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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住清白,她只能用這種卑鄙的手段來嚇唬他;雖是嚇他,若能听進去她的話,從此不再,也許能救他一命,不會那麼早就因色而亡;雖然他死亡真正的原因不只這一項。
這次她一路跑回院落,再也不敢讓額娘知道剛才的遭遇;因為不能讓額娘為難,為了她而忍痛離開阿瑪,只能生生吞下自己的委屈,裝作一切無事的樣子步入院落。再從院子圍牆和房子中間的小巷子,摀著還在流血的脖子,偷偷模模地走回自己住的右耳房,然後從旁邊的窗子爬進去,回到自己房間,動作迅速地處理脖子上的傷口。
還好她在上一世,常在等拍戲的時候,順便當起醫護人員來,因為拍戲時刀槍無眼,總會有人受傷,她看多了,就自願報名參加急救訓練,領了合格人員證書,所以這些傷口難不倒她,一下子就處理好。
收拾好後,她坐在床前發呆;她知道自己是因為剛才的驚嚇,一時間無法消受才會如此。若不是因為額娘的關系,她真想就這樣離開這個狼窟。只要自己留在這里,早晚就會被他下手,真該馬上就走!可是為了額娘……她只能忍耐;所以非得學好本事不可,不管是武藝還是討生活的活兒,她下定決心一定要好好學!
第二天,阿瑪差人送來五百兩銀票,讓她順利去學說評書。
于是她開始了名為向師娘學畫,實為向師傅學說評書的學習;早上早早出門,直到太陽快下山之前,才回到家里。
時光悠悠,在一邊提防豐紳殷德,一邊努力學習的緊張狀態下,三年很快就過去了,她也從一個平板的直筒子,長成一個有曲線的少女。雖然也曾在府里無意中遇見豐紳殷德,還好他只是冷冷地瞅著她,沒再做出什麼可怕的事來。
而程師傅也接受阿瑪的命令,成為她的貼身侍衛,名正言順地天天陪她外出,不但去上課學習,連到外城去游玩、听戲也寸步不離地陪著。
「喂!惜桐,你那個……那個兄弟又來看你了,在廳上等著呢!」她那排行排在她上頭,也就是第一次听師傅說評書時,托杵的那位男孩推她肩膀說。
听到玉楓來看她,惜桐笑了出來,向他道︰「謝了!雲書師兄!」
她放下手中的書立刻往正廳而去,完全沒看師兄的臉上嫉妒的神情,也沒听到他的喃喃自語︰「就只會對那個戲子笑,真是怪了,那戲子除了長相還可以,有什麼可取之處?而我自己更怪了,這麼在乎他跟誰笑做什麼?呿!我只喜歡女孩……」
他說完抬頭一看,發現大師兄正站在窗前盯著他,然後轉頭看飛奔出去惜桐背影一眼,搖搖頭走開了。
雲書嘆口氣;不知道為什麼,這師門里每一個師兄都對惜桐很好,除了‘他’本事很強之外,誰也想不出為什麼喜歡‘他’?連師傅和師娘都喜歡‘他’,好像惜桐是個什麼嬌貴的女孩一樣!什麼好吃好喝的,第一個都是給‘他’,有剩下的才會給眾師兄們。
沒錯,惜桐真的讓人服氣,不但天分極高,師傅稍加提點,‘他’就完全懂了;更絕的是‘他’竟然會變音,變男變女隨心所欲;這本事讓大家嫉妒死了。‘他’也不藏私,很熱心地教大家,可是哪那麼容易啊?這三年他天天苦練,學不到惜桐十分之一本事。
「到底你練了多久才會如此容易?」三師兄曾問‘他’。
「我練了快二十年了!」惜桐笑著說。
眾家師兄紛紛翻白眼︰「小子,你今年才幾歲?如此狂妄?」
惜桐嘟起嘴、眼楮一掃,那模樣竟然不會令人惡心,她說︰「真的啦……」
那剎那間,他掃了眾師兄一眼,發現他們每一個人眼楮都直了,盯著惜桐這其貌不揚的人看。大師兄曾說惜桐雖然長得不怎樣,但那雙靈活大眼真的水靈,讓人很容易就陷入其中無法自拔,尤其是當‘他’變聲為女時,那真的是勾得人心癢癢。
前天大年初三,惜桐應大家的要求唱了首囀喉的曲子,那變音為女的聲音如珠落玉盤,含蓄委婉動人心弦,加上‘他’竟模仿女人的嫵媚狀,使得大家都听痴了。那一晚,眾師兄拼命灌酒,深夜擠在大通鋪睡覺時,他可是听到師兄們夢囈叫的名字……惜桐。
哎,惜桐若是他們的小師妹該多好?偏偏‘他’是男的!
害得大家都以為自己成了──斷袖。
他又嘆了聲,慢慢走開。
飛奔而去的惜桐開心地踏進正廳,看見頭戴便帽,一身長袍、坎肩,文質彬彬的玉楓,正在望著牆上的畫。
「恭喜新年好!今日你怎麼有空來?」她迎上去,實在好想抱抱他,尤其是在她有一陣子沒見他,而現在又是喜慶的新年期間。
她時常在上完課後,到大欄柵去听玉楓唱戲,兩人之間的友誼不可不謂越來越深厚,只是程師傅一直不喜她和戲子太過接近,總是給玉楓臉色看。還好玉楓心理素質強,不把那種鄙視當成一回事,仍心平氣和地和她來往,像這樣時不時地來看她。
「是啊,今天我休息,所以就來看你,祝福你新年新氣象,萬事如意。」他溫文笑著,一雙美目不住地留連在她臉上,還俯下頭在她耳旁說︰「你這個面具是新的嗎?看起來皮膚又變好了。」
她笑了︰「是啊,你眼楮真好。」
玉楓嘆息搖頭︰「這面具掩去的面容比這好上百倍,可惜了。這容貌是依誰的臉做成的?」
「如果我說是依我上輩子的臉做成的,你信不信?」
他抬頭朗爽地笑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都信……我今天來是為了這個。」
惜桐看著他從坎肩的衣袋里,拿出個小荷包和一個紅包,遞給她。
「這是做什麼?你怎又送我東西?我無功受祿心里可不好受!」
「我哪有常送你東西?這是祝賀你終于學成要出師了的禮物,而你又比我小,我當然要給紅包了啊!」他眼楮發亮地看著她打開荷包,拿出一對珍珠耳環。這耳環和他第一次見面時送她的珍珠發釵是一套的,同樣是以銀為底護著珍珠的款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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