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徐圖之 第二卷 可惜不是你 第一三三章 查找

作者 ︰ 徐徐圖之

「末將錯在錯了」齊泰面不改色地回答道。明明是按照殿下的主意審問的啊,怎麼霎時間就變成自己的錯了?那個壯漢還敢對殿下大吼大叫……齊泰深呼吸,垂下頭。錯了……錯在不知道殿下喜歡的竟然是這種款式。

「錯在錯了?」白河難以置信地看著這個齊泰,真是好啊,居然會和自己繞彎子了哼等下不好好懲罰他。

「末將認罰」齊泰認錯態度十分良好。

「認罰?」白河滿臉玩味地看著這個魯莽的漢子,不知道他平素的精明去了哪里。

沒錯,齊泰能夠鎮守邊關不是無能之輩,他確實是精明的,至少在泉兒和白河這種超級品位的人之外齊泰是精明的。

「認罰的話就去我的帳篷外候著,听候差遣。希望,她能對你手下留情,不過依照她那瑕疵必報的性情,手下留情是不怎麼可能的。那就希望不要變本加厲吧……

「末將遵命。」齊泰領命走出帳篷,往白河的帳篷踏步行去。奇怪……這天氣明明開始轉暖,這太陽也暖洋洋地,風也是微風,輕輕吹拂,可是為什麼渾身上下覺得涼颼颼的,心里邊還拔涼拔涼的,難道是寒風入體?不像啊,沒有發熱咳嗽癥狀……如果不是寒風入體那就是心寒,殿下居然喜歡的是那樣的人。喜歡男人就罷了為什麼要喜歡那樣毫不出彩的男人?素玉就不錯……齊泰搖著頭,膽戰心驚地認命地往白河的帳篷走去。

齊泰在帳外老老實實地站著,等待差遣。

泉兒沐浴完畢,給身上的痕跡上了藥,這才又易容成邢乙的模樣出現在帳外。一看到齊泰小媳婦委委屈屈地守在帳外,好不容易消散的怒氣又升騰了上來。「呦……將軍怎麼一個人孤零零地站在這里啊?」此刻的邢乙哪里是一個火頭兵?平凡無奇的平板臉上居然有這高貴的神采。

齊泰有些模不著北,道︰「殿下吩咐本將在此守候。」

「哦?」邢乙用懷疑地眼神看著齊泰,「只是這樣?僅僅是守在這里?」

「殿下還說……」讓本將在帳外听候差遣。齊泰自己都覺得莫名其妙,怎麼什麼都和這個小兵說呢。

「還說什麼?」泉兒就知道,白河那個性子,怎麼會不轉移自己的火氣,一定還說了什麼,齊泰啊齊泰,你這是要倒大霉了,誰讓你誰也不惹偏偏那麼沒有膽色惹到我

「還說什麼本將為什麼要和你說?」齊泰有些窘迫。

「當然,將軍有沉默的權利……」泉兒不打算在帳外宣揚,畢竟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內奸還沒有抓到之前不宜輕舉妄動,「算了……我也不和你計較了他呢?」

「誰?」齊泰不明就里。

「你的主子」泉兒橫了齊泰一眼,怎麼那麼沒有見識啊。

「主子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過問」齊泰那是很氣憤,一個火頭兵也吹鼻子瞪眼了

泉兒剛想要爆發就看到白河慢悠悠地挪過來,看到泉兒大餅臉,微微一笑,那個笑容溫柔,滿滿地都是愛意。

齊泰一陣惡寒,這都是什麼事啊?殿下什麼時候喜歡上這麼一個人還是一個男人,還是這樣的一個男人

「齊泰,只要問的是我的事你一定知無不言言之不盡」白河笑著對齊泰說道。

「這……」齊泰猶豫道。

「剛才你自己還說認罰的」白河難得那麼有耐心。

「末將遵命」齊泰不情願地回復道。

「哼」泉兒不想再糾結這件事上。現在白河也來了,自己也不能在這樣盲目地查了,白河心中一定有自己的計較。

泉兒轉身就回到了帳篷。

「娘子……」白河乖巧無比地湊上來,就要吻上泉兒的嘴唇。

「這樣你也吻得下去?」泉兒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

「娘子就是娘子,有什麼吻不下去的?」白河又要吻上前。

「停」泉兒現在沒有心思和他敘情,「你自己來了想必有什麼注意吧?」

「娘子還是那麼了解為夫,為夫很是欣慰。」說罷一把拉過泉兒圈在懷中,把頭放在泉兒的頸窩。

泉兒忍不住輕笑一聲,道︰「這樣你也抱得下去?」自己易容成的裝扮那可是毫無姿色可言啊

「只要是娘子為夫就喜歡。」白河聞著泉兒的氣味道,「娘子,為夫好想你快把娘子還給我吧」

「不要」泉兒離白河遠了一些,「目的還沒有達到呢」

「什麼目的?」白河不滿地把泉兒拉近了一些。

「當然是查內奸誰讓你小瞧我」泉兒氣呼呼地說道。

白河眼神閃過一陣心痛,抱緊了泉兒,這才說道︰「娘子,為夫知道娘子的本事,可是世道險惡,防不勝防,為夫只是害怕失去你為夫不想娘子再受到一絲傷害」一想到娘子那幾次遭遇,白河就不由得握緊自己的拳頭。

「放心……我有辦法。」泉兒撒嬌地摟住白河的脖子,「現在已經不一樣了,我會小心的。」當然不一樣了,至于為什麼不一樣還不能說。泉兒俏皮地背著白河笑笑。

白河因為泉兒的主動沒有認真听泉兒話語中的意思,眼楮已經染了火,熱血沸騰,就想馬上就把懷中的人兒吃下。「娘子……」白河手腳不安分了起來。

「你傷剛好,不可以動粗。」泉兒撥開白河的手。

「娘子……」很難受的啊。白河可憐兮兮地看著泉兒。

「我這就找齊泰了解情況,乖乖地呆著……」說罷在白河臉上吧唧地親了一下就滑溜溜地從白河懷中溜走。

「可惡」白河欲求不滿,看著雄壯的背影生氣道。自己的身子長途跋涉傷愈剛好確實不應該做那件事,可是,為什麼總覺得哪里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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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泰」泉兒想來想去還是以火頭兵的身份繼續存在比較方便。經營了那麼久,也是時候發揮作用了。這下子正捧著午飯進入齊泰的營帳。

齊泰正埋首看著什麼,知道泉兒不請自入很是生氣,「你怎麼進來了」

「我怎麼不能進來吃飯吃完了好好說一說當天的情況」泉兒把飯菜擱下,道。

齊泰狠狠地哼了一聲,賭氣似地吃著飯,一個火頭兵,怎麼指使起本將軍來了哼

「你覺得本將會隨便把軍事機密告知于你?」齊泰滿眼不屑地看著泉兒。

「你不要忘記,剛才你們王爺可是讓你對他的事知無不言言之不盡的啊。對了,是事無巨細,都要知無不言」泉兒自在地找了個地方坐下,完全沒有了那副惶恐恭敬的模樣。哼,手臂上還疼著呢

「可是這……」齊泰有些猶豫,把這樣的機密隨便告訴一個看起來不靠譜的人不好吧。

「別可是這可是那的三皇子不是受傷了,我要知道他受傷的原因。」泉兒道。

這個人這麼得殿下信任,想必是有些本事吧?「那一夜,我們本來是趁機燒了敵營的糧草,路線已經事先設計好,不料卻被人早早識破。殿下發覺之後趕去救我這才受了傷。」

「就這樣?」泉兒覺得事情絕對不是表面上描述的那般,「設計路線的時候都有誰知道?」

「殿下和我」齊泰正色道,這也是他一直想不通的問題。殿下不可能出賣自己,而自己更不可能自己出賣自己。

「那麼路線圖是誰保管的?」泉兒又問道。

「路線圖一直都是放在我這里的。」齊泰道,「除了我沒有人能動道。」齊泰很是有信心道。

奇了怪了,白河不可能宣揚出去,那麼就只能是齊泰這邊出了問題。到底是什麼問題呢?「沒有什麼可以地情況?」

「行動之前吃了飯有短暫的暈眩,可能是熬夜的原因,就眯了一下」齊泰回憶道。

暈眩?很可能就是這里出了問題。

「一定是有人趁你暈眩拿了路線圖。」泉兒道。

「不可能」齊泰肯定道,「路線圖研究出來之後我當場記住背熟就燒掉了。」

「這樣的話就是你自己說出落……」泉兒道。飯菜有問題,這麼顯然的問題怎麼他們會沒有發現?難道齊泰不可信,根本就是他的苦肉計?不對白河用人十分小心,對于人心的掌握很是到位,不可能出現這種情況,到底怎麼回事呢?泉兒在齊泰的帳篷里面來來回回走著。

「你真的沒有發覺什麼異常?暈眩的時候有沒有人來過?」泉兒問道。

「沒有都是我一個人。」齊泰回答道。

「暈眩的事和殿下說過了麼?」泉兒繼續問道。

「說過了,殿下可查過了,周周圍沒有可疑人員,也確定沒有人進來過。」齊泰道。

難道只是一般的暈眩?真的是熬夜的原因?泉兒不相信,白河也不相信,齊泰自己也不相信,可是現在的情況就是說不通,齊泰休息的時候還是有意識的,也自認為沒有說話沒有人進入帳篷,路線圖也沒有實物,想要竊取也不可能,只能是口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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