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們……請繼續。」妍冰兒尷尬的拂了拂額前的劉海,微聳雙肩,背身就要逃開。
她真是覺得榮幸啊,在這樣的地方還能有幸目睹這樣火辣的活,男女主又是那般的賣力表演!
「站住!」身後一道凜冽的聲音響起,隨即,風聲中一道黑影閃過。
是老二,他正斜披了黑袍擋在了妍冰兒的面前,結實的手臂撐在她身旁的石壁上,完好的阻住了她的去路。
好家伙,穿衣的速度不賴嘛!
「你想干嘛?」妍冰兒警惕後退,驚問道。
「你說呢?小花妖。」他眯起雙眼,視線在妍冰兒身上肆無忌憚的上下游走,似乎饒有興趣。
空氣中迅速彌漫出一股雄性激素特有的求歡氣息,妍冰兒本能的雙手護在胸前,她反感這條婬蟒直勾勾的目光。
「別擋了,我長了透視眼的!」他虐笑著道,大手捏著妍冰兒的臉頰,像擠捏著一個柿子般。
妍冰兒驚愕的瞪著老二那雙色迷迷的眼楮,眉頭皺成一團。
「嗯,花妖就是不同凡響,瞧這小臉蛋細女敕的,爺喜歡!來,啵一個!」老二的話語很是輕挑。
妍冰兒忿然扭頭甩掉老二蠢蠢欲動的大手,怒目瞪視著他︰「別亂來!我可是你大哥請來的客人!」
老二輕哼出聲,按住她的雙肩,將她踉蹌著抵在冰涼的石壁上。
冷笑道︰「哼,長能耐了,知道把我大哥抬出來鎮我了?我告訴你,被爺相中是你的福氣。今個,爺是要定你了!來,啵一個先!」
老二話音未落,一張臉孔便湊了來。妍冰兒坦誠,如若不是他臉上那道猙獰的刀疤礙眼,老二不失為一等一的俊男子。
也不知道那條疤是怎麼得來的,看他那習性,十有八九跟月兌不了干系。
妍冰兒雙手擋在老二的胸前,試圖將彼此間的距離推開一些,可是,老二卻像是一座銅牆鐵壁矗立在她的面前,紋絲不動。
他微微俯身,英挺的鼻尖在她頸項間來回細嗅著,口中還嘖嘖道︰「嗯,真香,花妖的滋味就是不一樣!」言畢,魁梧的身軀緊緊抵在了她的身上,不留一絲縫隙。
妍冰兒身軀驀地一僵,她感覺到有個硬挺的異物正緊緊頂在她的小月復處,從來沒有過的奇怪滋味,她說不清,臉頰卻沒來由的紅了。
老二俯眼打量著她惱怒中帶些羞澀的小臉,呼吸猛地粗重起來。大手捉住她精致的下顎,雙眼微眯,捏了她的小臉在手中細細欣賞。
「你這小妖精,瞧著還真讓爺興起!」他的聲音瞬間粗噶起來,帶著一絲沙啞,噴在她頸項間的氣息更為熾熱了。說著說著,嘴便湊了來,找尋著妍冰兒的唇。
本來深入蛇窟,她不想惹是生非。但眼下老二的輕挑舉動,妍冰兒不想再忍了。
她抬手朝著老二逼近的俊臉,揚手就是一記清涼的耳光,‘啪!’一聲脆響,老二的臉上霎時出現五道清晰的指痕。
「下流!」她冷冷呵斥。
老二僵在了那里,不敢置信的盯著面前的妍冰兒,氣呼呼的臉上各種復雜的表情交錯涌現。而身後那青石桌上被扔棄不顧的女子,也正呆若木雞的看向這邊發生的一切。
「你、你竟敢打我?」他咆哮著質問。臉色陰寒得可怕,危險氣息正在緩緩升騰。
妍冰兒卻是一臉無懼,吃她豆腐?休想!
白了他一眼,沒好氣道︰「打你又怎樣?誰讓你意圖不軌!」
老二額前青筋暴突,鉗住妍冰兒的頸項將她生生提離了地面,妍冰兒呼吸不暢,用不了法術,雙手使勁抓扯著他的身,雙腳也沒閑住,朝著老二身上是又踢又蹬。
「你個小賤蹄子,夠潑辣,合爺的胃口,好,爺陪你玩些更勁爆的!」
老二冷笑著,猙獰的刀疤臉上閃過一抹劣氣!
妍冰兒嗚嗚的叫著,眼神里的不屈卻是清晰明朗。老二的怒火被點燃到極致,空出的另一只手虛空一探,一把寒光閃過妍冰兒的眼前,他的手中,多出了一把鋒寒的銀蛇劍!
好劍!且不說那外形是如何的巧奪天工,如一條靈動著的銀蛇。僅那劍身閃爍著的寒光,便讓人莫名的震懾。只一眼,妍冰兒對那翩然靈犀的銀蛇劍滋生出一種莫名的好感。
可是,此刻,那把她一見傾心的銀蛇劍卻被老二執在手中,他咬牙要用她的血,來祭他的劍!
妍冰兒默然,這或許也算得上一種緣分吧,孽緣!
這時,那個被遺忘在角落里的女子也裹著凌亂的衣衫,扭著一副水蛇腰奔到了老二的身側,媚眼掃了一眼被老二控在手中的妍冰兒,那女子粉面含春的俏臉上閃過一抹幸災樂禍的竊笑。
縴細的手臂纏上老二的肩膀,趴在他耳邊嬌滴滴道︰「二公子,你要泄憤找誰不行呢?這女人可是大公子請來的貴客,你若動了她一根汗毛,大公子那里可是不好交代的,何必雞蛋踫那石頭?小碧勸二公子還是三思而後行,多忍讓些才好啊!」
妍冰兒听那女子這番話,不禁眉眼輕蹙,這個女人,與其說是勸阻還不如說是煽風點火,捎帶挑撥他們兄弟感情來的。該死的小蛇妖,千萬別讓本姑娘逮住機會,否則,要你好看!
她凌厲的目光狠狠刮向那個女人,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妍冰兒眼中的那股犀利所震懾,那女人忙地禁了聲,躲到了老二的身後。
「放肆,我堂堂男子漢大丈夫,做屁大個事還需向我大哥交代麼,真是笑話!今個爺偏就拿了這女人開涮,料我大哥也不敢拿我怎的!」老二軒眉微挑,肩膀微甩,抖落了那小蛇妖纏在他身上的雙臂。
小蛇妖‘嚶嚀’一聲,弱柳扶風的嬌軀歪向一邊。
很顯然,那個自稱做小碧的話小蛇妖一番挑撥離間的話,老二還是听進了一些,因為下一秒,他手中的銀蛇劍便已擱上了妍冰兒的頸項。妍冰兒身子微微一震,心提到了嗓子眼,這個混賬東西,不會真的逞婬不成便殺了她滅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