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旨相公 正文 第103章 假戲真做

作者 ︰ 蛋定的愛愛

一陣頭部的絞痛,讓白鴻飛緊皺著眉頭,他慢慢醒了過來。那痛,一半是因為藥一半是因為酒精。

「醒了?」

一听到陌生的男人聲音,白鴻飛警鈴大響,他想起身時才發現自己被人抱著,而且還是赤luo的

「放開」

不同于酒醉又被下藥時的任人擺布,而且白鴻飛本來的性子就很烈、冷,他的掙扎,風流御也有點難以招架,他不想讓白鴻飛受傷。當然,白鴻飛的抵抗也是無用,風流御制住他的雙手,按在頭頂。

「沒想到冰清玉潔的聖子,一清早就這麼熱情。是昨天還伺候得不夠麼?」

風流御故意說得曖昧不清,昨晚的事,前半段白鴻飛不是沒一點記憶,想必以白鴻飛所知道的有限SEX知識,他會認有人對他做了什麼不入流的事。

果然,白鴻飛在痞氣的言語中,猜著意思,他錯愕,不敢相信自己所想,「你對我做了什麼?」

風流御空出一只手,手指故意在白鴻飛的身上滑動,白鴻飛一踫則哆嗦,的肌膚上,起了雞皮疙瘩。

「那還用說……」風流御的手,滑到了p瓣,故意掐了一把。

「別踫我你下流」白鴻飛從來沒學過罵人的話,就算是風流御之前再猥褻他,他也只能找出僅有的一點詞,白鴻飛就是比沉香還白紙的聖子,他的世界里,不會有性,所有人都覺得不能玷污聖潔的他,但是白浚天的追求和愛慕風流御發生之後,白鴻飛才對這男男女女間的情愛有了了解,當然,他了解真的太有限了,有很多事情他根本不知道。

「昨晚聖子的熱情,可是喜歡本宮的下流呢,結合的時候,聖子叫得-很-大-聲啊。」

「不可能我……我……」

從白鴻飛驚恐的表情看來,他已經在誤會被人上了。

風流御心里閃過一絲難言的情緒,可憐的白鴻飛,真的什麼都不懂,他卻要騙這個小白。

「怎麼不可能,聖子的味道,真的很好,我們再來一次……」

「不——不要」

風流御才假裝要俯吻白鴻飛,白鴻飛嚇得面帶青色,繼續掙扎起來,而且眼里的驚慌早就代替了之前的鎮定,他的臉色在听到風流御的話後,一直在變差。

「不要……請你不要做,你要其他的,我都給你……」白鴻飛想到了一個人,他不想被除了那個人之外的陌生人糟蹋,之前的事他不記得,可現在他清醒著,為了心里的人,他可以妥協。

「可是我只要你而已。再說,你還有什麼值得讓人期待的東西?沒想到讓許多人垂涎的美人,讓我給先嘗了,哈哈……」

「不要,你別踫我,我堂兄會捉你的。」

「耀帝?你以為是誰送你來的?」

白鴻飛本是蒼白的臉色,更慘白了,他信任的人,有可能這麼做嗎?他的脆弱,被接下來的話里,被打擊得支離破碎。

「我是很不喜歡被下藥的禮物,不過,凡事都有破例。聖子的美麗在yin藥之下,更別有韻味,清高的聖子不也跟ji女一樣,不斷扭腰肢索求。聖子的小寶貝真的很誠實,都不知道泄了幾次。我得回個信感謝耀帝,他的禮物,我很滿意——」

禮物?ji女?

男人的不屑和鄙夷讓無法掙扎的白鴻飛睜大了雙眼,他守身了這麼久,竟然是以這種不堪的情況給了一個陌生人?一直以來,他想把這一份純潔留給風流御,到頭來,他只是禮物,只是不入流的ji?

堂兄對別人都殘酷,他以為以兩人的特殊身份和情感,至少不會對他出手,是他太天真了,堂兄從來都是無情的,連自己的親生母都下得了手的人,肯定也可以犧牲他。

「怎麼啦?我親愛的聖子?雖然不能留你下來,但是以後我還是會想念你的。」

接下來,白鴻飛更是沒想到,眼前的男人「好心地」地讓他穿好衣服,將他「扔」回了聖子府。

這更讓白鴻飛崩潰了,陌生人不旦毀了他清白,還隨隨便便就將他丟棄了,好像他就真的如ji女一樣廉價他忘不了自己是在陌生人猥瑣的視線下穿上衣服,在陌生人的調戲下被丟在聖子府的大門外。

「啊——」

繃著的神經終于受不住了,斷了,白鴻飛終于發飆了,他從來沒有被這麼對待過,他的清白他的人生、他的周圍,怎麼都染上了黑色。

「聖子怎麼啦?」府里的眾人候在屋外,沒人敢進去,那里頭的人是第一次砸東西,第一次生這麼大的氣。

白鴻飛發泄過了,便閉門不出三天,所有邀請、宴會、聚會之類的都沒有參加,就連皇帝的口諭,也沒理會。沒人知道他躲在自己的堡壘里,獨自舌忝傷,他的難過讓藏在外頭的風流御心里又開始動搖,今晚,風流御又是以宮主的身份來私會聖子了,他得讓其他人知道逍遙宮宮主沉迷聖子的柔情。

柔情?怕是白鴻飛見到宮主,是厭惡吧。

「想我了嗎?」。

啊白鴻飛一听到讓他恐懼的男聲,嚇得連退幾步,最後還撞到了椅子,差點摔倒。

「原來聖子這麼想我啊,投懷送抱了都。」風流御接住了那差點親吻大地的人,調侃著。

「放開……」白鴻飛不由自主地顫抖,他懊惱自己會因為這個人而腳軟。當然他更恨這個人,因為這個男人,他連風流御都沒臉面見了,可是白鴻飛卻不知道,面前站著調戲他的人,就是他想念的那一位。

手好冰。風流御握著的手,手指冰得很,白鴻飛真的很怕他,具體說應該怕他再做什麼過分的事,再堅持一些時間吧,等事情完成了,他就不再嚇白鴻飛了。

「這麼冷,讓為夫好好溫暖下。」

「不要這樣……請你放開……」

「聖子還是乖乖從了我,如果你想讓所有人都知道聖子曾經以身服侍過男人,那就反抗。」隔著面具,還是可以感覺到男人的凜然堅決。

「你無恥就算你說……說出去,不一定有人……信。」白鴻飛反駁得很沒底氣。

「是嗎?那如果我說給聖子心里的那個人听,又如何?」

白鴻飛六神無主了,怎麼可以……一想到風流御知道,他心慌心亂。

「如果聖子晚上讓我滿意的話,我可以讓這事就只是我們之間的秘密而已。」

風流御等不到回答,假意無視白鴻飛的僵硬,「看來,我們的交易不成功了,而我又是大嘴巴的人。」

「不要我答應你」帶著哭腔和絕然,白鴻飛喪氣地吼,他的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他的所有脆弱,表露無疑。也就是說,聖子可以為了心里的人,甘心做任何事。

白鴻飛心里的人到底是誰?竟然讓他甘願做這種事。風流御有點酸酸地想著,而他的心也突然被扎了一下,還讓他有點生氣。

「聖子表現一下誠意吧。」這本來不在今晚要做的事之內,但風流御卻做了,他在試白鴻飛的誠意?還是想了解那個讓他介意的人在白鴻飛心里的位置?

白鴻飛思考著「誠意」的意思,在男人的視線之下,他明白了,不就是要他的身體,已經不再純潔的身體,再弄一次就當作被狗咬了一口。

白鴻飛顫抖的手來到胸前解著自己的衣帶,就因為顫抖,他解得很久。

該是停下嗎?那個白痴在解衣服,然後要去侍候一個男人,雖然這個男人是他風流御,但在白鴻飛眼里,可是別人。

風流御很介意,介意到自己挪動了腳步也不知道,等他將白鴻飛壓倒之時,他才發覺自己竟然會因為妒忌而這麼沖動

一陣懊惱,他飛快起身,然後消失在屋里了。

而逃過一劫的白鴻飛,則是松了一口氣。

他今晚是松了一口氣,可是接下來的每個晚上,那個男人都會來羞辱他,越來越過人分,越來越讓人難以啟齒,他都不知道自己是聖潔的神之子還是男人的玩物。

風流御不可能再要他了吧。想到這里,白鴻飛美麗的眼眸里,淚光閃閃。

「你在想誰?」聲音里帶著簿怒。

啊又來了白鴻飛下意識地向後躲著。

「你在想誰」聲音很生氣。

但想誰又關你什麼事白鴻飛學乖了,他不會說任何,撇開臉。

「是在想我晚上怎麼玩你?**的聖子——」風流御直接將人推倒,又開始他每晚的必做之事,白鴻飛如死魚般任他玩弄,這好玩嗎?

太不好玩了,但很多暗探已經將他每晚必來聖子府的消息傳了回去,他要的只是消息傳出去,又不是真的要聖子。再說,玩弄白鴻飛,玩不起的,也許會玩掉他自己的感情。

每一次看到白鴻飛的隱忍,他心疼;每一次看到那眼角的淚光,他愛憐;每一次看到白鴻飛的痛苦……白鴻飛眼里心里只有那個人,還有,白鴻飛的聖潔,讓他總覺得現在的做法很齷齪卑鄙。

「鴻飛……」

白鴻飛怔了怔,從來這個男人都沒有叫他的名字。白鴻飛眼里閃過的厭惡,毫不在意,這讓風流御有點莫名心痛,該死的心痛這只是做戲

這一晚,白鴻飛又疑惑了,那個男人又沒有做什麼就走了,他又逃過了一劫

但剛剛那一聲鴻飛,好像……很像某個人的語氣。

白鴻飛搖搖頭,怎麼有可能是自己太想念風流御才產生了幻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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