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嫣兒慘叫一聲,那個叫阿偉的馬上叫手下沖了上來。
沈寧希緊緊的護在林沛沛身邊,可惜他身手本就不行,再加上今天訓練了一天,身上根本沒什麼力氣,被幾下就放倒了。
林沛沛雖身手好,但也敵不過兩三個男人,再說,她身上還有傷,幾個回合下來,被兩個男人緊緊的縛住了胳膊,動彈不得。
「呵呵,你說,我們先畫哪兒才好呢?」寧嫣兒獰笑著,‘啪’的打開一把鋒利的水果刀,一邊比劃著一邊走過來︰「呵呵,阿楓也真是傻,怎麼就偏偏巴著你不放呢?我x近他,只不過是想從他身上拿點錢替阿偉還債罷了,我也不會真的破壞你們,更不會傷著他。可是,你卻叫我這麼難堪。現在,我毀了你的容,我看你還怎麼留得住阿楓。」說著,眼中厲色一閃,舉起水果刀就狠狠的朝林沛沛臉上刺去。
「呯~」是寧嫣兒被踢出去的慘叫,‘呯呯’是鉗住林沛沛的那兩名小青年的慘叫。
鐘離秋身上衣服凌落,染著不知是誰的血,臉上掛著彩,一把把林沛沛扯到身後︰「毀容?哪用那麼麻煩,看看我一腳踩上你的臉,毀不毀得你的容」
那個阿偉沒想到鐘離秋的身手這麼好,那麼多手下也沒困住他,皺了皺眉,對那兩個倒在地上的手下和自已身後的一名手下喚道︰「起來,咱們一起上。」說著,從背後抽出一根帶著鐵刺的狼牙棒。
四個人,三個手持鐵棍,一個手持狼牙棒,同時惡狠狠的沖向鐘離秋。鐘離秋冷嗤一聲,伏身躲過飛來的一棒,又橫身一撞,把這名先沖上來的撞了出去,又抬起長腿,踢開了掃來的一棒。
阿瑋四人手持著棍子把鐘離秋和林沛沛圍在中間,各自喘息著。鐘離秋的身手太好,四人根本近不了他的身,一個回合下來,他身上只是受了一狼牙棒,再沒吃什麼虧,而阿瑋四人卻已經氣喘吁吁了。
見對方根本不是對手,林沛沛也放了心,不禁又擔心起廳里面的楚流楓來。只听鐘離秋沉聲道︰「他沒事,歌廳老板來了,保安們是站在我們這頭的。」
沒事就好……林沛沛長長松一口氣,正在這時,一名青年沖了上來,快沖過來時卻一轉彎,朝躺在一旁的沈寧希沖了過去,一棒子打在他的肚子上。‘噗~~’沈寧希瞬間痛醒,吐出一口血,又瞬間暈了過去。
「該死」鐘離秋低咒一聲,朝沈寧希那里沖過去,另外三人立即把他圍住,打了起來。
鐘離秋應付起三人來並不輕松,那兩個手持鐵棍的倒沒什麼,最主要的是這個阿瑋,關鍵是他手里的這根狼牙棒,上面全是倒刺,只要一沾到身上就是被撕下一塊皮肉,而且這個阿瑋是幾人里有些身手的,專挑鐘離秋應付另兩人的空子,往他身上招呼。
那個站在沈寧希旁邊的,見幾人打得火熱,舉棍又想給沈寧希的肚子上來一棍子。林沛沛在旁看得清楚,心里明白他這是想利用沈寧希來分散鐘離秋的注意力,抬腳就往那邊沖了過去,想要攔住那棍子,卻一不小心被躲在暗處的寧嫣兒給拌倒了。
「噗~~」沈寧希痛呼一聲,鐘離秋應聲往這里轉了轉頭,阿瑋那早就伺機而動的狼牙棒立即橫掃而來,未待鐘離秋有所反應,那帶著倒刺的棒子就結結實實的揮在了他的腦袋上,頓時,他的五官被頭上冒出的血染紅,晃了幾晃,軟軟的倒了下去。
「啊鐘離秋」林沛沛一見這場景,腦袋轟的一聲,什麼理智也沒了,起身就朝那邊沖過去,寧嫣兒想要拉住她,被她大力的一腳踢到了更遠處。
阿瑋此時也受了不輕的傷,沒想到把握中的事卻損失這麼慘重,打紅了眼的他怒火中燒地就朝林沛沛舉起了狼牙棒。
若是被狼牙棒上的倒刺沾到,就不僅僅是毀容這麼簡單了。林沛沛沖過來一扭腰,躲過一棒,還未等她抬腿,另一棒又揮過來,眼見就要躲閃不及,從斜刺里飛過一根鐵棍,擋了那狼牙棒一下,林沛沛趁機抬腿把阿瑋一腳踹了出去。
轉身想跟那兩名手下繼續奮戰,卻看見嚴教練已經將他們一腳一個的踢開了。原來剛才那根鐵棍是他扔過來的,林沛沛來不及感激,伸手模了一把鐘離秋臉上的血,顫抖著把手抻到他鼻翼下面,試到還有微弱的呼吸才深松一口氣,連忙打了輛車由嚴教練幫著把鐘離秋抬上了車,往醫院急馳而去。
正在兩人忙著將鐘離秋抬上車時,那阿瑋又從地上爬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舉起了手中狼牙棒,被正從歌廳里面出來的楚流楓一腳踹開,楚流楓此時亦渾身是血,分不清是誰的,他晃晃悠悠的想要喊那正在往車里坐的兩人,冷不防的後背受襲,被一鐵棍量在了後腦勺上,軟趴趴的暈了過去。
「鐘離秋,鐘離秋……」林沛沛一邊擦著鐘離秋臉上不斷冒出的血,一邊喚著,一邊忍不住哭了起來,生怕他就這麼睡著了醒不過來。嚴教練望著渾身是血的兩人,眼神閃爍,低下頭什麼也不說,什麼也沒問。
到了醫院,一陣忙亂之後鐘離秋終于進了搶救室,林沛沛就像打了雞血,不住的在那兒走來走去,看得嚴教練都不耐煩︰「坐會兒吧,不會有大問題的。」
林沛沛搖搖頭,她現在哪能坐得下來?那鐘離秋為了護她而傷成這樣子,萬一有個三長兩短,她怎麼交代?她現在怎麼可能淡定得起來?不淡定了,極其不談定~~~~
沒想到只是打擊報復一下這愛耍小計謀的小女人,竟會發生這麼嚴重的事情,早知道,怎麼也不報這仇了,把楚楚讓給她也行啊,阿彌陀佛,鐘離秋可千萬別有什麼事啊……
這時,嚴教練手里的電話響了,他翻出來一看是鐘離秋身上拿來的,想也沒想就接了︰「喂?」不知對方說了什麼,嚴教練道︰「他打群架受傷了,現在在醫院。」然後在對方要求下詳細說了這里的地址。
掛上電話,林沛沛有些緊張的問︰「誰的電話?是不是他父母?」天呢,鐘離秋老爹的軒亞鐘離氏集團和他老**軒亞葉氏集團最近風頭正勁,已經超越了楚氏,緊逼方知心的頭號地位了,而且他們雖各自又再婚了,但到現在還是就只有鐘離秋這麼一個孩子,要是他們知道寶貝獨苗苗成了這樣,不撕了自已才怪
嚴教練搖搖頭︰「肯定不是他父母,是個年輕的女人聲音。」說著,又翻出通話記錄來,道︰「諾,這個,是叫……柳意茹?」
「柳意茹」林沛沛瞪大眼楮,天啊,現在這個亂時候要是這個女人再跑來,就更亂了,不禁責怪起來︰「教練,你怎麼能誰的電話都接呢」
嚴教練聳聳肩︰「也正好啊,你明天要訓練,正好叫這人來照顧里面那位。」
「訓練?」林沛沛拍拍頭,對了,明天還要準時訓練,她這時又才想起,沈寧希還躺在那兒暈著,楚流楓也不知怎麼樣了,明天自已跟沈寧希要參加訓練,可是大家都受了傷,而且還牽掛著鐘離秋的死活,怎麼能參加得了?
嚴教練見林沛沛一臉抓狂的表情,低了低眸子︰「你們這次進公司的一共才五人,你跟沈寧希兩人同時缺席不太好。我看他傷得也不輕,那明天就只能叫你去參加訓練了,這個人說她明天一早就會到,正好來照顧著里面那位,你也就放心了。」
林沛沛沒接話,依然在那兒走來走去的,鐘離秋還不知傷成什麼樣了,要是他真的有個三長兩短的,哪還用得柳意茹來照顧,自已也哪還有心思參加訓練?G公司進與不進哪及得上生命來得重要?唉,今天這禍闖大了,闖大了。
見林沛沛急的那樣,嚴教練又吐出一句話︰「放心,他沒什麼大事的。」然後便閉嘴不再說話。
仿佛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搶救室的燈終于滅了,門打開,里面走出幾個醫生推著鐘離秋,跟身邊的的護士小心的交代著什麼,交代完了,見林沛沛眼巴巴的望著,安慰道︰「放心,他沒事,傷在皮肉上,顱骨沒事,現在就已經月兌離了危險期。只不過…可能是要毀容了。」
「毀容?」林沛沛一滯,鐘離秋那張帥氣的臉要毀容?
這時,護士已經把鐘離秋推著走向了普通病房,林沛沛連忙跟上去。
等安頓好了鐘離秋,時間已經晚上十點多了,嚴教練看了看五官被紗布包得嚴實的鐘離秋,見也沒什麼事就先走了。
鐘離秋還在沉睡當中,林沛沛坐在病床前,見他睡得安詳,也就放了心,這時才想起要給楚流楓打個電話問一下情況。
電話撥通了,卻沒有人接。再撥,還是沒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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