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讓他們看去。不就是我的胸前掛倆貝殼嗎?要是將我惹毛了,我就將那些女人胸前的貝殼,摘下來掛到那些男人的身上。」听過蘭的話語,楚天河發狠的嚷道。
「」聞言,蘭咋舌的蹙了下眉。隨之,便條件反射的掃視起了四周。片刻後,當她發現周圍的那些玩家都出人預料的逐漸安靜了下來,這才回過了神安心的望向了楚天河好笑的反問了一句︰「那麼你要不要走啊?」呵呵,小河的那句話應該是唬人的吧?效果還真不錯,顯而易見那些玩家都信以為真了。
「走,當然要走了。」楚天河稍微平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回道。不過,3秒後他卻突然轉目望向了蒼宇身旁的可可,怨恨的凝視著接著轉折性的補充了一句︰「但是,你必須將這條美人魚當眾給我宰了。」
「宰了?」听得楚天河此言,蘭錯愕的為之一愣。隨即,便望向了可可不當回事的嫣然一笑,提起了自己仍握在右手中的彎刀,出其不意的朝著楚天河的身上砍了過去。
呵呵,看來還是有必要將他裝進魚缸啊。哎,沒辦法誰讓咱與那條美人魚的交換條件就是要保護好她呢。雖然,她並沒能順利的將小河扶起來。但是,她確實有按照我的要求去做了。所以,受魚之托忠魚之事,我也要保護她一次才行。嘿嘿,至于保護成功與否,那可就不是我所要關心的事嘍。
然而,與此同時蘭的身後再次被眾人遺忘的朵朵,卻不知怎地消除了人魚狀態恢復了行動自由,心急火燎的從包裹內取出了一把匕首,橫沖直撞的朝著楚天河所在的位置疾步奔了過來。
蒼宇見此,神色為之一凜,隨即便施展出了踏雪尋梅奔到了蘭的身旁將其帶離了楚天河數米。之後,當蘭回過了神,掙月兌開蒼宇的懷抱時,幕流光的短劍已架在了距離楚天河還有兩米遠的朵朵的脖子上。
「嘁,都比我反應快。」蘭見此,郁悶的小聲嘟囔了一句。隨後,便將目光落到了朵朵的身上玩味的揣測了起來。她這麼聲勢浩大的攻擊小河做什麼?嘿嘿,該不會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實則是想攻擊我吧?
「小心點,那位叫朵朵的玩家的人魚狀態之所以消失,沒猜錯的話應該與她身後不遠處站著的那位沒有被變身成人魚的白衣男子月兌不了關系。」听得蘭的嘟囔,蒼宇無力的嘆了口氣輕聲低語道。
「白衣男子?」聞言,蘭茫然的愣了一下。隨即,便打眼望向了朵朵的身後。「蒼宇,你是不是眼花了?她的身後除了人魚還是人魚沒有什麼白衣男子誒。」
「呵呵,可能是我眼花了吧。」听得蘭的言語,蒼宇心口不一的隨口敷衍道。然後,便見他不自覺的蹙眉朝幕流光望了過去。看樣子幕流光也注意到那位白衣男子了。
此時,幕流光已將劍下的朵朵丟給了曼荷,施展著迷蹤步急促的朝著一片虛空奔了過去。
難道真的存在那什麼白衣男子?蘭見此,錯愕的同時不由的在心底泛起了嘀咕。可是,為什麼我會看不到?話說,小河與其他的那些玩家能看得到嗎?呵呵,不會只有蒼宇與幕流光兩人可以看到吧?
思及至此,蘭便施展出了御風訣悄無聲息的向楚天河游移了過去。數秒後,當幕流光開始與蒼宇口中所說的白衣男子打斗時,仍愣在原地無法接受被朵朵攻擊的楚天河的耳邊突然響起了蘭閑聊似的詢問聲︰「小河,你能夠看到幕流光正在攻擊的那位玩家嗎?」。
「不能。」楚天河魂不附體的回道。不過,隨之他便一個激靈回過了神怒視著蘭呵斥了起來。「走開,我不想見到你。如果現在變成這幅模樣站在你面前的是蒼宇,你還會無情的揮刀相向嗎?」。
「」听得楚天河的呵斥,蘭稍作遲疑了片刻,然後便不當回事的玩笑說上了一句︰「呵呵,不清楚。不過,你如果很想知道的話,不妨讓可可將他變成你這幅模樣試試看。嘿嘿,其實我還蠻期待的。」
「哼,是嗎?」。楚天河嗤之以鼻的冷哼了一聲。隨之,便傲慢的仰起頭盛氣凌人的接著挑釁了一句︰「既然你這麼期待,那麼說服那條美人魚將她親愛的王子殿下,變成我這幅模樣的艱巨任務就交給你了。」
「呃,呵」蘭無語的白了楚天河一眼。然後,便懶得搭理的邁步走向了被幕流光丟給曼荷看管著的朵朵。就目前幕流光的打斗看來,蒼宇口中所說的白衣男子應該是存在的。可是,他的目的是什麼?朵朵的人魚狀態會是他解除的嗎?還有,曼荷的臉色怎麼這麼難看?
與此同時,楚天河左前方的可可見蘭離去後並沒有走向蒼宇,于是還處于懵懂迷糊狀態的她立馬便興奮的擺動起了魚尾朝著蒼宇所在的位置游了過去。
不過,很意外3秒後她卻突然莫名的折返了回來用魚尾狠狠的甩了楚天河一個耳光。「可可不會幫助你欺負王子殿下的,如果你欺負了王子殿下可可就將你當做禮物送給智腦姐姐。」
「哈哈」至此,楚天河自嘲的仰天大笑了起來。誰欺負誰啊?
可可見此,不解的抓了下自己的後腦勺,隨後便轉身一臉茫然的繼續朝著蒼宇所在的位置游去了。
然而,當可可游離了楚天河1米時意外卻發生了。
此時,只見楚天河從包裹內取出了一把紅色長弓,急速的搭上箭矢朝著可可的後背迅猛的射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楚天河的箭矢觸及到可可的後背的前一秒,可可的血條卻詭異的瞬間見底當即化作了泡沫消失在了海底。隨之,那位正在與幕流光打斗的神秘白衣男子的身影便逐漸呈現在了眾人的面前。
「怎麼會是你?」虛空中一空洞的女聲虛弱的質問道。
「呵呵,除了我你認為還有誰有能力將你的魂魄帶出這虛擬的游戲。」白衣男子游刃有余的躲過了幕流光的一擊無奈的隨口回道。
呼,還好及時解除了與那條美人魚的聯系,要不然我千年的功力可就毀在那小子的箭矢下了。不過話說回來,我要是不答應陌路那老小子不破壞游戲的平衡,亦苓借助那小子所發出的箭矢還真沒什麼可怕的。
「她不是已經蘇醒了?為什麼那位神還要抓著我這個替代品不放?」良久,當白衣男子厭惡了打斗將幕流光斬殺回不遠處的復活點時,虛空中那一空洞的女聲卻再次虛弱的發問了。
「你跟她根本不同,怎麼可能會是替代品。別傻了,快跟我回去讓那位神為你重塑肉身。你應該很清楚,一縷游魂在這虛擬的游戲中根本存活不了多久。」回話間,那位白衣男子不經意的瞥了蘭一眼。
蘭對此,不以為意的抿嘴一笑。不過,下一秒她卻突然轉身施展出御風訣徑直朝著蒼宇疾奔了過去。情況不對啊,幕流光被掛回復活點曼荷他們怎麼會沒有半點反應?難道他們都被白衣男子與那只聞聲不見人的女子之間的對話給嚇傻了?呃,話說我這是在害怕什麼?只不過被那位白衣男子看了一眼而已。
「怎麼了?」蒼宇見蘭如此朝自己奔來,正在向陌路匯報此處情況的他,匆忙切斷了與陌路的通訊器對話,施展出踏雪尋梅迎了上去將蘭攬入了懷中焦慮的詢問道。
「沒」然而,蘭剛開口說話,一股陰風便襲了過來。
隨之,一聲痛苦的申吟聲響起,一個由灰霧凝成的巨掌便將蘭從蒼宇的懷中抓離,毫不溫柔的將其丟到了剛剛與幕流光打斗過的那位白衣男子的跟前。
「我要她的身體。」虛空中那一空洞的女聲疲憊的說道,顯然剛剛捉蘭的舉動已消耗了她全部的功力。
「咳,咳」蘭受創吐了口鮮血,吃力的抬頭凝視著虛空,想說什麼可是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呵,我腦子里都裝了些什麼啊?這個時候竟然往那方面想了。听他們的談話,虛空中的這位應該是一位女鬼
「亦苓,你瘋了?她的身體是你能要的嗎?」。白衣男子調整過自己震驚的情緒朗聲怒喝道。
「為什麼不能?難道你不覺得她的身體就是特意為我準備的嗎?」。虛空中那女子即白衣男子口中的亦苓,听得白衣男子的怒喝,有氣無力的輕笑了兩聲質問道。
之後,四周一片寂靜,無人應答,稍作喘息的那位女子,便繼續用她那空洞的嗓音出人意料的沖白衣男子疲憊而堅定的哀求了起來。「莫相離,最後一次。求你,幫幫我我要她的身體,不計任何代價。」
至此,白衣男子即莫相離自責的垂下了頭。隨後,只見他痛苦的掙扎了片刻,便听得他懊惱的沉聲低吼了句︰「亦苓,你這是在執迷什麼啊?你難道不知道她是」
然而,莫相離想要說的話還沒有說完,虛空中的那位女鬼亦苓卻已泣不成聲的囔囔著再次哀求了起來。「不要說,我知道,我都知道。」包括︰我是怎麼死的。「求你,我要活下去,在這虛擬的游戲中,那位神無法觸及的領域,討回原本屬于我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