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一肚子火氣,曹操催軍急進,可哪想到跟呂布的第一戰就敗了,緊接著,又在濮陽中計,使得曹操曹孟德狼狽不已,要不是典韋等部將拼死相救,沒準兒曹操就交待在濮陽了,可曹操卻絕不會氣餒,他將計就計,詐死誘敵,給了呂布一擊回馬槍,就這樣,呂布和曹操在濮陽和兗州你來我往的大戰了起來。
「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紅塵人不老……」當曹操走近郭嘉郭奉孝的帳篷的時候,就听見里面傳出來 里啪啦的搓麻聲,還有郭嘉那得意洋洋的,有些走調兒的歌聲,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挑起帳簾走了進去。
只見郭嘉背朝著曹操,正搖頭晃腦的擺著自己的長龍,而他對面的荀攸荀公達,以及左右的劉燁(字子揚,光武帝劉秀之子阜陵王劉延的後代,年少知名,人稱有佐世之才,由郭嘉推薦給曹操)和戲志才,都有些面色灰敗,一看就知道今天一定是輸慘了,曹操不由得大笑了起來︰「哈哈哈……一看就知道今兒個一定是奉孝手氣旺,听听,這調兒都走到姥姥家去了。」
「嘿,別說,今天的確是賭神娘娘顯靈,哈哈,看看這三個家伙的倒霉相兒!賭神娘娘也不會關照他們的!」郭嘉搖頭晃腦的扔下骰子,順手抄起旁邊裝著五糧陳釀的酒碗,美滋滋的喝了一小口,爽的都沒邊兒了!
曹操听得一愣,不由得問了出來︰「賭神娘娘?我記得賭神好像是男的啊!怎麼變成女的了?」
「你听他的呢!這玉大小姐做出了這麻將牌,又寫出了這《得意的笑》這首歌兒,可誰知道自從昨天晚上奉孝學會了這歌兒,喜歡的什麼似的,一邊兒唱一邊兒打牌,愣是一路贏到現在!所以啊!他就把那玉大小姐給封為賭神娘娘了!這誰不知道,玉大小姐可是從不打麻將的!真不知道這賭神娘娘之稱從何而來!」戲志才氣恨難平的披露道,生氣的扔出張紅中,結果正好讓郭嘉上杠,好嘛!那走了大調兒的「得意的笑」,又唱起來了。
曹操和劉燁、荀攸都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郭嘉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說︰「嘿!要說這玉大小姐就是有兩下子!小小年紀,這酒釀的好,這歌兒也寫得好!還有那首《臨江仙》、《明月幾時有》、《滄海一聲笑》,對了,還有那以前寫給她二哥臥龍先生諸葛孔明的《陋室銘》,甭管是俗是雅,是曲是詞,信手拈來,都進到了人的心坎兒里了,有才氣,又豪爽,跟那大江三大霸王打成了一片,這大江都因為她太平了不少日子呢!嘿嘿,我還真想見見這位玉大小姐呢!」
「呵呵,沒錯,我也覺得這玉大小姐了不得,听說今年才十三歲,嘖嘖,小小年紀,本事不小啊!」劉燁隨聲復合著,一句話說的在座的人都連連點頭。
荀攸沉吟了一下,看著曹操說︰「主公,要是能將這玉大小姐拉攏過來,可是一個不小的助力啊!您看……」
「沒戲!看看她寫得銘文、曲詞!就知道她不是會在乎名利的人,相反如果真心以待,沒準兒會得到玉大小姐的交好,我覺得如果能跟她做個朋友,絕對是比招攬她好的多!看看她跟大江三大霸王的交往就知道了,她跟主公一樣,都是不會在乎身份、地位的人,她從小被荊州名士黃承彥收為義女,那黃承彥可是有名的儒士,家里規矩什麼的也不會少,可玉大小姐還不是跟些個水匪之類的誠心結交?!所以啊!她絕不可招攬,要用真心換真心才行!呵呵,主公,我覺得你我和玉大小姐倒是沒準兒能說道一起去。對,還有志才。」郭嘉一邊喝酒,一邊笑眯眯的看著曹操。
曹操沉思著點點頭,抬頭看著郭嘉有些醉意朦朧的眼楮笑了︰「呵呵,沒錯!我也這麼想,我覺得她不是會受拘束的人,也許那種江湖飄零的日子,才是她最想過的日子。說不準吶,說不準哪天那小丫頭就跑到這里來玩兒了,呵呵,到時候我也很想跟她聊聊呢!」
「呵呵……這小丫頭也許是在家里鞠的日子長了,出來玩兒瘋了,她在南陽好幾年,就听說寫了一個《陋室銘》,可這一去益州,這一路上就好幾首,曲子和唱詞兒都是絕妙佳作,呵呵,還真說不準會把性子玩兒野了呢!等著吧!我覺得早晚有一天,她會自己跑來的。」戲志才好不容易吃了劉燁一張四餅,興致也高了起來,說完話端起酒碗喝了一口,卻不想引起了咳嗽,咳得肺葉子都快咳出來了。
曹操擔憂的幫他拍著後背,心疼的說︰「志才啊,你還是少喝些酒,我已經派人順著長江去了益州,希望能找到玉大小姐,讓她幫忙請華佗來這里給你看病,你老是這麼喝酒怎麼行?」
「呵呵,沒事兒,沒事兒,沒有酒才是真正要了我的命呢!」戲志才心中感動,可還是死鴨子嘴硬,死活不同意戒酒。
劉燁、荀攸和郭嘉都有些擔憂的看著戲志才,不免手上都松了松,到底讓戲志才贏了一把清一色,把個戲志才樂得,也開始大唱特唱起「得意的笑」了。
一個小校特意在帳外閃了一下,讓曹操看了個正著,像郭嘉使個眼色,郭嘉了然的跟戲志才逗起了嘴,曹操趁機走出了大帳。
「啟稟主公,小的去了襄陽城,將戲先生的脈案給華佗先生和張仲景先生看過了,這是張先生和華先生的回復。」小校將一個紙質的信封雙手捧著舉過頭頂,等曹操伸手接過後,自己退後了兩步,站在了一旁。
曹操看著手里的玉紙(玉玲瓏所制的紙,被稱為「玉紙」,現在已經風靡大漢,不過,非常貴,嘿嘿……)信封,有些遲疑的慢慢拆開,拿出了兩張回簽,匆匆一掃,目光落在最後一張紙上,死死的盯了半晌,手一松,那兩張輕薄的紙,飄飄蕩蕩的落在了地上,只見那兩張紙上的用詞雖然不同,可是意思相同------病入膏肓,月內必亡,飲食隨意,不必顧忌了。
郭嘉緩步走了出來,看看曹操那浸滿悲涼的背影,再看看地上散落的紙張,心里已經明白了大半兒,他低頭將紙撿在了手里,仔細的看了起來,猛地眼楮一跳,將紙湊近了臉,仔仔細細的又看了好幾遍,苦笑一聲,頹然的低下了頭,這聲特別的苦笑驚醒了正在感懷的曹操,詫異的看著郭嘉︰「奉孝,你……」
「唉……看看,華大夫把寒食散的害處寫得如此可怕,我已經服用了好幾年,呵呵,可見啊!我也……」郭嘉有些茫然的說,眼神都有些渙散了。
曹操猛地奪過那兩張紙,從新仔細的看了起來,看完後眼楮里寒光一閃,冷聲叫過旁邊那個有些不知所措的小校︰「你,去請這附近最近的玉大小姐藥鋪的坐堂大夫過來,一定要快,但一定要客氣,決不準有任何不恭敬之處!否則……小心你的項上人頭!」
「是,是!」小校嚇得轉身就跑,腳都軟了,差點兒摔個狗啃泥,也顧不上彈衣服上得塵土,撒腿就跑。
曹操嘴角一勾,扭頭伸手抓住了郭嘉的肩膀,眼楮死死的盯著他的眼楮,聲音竟有些發顫的說︰「奉孝,華大夫的簽子上說了,所有玉大小姐藥鋪的坐堂大夫,都被玉大小姐親自教導過如何醫治寒食散的癮癥,也被華大神醫教導過如何調養寒食散長期服用後中毒的人,你千萬別喪氣!我孟德可不能沒有你!」
「主,主公,這話說得有歧義啊!呵呵呵呵……」郭嘉身上的汗毛都排排站了,用看的眼神看著一臉激動的曹操,身子故作姿態的縮著,惹得曹操像被燙著似的,立馬兒松開了手,向後跳了一步,送給了郭嘉兩個巨型的衛生球。
等那小校像請神仙似的,將坐堂的大夫請來之後,曹操親自陪著郭嘉看診,那大夫捻著胡子號了半天脈,然後微微一笑說︰「呵呵,這位先生服用寒食散,應該是從四年前開始的,不妨事,只要從現在開始戒掉,並且一年內不準飲一滴酒,慢慢用藥物和飲食雙管齊下調理,一年後就不會有任何問題了。不過,呵呵,如果您還是酒不離口的話,那就是神仙也難救了。」
「哦?那先生,這癮癥……」曹操摁住可憐巴巴的郭嘉,眼楮里散發著希望的光芒,忍不住湊近一點兒,急切的問。
那坐堂大夫有些忍俊不禁的說︰「呵呵,曹將軍別怪我妄言,這法子還是我們小姐教得,有些好笑,但是的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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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裳清醒的知道自己是菜鳥,很多東西都不成熟,敬請各位親們指教!鞠躬……拍磚也行啊!俺是菜鳥,不挨磚咋長大?!都來嘮嘮吧!小裳感激涕零的鞠躬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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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開始,新的投票來了,玉玲瓏即將及笄,應該嫁人嗎?
是終生不嫁,獨身一人?還是認命的听從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嫁後殺掉男人,做寡婦?抑或隨便找個看著順眼的男人嫁掉?又或者被男主的深情所打動,慢慢的消磨掉前世的感情陰影,打開冰封的心,與男主享受甜蜜愛情?可是,生活,真的那麼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