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1小隊玩家接的只不過是1個普通的任務,內容是殺死朔索,價格是每人800金幣,獎勵是每人在我這里可以任意的領取1整套20級的門派套裝。由于門派所特有套裝均為紫色史詩裝備,所以他們所領取到的獎勵套裝只能是20級的史詩裝備。
裝備的品質分為︰白色一般裝備、綠色優秀裝備、藍色卓越裝備、紫色史詩裝備、橙色傳說裝備,紅色逆天裝備6種。」雜貨鋪的老板為蘭解說完,那1小隊所接的任務後,便一臉神傷的凝視著前方,默不作聲的回憶起了他與馬雅共同度過的點點滴滴。
所以,蘭所問的下一個問題並沒有得到雜貨鋪老板的回答。其實也沒有什麼可回答的,因為馬雅還沒有成功的離開雲杉的監控範圍就被智腦強行的送回魔族了。
在被雲杉監控的期間,馬雅與雜貨鋪老板所相處的每分每秒,雲杉都會厚顏無恥的在一旁充當著特大瓦的電燈泡。如果不是雲杉的這種行為令雜貨鋪的老板極為不滿的話,或許他也不會沖動之下鋌而走險的去找智腦央求智腦為他與馬雅注冊完婚。
話說回來,如果注冊完婚成功的話,雜貨鋪的老板不但給了馬雅一個正式的名分,而且還會使得馬雅從此月兌離雲杉的監控,與自己守著那不大的雜貨鋪相親相愛的攜手直至游戲關閉。然而,事與願違。馬雅是月兌離了雲杉的監控,但是她卻與雜貨鋪的老板從此過上了兩地分居的生活。
良久,蘭見雜貨鋪的老板仍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于是,便無奈的沖其笑了一下,緩步的朝著朔索的那一把暫時無人入座的石椅走了過去。呵呵,那麼多人殺朔索我就不要摻和進去了。我還是去見見那位被迷心咒迷惑了心智的女惡魔吧,或許能夠將她從朔索的內室里給帶出來也說不一定。
不多時,蘭來到了朔索的石椅旁。隨之,便見她左模右撫的仔細探察起了石椅兩側的手把。
「打開朔索內室的機關究竟是在左邊還是右邊?我這都模索半天了怎麼也不見它有任何的動靜?」片刻後,蘭自言自語的囔囔了一句,身體便不自覺的坐到了朔索的那一把石椅上。
然而,就在此時不知是何原因,蘭所坐的那一把石椅突然的急速向後倒退了3米。之後,當那把石椅停止了移動時,蘭的眼前的地面上便呈現出了一個通往地底的階梯通道。
蘭見此,詫異的望了望自己雙手緊握著的手把,無語的長嘆了一聲好笑的自嘲了起來。「呵呵,我的眼楮還真是出氣用的,左手把上那麼明顯的一個銀白色按鈕我剛剛竟然沒有察覺到。難道是因為它與石椅的顏色相仿嗎?唉,要不是無意間將這個按鈕按下去,我恐怕還不可能打開這個通往朔索內室的通道吧。」
這時,正在被蒼宇他們圍攻的朔索,察覺到了蘭這邊的動靜憤怒的發出了一個群攻技能。隨後,便見他趁著蒼宇他們躲避這突如其來的一擊時,凌厲的施展出輕功迅猛的朝著他的那把石椅上的蘭撲了過去。
「蘭兒,快跑!」見此,蒼宇匆忙的沖著毫無所覺的蘭大吼了一聲。
聞言,蘭迷茫的朝其望去。霎時,便見到了來勢洶洶的朔索。隨後,只見她條件反射的從石椅上站了起來,麻利的施展出了御風訣,沒頭沒腦的沖進了面前的那條昏暗的地底通道。可是,她進入了那條地底通道後沒走多遠,就莫名其妙的被一位妖艷的紅衣女子攔截拖拉了出去。
「寶貝,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有奸細闖入我們的內室?」出了那條昏暗的地底通道,那位妖艷的紅衣女子舉止不優雅的將她那黑長的指甲,抵在了蘭的咽喉處爹聲爹氣的詢問道。
霎時,朔索的臉上怒意消失了,施展輕功沖刺的步伐停止了。隨後,便見他溫文爾雅的走到了妖艷的紅衣女子身側,深情款款的凝視著紅衣女子的雙目,很受用的順手撫模上了她那半果漏的右胸,極具曖昧柔聲說道︰「親愛的,怎麼出來了?是不是想我了?」
「嗯,寶貝我想你了。」話落,那位妖艷的紅衣女子便隨手的將蘭丟到了一旁,粗魯強勢的將朔索推倒在地肆無忌憚的在他的嘴唇上啃咬了起來。
「我靠,他竟然無視我們在那玩推倒?」見此情形,躍朗的隊伍中一位非主流的小伙子吐糟的大罵道。
「我們上,實在不行將那女的一起給解決掉。」躍朗的隊伍中另一位健碩的男子豪放的建議了一句。隨後,便扛起了他那右手中的巨錘,朝著正在與那位妖艷的紅衣女子纏綿的朔索大大咧咧的走了過去。
「狂風哥,我們這個時候過去不太好吧?」听到那位健碩男子的話語,躍朗的隊伍中一位恬靜的少女,面若桃花般羞澀的嚷嚷道。
「切,現在不殺他更待何時?等到他快活完,他的血量早就恢復滿格了。難道到那時我們再過去殺他嗎?」。躍朗的隊伍中另一位雌雄難辨的少女不屑的嘲諷了一句。隨後,便也提起了她那右手中的長劍,朝著正在與妖艷的紅衣女子纏綿的朔索走了過去。
「躍朗,我們也過去吧?」躍朗的隊伍中現任的隊長,一位老實巴交的男子沒有主心骨的詢問道。躍朗對此,習以為常的點了點頭。隨後,便喊上了剛才那位恬靜的少女,一同的朝著已經與幕流光纏斗起來的朔索走了過去。
此時,蒼宇也已經施展著踏雪尋梅迅速的趕到了蘭的身旁。蘭見此,匆忙的從滿是血漬的地面上爬了起來,慌慌張張的從儲物鐲內取出了一顆回春丹吃了下去,巧笑嫣然的對著蒼宇說道︰「小河這次還蠻積極的,還好幕流光反應的快及時的拉走了朔索的仇恨。否則,他可能就會很不幸的被朔索給掛掉了吧?」
「痛不痛?你就寧願被她摔成血人,也不知道進入家園戒內去躲一躲嗎?」。聞听到蘭那故意轉移話題的話語,蒼宇郁悶的蹙起了眉頭嚴肅的質問道。
「我,我沒有要看他們那啥的意思。我只是被他們的舉動震撼到了,一時的失神忘記了逃跑而已。」蘭見轉移話題無效後,無奈的垂下了她的那顆小腦袋尷尬的為蒼宇解說了起來。哎,不過我還真沒有想過要進入家園戒內去躲一躲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