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被袁七的修羅煞氣所攝,周圍的士兵手中持著刀劍卻沒有一個上前,韓墨之心道一群沒用的東西,韓墨之此次前來帶的並不是他手下的兵將,而是帶著國家軍衛隊來的。
袁七本來的目標便是韓墨之,但是韓墨之躲在眾軍之後又有層層的衛兵守衛,根本不會輕易的出來和他搏殺。
長劍在亂軍之中揮舞,劍到之處必然是鮮血淋灕,但是袁七畢竟是人不是神,不可能永遠都不累,都不乏。韓墨之指揮者周圍的士卒層層包圍住他,布下箭陣,齊刷刷的數百只散發著凶冷寒光的箭支對著場中的袁七,森寒尖銳的箭頭齊齊的對準中間的七。
只要韓墨之一聲令下,七必然會被扎成千瘡百孔的刺蝟,氣氛一時之間劍拔弩張,一觸即發又緊張至極。
「放下你的劍,我韓墨之保證不傷你分毫」韓墨之對著場中間的袁七喊話,看來並不想要了袁七的命。
袁七︰「廢話少說。擋我者死」接著就像韓墨之所在的放下沖了過去,身影快似疾風帶起一陣陣血雨,弓箭手沒有得到主將的命令大都沒有放箭但是對于自己的主將如此的維護一個敵人都很不滿。那幾個被攻擊的弓箭手為了保命都射出了自己的箭,鋒利的閃著寒光的箭支,伴著響亮的呼嘯之聲,響尾蛇般露出自己的森森白牙,撲向了七
袁七軟劍揮的滴水不漏,「砰砰砰」幾聲雁翎箭被斬成兩半,齊刷刷的落到了地上。
箭陣中的人還來不及第二次拈弓搭箭,袁七的劍就到了眼前,一直寒光閃過,頭顱便高高的拋棄,血水撒了一地。只是幾個起落之間,袁七離韓墨之的距離便拉近了很多。
擋在韓墨之前面的士兵緊張的拿起手中的盾牌,自動的組成方陣阻攔,在千軍萬馬之中還能如此淡定從容的來去,眼前的這個猶如地獄修羅般的人實在是太可怕了。
韓墨之心中也贊了一聲英雄年少,隨即下令,「放箭」
弓箭手早就拉弓如滿月,對準袁七好久了,當下只听蹦蹦之聲不絕于耳,眾人心中拉緊的心弦也松了下來,從沒有人能從這上百只來自四面八方的箭羽中活著出來。
韓墨之也在心中估計,這種程度密集的箭羽,任是他也是躲不過的。
數百只箭羽破空而來,強勁的力道沖擊著每個人的神經,「天啊」一個士兵發出驚呼,接著是眾人的倒抽涼氣聲。
一聲聲慘叫接踵而來,韓墨之前方舉著盾牌的士兵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听聲音卻是和自己榮辱與共的戰友發出的哀號,一個個的怎能不驚疑?
有幾個士兵便微微的打開了缺口,往外面望去,這一望之下差點咬到舌頭,只見袁七如天人般高高躍起,凌空之姿,長發翻飛如柳絮,面容陰厲若鬼魅,那些箭羽因為沒有了目標竟然穿越了空間射向了自己的同伴。
可憐有些弓箭手箭還在弦上卻沒有了命在拉動自己的弓箭。接下來令那些持盾牌的士兵嚇的差點直接丟下盾牌自己逃命,只見那個短短時間內就殺人數百,狠厲堪比地府的勾魂野鬼的男人已經已經提劍向著他們沖過來了
就在這時十幾個黑色的身影同時出現,立馬和七纏斗了起來。就在普通士兵疑惑不已的時候,韓墨之冷靜的下著命令,「這是我的景雲十八騎,閑雜人等立刻返回軍營」
眾人簡直如蒙大赦般退開,韓墨之神色不動心中卻已經開始鄙視所謂的皇家軍隊的紀律,散亂的還不如他手下的地方部隊。要不是他隨身帶著景雲十八騎一會還得自己動手,這要是傳出去,他堂堂府天的統帥的面子往哪里放?
只見袁七一把長劍舞動的靈蛇亂舞,悄無聲息,韓墨之培養的景雲十八騎也是個個的高手,所謂的景雲十八騎也就是專門保護主子的高手,相當于皇家的影衛,所以個個武功都是不俗。
當下景雲十八騎中的韓一便拔劍向前,韓二也立即單掌拍出,都直指袁七
袁七一個盤龍繞步,繞到韓一的側邊,但立足末隱,只听得背後金刀劈風之聲,韓一的第二招又已攻到,劍光飄瞥,閃爍不定,變化奇詭之處,連袁七亦自心頭一凜。
因為辛韓一的劍法非常精妙,袁七一旦到近身搏擊,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劍法可以完勝他的劍法,頓時便有了三分顧忌,因為景雲十八騎都在這里,縱使自己能夠殺死韓一,只受一點輕傷的話,那也是大大的不利了。
就在袁七思索的片刻之間,韓一已一連使出上招變化極其繁復而又極其凌厲的劍招,但見劍光飄瞥,瞻之在前,忽焉在後,他這套劍法,快,準、捷、變四字訣,來無蹤,去無跡,但饒是他運劍如風,每一劍都似乎可以刺中袁七,卻總是差那麼半寸沒有剌著,每當他的劍尖沽及袁七的衣里,軌給袁七運用上乘的內功卸開他的勁力,令它的劍鋒滑過一旁,總是傷不到實里。
到了第八招,韓一突地大喝一聲,劍掌兼施,掌似奔雷劍如掣電,他左掌一按一收,生出了一股強烈的吸力,袁七的身竄也不禁顫抖一下,略向前傾,但听得刪的一聲,這一劍貼著袁七的肩頭平削而過,與韓一聯手的韓二,見此大好機會,立即一個盤龍只步,繞到七的背後,一記狠劈手擊向他的背心。
袁七陡然間飛身掠起,從韓二頭頂越過,韓二急忙轉身發掌,只听得袁七大喝一聲,道︰「看掌」
一掌擊下,如裂敗革,但听得「蓬」的一聲,緊接著「嗤」的一響,眾人尚未看得分明,只見兩人已條的分開,韓二背心的一大幅衣服已碎成片片,袁七的衣袖也被撕去了一截,袁七仍是神色如常,韓二則似飲了幾杯,徵帶醉意,面色青里泛紅。
景雲十八騎彼此對視一眼,他們十八個人中以韓一,韓二的武功最為精進,此時兩人聯手竟然仍舊不能拿下敵人,這卻還是第一次。當即再也不在一旁旁觀,都全神戒備的準備著。
袁七應付他們的聯手合斗,此刻也頗有幾分顧忌,急切間還真的不敢太過欺身進搏,他雙掌一分,左擊韓一,右擊韓二,力道有如排山倒海,韓二剛才吃他一掌,五髒六俯都受震,雖末受傷,也已經多有不慎,韓一劍法精妙也擋不住如此的掌力。
韓墨之在不遠處再次下了命令,「多上幾個人,給我生擒他」
韓三,韓四也立即加入了戰斗,他們已經很久沒有如此聯手對付一個人了。此時袁七三人已經過了二十余招,袁七對韓一韓二的招式已經多少有所掌握。忽地收回掌力,改與他們游斗,韓一覺察他的掌力減弱,長劍如虹,立即進逼。
韓三善使的棍棒,只見他鐵棒一揮,電光疾閃,棒端候的就戳到袁七的後心。袁七大驚,軟劍一展,橫削出去,就在那電光石火的剎那之間,但見韓一反手一揮,寒光飛起。
當下四個人圍攻袁七,情形萬分凶險,袁七的軟劍差一點便被韓三劈手奪走,還沒穩住身形,韓三那根閃光的怪棒也立即轉了過來,戳向袁七。
袁七用了全身氣力,一劍格開,那知道袁七一口氣還沒有緩過來,韓三再次怪俸一揮,竟如雷轟電閃,袁七但覺一股大力,排山倒海般的壓來,虎口登時震裂,長劍拘曲,幾乎墜地;
韓一也使出他的拿手絕學,「分海隔江」劍尖乘隙刺進,這一招解得甚妙,但劍尖觸及袁七的身體,卻忽地滑過一邊,韓一收手不及,反而向前傾樸;
袁七軟劍一揮,將韓三的鐵棒架住,袁七的軟劍何等鋒利,但和那根鐵棒相交,卻只听得嶗嶗之聲,震人耳鼓,突地斷成了兩節。韓三吃了一驚,說時遲,那時快,他們二人已是雙掌相交,只听得「蓬」的一聲,韓三退出了三丈開外,袁七也收不住腳步,跟跟蹌蹌的退出了六七步,這才穩住身形。
韓三有自己的兄弟接應著當然沒有大礙,可是袁七可是孤軍奮戰,縱然他的武功比景雲十八騎任何一人來的都要高的多,但是也架不住這麼一輪輪不見停歇的攻擊。
韓一,韓二趁著韓三韓四和袁七纏斗的時候已經整頓好呼吸,休息回了八分體力,立馬又轉回了戰圈。
面對對方一波*的攻擊,袁七握劍的手都開始不自主的顫抖,剛才全力隔開韓三的時候他的虎口已經震裂,現下他每一次揮動軟劍手都一陣陣刻骨的疼痛。
韓墨之在後方冷笑,縱是你武功高強到這個時候也只是強弩之末!到最後還不是我的囊中之物?韓墨之到此時已經徹底的確定眼前這人就是白天隔了數丈的距離就準備射殺自己的敵軍。
「不要在手下留情,拿下他」韓墨之再次下令,他也知道景雲十八騎很久沒有遇到這麼好的練手對象,韓一他們其實都興奮的很呢!都想一群在玩耗子的貓,不然憑借十八人的他們根本不用花費如此多的時間還沒有拿下對方。
「大家一起上」韓一也決定下死力了
鮮血順著袁七的手流到了劍上,這次不再是敵人的血液,而是軟劍的主人自己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