眼神時騙不了人的啊況且,他也曾經跟我說過。」搖了搖頭,嗚嗚的低泣著。

浣夫人就算再能裝,也不可能裝的這麼像。「昨天晚上,柳墨林去過寧院兒麼?」

「去了」

「五叔?」兩個孩子輕咦一聲,抬起淚眼看向尤秀,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提起五叔。

「額……乖,沒事。」突然想起兩個孩子還在這里。無奈之下,尤秀只好一邊收住傷心,一邊哄著兩個孩子。直到兩個孩子倦極而眠。

將孩子們哄睡之後,尤秀趕緊兩白蔗白依召集到床前。此時外面已是漆黑一片。

「白依,你的內力高些,去寧院兒瞧瞧,希望這次浣夫人真的變了。不再像以前那樣變來變去,讓人防備不得。白蔗你發個消息回幽閣,問問這永耀部落的公主什麼來頭,我總覺得此番她的出現,不應該只是送賀禮這麼簡單。」

白依白蔗領命而去。尤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過了一會兒,白蔗便輕手輕腳的回了內室。尤秀虛笑,大概白蔗還以為這個時候她都能睡著吧

「不用這般小心翼翼,我醒著呢」

「我還以為夫人又睡著了呢」語氣中有著埋怨。

尤秀嘿嘿笑了笑。看著白蔗笑著道︰「瞧你今天高興的樣子,是有了什麼好消息傳了過來?」

白蔗點了點頭坐在床邊,當著尤秀面將紙條打開。上面是東方澈親筆題字,屬于他冰冷的氣息好像在紙上都能清晰的感受到。

「傲炫四年十月初八,被皇後娘娘派人毒昏,然後拋棄荒野。當時仁太妃本應該中的是鶴頂紅,可是那下毒之人不忍心傷了她,只給她吃了**,然後就任由她在深山自生自滅。」

「宮殿後面是荒山野林,不過年頭久遠,再往里走便能感覺到一種天然陣法。古籍記載,當年悵悠族人就是從這里消失的。」

「悵悠族︰古老而異常神秘的種族,族人以種食草藥而生。整個悵悠族,所有的人都對草藥有獨特的心得,而每個悵悠族人,是各大組織爭相高價雇佣的對象,因為有了悵悠族人,就等于有了不死的生命,至少在有生之年,病了或是受了重傷,只要有悵悠族人在場,定然不會有事。」

「這個種族神秘異常,族人只有寥寥數人,不過百數。怎麼能夠這麼多組織或強大的個人所用?故而,這些人便開始,出錢或者人嘗試尋找悵悠族人的秘密。」

「可是尋了許久,除了因為各種方式悵悠族人死的死,傷的傷,最後,那一任族長對世間所有人失望,帶著僅剩的幾個族人進了深山。就在那個地方消失不見。進去的每一個人都會詭異的消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最後,那里就成為了禁地。所有人的禁地。而悵悠族人的傳說就消失不見了。不過相傳蕭家就是遺留在世界上的最後族人,不過也死了。」

白蔗照著東方寫的條條讀者,心中已經掀起驚濤駭浪。原來蕭蕭姐姐是悵悠族人?這消息多勁爆啊若是傳出去,蕭蕭定然是全世界人爭搶的對象。

「這麼說,當時那人將仁太妃扔到那里。仁太妃醒來之後,因為求生的,而憑著感覺向前一直走,就迷迷糊糊的進了悵悠族人的地方?」

「應該是這樣,這也就可以解釋了她身後的兩團影子,定然是悵悠族人不假。這上面還有。」白蔗接著紙條讀下去。

「悵悠族人最後消失在世間的時候,發明了一種最新藥劑,是一種兩色粉面,灑在人身上,會改變人體細胞構造,從而整個活人變成一種飄渺的存在。」白蔗讀著讀著,有些迷惑,不懂東方澈寫的到底是什麼。

但尤秀卻清楚的知道,不雅的張著嘴,這簡直要比二十一世紀的機器人還要厲害,簡直就是大變活人。將一個正常的人變成一種霧氣的存在。會不會有些太殘忍了?

「我听過,當時這種藥簡直就是天價,因為剛剛建造出來,並不多。所以,也正是這種藥加快了悵悠族人的滅亡。」

「那些瘋子搶到這種藥不假,後來才知道,這種藥只對悵悠族人有用,于是這些人便開始對悵悠族人下手。被變成霧氣的悵悠族人會完全听命于施藥人,直到施藥人主動解除藥力,就算如此,悵悠族人也會日日夜夜承受著異樣的煎熬,直到最後死亡。時間不過解除藥力後的十年或是二十年。」

「這,太殘忍了」悵悠族人簡直就是一群怪物,一群本不該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怪物。怎麼能發明對族人有害的東西呢真不明白這群人怎麼想的。

「是啊簡直就不是人能所想到的」白蔗點了點頭,好不贊同。

「仁太妃是半年後回來的,她回來的時候,身後就跟了這兩個影子,定然是真的到了悵悠族不假,不過,她是怎麼進去跟出來的呢?」呢喃疑惑了幾句,隨後繼續道︰

「回來後,仁太妃整個人都變了,她先是利用兩團霧氣回了皇宮,然後在御花園跟皇上偶遇,此後便開始跟皇後娘娘爭寵。

不久兩個人都懷孕了,之後的事情,夫人也知道了。」

「仁太妃的突破口定然就是拿兩個悵悠族人跟深山內的悵悠族。白蔗,回信給東方,讓他速給暮彥寫信,告訴他從那兩個悵悠族人下手,定然能讓仁太妃改變心意。」這是她最後的賭注,成則讓容王失去目標;敗則,她只有正式迎上她的殺父仇人,有著血親的表哥。

白蔗點頭應了一聲,急忙轉身出去了。

而這時,白依也打開窗子越了進來。

看著尤秀兩眼放光的看著她,頓時怔了怔。「回來了坐。」

白依點了點頭,說︰「夫人,浣夫人或許真的變了」這次,白依的語氣沒有質疑。因為她去的時候,浣夫人雙眼迷茫的坐在窗前,好像失去了魂魄,如一具人偶,是讓人隨手遺棄的。

「難道是左家放棄了她?」

「應該是這樣平時浣夫人都是被呵護在手心里的千金,被嫁到柳家本就是借著她的手做些什麼,但最後在夫人這里總是失敗,因此被放棄了吧」白依淡淡的分析著,卻說到了事情重點。

「是啊一個失敗的棋子,因此而被棄吧這是不是她的悲哀呢」倒是有些同情她了,說到底也是個可憐人。

「這是她自找的,夫人,當初是她自己要求嫁入柳家來的,而左家只是順手利用罷了況且,左相大人愛女,絲毫不次于將軍大人……」突然感覺到自己提到了不該提的,白依連忙收聲,擔憂的看向尤秀。

尤秀眼神頓時一暗,眉宇間的疲憊之色更濃,仿佛這個月所有的事情,都一下壓在了她的身上,讓她羸弱的身軀有些不堪重負。

嬌軀晃了晃,白依趕緊上前擁住她,擔憂的道︰「我去找大夫」

「別……我沒事」尤秀連忙拉住白依的手,看著她虛弱的笑了笑,卻比哭更為難看。

白依暗暗懊悔,白蔗走進來,看見白依面色擔憂的看著自家夫人,又看著尤秀慘白的臉色,還以為孩子發生了什麼事情,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孩子一出事,尤秀就有可能性命不保。

「夫人,您怎麼了?」

「沒事,只是突然間有些暈而已,白依,最近你都不用出去引開那人了,我想,自會有人替我們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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