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御看著遠去的背影,模著下巴。甄雲逸很生氣,他真的那麼厭惡自己的吻?之後風流御幾次找甄雲逸道歉,每一次換來的都是非常不客氣的對待。
算了吧,也許自己不再出現,甄雲逸才會消火。
打定了主意,風流御也盡量回避,他在水冥的事情也辦得差不多,該是按擬定時間去火耀了,只是水冥暗流如此之多,沒能變身回去的甄雲逸可還能堅持得了多久?
同時,風流御與冷侯君的婚事,也被拖了下來,因為金紫的一道聖旨。金紫皇帝希望風流御能先去火耀,等回國之後,再由皇帝親自主婚。
冷侯君為此郁悶了很久,風流御完全可以先跟他辦了婚事,等回金紫再辦多一次,可是,風流御只听一個人的話,那就是風流御心里的最愛——風凌闌。
「我欠你的婚禮,會補回來,君君寶貝可是我的好老婆,別氣了。」風流御攬著跟他置氣了幾天的冷侯君,哄著,當然,他也壞心地磨蹭著冷侯君的腰間及以下。「寶貝兒,為夫好想……愛你。」
輕舌忝著冷侯君的耳闊,然後用舌尖勾著漂亮的耳垂,風流御咬了下去,力道把握得很好,本就敏感的冷侯君立即受不住挑∣逗,投降了。
……
要離開水冥,風流御不能自私地要求冷侯君跟著他,在這個國家里,有冷侯君的責任,雖然是他是將冷侯君娶回家,但他不希望冷侯君放棄任何,還有,就算是結了婚,冷侯君想做什麼,他也不會阻止。
冷侯君也了解了風流御的想法,他抱緊了風流御,枕著男人的肩,風流御留給了他自尊讓他感動,他是風流御的妾,卻可以得到尊重和身份,而且風流御也不怕他是臥底。
「御,我想在攝政王的政權穩固之後,就月兌離水冥。」
「你想一直做冷少卿,也沒問題,你不需要……」
冷侯君阻止了風流御說下去,「不,我只想做你的男人而已,而且,我不能給你增加負擔,如果我還一直跟水冥保持聯系,你會被金紫懷疑和排斥,跟在你身邊,我失去的你一定會補嘗我的,是不是?」
風流御無話可說,拾得冷侯君的愛,怎能是一個簡單補嘗就解決的,「那就用我的一生補嘗你,可好?」
一生的承諾,足夠了,一份愛,只要百年,天長地久也只不過是百年的執子之手。
「我們結發至白首,我會一生伴你,不悔。」冷侯君望進風流御的眼楮,吻上了男人,一吻定下了他的一生契約。
接著,風流御開始向水冥呈請辭官文,另外,這里還有件事,讓他耿耿于懷,那就是他答應相幫甄雲逸的事,風流御想借請辭見一見甄雲逸。
該如何跟甄雲逸說?
其實風流御早就用逍遙宮的勢力幫甄雲逸渡難關,只要再過一段時間,甄雲逸也可以用如今的姿態成為新的攝政王。所以,變不變身,也不重要,反正甄雲逸要的是穩定的權力和朝堂各方勢力的支持而已。
但是,風流御一直被拒見,而且官文也沒送成。就像今天,他送官文時,卻被告知甄雲逸早就回府了。
早知道他就直接去攝政王府,何必來皇宮
風流御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到攝政王府,他就不相信了,這個簡單的官文,他送不了。風流御生什麼氣?攝政王不見他而已嘛,又不是啥大不了的事,可他就是生氣了。
更讓他生氣的是,他去到攝政王府,人家小王爺正在跟女人戲玩
把他晾一邊,卻在家里玩女人風流御直接就將趴在甄雲逸身上的女人扔了出去。
「晁正王爺,這可不好吧。」甄雲逸開始是怔了怔,然後坦然自若,再質問風流御。
幾日不見,何時小鬼變得如此放蕩?衣衫也不整一整,現在靠在椅背上,看著他。
風流御突然回答不了,他似乎管得太寬了。
「你還小。」話一出口,連風流御都覺得自己變成老媽子了,小鬼內心也是成年人,想玩女人也是正常的。「算我沒說。」
「等等,讓我猜一下王爺來干什麼。」甄雲逸坐了起來,沒有固好的發,全部散落下來,配著他精致又冷漠的臉兒,整一個美麗的墮天使。
「送文書?王爺有那麼多的下人,區區一份官文,何必親自送來?」
這話,戳到風流御的心里去了,是啊,他何必自找麻煩,讓人呈上去不就行了,非得自己跑來。可是,風流御不會承認他做了多余的事。
「小王還以為攝政王更希望是由小王送來呢,算了,小王也是自作多情,如此,就告辭了,小王就不妨礙攝政王娛樂了。」風流御放下官文,轉身欲離去。
「等等既然王爺來了,不如一起娛樂?」
風流御頓了頓身形,甄雲逸的口氣,他很不喜歡,還有這個要求是什麼意思?
「不了,我還有事,攝政王玩得盡興便好。」風流御氣極了,立馬走人,有些事情,不在他的控制之內,所以他更不能呆在這里。
望著走遠的身影,甄雲逸呼了一口氣,為什麼就不能好言跟風流御說話?
他不希望風流御走,可就是開不了那個口,而且一與風流御踫面,想說的話就變了味。
陰郁的面色,攏聚在甄雲逸的小臉上。
回去之後,風流御心里總有說不出的氣悶,而甄雲逸越是回避不見他,他越想找那個人。
理由?
風流御說不清。
過了幾天,攝政王的一張請貼將風流御請到了府上。當時冷侯君也是很奇怪,之前攝政王送請貼,風流御連看都不看就拒絕前去,這一次,也是沒看,但風流御是爽快地應下了。
應約而至的人,在大廳等了很久。
「那個誰,過來。」風流御足足等了一個時辰,也不見該出來會客的人,現在他的心情很不美麗,臉色也不好。
侍者被叫到,只好忐忑地走到風流御身邊。
「攝政王在哪里?」
侍者猶豫著,不知如何回答。
「他在哪里」
「在……在……宜雨軒……」
風流御立即命令侍者帶他前去。甄雲逸是吃了豹子膽了吧,竟然戲弄他
「王……王爺,饒饒了小的……那里……那邊奴才……不能去……」等快到地點時,被風流御逼著帶路的侍者,死也不肯再走了。因為再走,他只有死路一條。
反正已經到了宜雨軒,風流御就放過了侍者,而那侍者捉住了開溜的機會,立即跑了。
突然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從宜雨軒傳來,也就是這一聲笑,讓風流雨更加火冒三丈。
風流御推開木門,等他看清里頭的情景,他的火已經燃得更加旺了。
宜雨軒就是攝政王的臥室,而里頭,讓風流御等了一個時辰之久的人,正在享受女人的馬殺雞。
「出去」
這里到底誰是主人?
當然是躺在床上的人了,但是風流御的氣勢,讓屋里的其他人被震懾到了,接著,所有人都心驚地滾了出去,她們不過是一些花樓里找來的女子,很會看臉色。
甄雲逸眼皮跳了跳,他還沒起身來,就被風流御按了回去。
「攝政王不是很喜歡按摩?本王也學過,攝政王今天有福了,讓本王親自為攝政王服務吧。」風流御的詞氣,不容置喙。
甄雲逸眼皮跳得更厲害了,他縮了縮身體,但是倔強地不願服輸,如今的形勢,等伙他會被風流御修理得很慘。
「攝政王不說話那可就是同意了。」
「啊——」
「本王可還沒開始呢。」
甄雲逸咬了咬牙,風流御的手按在他的後背,只是一個按壓的踫觸,他就像被觸了電一般,開始有了異樣,這與平常幻想的不一樣,現在是這麼真實。
疼……麻……癢……如此交替著,一股異樣柔軟的氣流,襲著全身各處,而他身體的熱流全匯集到了處。
「不要……不要了……」
「本王怎麼覺得攝政王很享受?還是攝政王嫌棄本王的手沒有女人的溫柔?」
「不是……不……啊……不要再……我……放過我……」
終于是求饒了吧。風流御滿意了,可是,等他要將甄雲逸翻身過來,甄雲逸死命捉住被子,不讓翻。
真的翻過來不就讓風流御看到他的變化了。打死都不要
風流御突然覺得好玩了,他總覺得甄雲逸就像只可愛的小貓,不揉捏不行。
「雲寶寶是不是藏了什麼東西?」
「不要」
甄雲逸越不想讓風流御做的事,風流御越是想做,撕扯之下,竟然將甄雲逸的衣服撕破了,本來甄雲逸就只穿一件上衣一件襲褲而已,這一撕壞,讓風流御更加臉黑了。
這小子竟然穿這麼少這麼簿讓那些女人吃豆腐
等等,這個小帳篷……
風流御驚訝了,甄雲逸竟然會有反應,十三四歲的小鬼,哪來的生理反應啊,他好奇了,想扯去甄雲逸的褲子。
「不要……」甄雲逸急得想哭了,雙手拽著褲子。
但他哪里拗得過風流御,三兩下,就被風流御給扒光了。
「不要看別看」甄雲逸想死的心都有了,而且他被風流御這麼看著,該死的小兄弟還更挺立了。
原來,少年的那里就長這樣子啊。女敕女敕的,還沒毛,好可愛
甄雲逸如果知道他被風流御這麼評價,會不會當場羞憤而死?
而接下來風流御喜不勝收地玩著女敕女敕的小家伙,更讓甄雲逸忍得死去活來,也快樂得翻白眼。
可想而知,甄雲逸被玩得泄在了風流御手中,他的幻想成真了一半。但是,風流御到底是用什麼心態做這事甄雲逸快樂之後也有了惱怒。
「根本比不上女人的手溫柔」甄雲逸死也得捍衛自己的尊嚴。
風流御抽了抽嘴角,沒女人的手溫柔那還能快樂成這樣好小子,讓你嘴硬。
「啊……你干什麼」風流御讓甄雲逸背對著自己,再將小人兒抱進懷里,讓甄雲逸坐在他懷里,這樣,甄雲逸不會因為看到他的臉而害羞,而他也能更到位地服務那可愛的小小家伙了。
風流御要證明,甄雲逸是口是心非。
「你的身體比你的嘴更誠實。」
「男人不都是身體容易出軌,這算不了什麼」
「你是男人嗎?」。
甄雲逸火了,口不擇言︰「你才不是男人,那麼多人想上我,就你不想,我看,根本是你不行」
「不行?哼,那你且看我是不是不行了」風流御捉住甄雲逸的手,將小手放在自己的寶貝上,他早就有了感覺,現在被小手一按,那里更加漲大了。
「有反應而已。」甄雲逸的聲音抖得厲害。
「而已?」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我看你是欠操」
甄雲逸早就光著屁屁,那兩團柔軟壓著風流御,這可是一個非常好的體位,而甄雲逸還不知死活地說他不行,質疑他的能力。風流御被激得也忘了做任何前戲……
「啊——」
尖叫聲從宜雨軒傳了出來,隔了幾座樓閣,還能听到,大家的第一反應是,顫了顫,而且,接下來少年的哭喊根本沒有停過,要去阻止嗎?還是算了,一是攝政王早就吩咐不許接近宜雨軒,近者砍頭,二是,人家攝政王早安排了心月復,清了不必要的閑人,估計早就知道有這麼一出,或者,說不定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
[愛愛寫到激動,寫多了鳥,快四千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