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七回身拉起顧相臣,解開他身上的束縛,顧相臣笑開,七這是準備原諒自己咯。只是不知道他最後的選擇是什麼?
「顧相臣咱們兩清。」袁七回頭看了一眼卡布多,「還有,我也喜歡你。」
天他沒有听錯吧?顧相臣幾乎要懷疑自己的耳朵,太,太不敢相信了,七居然親口承認喜歡他,哦哦,他他太幸福了吧。
卡布多眼神一黯,這兩個人當自己不存在麼?「諾雅,你忘了我說過的話了麼?」卡布多聲音冰冷的像是從地獄傳來。
顧相臣毫不畏懼,護在袁七身前,他當然記得卡布多曾經說過,要是他選擇的不是他卡布多,就先毀了顧相臣,在自殺。真是為愛瘋狂的人,不,卡布多是神。
「卡布多,我確定我不是諾雅」顧相臣拿過袁七手里的水之般若的靈珠,一口吞進口中,「我這就證明給你看。」
巨大的氣流仿佛有形一般開始自諾雅的身體里流瀉而出,好像龍卷風一般繞著顧相臣的軀體旋轉,旋轉,帶動的更大的氣流,顧相臣一身焰紅色的衣袍獵獵作響,本就不扎不束的發更是四散飛揚。
無比的華光放射出來,簡直猶如白晝。顧相臣腦海中閃現過無數個畫面,簡直有如滔滔江水延綿不絕,原來諾雅果然沒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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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卡布多殿?」諾雅直直的往後退了幾步才止住身形,怎麼可能?那麼強大,那麼高貴,那麼溫柔的卡布多殿下怎麼會死?
「我不相信你到底把他怎麼樣了,憑借卡布多殿下多年的修為,你根本不可能叫他魂飛魄散的,只要還有一絲精魂在,卡布多就不會死」諾雅幾近瘋狂的吼著。他不可能相信也不能接受這個所謂事實。
「喏。」哈德斯扔過去一條鏈子,正是諾雅當初的那條被卡布多分為兩個的那個鏈子。卡布多說過,一人一半,合起來就是一體的。不論什麼情況下都不會取下來的。
「鏈子給你,是他化為飛灰後留下來的,信不信由你。」哈德斯說的漫不經心。「諾雅,他是我的敵人,我是你的父親。這點你不要忘了。」哈德斯這算是撂下了一擊中彈。
------------------------------------------------「宕」的一聲,諾雅居然跌倒在地,眼楮睜的有如瀕死的猛獸
「諾雅,你這麼小,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愛。卡布多不過在利用你,想得到我的弱點罷了。」哈迪斯說著。
諾雅冷冷的看著他,仿佛在看一個死人。這種睜著眼楮說瞎話的事,虧的哈德斯能說的如此自然,卡布多利用諾雅?明明是他這個小人利用諾雅。最後甚至用諾雅的生命來威脅卡布多,虧的他這個小人還有臉說出如此顛倒黑白的荒謬言論,他到底知不知道臉皮二字是怎麼寫的?
哈德斯只口不提卡布多為了救諾雅耗盡了所有的功力,最後被哈德斯封印在最為凶險的烈焰之谷。他自然不想自己的兒子一直惦記著卡布多這個眼中釘,肉中刺還。
「有一件事情,你的母親要回來了。」
諾雅終于有了一點顫動,抬起眼「媽媽」
「是的,因為我當上了冥王,所以天神之長允許你的母親回來,雖然只有短短的四個月。不過至少我們可以相聚了,這便是我當上冥王的真正目的。諾雅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啊你不是一直想讓你的母親回來麼?」哈迪斯渴望的看著諾雅。
「你愛她麼?」諾雅開口。
「當然,」
「為了她不惜一切對麼?」諾雅以嘲諷的口吻說道,「也包括我這個兒子?」諾雅沒有等待哈德斯回答這個問題,就踉踉蹌蹌的離去了,因為哈德斯早就用行動回答過了。他一點也不想再在這個問題上和哈德斯爭執,這根本不是能用語言說得清楚的事,他連問問哈德斯難道我的愛情就不是愛情?我就不可以為了他不惜一切?我也是一樣的啊你?
為了母親就可以殺害我的愛人麼?那麼溫柔,對我那麼好,那麼好的卡布多,再也不會對我笑,對我說話了,我只知道我在也見不到我的卡布多了。我活著,他卻永遠的離開了。那麼我的眼和盲了有什麼區別?我的耳和聾了有什麼分別?
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諾雅緊緊的攥著手里的鏈子。諾雅想起他曾經和卡布多的對話。
是了,他在哪里他便也在那里,他變成了什麼他便也變成什麼。如今卡布多不在了,他便隨他一起去了吧。只是之前他還要做一件事,既然卡布多死了,那魯塞爾和伊爾德怎麼樣了?
剛剛當上冥王的哈德斯,如果大開殺界瘋狂的屠殺卡布多的舊部,必然會引發另一場血戰,在最需要穩定自己勢力的時刻,哈德斯定是采取了懷柔的政策。不過對于這兩個對卡布多死心耿耿的心月復,他現在為了安定卡布多的舊部們,必然不敢下殺手。有多少人在盯著他呢?這二人一死,便間接的表明表明了他的立場。
希望自己還來得及,卡布多平時冷漠看起來不重感情,但實際上卡布多是個重感情的人,如果他在,他一定不希望自己的兄弟受苦甚至為了他喪命。他要救出他們後,再隨卡布多離開。魂飛煙滅,也算是另一種永生,也許他可以在某個角落和卡布多的一絲魂魄相逢呢。
他多方打听終得到了他們二人的刑囚地,果然,哈德斯沒有對二人嚴刑相害反而給他們上好的房間,上好的吃食和一切用品,只除了自由。
守門的衛士一見是諾雅,自然也是知道這是新任冥王唯一的兒子,說不準他就是將來的冥王呢?
「見過少主。」守門的士兵恭謹行禮,諾雅還正在猶豫要不要放倒所有的守衛,並不是他狂妄,而是他看得出來所有的守衛居然只是下級的軍士。
這種級被的守衛居然派來守衛卡布多的左膀右臂?哈德斯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居然連這種守衛都突不破,逃不了?
諾雅心頭火氣,面上越加冷酷。「魯塞爾和伊爾德在里面?」聲音擲地有聲,氣勢逼人,真有種山雨欲來風滿樓的壓抑和危險、
士兵听到這個居然臉色發白,兩腿發軟,說話也開始結結巴巴「他們,他們在里面。」彼此唯唯諾諾的,神色真的很不對頭。
諾雅冷冷的撂下一句︰「你們給我滾遠點,我還有事要跟那兩個混蛋要算」
「可是……」那個士兵鼓起了勇氣,想要維護自己的職責還是什麼的。被諾雅一個眼神給嚇了回去,「是,少主。」
士兵使了個眼色,左右便跟著他一起下去,走之前還有人小聲嘀咕,語含興奮。「這下可熱鬧了。看來想整治他們的人還不少呢」
「啊」諾雅推門之前听到里面一聲巨大的響動,有重物落地的鈍響。「放開我——,魯塞爾」是伊爾德的聲音。
「你干什麼?魯塞爾——你瘋了麼?」里面有掙扎的響動,很快的伊爾德的便只能發出唔唔的聲響。
諾雅額頭跳起,卡布多魂飛魄散,這兩個曾經生死相托的兄弟居然還有心情在牢房里如此風流?枉他還如此的費心想救他們出去真是多此一舉了
諾雅氣憤的想要離開卻听到一聲斷喝「放開他有什麼沖我來伊爾德,伊爾德」居然是魯塞爾的悲憤的聲音,咬牙切齒的听的人手腳發寒。
諾雅火氣立馬就上來了,是誰敢欺負到卡布多的頭上?「宕」的一腳踹開門,里面的人齊齊的看向他,總共有四個人。
魯塞爾被層層的金屬鏈條束縛住手腳,眼里噴火。伊爾德被兩個人抓著按在地上,身上衣杉半解,兩個人都是諾雅從所未見的模樣,其中一個見是如此一個年輕少年,便毫不在意的準備繼續自己的好事。
另一個人顯然是認識這個前不久在死亡舞蹈上出盡風頭的死亡騎士,又是面色相當的不善顯然一陣膽寒。不知便松開了鉗制伊爾德的雙腳,伊爾德得了空子,立馬掙扎開來。
另一個青年顯然對同伴的行為不滿,正要斥責,一道寒光閃過,青年居然看著自己的身體倒了下去,不是,是他的頭顱飛了出去。
另一個人顯然呆滯,前一刻還生龍活虎的同伴,居然一瞬間就被這麼個少年給這麼慘忍的手段殺害。鮮血濺了一地。
青年自己都沒有發現自己的褲子濕了,一顧騷氣在屋子里彌漫開來,竟然丟臉的嚇的尿失禁了。
諾雅不猶豫的一刀劈了過去,那人連口氣都沒有喘上,就身首異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