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副官,她真是納蘭小姐?」張連長吃驚的臉孔半響沒有辦法收攏,看來林副官的出現就是為了證明紫菱的身份,既然有了林副官所說的話,他自然是不能不相信了,可是此刻的他才明白被自己綁著,甚至聲稱要推到江里沉江的人,竟然是納蘭將軍的親妹妹,頓時他感覺自己慘淡了,要是被追究起來,自己的軍餃職位沒有了都是小事情,可要是納蘭將軍和納蘭小姐因此而嫉恨他的話,那他的性命可就不保了,因此他才沒有辦法讓自己拿驚訝和恐慌的嘴臉給收回去。
「你現在知道了,但是你還敢綁著納蘭小姐,是不是真的不想活命了?」林副官瞪著張連長說道,大概是看到此刻紫菱已經被他們五花大綁起來,感覺委屈了小姐,為了在納蘭將軍哪里有一個號的交代,他只能是對張連長命令著說道,不管出于什麼樣的理由,他都不允許將軍府的主子受辱,因此他根本不理會張連長那驚恐的面龐,繼續威脅著說道,就像是她要不放人的話,別說是納蘭將軍那里不會放過他了,恐怕就是林副官這里也不會輕易的饒過他的。
「是是是,屬下立刻放入」張連長本來就被紫菱那個身份給嚇了一跳,再加上林副官的這些威脅之話,自然是一點也不敢怠慢了,因此他決定立刻放人,說不定還能讓自己逃過升天,要是再執拗下去的話,恐怕就真的性命不保了,因此無奈之下,他著急著對自己的屬下叫嚷起來,「你們一個個都是聾子嗎?沒有看見她是納蘭小姐嗎?還不快點將人給我放了,否則我吃不了兜著走,你們也好不到哪里去。」
「是」那幾個兵見到連長這樣著急,于是立刻回答著,盡管知道讓自己綁人的是連長,讓自己放人的也是連長,責任根本就不在他們這些當兵的手里,但是連長這樣說,就是在將責任推在他們的身上,可是因為他是上司,他們都沒有權利去反對的,因此只能是將那種委屈和冤枉留在心里,不敢支出聲半步,于是他們只能是應答著將人給放了。
「張連長,既然證明了我們紫菱丫頭是納蘭將軍的親妹妹,那麼是不是現在該將茶行還給我們了?」小甲見到自己和紫菱他們都被放了,于是立刻詢問著說道,在他看來現在是要回茶行最好的機會,因此他就趁機和張連長說道,希望他還能有帶你自知之明,千萬別在得罪紫菱,否則的話,恐怕這小子的日子不會有現在這樣好過。
「是是是,既然是納蘭小姐的產業,那麼自然就和什麼葛家沒有什麼關系了,卑職這就去和他們交涉,將茶行交到您和大小姐的手里」張連長一听,立刻說道,其實要不是因為他介入的話,茶行根本就和葛家沾不上邊,更加不會落在葛家的任何人手里,可是現在因為他自己的原因,將一切都給轉變過來了,因此解鈴還須系鈴人,那麼禍既然是自己闖的,要解決問題自然就得依靠自己了,因此他除了在紫菱的面前保證這一切將功補過外事別無他法了,所以他答應的特別爽快,甚至是不敢耽擱半分,畢竟這個事情紫菱他們很看重,他要是再不幫他們解決問題的話,恐怕很多事情就不會是想像中的那樣簡單了。
紫菱是納蘭將軍的妹妹,這一點已經不容置疑了,他自然是不敢有任何懷疑的,但是眼下這個事情他必須先解決,否則他敢斷定自己的性命活不過今晚,因此他是一點選擇的余地都沒有了,只能是硬著頭皮去找葛家的人。
幫著葛家人奪得茶行是楊團長的命令,他也算是在執行公務,但是楊雲到底只是一個小小的團長,在納蘭將軍的面前就什麼也不是了,因此在兩者之間,他要是稍微選錯了,可就是四五葬身之地了。
「你們不是想做什麼吧?」二夫人見到張連長他們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心里的緊張立刻暴露出來,原先他們是不詢問紫菱出什麼事情,那是以你為他們擔心紫菱出了事情會被牽連的,甚至是因此而丟掉性命,但是現在林副官的到來時幫紫菱解決了問題,也相應的解決了張連長給他們帶來的威脅,然而也因為林副官的到來,他們辛苦奪得的茶行很有可能再回到紫菱的手里,這讓他們很不甘心,但是面對軍隊的強權,面對紫菱的威逼,他們又能怎麼樣呢?因此擺在他們面前的似乎就只有一條路,那就是主動交出茶行。可是要他們主動將茶行給交出來,就等于是將自己的生活資源拱手相讓,甚至臉上還不能有生氣的表情,這個實在不是他們所能接受的,因此在見到張連長的到來後,二夫人才會資源膽怯的詢問,盡管那個答案已經寫在對方的臉上了,她還是想試試運氣。
「你說呢?」張連長自然是覺得她明知故問了,此刻的他們應該從剛才的情形當中明白了一些狀況的,自己能只有走向他們,自然是要他們將茶行給叫出來,二夫人他們也不是傻瓜,相信這個事情心里也是早就有數了,只是還不肯相信這個事實,依舊生活在幻想里一般。
「這個事情楊團長是有交代的,難道你敢抗命嗎?」。大小姐這個時間看到二夫人那個樣子,立刻說道,大概是想以他的上司來壓制他,至少讓他知道這個決定不是隨便就可以改變的,因此她才覺得自己非要在他面前這樣說話不可,否則眼看到手的茶行就這樣輕而易舉的落到了紫菱他們的手里,實在是讓她覺得很不甘心。
「楊團長是我的上司沒有錯,但是納蘭將軍卻是我上司的上司,你說我是听我上司的呢,還是听納蘭將軍的?」張連長見到葛家大小姐這樣說話,就覺得她一定是仗著這個事情是楊團長和龍墨亭吩咐下來的事情,因此才會在他的面前這樣沒有顧忌,只是她在說這些話的事情卻似乎疏忽了一切很重要的東西,那就是納蘭將軍並不是個等閑之人,要是知道有誰敢背叛他的話,死的人就不會單是某一個人了,甚至是要牽連和整個事情又關系的人和事情了。
因此張連長就算是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和納蘭將軍唱反調了,反而需要急切的幫著納蘭將軍做事情,用來請求納蘭將軍的寬恕。
「張連長,看來你是要和著紫菱他們一條道走到黑了?」大少爺這個時間說話了,大概是見到張連長改變立場站在了紫菱那邊,讓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容忍下去了,因此才會在這個時間冒出這樣一句話,希望能及時讓張連長回過頭來,免得到手的肥肉再次落到對方的手里。此刻雖然他是在為這葛家的事情而奔波,但是他很清楚茶行在葛家的手里,就意味著什麼,因此他在這個事情上沒有一點點的猶豫。
「那又怎麼樣?難道要陪著你們一起去送死嗎?我才沒有這樣笨,那我手底下一百來好弟兄開這個玩笑」張連長听到大少爺的話後立刻回應著說道,他不是葛家的奴才,自然沒有必要去誓死效命的,再說那一百多好弟兄的性命都掌握在他的手里,他的每一個舉動都有可能牽連到他們,因此他在做每一個決定的時間,都必須是瞻前顧後,多想上一會,畢竟在他身上的責任太大,不是他一個人就可以承擔起來的。
「你這是在玩火」大少爺見自己沒有辦法說動張連長,于是立刻暴怒著叫道,雖然他自己只是個紈褲子弟,做事情沒有什麼大的志向,也沒有什麼本事,但是在這個事情上,他是絕對不能容忍反復小人的存在的。之前張連長幫著葛家奪茶行,他還認為張連長會是個可以信任的人,甚至盤算著和他一起將自己的利益瓜分掉,但是現在看來對方只是偏向于紫菱他們,所以對他而言就不會有什麼用處了,因此他想過要如何的將這小子給收拾了,甚至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下手,可是他沒有那個機會,因此才會在大眾面前指責著張連長這個反復無常的行為。
「我不想和你廢話,要是識相的話,就將茶行叫出來,否則我雖然不會動你們分毫,但是我卻不敢保證我的兵會會不會對你們下手」張連長威脅著說道,眼下這個情況,他相信葛家的人即便是不想听他的,恐怕也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了,畢竟在他的後面有的不但是紫菱,還有納蘭將軍,一旦事情爆發的話,相信整個世界都會塌陷下來的,而這個塌陷並不是葛家任何一個人可以承受得了的。所以他在說這些話的時間,基本上是在威脅了,因為除了威脅,他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怎麼樣才能讓對方將茶行給交出來,畢竟動兵就不是斯文人的舉動了,他也不想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