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隸們生怕咱們帶他們去交換大會是要連同他們一起交換掉!一路上小意殷情得不行。讓咱們這只隊伍過得相當輕松。人不是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麼?呵呵,咱說實話吧!每天咱們用竹矛打獵的時候,這倆奴隸都乖乖的把熱水熱食物弄好,回到臨時營地就做小姐了,這感覺相當的不錯!這讓咱還是考慮自己是不是也要弄一奴隸了。
老兔子不放心咱,更加不放心相當听咱話的便宜老娘。也不知道那廝咋思量和安排的,竟然丟下了部族,帶了朱福那大肚子和倆人的奴隸,竟然第三天的時候趕上了咱們。這讓我很郁卒!部族里唯一和我的做對的,就這廝了!眼見著好不容易分開可以做幾天霸王了,誰知這廝竟然追了來。
老兔子剛找到我們的時候,我正帶人四處查看有沒野獸窩子呢!抬眼就看到一巨木後面竄出一渾身長綠色瘤子的高大怪物,正要一竹矛射過去。那邊便宜老娘驚喜的喊了一聲兔巫……咱反應相當快速的在竹矛月兌手而出的瞬間,拔了下矛尾。竹矛擦著人射到了地上。身上吊滿了竹筒,脖子上還騎一老人的奴隸被嚇壞了,站著身體輕輕顫抖,一動也不敢動。
「老兔子,你這又玩兒啥!!」險些失手把自己弄死的我火大得不行,跑到奴隸身邊,蹦著就要把騎人脖子上的老兔子給揪下來。
老兔子動作相當靈敏,一扭身躲過了我的爪子,抱樹一般,「唰」的一下自奴隸身上滑了下來。臉上掛著獻媚的笑容,「熊女,你忘了帶竹筒!鹵族的葫蘆要花肉換的!」
一把揪住了老兔子的衣領。因個子問題,老兔子相當配合的伏低身子。我相當憤怒的大聲吼著,「我就不信我們還沒走時你沒想到!!你故意的是吧!故意找死的是吧!」
老兔子偷偷的抹了抹我因激動而飆到她腦門兒上的口水,滿臉的不好意思,「那啥……那啥……」想了想,「朱福也來了!帶上了族里做的鞋子!」咧嘴,露出那缺了門牙的黑洞,討好的笑著。
這廝很成功的轉移了我的炮火!她知道我對朱福那猛人未出世的娃有多重視。要知道部落里懷得最穩的就是朱福那家伙,最有可能健康生出孩子的也是朱福那家伙。朱福的孩子可是我找就計算好了,新部族的第一個新成員的。意義相當重大。
「朱福!你給老娘滾出來!」怒極的咱仰天大吼!
老兔子竄出的那顆巨木身後先是頂出一大肚子,然後朱福那廝只手撐腰,翹著肚子小心翼翼的走了過來。臉上掛著討好的笑容,另一只手不住的模她那肚子。看樣子這廝也知道害怕了,不住提醒我她肚子大著,拿她肚子里那個做護身符呢!
「你……你……」哆嗦著手指著她,我半天說不出一句囫圇話來。最後放棄的放下了手,嘴里放著狠話,「你丫生了孩子後,看本族長咋收拾你!」要不怎樣?難道把一大肚子踢幾腳或吊起來泄憤??
看了看後面戰戰兢兢走出,身上背一超大獸皮口袋,脖子上掛滿了草鞋的奴隸,咱的火氣好容易消下去了一些。
朱福帶來了二十雙草鞋和二十雙獸皮鞋,還有五十個土制竹炭小面包。這是老兔子後面才記起來,覺得應該可以多換些鹵水的物品。
也不知道這兩家伙咋那麼膽大。要知道這原始叢林是很危險的,一般少于五人原始人都不會輕易出門。現在已經走了三天了,總不可能現在讓這倆一老一孕單獨回去吧?我帶著便秘的表情,讓倆人和她們的奴隸加入了隊伍。
一連八天的便秘表情,咱們到了傳說中這一塊地區最強大的鹽族。其實應該叫鹵族,只是我習慣性認為‘鹵’就是‘鹽’,稱呼做鹽族的。
鹽族是在一山谷中。整個山谷最下方,被人用不知什麼工具挖成大概五米左右的垂直牆體。緊貼牆體,用木頭釘土里,攔住了泥土。讓泥土沒有下滑。喲,人造懸崖!
進入山谷,只留下了一個斜坡。正對著斜坡,是一巨大的溶岩山洞。黑漆漆的,像一張張大的猙獰巨口。
「要是咱們也有這種山洞就好了。」老兔子搖頭感嘆。「里面有天神賜的石矛,巨大的!還有水池!不用去外面找水源。」想著兩族的差距,老兔子表情有些黯然。
「別擔心!熊族會越來越好的!我們洞里也有水啊!」我樂觀的拍了拍老兔子的肩,笑嘻嘻的說著。
「她們洞穴可以住好多好多好多好多人!」老兔子一連說了好多個‘好多’,表明鹽族的實力。然後黯然的對我說著,「我們洞穴只可以住兩個現在這麼多人。再多就要分族了!」老兔子表情很黯淡。
「住不了洞穴,可以住外面啊!你忘了我們的牆了?到時候在圍牆里建山洞,咱們再也不分族!放心!我可是最偉大、最貼近天神的神之子!熊族一定會強大的!」這話我是說著老兔子听的,也是說給我自己听的。
剛順著斜坡走到了谷底,兩個男人拿著木矛攔住了我們的去路。「你們是哪個族的?」言中盡帶倨傲。再見到朱福的大肚子後,用木矛的手柄處捅了捅朱福的肚子,吃吃的笑著。
「我們是熊族的!」老兔子死死拉住滿臉憤怒的我,討好的對倆男人笑著。
「熊族的?我們怎麼沒有听說過?對,沒請你們!給我們肉我就讓你們過去!」兩男人見了老兔子的卑微態度,越發囂張了起來。竟向我們公然索賄起來。
「這個……我們沒有多少肉……」老兔子有些為難了!這廝就一摳門兒,揍她她都不會發怒!但只要讓她拿食物什麼的,絕對一要錢(食物)不要命的!
見老兔子拒絕了他們,這倆男人臉上不好看了起來。「沒肉?沒肉來干什麼?回去!不許進去!」一邊說著,一邊動手動腳的向便宜老娘和老兔子推了過去。在他們看來,這兩個年歲看起來應該是部族的掌權者。想著自己一附庸族的竟然可以欺負到其他女人部族的老大,這認知讓這兩人臉上掛上了病態的紅暈。
老兔子被推了一個跟頭,我連忙上前,一手拉起老兔子,一手拉起便宜老娘。老兔子很倒霉,這一摔,竟不小心磕到了下面的石塊。一時間哭喪著臉模著被磕掉的斷牙,悲傷的看了看我,一時也沒有管那血液橫飛的牙齦……
見了老兔子的慘狀,咱怒了。見那只手再接再厲的推向了我,我雙手猛的升出去,抱住那只手一扯,然後整個人借力沖進了男人的懷里,屈膝一撞。
雞蛋破碎的感覺傳來。咱也沒管,一掌推倒命根子被襲擊的男人,騎那人身上招呼一邊從起沖突時就躍躍欲試的朱福。「朱福,揍人!」這一扭頭,咱郁悶了。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朱福這廝也不知啥時候開始動手得(但我估計多半是見我動手時,她才動得手),那男人已經被她弄倒在地上,被一腳一腳的踹著。那人明顯已經被朱福踢暈了,若死狗一般軟軟的。
「我們是鹵族的!你們……」我身下的男人見狀不妙,一邊扭身躲著我的拳頭,一邊大聲的吼著。估計是想要我們忌憚吧!但我可沒有管這些,一拳頭把男人的話揍了回去,一邊腦袋里飛速的想著辦法。咱雖然沖動,但可不笨!這打狗還要看主人,要是這會兒沒有處理好的話,估計咱們別想囫圇著從這兒離開了。
身邊腳步的聲音越來越多,咱越來越急。最後心一橫!拳頭力量再次加大,一邊揍一邊大聲的吼,「敢冒充鹵族!我讓你冒充鹵族!讓你冒充鹵族!讓你敲詐咱們肉!讓你敗壞強大鹵族的名聲!」
身後和我斗智斗勇習慣了的老兔子眼楮一轉,明白了我的意思。「熊女,別打了。萬一真是鹵族的……」
看樣子平時抬杠還真沒浪費。咱拋給老兔子一眼贊許的目光,然後停手,扭頭故意貌似疑惑的樣子,大聲的回著老兔子的話,「兔巫,你不是說鹵族是最強大,最公平的族嗎?怎麼會有這種隨便打人搶肉,還是個男人!鹵族的族人有男人嗎?」。我騎著的這貨在听到我說‘打人搶肉’,掙扎著張嘴要說什麼。這會兒我哪兒能讓他把話說明白了?狀似無意的扭身子,手肘大力的撞在那人太陽穴上。男人眼楮一翻,暈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