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的七啊這是顧相臣听完七的言論後,最先冒出來的想法了,因為這麼件事惦記了這麼多年,今天突然說不看了,不想知道了,雖說理由听起來還是蠻有那麼回事的。
「七,我十歲那年偷偷的跑出谷,因為听說外面的食物十分好吃,特被是有一樣叫做糖的東西,是所有小孩子都喜歡的東西。
盡管谷中有規定,沒有谷主的允許擅自出谷會受到嚴懲,但我還是出谷了,因為那個東西我已經惦記兩年了。我沒事的時候就想糖好不好吃?張什麼樣子?我會不會喜歡?外面又是什麼樣子的?有很多沒有見過的東西吧?
所以我跑了出去,見到了我惦念多年的世界。」顧相臣看著七「其間,我也對自己說過,也許外面並不如我想的這般,七,對一件事的好奇得不到滿足,可是會成為執念的噢」顧相臣狹長的眼楮里映的滿滿的都是七。
「我們現在什麼都不缺,尤其是不缺時間。」顧相臣低沉的聲音響在七耳邊。充滿蠱惑的力量。
「恩,好。」七回答的分外簡練。
「啵。」顧相臣趁機吃一口豆腐,親在七臉上。親過之後才覺得不對勁,「七,你為什麼用手擋?咱們都老夫老妻了,你不要見外麼」顧相臣無奈的嚷嚷。
七面無表情的看著他,「誰同意了?你和我什麼關系?」于是長夜漫漫,顧相臣的好話也連連,苦命的顧相臣根本不知道這是七在考驗他的耐力,也是順便報復一下顧相臣先前瞞著自己做了那麼久的逝塵。
「你準備怎麼做?那可是李將軍府,你不是準備做一次夜行賊吧?」七好笑的瞅著他。
顧相臣居然猛一點頭「當然了,嘿嘿,還是七了解我啊」顧相臣笑的跟狗尾巴似的。
七拿看怪物的眼光看著他「你就椎備穿這個?」顧相臣一身他標志性的紅衣,他是生怕被人不知道他是顧相臣吧?還有這個夜半爬牆,是不是有點夸張?
「有什麼好擔心的,憑你我的身手,誰能發現得了我們?進去找找那個李哲淵,看看他過得怎麼樣,說不定在哭呢」顧相臣笑的奸詐,他好像就喜歡看別人哭似的,看不得別人過得好還是怎麼的?劣質的娃
七無奈的說︰「那你跟著我。」七當了這麼多年得影衛,最為擅長得就是隱藏身行,無聲無息的潛入李府,應該算是小菜一碟。
但是顧相臣這個看心情辦事的家伙,指不定給他整出什麼妖蛾子來
「放心,放心啦,我還能出什麼問題。」顧相臣大大咧咧的說。
七刮了他一眼那眼神,就是因為是你才有問題
剛進李府顧相臣就呆了,李哲淵這個家伙也太摳了吧?怎麼連盞燈都沒有?黑的跟包拯的臉似的今天也點背,連月亮都不知道出來照一下,感情顧相臣把月亮當塵他們家的了。
黑暗中七的手握住了他的,顧相臣渾身一機靈,月亮啊,月亮你還是不要再出來了。七要是知道他前後在想什麼,保證想這個色鬼
顧相臣本身就是個超級大路痴,去過的地方還能走迷路咯,更不要說李哲淵的那個更迷宮差不了多少的府邸了。他只知道李哲淵是個變態,建做房子你就建,居然把五行運用其中,還有一些奇怪的陣法。
感覺自己更實驗品似的,在里面繞啊繞的,繞的他頭都大了
七也停了下來,「奇怪,這個陣法的生門應該就是這里,為什麼出不去呢?」
顧相臣這時也出聲,「七,你也覺得奇怪吧?這個陣法好像被人篡改了。」
顧相臣走到原本的生門之處,蹲來看著路旁的西湖石,這個位置好奇怪啊,他運足功力轉動了一下,生生的把陣法改變了。顧相臣拍拍手,「這就對了。」
顧相臣剛剛把石頭轉走,不遠處就出現了一處亮著光的屋子,原來是掩藏這個房子所弄出來的陣法。這個李哲淵還是挺謹慎的。
顧相臣和袁七對望一眼,一起向那出房子行去,只是他們沒有料到的是里面住著的並不是李哲淵。
顧相臣腳下輕點,無聲無息的飛上屋頂,袁七緊隨其後,顧相臣揭開了一片瓦片,哈哈,李哲淵到底長個什麼樣子終于可以看看了。可是這一看之下傻了眼,這這,這這個人是李哲淵?
不會吧,怎麼和想象里差了那麼多?太年輕了吧?太瘦了吧?而且長得也太縴細了吧?作為一名武將,一個叱 風雲的將軍,居然會是這個樣子。
顧相臣郁悶的讓開,眼神一挑,示意七上前看看去。
七從洞口望下去,那個少年坐在案牘後,身前擺了滿滿的一摞書,幾乎要把他小小的身體給擋結實了。七看的時候少年正好伸了個懶腰,露出那張清秀的臉孔。看起來才十六七歲的樣子。
顧相臣無聊的看著天,在心里盤算,這都半夜了啊?這孩子怎麼還在看書?想當初他可是看見那些書就打瞌睡的主。真是沒有想到世界上還有人這麼用功的讀書。
但是接下來顧相臣就開始思考起白天那個人的話,「那個劉莫塵是 閩的奸細,後來背叛了李將軍,李將軍差點死了。從那以後就收羅各色的美少年,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那些人多少都帶著柳莫塵的影子。」啊————這個少年難不成是李哲淵養的孌,寵?
不會吧?顧相臣拽拽七,小聲的趴在七的耳朵邊上「七,他是不是李哲淵養的那個啊?」熱氣噴在七的脖頸邊,癢癢的麻麻的。
七疑惑看了他一眼「哪個啊?」
「就是,就是,」顧相臣有點發急,臉也開始發紅,「寵物吧?」
這下輪到七吃驚了,七的目光又瞥向埋頭苦讀的少年,一個男寵需要讀書?可是如果是養的士的話,少年的年齡實在是太小了。
少年好像很累的樣子,居然趴在桌子上就睡著了。
李哲淵回到府邸的時候已是大半夜了,偌大的李府就像一座墳墓冷峭駭人。孤寂的令人心涼。
李哲淵往常遇到這種情況一般都會去禁地找一個溫熱的身子,可是他走到一半才想起來他當初為了錦年,解散了禁地,那里現在除了空房子以外在也沒有別的東西了。
不知不覺李哲淵竟走到了錦年的房門外,那是李哲淵專門為了安排錦年設立的房子,離他自己的主屋不過幾步之遙,都這麼晚了,那小子怎麼還亮著燈?
李哲淵不解,回想起這兩天錦年總是一臉的憔悴,原來是熬夜弄得。
有人顧相臣先發現有人朝著這里走過來,腳步聲輕到為不可察,看來是個內力深厚的高手至少是不遜于七的高手。
等李哲淵走到近旁的時候,七也發現了他。兩個人對視一眼,把呼吸都調到最低。靜觀其變。
李哲淵輕手輕腳的推門進去,錦年趴在書桌上,睡著了。
李哲淵走進一看,錦年手里還拿著本《攻心計》,那書是有關謀略的經典,記得李哲淵自己小時候就是看那本書長大的,不過這孩子看謀略干什麼?
李哲淵聯想到自己當初看這本書的心思,不禁有些了然了。錦年看起來實在為將來打算,就算沒有背叛的心思,獨立出去的心是肯定有了。
這小子倒真不愧他那過目不忘的本事了。
唉,這其實真是李哲淵自己多心了,他自己是那種工于心計的人,便把所有的人都想的和他一樣,也怪不得那麼多的老狐狸都栽在李哲淵的手上,他們那副花花腸子倒是很符合李哲淵的一貫思維。
「嗯?」李哲淵清楚的看到錦年在夢中綻開了一個開心的笑容,那種感覺很奇妙,好像一朵蓮花在自己面前一層又一層的綻開最美麗的風姿。他夢到了什麼亦或是他夢到了誰?
李哲淵本來陰郁的心情因為這個笑好了很多。他伸出手想觸模錦年的笑臉,卻不料錦年一瑟縮,居然迷迷糊糊的醒了。
「李,李將軍?」原來是李哲淵在外縱馬奔馳了大半夜,身上早被寒氣浸染透了,他自己不覺得,錦年倒被他這一身寒氣給凍醒了。
李哲淵收回自己的手,「這麼晚了,怎麼不回去躺著,想著涼麼?」錦年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我可以不說麼?」錦年把手里的那本有關謀略的《攻心計》收了起來。
李哲淵全都看在眼里。「你看這本書是不是想著將來要想里面的肖博一樣干掉負非建立屬于自己的天地?」
錦年驚慌的看著他。「不是,將軍您忘了,這本書是您」錦年話還沒有說完,變被李哲淵狠狠地扯進懷里,李哲淵的力氣大的好像要把他揉進身體了一般。
顧相臣看到這個就開始偷偷的瞅著身邊的七,很快的發現七也有點臉紅,嘻嘻,回到客棧以後就這麼辦了。
錦年剛好夠得上他的胸膛,李哲淵的心跳的很沉穩,一聲一聲卻像驚雷一般炸響在錦年耳中。錦年的心跳的好快,一時之間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李哲淵先放開了錦年,為什麼你是周家的人為什麼你是周錦年李哲淵心里這麼想著卻只是瞧著錦年不說話。李哲淵好像下定了什麼決心一樣,抱起了錦年,錦年小小的身子真是沒有什麼重量。李哲淵輕松的吧他抱到自己的屋子里,塞進被子里。
顧相臣睜大了眼楮,難道他們要開始做了?他一直很好奇,男人與男人到底是怎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