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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兒一個蠻力掙月兌了變態的懷抱,保持了一丈開來的距離,警惕地雙手抱胸,可惜變態顯然今天沒有興致,「哼!」了一聲就揚長而去,留下一個令泉兒目瞪口呆的背影。
「暫時安全了……」泉兒小心的護著遭受多重打擊的往五谷輪回之所艱難地行進,都憋了一個早上了……
邢諾坐在書房之中,一身黑衣打扮,偷偷跑進來的陽光忽明忽暗的照在他讓人看不清楚表情的臉上,此刻邢諾正在認真听著管家智叔復述昨夜那一場腥風血雨。
「主子,就是這樣。」管家智叔一口氣說完,深呼吸了一口氣。
「麻煩您了,智叔您先下去吧。」邢諾揉了揉太陽穴。
智叔看了看這個主位上自己看著長大的主子心生驕傲,還想再要敘敘,可是看到主子明顯不想被打擾的模樣,老弱的心靈倍受打擊,怏怏退下。
「要是我沒有把你設計介紹給那些強盜認識是不是我就……我就要失去你了……」邢諾疲累地月兌下面具,吶吶自語,捏了捏自己的額頭,面具下那張臉五官分明,俊美無儔,此時雙眼炯炯有神地盯著前方不知在深思些什麼。好一會兒,才戴上面具,怪叫一聲,約莫半刻鐘之後一藍色衣袍打扮的人放浪形骸地出現在邢諾面前。
「你可以再慢一點!」邢諾開口道,「坐!有事交代。」
「呦呦呦,誰惹我們的閣主大人生氣了!昨夜快馬加鞭地剛回來,今個兒我還沒休息好呢。」藍衣人搖搖扇子,自顧自尋了個地方坐了下來,翹著二郎腿。
「把昨夜來襲的人身份查清楚,我倒要看看是誰膽敢動到這里來了,我不管是誰要取她性命,他們有何目的,總之我要你保護好她!」邢諾難得說那麼多話。
「她是誰?」藍衣公子裝瘋賣傻。
「掣!你可以再無狀些!」邢諾冷冷道。
春風閣分春夏秋冬四個分部,分掌人分別是風、馳、電、掣。這幾個人是母妃當年救下的,同時也是母妃給自己培養的保鏢,全部隨母妃姓邢。這四人中,風善情報和經商,馳善追蹤,電善襲,掣善保護。但是其它方面這四人都做得不錯,堪稱全能保鏢。說起來邢諾與這四人也算是老革命交情。那年,自己出事的時候他們出現了,奮不顧身救下了他,這幾人和邢諾年紀相仿,後來邢諾組建了春風閣,他們便分管一些事情。而這春風閣就是為了日後血刃仇人而設的,平時收集情報,實施暗殺,偶爾地,也交給風做些買賣情報的事。
「萬年大光棍打算從良了!你不是對女人不感興趣?怎麼……你何時那麼好心關心起一個無緣無故的女人來了。」邢掣不怕死地打趣道,自從自己被眼前這個男人的母親救起時就注定要一生跟隨他,隨他出生入死,也隨了他姓,他就像自己的親人,為了他自己舍命不活也心甘情願。至于自己真實姓名倒是真的忘卻了。罷了,陳年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只是眼前這位年長自己幾歲入大哥一般的冷冰山主子居然對一個女人感了興趣,而這閣主大人平時對風馳電掣幾人也只是算不錯而已,至于內心,呵~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想法不是麼。
「話真多!把事做好,不要讓我分心。」邢諾對這幾個兄弟一般的手下很是無奈。
「你已經分心了……」邢掣搖搖扇子一臉邪瑜,「不然為何不敢取下面具,不是怕我看穿你麼!跟我們還玩戴面具這一套。」
一陣靜默。
「我要回去一段時間,你們留在這里保護好她……」邢諾轉移話題。
「不行!」邢掣收起了吊兒郎當的性子,拒絕道,那里何其危險,怎能讓他孤身前進。
「我自有分寸!」邢諾擺擺手,示意邢掣離去。
「我一人足夠了!讓他們幾個跟著你一起去……」邢掣奔到邢諾跟前,鄭重其事道。他們誰也不能讓這個主子出事,他們被邢妃救下那一刻就發過毒誓的,而且,他們也不願意這個主子受到任何傷害。他是自己的親人和寄托……
「好了,今晨才至,我也累了,讓我休息一會兒……」邢諾懶得和他爭辯,這幾個屬下,讓人頭疼。當時自己置身火海的時候要不是他們,估計自己也隨母妃去了吧……惱不得罵不得,委實頭疼……
邢掣心不甘情不願地退下,出了寒園,怪叫一聲,不一會兒,就有三人聚集過來,其中有一位可不就是那名動飛城的素玉麼。
「喂!主子讓我們都留下保護那什麼勞什子公主!真不知道他是怎麼想的。以他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聲望,他要是想要個公主那不是簡單,想要美人那就更加簡單,何必要那麼一個平淡無奇的青泉!還浪費我們那麼多寶貴的時間和精力。」邢掣憤憤不平對著同伴抱怨道。
素玉,也就是邢風,幽怨地往寒園看了一眼,低聲道︰「那不是一個普通的女子……只要是主子想要的,我都願意為他拿來。」邢掣啊,你又豈是不知,入得了他的眼的會是什麼普通的女子!只是,這個女子應該不會成為他的弱點的,當年的事也不會重現。你們不要擔心……我們已經足夠強大了,可以保護他了……
「你!風弟弟,這可不是你的風月場!你可要張大眼楮看清楚了,當年他是怎樣被一個女人害到如此地步的!就是那個郡主,扮純真裝可愛,讓他失家喪位!那個賤人還是那個老賤人派來的奸細!就是那個賤人害死了夫人!你們你們……」邢掣顯然很是氣憤。
這幾人中,邢掣年紀居中,邢風小于邢掣,邢電最大,他的親生弟弟邢馳最小。
「主子不是一個放縱的人,當年的事不是查清楚了麼,根本就是皇上被人蒙蔽,才下令殺害主子和夫人的。後來夫人葬身火海,皇上不是大哭了一場還病了麼。主人的命是夫人拼死換回來的,他不會肆意妄為的。」邢馳開口解釋道,少年故作老成,圓圓的臉蛋可愛地暈著一層粉色。
「恩!」邢電拍拍自己弟弟邢馳的頭,附和道。
「按主子說的做吧。」素玉低嘆一口氣,「那個郡主不是後來將功贖罪自己招了事實出來麼。」那也是一個愛他極深的人吧,不然怎會枉顧家族利益將勝利毀于一旦,即便是後來死無對證,但是她也遭受了家族的唾棄。要不是他心存善念放過她,恐怕我們幾人早已經將她碎尸萬段了吧。
「真想不清楚為什麼我們這麼幾條男子漢為什麼老是保護那些女人,先是那個賤人郡主,本少爺恨她至死,還要忍氣吞聲保護她!這鳥氣受了忒久,好不容易有個不怕死的要了她,本以為可以留在主子身邊做些大事,現在,又要保護一個莫名其妙的女人!氣死了……」邢掣唧唧歪歪地抱怨道。
「別說了,這是他心愛的女人,這輩子他動心動情的次數不多,我們就順著他吧……」素玉低嘆一口氣,徐徐說道。
「你!沒出息……」邢掣恨鐵不成鋼地看了素玉一眼,「心愛的女人!就你知道!」
四人在寒園的松樹林下,靜坐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