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異界發明家 第三卷 【官路】 九十一、好戲開場

作者 ︰ renpiaoling18

雖然他極反感戰爭,更反對這樣的侵略戰爭,可為了手下的士兵們能夠活下來,不讓更多的父母失去兒子、妻子失去丈夫,孩子失去父親,他還不得不盡心謀劃。

還有兩天就是與聖土帝國兩軍決戰之時,作為海城內最高指揮官的他,剛才正與幾位副將在密室里研究地圖,討論戰略戰術,身在其位,就得謀其職、思其事

之前,諸葛無情又是移山、又是造戲台、又是弄牌樓的,動靜雖然不小,可他這密室里並沒有听得太真切,唯一有感覺的就是密室晃動了一陣,對此,他只以為是地震,並未太過在意。

可是後來諸葛無情那空冥得不帶一絲煙火之氣的聲音,真真切切的在耳邊響起的時候,他就不得不在意了,是以,趕緊帶著人上到城樓上來看個真切。

可等他一上到城樓上來,他就有點懵了,城牆之上到處都是士兵,不說是他麾下的那二十萬士兵都到了此處,估計也少不到哪兒去。

而本應該巡邏的巡邏隊則一個人也看不見,至于他們那兒去了,就是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得出來,想必跟那些士兵們一樣,早就擠到最前面去了。

「厲將軍,你看,你快看,那……那是什麼?」他身後的一個副將,一眼瞄到了對面那最醒目、最顯眼的大紅光幕了。

這是……戲台?厲猛將軍咽了咽口水,今天早上還沒有呢,怎麼他才離開一會兒功夫就冒出來了呢?

當然是戲台這不是廢話嗎?傻子都看得出來在他旁邊一位跟他理念不同一直關系不睦的副將,毫不客氣的翻著白眼頂了他一句。

這位副將的言行可謂不敬,如果放在往日,以厲猛那好不讓分的本性,定然要與這副將翻臉,最起碼也得好好地說道說道。

可是今天的厲猛卻好似變了性子,只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便不再理會,無他,此時此刻的厲猛實在沒有那份閑工夫與他斗氣,更沒那份心思與他辯白。

他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對面的戲台上,明眼人都能看出,這高約五六丈的長方形的戲台,並非是磚石堆砌而成,因為他看不出一絲堆砌的痕跡。

可要是他原本來就是渾然一體的話,那就更無法解釋了,首先,它是從哪兒里來的?從天而降?變戲法?還是從土里長出來的?

這些解釋連他自己都說服不了自己,更別提讓別人相信他了,可如果不是這樣,是人工的話,那同樣解釋不清。

別的不說,就說這這麼大的長方體的重量吧要想把它運過來,那得多少人啊?如果那麼多人運來這方台,他手下那些巡邏的士兵不可能發現不了啊

好吧,這平台暫且放到一邊不說,再說說平台上的牌樓,就算他不懂建築,可以知道要想建成一座牌樓,絕非一日兩日就能完成的。

可是,這一刻離他早上巡查的時候,不過才一刻鐘多一點吧,在這麼點有限的時間里,就算有再多的人,就算自己的軍隊沒人阻礙他,也不太可能完成吧?

不,不是不太可能,而是根本就不能除非……除非是昨晚出現的那個神靈,也許、可能、大概、差不多能完成吧

不對,這牌樓……?這平台上的牌樓,怎麼看著那麼熟悉呢?怎麼那麼像敵樓的模樣呢?他有些疑惑的皺著眉左右端詳。

哦,對了,這原屬聖土帝國,建築風格難免一樣,看起來有些相像不足為奇他轉念一想,便又釋然了,不再在這方面費腦筋。

「你,給我出來,說說這是怎麼回事?」真是的,浪費那份腦細胞干嘛?直接問問不就好了?另一個生性魯莽的副將嘴里嘟囔著,直接從擁擠的士兵中,老鷹抓小雞似地抓出一個。

「誰?放開我,放開……」那又瘦又小的士兵嘴里尖叫著,手舞足蹈的掙扎著,正是之前那個消息最靈通的鑽山鼠。

待到身子被放下,停了掙扎和尖叫的鑽山鼠,這才看清了原來抓他的正是脾氣最不好的仇副將,也看清了旁邊的另幾位長官。

嚇得他趕緊把都到了嗓子眼的罵人話咽了回去,滿臉堆笑的轉著圈連連鞠躬︰「小人鑽山鼠見過厲將軍,見過仇副將,見過邱副將,見過……」

「停費那麼多話干嘛?說正事,那戲台式怎麼來的?」滿心疑問的仇副將,不耐煩的打斷了他的羅圈揖,急切的命令道。

「是,是,這事您問我就對了,我鑽山鼠可是從頭看到尾」鑽山鼠得意起來,又恢復了他那評書演員的架勢,清了清嗓子,又開始新一輪的評書聯播。

他這個評書聯播說得再詳細不過了,先把諸葛無情的生平事跡又重新交代了一遍,然後又說了昨晚願望之神神廟自己的親眼所見,接下來,又口若懸河的講起了諸葛無情斷岳、移山、建戲台的壯舉。

什麼?昨晚弄出那麼大動靜的,真的是那個被譽為絕世天才的諸葛無情?他真的是剛繼承神位的願望之神?這些都是真的?

那個諸葛無情真的能夠隨心所欲的出現在任何地方嗎?那要是他真有擒賊先擒王的想法,想拿他們這些將領開刀的話,試問,他們誰能逃得過?

什麼?那個諸葛無情不但能站在虛空之中,還能在虛空中行走如履平地?他身後的那個神靈分身比他本人的戰力強大百倍、千倍、萬倍……都能斷岳、移山?

什麼、什麼?那平台上的牌樓就是自己城樓上的東敵樓?這下子厲猛明白了,怪不得自己怎麼看怎麼覺著熟悉呢,原來那根本就是自己城樓上的啊。

待到鑽山鼠講完了整個過程,包括厲猛在內,所有的將領都沉默了,事實上,他們不是沉默無語,而是正忙著消化剛受到的這些刺激呢

前面的那一部分,之前他們都在探子的口中听到過,只不過那一刻他們都以為探子沒看清楚,在胡說八道,根本就沒有相信罷了。

可是,如果這一切不是真的,剛剛鑽山鼠又怎會說得那麼活靈活現的,而且,前面的部分二者之間說得也一模一樣,只不過鑽山鼠說得更形象、更生動些。

還有,那令人不可置信的那後半部分,更是匪夷所思,無法用常理所度之,相信吧,這委實無法解釋,可若是不相信吧,就像鑽山鼠所說,現場就有許許多多的士兵都曾經親眼目睹,由不得他們不信。

再有,那個諸葛無情把戲台建在這到底用意何在?他口中所說的《姜女哭夫》又是什麼東西?戲文麼?好像沒听說過呀

正在他們滿心糾結在信與不信,和猜測紛紜之時,對面的光幕里忽然傳出一陣陣絲竹之聲,听那樂聲之中熟悉的旋律,分明就是成親時奏的喜樂。

接著,大紅的光幕一陣閃爍,隨後便神奇的消失了,入目的是一片耀眼的紅色,一個穿著新郎服的滿面病態的文弱少年,正與一個蒙著紅蓋頭的女子拜天地。

「征兵、征兵了……」正在這時候,闖進來兩個身穿軍服的魁梧大漢,上前來二話不說的用鐵鏈鎖了新郎便要走。

這天地還沒拜完呢,便要強行帶走新婚的夫君去前線麼?而且,本就是文弱書生的夫君大病未愈,這上了前線還能有一點活路嗎?

新娘子急了,又羞又急的自己掀了蓋頭,將身擋在新婚夫君的身前,口中哀哀的懇求著二位兵爺能放過自己的夫君。

「嘻嘻,小娘子,你想救你的夫君?行啊哈哈……只要你好好陪陪我們八個,軍爺高興了,就放過他,怎麼樣?」看著新娘子那羞花閉月的美貌,兩個身穿軍服的士兵滿臉yin笑。

「軍爺們就要到前線去打仗,也是為了你們這些女人能過更好的日子,慰勞慰勞我們也是應該的,就當你為大戰做貢獻了」

一邊說著,一邊露出猴急的模樣,其中一人更是直接上前,大手一伸,模向新娘子那光潔如玉的臉蛋,口中發出一陣陣yin笑。

「不要不要軍爺,求求你們不要,不要,夫君,救我救救我……」新娘子被嚇得很深顫抖著往新婚丈夫的身後躲去,卻又被另一人拉了過去。

「你們,咳咳……你們住手咳咳……我跟你們走」旁邊看著的身穿新郎服的新郎官,氣得一個勁的咳嗽,趕緊把妻子護在身後。

「孟姜,別求他,我跟他們走」新郎那消瘦的身子站得筆直,寧可自己死在戰場上,也不能讓新婚的妻子用清白來換他的自由,因為他是男子漢,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讓女人站在自己的前面。

接下來就不用說了,被壞了好事的兩個當兵的,惱羞成怒的拉著新郎奪門而出,只余下孤零零的新娘子,無力的手扶門框,一臉悲戚,兩行淚水的在後面聲聲呼喚。

那伴奏的絲竹之聲,也隨著場景轉成悲悲切切、慘慘戚戚的,簡直讓聞者傷心流淚,空氣中紅光一閃,大紅的光幕又出現了,擋住了眾人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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