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愛慘了
他似是無法招架她的yin*,喉結上下動了動,只能痴傻地笑看她,低沉說道︰「這有何難?我不就這樣過了三十年?」
嘻,一下子就套出話來,原來真的是只童子公雞。
她的指尖來到他的喉結上輕觸,嘴角扯出風情萬種的角度︰「可那是你未曾得知男女之歡的滋味,守得住清白,但知道之後呢?是不是就此沉迷?女人和男人不同的地方,就在此──女人會為自己深愛的人守身、守心,男人卻天生外向,喜歡征服女人,藉以證明自己的男性魅力,你也會這樣嗎?」。
他先是一愣,接著耳朵微紅,卻故意睬起眼,裝出很酷的表情說︰「我無需從別的女人身上證明我的魅力,我只要你。我若要別人,早就要了,還需要等到現在?」
她掙月兌他的抓握拿起香檳啜飲,微微噙笑︰「我說的我們結婚以後,如果……你讓我知道你有了別人,我一定會離開你,因為我決不和別人共享梳子和男人。」
他摟過她的細腰,俯視她說︰「剛好,我也是有潔癖的人,堅信只用屬于自己的物品,只和自己的妻子歡∣愛。我決不會有讓你離開我投向別人的借口。」
她將手中的酒杯送到他的嘴邊,要他喝自己喝過的香檳;他順從地喝了,同時再幫她倒滿。「你和我是一體的,我喜歡這種彼此相屬的感覺,除了你,我不會再有別人,你放心。」
她仰頭喝盡滿杯的香檳,嫣然巧笑︰「我表明我的立場了,我們的婚姻只容得下我們兩人。」
「好,我一定做到,同時我也要如此要求你,你只能有我。」他拿過她的杯子放到桌上,再次將她摟住,「你這輩子決不可再為別的男人掉淚,我不準你那樣哭泣。」
她的笑容消失;原來他真的看到她那天的哭相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那樣哭泣,只因為剛才那個人長得很像我記憶里的一人,我也不明白為何那樣哭泣……」她頗感尷尬地垂下頭。這一尷尬,慵懶的感性退去,她的理智回來了。
他在她的頭頂心落吻︰「沒事,哭過就算,以後我決不會讓你那樣哭泣,我只會……讓你喜極而泣。」他尋到她光滑的頸子,一路親吻。
她全身一陣瑟縮,被他吻到的地方全部發麻、發癢,嘴里一時沒忍住逸出輕吟……後果就是他們之間多了一樣異物。
「到我們的新房,我不想在這里完成我們的第一次……」他的攻勢越發凌厲,吻上她的鎖骨,在那兒留連舌忝∣吮,手也沒閑著,入侵到她的背後,大片撫觸。
她全身發軟、發熱,無力地問︰「新……新房?」
「對,我保留我們的新房沒有使用,就等你入住,這棟房子是我專為和你結婚而買。」
她恍然大悟,難怪電梯的密碼用的是她的生日
「準備多久了?」她感到羞怯,緊緊地抱住他,不讓他繼續進攻。
「兩年……」他不顧她的驚呼,一把橫抱起她往外而去,她只得抱住他的頸子;這一抱,讓他輕易尋到她的柔唇,便啃住不放親嘗她嘴里甜美的滋味。
輕輕推開一扇雕花畫蔓古色古香的房門,他們進到一間寬大的臥室。惜桐登時目瞪口呆
在她的想法里,他們的新房應該是那種簡潔的西式臥房,里頭有紗幔環繞、國王尺寸的大彈簧床,上面擺有大大小小柔軟的枕頭、軟暖的羽毛被、潔白床單和艷麗花色的床罩,也許還有幾張小小的西式沙發,和法式化妝台等等。
誰知習琰裝潢的主臥房,居然和他的主客廳相呼應──完全中式擺設。工巧的雕花落地罩分隔出外室和內室;外室擺放紅木瓖大理石面圓桌和紅木扇式凳八張;靠牆的紫檀雕古玉佩大架幾案,和紫檀半月桌上全是名貴的古鼎、瓷瓶,牆邊還有玉石大插屏和字畫裝飾;對面牆還有一張紫檀大炕椅,上面擺著瓖貝小長桌,旁邊還有幾張秀麗的紫檀圈椅和踏板。
進到內室,穿過玉石屏風,一看,臥室竟然是……完全依照養心殿後殿的寢殿擺設而成。房間的正中靠牆是座巨大的龍床床上鋪著金黃緞繡金龍床褥,上頭還有大紅絲綢錦被,上面繡著花鳥、百子圖。
牆的一邊放衣櫃、鏡台妝奩、碧紗櫥等等物品,居然還有一個多寶格櫃,上頭放著各式各樣的玉器、寶石。
見慣這擺設的習琰,沒放下仍驚訝極了的她,伸長脖子吻上她張得開開的小嘴,猖狂地用舌撫掃她的舌面,吸∣吮她的津液。
她咿唔出聲,用手指著房里,尋求他的解釋──為什麼把臥室弄得像皇宮大內?
「不知為何,我就是深深渴望,能和你住在這樣子的臥室里,因為太想要了,所以沒有征詢你的意見。」他戀戀不舍地放開她的唇舌,似是自知太過獨斷而靦腆說道。
看著他的表情,惜桐從驚愕中慢慢恢復;他的潛意識一定受上一世的渴望影響,才會想要在和從前相同的環境下,和她相守共度一生。這些擺設她可以接受,但是……
「我還要坐木頭馬桶嗎?」。她嘟著嘴問;這是她無法接受的東西。
他輕淺笑了︰「你當然要坐馬桶,只不過此桶非彼桶。」
說完,他直接將她抱進浴室。
哎如此快速的變換時代,會不會造成智力損傷?
浴室完全是西式裝潢,連馬桶都是智能衛生座;對面是一座透明玻璃圍成的寬敞淋浴間,旁邊是一座水流按摩浴缸。而馬桶旁邊的盥洗台全用霧紗琉璃制成,配上可以將人照得縴毫畢露的落地鏡,形成一間非常舒適先進的浴室。
「放我下來,我想先清洗一番。」她略為害羞地說。
他一臉難以決定,又不想放開的樣子,最後還是她將他推出去,才給她暫時松口氣的空間和清靜。
月兌了身上的洋裝,調好固定的水溫,她踏進淋浴間開始清洗。先洗頭發,一不小心洗發精的泡沫流下眼楮,只好模索著開關,誰知水注自動開啟沖掉泡沫。
可以張開眼楮的她吃驚地看向開關處,心里想著︰不會吧?他家先進到這種地步,水流居然可以隨心控制?
當然不是一只強健的手臂從她背後伸出,替她將水打開。
驚叫一聲,她抱住自己回頭看;看到一個滿臉通紅卻倔強地保持淡漠表情的男人
再往下看,他,他──居然全身赤∣果站在背後。
「月兌∣光衣服躺在床上等你,好像有點傻,所以我決定也要再洗一次澡……」他靠前從背後擁住她,同時靠近她的還有某個堅持不懈的物件。
她羞得抬不起頭,真想找個洞躲起來;他卻將她扳過身吻住,任水流沖洗兩人,將兩人沖得像煮熟的螃蟹,全身都紅了。
「我已經進來看好久,早已全看光,你不用再躲。」他在她耳邊輕語。
「我不是鎖門了嗎?你怎麼可以進來侵犯我的穩私?」她抱怨。
他的手從她的肩膀往下侵略,到她極富彈性的臀上停住揉撫,放開她的耳垂說︰「這房子的設計,很注重孩子的安全,怕小孩子把自己鎖在門里,所以所有的門都可以從外面打開。」
她抱住自己的胸,一張臉不知該往哪里藏;在這種坦誠相對的情況下,真沒辦法理直氣壯的抗議,只好任他東搓西揉。也不好低著頭,那就好像是一直在看著某樣蠢蠢欲動的小動物;可抬頭卻又……
他那心動的眼神,在她臉上深深定住,看得她無地自容。
「不要躲我,我要……」他呼吸沉重地說著。
忽然他緊靠上來,抱著她律動起下半∣身,然後……
他仰起頭閉上眼楮,俊美的臉上閃過一陣痛苦的神情,好像屏息忍受難以言喻的感覺,忍到全身顫抖,忍到無法再忍,忽然用盡全身力氣,咽嗚地吐出︰「啊……」
他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惜桐睜大眼楮看他,腦中卻漸漸明白他發生了什麼事……因為他們之間的異物終于消失,不再梗在中間。
哎這真是太窘了,怎麼會這樣?她到底要怎麼辦?
水還在流,但她很敏感地聞到某種從未聞過的氣味;然後她又慢慢知道那是什麼了。
喘息過後的他,將她按到牆上,頭卻擱在她的肩膀上好一陣子不動。
她覺得自己羞赧得快被水淹沒了,手足無措地任他壓在牆上;再來要怎麼辦?她該不該安慰一下?還是明智地保持沉默?
五分鐘過去了,他終于抬起頭來。
她嚇了一跳,他的臉可以媲美紅蘿卜,連耳朵都紅得快透明了;他一雙眼楮低垂不敢看她,極力想要保持冷靜的表情,但最後還是忍不住,只得羞愧的低聲說︰「我……這一輩子沒這麼糗過……我不知我到底怎麼了……」
她咬唇;實在不知怎麼安慰他。就在慌亂當中──
腦海中驟然浮現一個想法︰他一定是愛慘了自己,所以一看到、接近自己,就再也無法忍住滿腔的激動,于是不必多大的動作,便一股作氣暴發出來先馳得點。
要愛到何種地步,才會無需真正兼容,便釋放出所有的愛意?
一定是到了很愛、很愛的地步……
她感動了;這個男人──居然真的很愛自己。
感謝‘seattlegirl’大大的打賞也非常感謝一次大方打賞三張粉紅票的‘啊啊米’大大,真的很開心,謝謝都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