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被玉玲瓏選中,送到曹操曹孟德這個歷史上有名的多疑之人身邊的,怎麼可能是普通人……
當笑鬧了一晚上,醉得不省人事的曹孟德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了郭嘉的身邊,兩個人身體交纏,衣服早就被弄得皺成了一團了,抬頭一看,只見自己還是躺在這花園中的軟榻上,不過周圍圍了一圈帷幕,帷幕外侍衛的身影朦朦朧朧的,不由得暗自點頭,自己這些侍衛真的是很貼心,這樣的處置,比將自己移動更加的合心意,再說這初夏時節,兩個大男人在外面睡一晚也沒什麼,常年行軍打仗的人,什麼罪沒受過?
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重重的拍了拍身邊的郭奉孝,清咳了一聲,外面守衛的侍衛听到響動,連忙打開帷幕,送上水盆、絲巾,服侍曹孟德洗漱,另有侍衛帶來了等候在外面的余慶堂的坐堂大夫,來給曹孟德和郭奉孝請平安脈。
喝著大夫開得驅寒藥粥,曹孟德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愛妾來鶯兒,招手叫過那侯在一旁的侍衛,讓他去傳話,讓專給自己內宅婦人們看病的大夫去給來鶯兒診脈開方,隨後曹孟德就將這件事丟在了一旁,自顧自的跟郭嘉閑聊了起來。
還沒等他們起身去府衙看看,就見那給曹府內宅看病的老大夫晃晃悠悠的走了進來,看著他那花白的胡子,曹孟德不由得啞然而笑,連忙示意侍衛上前攙扶,卻見那老頭兒一見到曹孟德,根本沒等人相攙,自己就一下子軟到在了曹孟德的面前。
「嗯?」曹孟德細長的眼楮一眯,手一揮,讓周圍的侍衛下去,郭嘉一見勢頭不對,自己早就偷溜出去了,還小心的將門關好,揮手讓周圍的侍衛遠遠的護衛。
曹孟德眼楮死死的盯著那老大夫,眼中寒光閃爍,冷冷的喝了一聲︰「說到底怎麼回事兒?」
「……來……來……來夫人……她……她有孕了已經有了一個月的身孕了」那老大夫顫顫巍巍、哆哆嗦嗦、斷斷續續的說,最後一咬牙一閉眼,把話說了出來。
听到來鶯兒有孕,曹孟德猛地一陣欣喜若狂,可是……一個月?
掐指一算,自己出征在外兩月有余,之前忙于軍務也沒有與來鶯兒同房,這……
一陣勃然大怒的曹孟德抬腳就踹向了那伏地顫抖的老大夫,那老頭兒都七十多歲了,哪里能承受的了曹孟德這含憤而出的一腳?一個跟頭就被踹的口吐鮮血, 的一聲撞到了雕花木門上,馬上就委頓的滑了下來,眼看就是不活了。
曹孟德哪里顧得上這老大夫的死活?一股滔天的怒氣,一種被心愛之人背叛的委屈,一種是個男人就無法承受的被帶了綠帽的羞辱,這種種交雜的情緒,讓他真的是快要氣瘋了,揮著手不管不顧的將郭奉孝的書房砸了個亂七八糟,那狂怒的暴戾,讓躲在門外很遠的郭嘉郭奉孝不由得打了個激靈,心里也多少有些了然了,暗暗嘆了口氣,什麼都沒說,心里……為自己心愛的書房心疼……
一頓歇斯底里的發泄之後,曹孟德頹然的坐倒在了地上,他真的覺得很委屈,畢竟自己是真的對來鶯兒動情了,可就是因為這樣,這種被人背叛的感覺才更加的傷痛,更加的讓他憤怒。
頭腦嗡嗡作響的曹孟德好不容易平息了自己的怒氣,他眼前又浮現出了第一次見到來鶯兒的情景,舞台上那飛舞的紅裙,嬌媚入骨的風韻,清澈的散發著光芒的眼眸,清麗嘹亮的歌聲,情真意切的琴曲,舞台下那冷傲的,孤芳自賞的沉默,這些年來的陪伴……這一切的一切,都讓他是那樣的不舍……
唉……
是自己太過于忙碌,沒有多陪伴她吧……
是因為自己有太多的女人,讓她覺得不自在了吧……
唉……
可是鶯兒,你可知道,我……我曹孟德真的喜歡你……
真的舍不得你啊……
「奉孝奉孝拿酒來拿酒來把你的好酒拿出來」曹操大喊著,他此時最需要的就是喝酒,就是跟自己的知己好友喝酒。
郭嘉郭奉孝听到這呼喊聲,不由自主的一縮脖子,又開始為自己的好酒心疼了,至于曹孟德……他沒有過不去的坎兒
抱著一大壇自己珍藏的好酒,郭嘉郭奉孝站在自己書房門外大嚷︰「要喝酒就出來我們去院子里喝這里太憋悶了」
「咯吱」一聲,書房門打開,半扇木門歪歪的吊著,看的郭奉孝眼角直抽抽,再看看一臉頹喪的曹孟德,卻也說不出什麼了,輕輕搖搖頭,轉身率先往花園走去,曹孟德看著郭奉孝的背影,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慢慢的笑了,嗯,有個知己在身邊真好……
當荀彧荀文若找來的時候,剛剛走進郭奉孝的府邸,就听到了後花園傳來的笑鬧聲,郭奉孝那鬼哭狼嚎的歌聲,還有……還有主公曹操曹孟德?那暢快淋灕的大笑聲響徹屋瓦,夾雜著歌女有些沙啞的歌聲,琴聲、簫聲……這種種聲音夾雜在一起,嚇了荀文若一大跳,連忙快步往後面走去。
映入眼簾的就是一副啼笑皆非的笑鬧圖,郭嘉郭奉孝和曹孟德兩人手搭著肩,正在跳著離了歪斜的舞步,衣服也扯了,帽子也丟了,跟著那歌聲、琴聲正大聲的唱著、笑著,不由得讓我們的荀文若先生驚得瞪大了雙眼,嘴張得老大,都能塞進一個大鵝蛋了。
「哦文若來了來來來一起跳,哈哈哈……我得意的笑,我得意的笑,笑看人生人不老……」曹孟德醉眼惺忪中看到呆站在那里的荀文若,招呼了一聲,接著又唱了起來。
荀文若一下子被氣樂了,不由得搖頭苦笑了起來,拍開郭奉孝上來拉扯的手,氣哼哼的瞪了他一眼,卻收到了郭嘉意味深長的眼色,不由得一愣,心里一動,他當然听說了剛剛的事情,听說給曹府內宅婦人看病的老太醫不知道怎麼觸怒了曹孟德,被曹孟德賜死了,听了這事兒他本也沒當回事兒,一個老太醫,死了就死了,有什麼大不了的?
可現在看到郭奉孝的眼色,荀文若也不由得多了一個心眼兒,再一聯系這眼前的情景,特別是曹孟德那笑鬧間透出的淒涼,也就了然了一大半兒,不由得暗嘆一聲,對于曹孟德脾性,荀文若又怎麼可能不清楚?
這是個至情至性的人啊……
此時的曹孟德,本來就是宿醉未醒,再加上乍喜大驚,氣恨難平,雖然笑也笑了,鬧也鬧了,可是心中卻總是憋著一口氣,這口氣憋悶在心中,借酒澆愁愁更愁,已有了八九分的醉意,連日來行軍的清苦、勞心之下,身體就有些支持不住了,晃了兩晃,就要歪倒到地上,幸虧一旁的侍衛機靈,連忙趴在地上給曹孟德做了肉墊兒。
荀文若和郭奉孝一看也是大驚,連忙上前攙扶,連聲的吩咐人去鈺樽樓(玉玲瓏的店鋪名稱全部有個yu字音,同音不同字方便起名)取醒酒湯,玉玲瓏特別秘制配方的醒酒湯,兩人一左一右的和侍衛一起將曹孟德扶到軟榻上躺下,曹孟德此時已經醉的不醒人事了,唯有喃喃的呼喚著︰「鶯兒……鶯兒……為何……為何……」
郭奉孝和荀文若僵硬的對望了一眼,連忙接過下人遞上來的薄被幫曹孟德蓋上,那剛剛撤去沒有多久的帷幕再一次的支了起來,兩人囑咐了侍衛幾句,轉身離開了這亂糟糟的後花園。
「奉孝,主公這是……」荀文若若有所思的看著郭奉孝問。
郭奉孝兩手一攤,表示自己不清楚,無奈的說︰「我怎麼知道?剛剛那老大夫給來夫人去請脈,回來就跟主公稟報了什麼,這主公的家事我怎好旁听?可沒一會兒,我的書房就糟了毒手,唉,可憐我那心愛的書房啊……還有我珍藏了這麼久,一直都舍不得喝的好酒都被主公給……唉……」
「好了好了小家子氣一會兒我讓人給你搬酒去真是……」荀文若沒好氣的說。
這一說,郭奉孝來勁兒了,連忙抱住了荀文若的胳膊,非得催著他現在就去,荀文若真是哭笑不得了,暗罵自己干嘛惹了這個厚臉皮的家伙?這家伙最擅長的就是打蛇隨棍上蹬鼻子上臉從打潁川書院一起讀書開始,難道自己還沒吃夠這家伙的虧麼?唉……
荀文若也知道,這個時候無論說什麼都沒用,只有讓曹孟德好好的將胸中那口悶氣發泄出來才行,不然可是會生病的,至于政務、軍務……不是還有自己這些人嗎?算了,多擔待點兒吧……
「文若兄,玉大小姐到了許都多久了?听說她在皇宮門前受了委屈?這話怎麼說?我只是听歌女說了一句,根本沒來得及細問。」郭奉孝一邊喝著醒酒湯,一邊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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