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這年頭的人還是很听話的。對于現在有領導的人來說,那簡直就是天堂。沒有任何人和你做對,也沒有啥人對你做出的決定有任何的異議,你讓咋整人就咋整,包括奴隸都一樣听話。
白白的石灰,只用了一天,便燒了一大堆出來。咱顛顛的跑到‘工業區’領了一大桶石灰漿子,塞到小五手里,讓小五看著把家里刷刷。然後便屁顛顛的帶著背桶的蠢牛,往交換市場走去。
原始時代,你是不能期望路有多好,或是路上還弄花啥的美化的。帶牛帶人走在這條通往交換市場,有些坑坑包包的泥土路上,咱的心情有些復雜。又有些驕傲,但又帶了些不滿足——啥時候咱們的生活水平能趕上封建社會啊。
一路胡思亂想著,很快便到了交換市場的木柵欄外。
這交換市場和新城,像是兩種時期的產物一般。這交換市場完全是用木料搭建而成。木制的棚子,木制的柵欄。風格相當的粗獷。
這幾年的時間,除了抓生產什麼的,其他的時間部族流動勞力全部都用來建造新城的圍牆了。所以這交換市場咱也沒有多管,全部扔給了鹵女和阿豺。話說,這還是咱來這地兒的第三次呢咱很少來這里的。
知道了我的到來,阿豺顛顛的跑了出來迎接。後面還跟著一大堆宛若貧民和野人綜合體的其他部族的頭領啥的。嚇得咱附近的護衛還以為這些個貨想不開,想要打劫咱這方圓山區越富有的頭領了來著,立即取下了背上的弓什麼的武器,瞄準了各個貧民和野人綜合體打扮的它族頭領,眼楮死死的瞪著。
阿豺估計是想帶著這些個家伙顯擺一下她在咱這頭領面前的地位來著,不想弄巧成拙,被狠狠的嚇唬了大跳,兩眼可憐巴巴的看著我,舉手做投降狀,連動也不敢動一下。
我抿嘴,故作正經的咳了兩聲,掩下了笑意。「放下放下,進去再說。阿豺,你先讓給她們回去,待會兒一個一個的來。」可不是咱沒心沒肺,不分場合的瞎笑。實在是眼前這些個它族頭領打扮太過經典。
看看,就站阿豺身邊那位,人不知道是怎麼想的,一塊帕子大小的原始布像是肚兜一樣橫在胸前,外面人還穿了獸皮衣,還故意的攤開胸前那塊,把里面的布料給現出來。頭上更是不得了頭上掛滿了大小不一的辮子,辮子的結尾,還用原始布條仔細的綁成了結。這編小辮子其實它沒啥稀奇的,稀奇就在于,那綁小辮兒的布條太粗了些,一綁老大一坨布掛上面,布疙瘩佔了位置,自然便讓這貨頭頂上小辯兒被布疙瘩給擠立了起來,讓這貨乍眼看去,就像是被揍了的如來一般,滿頭加長性的肉疙瘩……
我這邊壓下了笑意,那邊阿豺也把這些個打扮非主流的原始人全部都給打發回了交換市場。笑嘻嘻的跑近咱身邊,滿臉的親熱,「熊女,熊女,好久沒看到你了。上次的很多果子和蜂蜜好用不?我又給你弄了很多果子和蜂蜜。」
很多……阿豺的‘很多’……咱自動的把她‘很多’這量詞兒給忽略掉,「還行。」令堂的,三顆果子也能叫‘很多’?這貨現在真是年紀越大越摳門兒啊
「你這邊來的人,一直都這麼非主流?」實在有些忍不住,咱扭頭問著。
「非主流?」阿豺沒有明白這詞兒的意思,眼楮被一旁蠢牛背上的白色漿體給吸引了住,「熊女,這好喝不?新城里的族人是不是都開始喝這個了?」
「你要不怕胃被燒壞的話,就喝喝試試吧」沒好氣的瞪了這貨一眼,帶著人往木柵欄里走去。
「熊女,你多來幾次吧多來幾次吧今天就比平時多了很多肉塊。」听聞那石灰水是不能吃的,阿豺瞬間對那石灰失去了興趣,扭頭便手舞足蹈的說著,還不時用看肉塊的綠油油眼神兒看著我,看得咱背上毛毛的。
「干啥?為啥多肉塊?」
「跟著我看熊女,一人一塊肉。熊女讓我叫她們走,我還以為沒有肉塊了。現在熊女要單獨看她們,一人五塊肉。」阿豺相當理所當然的說著,還不時驕傲的挺挺她那小胸脯。
敢情這貨把咱當珍惜動物了,她令堂的還乘機收參觀費兩眼一豎,怒瞪了過去,這貨怎麼能這樣,張嘴正要開口怒斥……一旁阿豺手下的族人眉飛眼笑的顛顛跑了過來,也沒有背著咱,笑眯眯的沖咱和阿豺說著,「剛才她們給了肉塊,五個缸子。」
咱一听,眼角翹了起來。話說這缸子可不是一般的水缸,那可是做糧倉裝糧食的大缸子。一缸夠二十戶拖家帶口的族人吃上整整兩天……其實當當珍惜動物,也沒啥。眼楮彎了彎,猛的瞄到一旁笑得比咱還驕傲的阿豺,瞬間變臉。狠狠的瞪了她一眼,瞪得她縮了縮腦袋,咱心情又才好了起來。
「熊女,現在去見給最多的羊族不?羊族肉塊很多,是個大部族。她們經常遷途,才從山外面遷途進來。」族人看到我瞪自己的頂頭上司,趕緊把腦袋趴的低低的,悶聲悶氣兒的說著。「她還說她要交換東西給熊女,只有熊女能做主的東西。」
阿豺本來被咱瞪得焉焉兒的,一听到她手下說出交換兩個字,瞬間變了副嘴臉,「熊女熊女,看過了,回去吧回去吧」滿臉生怕咱跑去見那羊族頭領的樣子。
她不這幅造型咱倒是沒啥大的興趣。她一做這樣的動作,咱興趣一下子就上來了。板著臉,大聲的吼了這沒大沒小,不懂尊敬頭領的家伙兩聲兒,「你又想挨打了?還是又想被停職?」
一听這話,阿豺模了模,瞬間像是被太陽曬了一整天的花兒,焉勒吧唧的。上次的教訓可是讓這貨夠深刻的。上次是有人說要賣蟒族的情報給咱們,這貨嫌貴,也不告訴咱,直接就想要把人打算求見我的人給轟走。要不是被阿狽看到,跑去告訴了阿狼,阿狼帶人把賣情報的人給留了下來,咱們現在鐵定不知道那叛徒的消息。
後面這事兒被我知道,直接讓朱福把這貨給按住,結結實實的打了一頓板子。然後又讓她停職了幾天,讓她眼睜睜的看著‘大手大腳’習慣了的鹵女不出去跑貨,反而代替她管理幾天交換市場的內事。這貨眼睜睜的看著她東摳摳西摳摳,摳門兒下來的‘家當’被鹵女一會兒換這個,一會兒換那個的給換出去,後面一看到鹵女和人交換,就忍不住的嚎啕大哭。
其實憑心說,人鹵女只是比她大方了那麼一點點,喜歡給些小贈品和人打好關系而已,也沒多給些啥。人以前也給的,不過是背著她的。但這貨不這麼認為,她就認為鹵女把她賺回來的東西全部都浪費了出去,懲罰完畢後的整整兩年,這貨看了鹵女都沒給人一好臉色看。
估計這會兒阿豺這家伙也想通了,覺得自己應該是阻止不了自家偉大的頭領花肉塊出去了,心疼之余,就想著怎麼減少損失了。當即一坐在了咱的腳邊兒上,抱著咱的大腿不撒手,「熊女,你要帶上我,你要帶上我我可以講價,可以少花些肉塊」
「講價的時候你才能開口,其他時候不許開口。還有,不許瞎攪和要是瞎說話讓人不換了,你就做普通族人五天,知道不?」想了想,咱也不常來交換市場,對這些還真不咋清楚,還是帶上這貨的好。「要是有用的東西,我就抓頭。那時候你才能講價,知道不?」對這貨的摳門兒心性有些不放心,咱再次交代了一下,才讓族人去把那羊族頭領給帶上來。
羊族的頭領是一個做巫師打扮的家伙。這貨下巴尖尖的,長了一副標準壞人的樣子。腦門兒上的打扮不是很非主流,只是用原始布條兒把一不知名動物的顱骨給纏了纏,穿著布條裙。布條的下方還綁滿了許多人指節骨一般大小的小骨頭。胸口是倆片大大的貝殼做罩子,罩住了倆重點,貝殼上不知用什麼鑽得孔,綁了繩子,看起來還挺像比基尼的……咱嫉妒了咱咋就沒有找到那麼大的貝殼?話說,咱早就對胸前這兩塊沒法兒固定,晃來晃去給煩透了。
「熊女」這貨沒有對不起她奸猾的長相,一進門兒便找準了正主兒,一手拿著骨杖,腦袋深深的埋了下去,直著給咱來了個頭觸地的鞠躬。這貨韌帶好啊
「你要換東西?什麼東西?」沒有和這貨多交流的意思,也覺著自己一大部族的頭領,沒有必要和一領地都沒有的貨客氣,咱相當直接的問著。
「奴隸,男奴隸。不知熊女可聞神農氏之名?」尖下巴的羊族的頭領滿臉忐忑,有些不自信的向我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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