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身姿柔弱,不到十幾秒的對視下竟然莫名其妙地昏倒在地,烏塞爾瑪拉看看身前的女子,她並不是埃及人。大用手輕撫她露在衣物外的臂膀,她的皮膚比最上等的織物都要光滑細膩,泛著淡淡的象牙白色,仿若朝陽下初開的花朵,柔女敕、鮮艷、潤澤華美。那一頭長至腰間的烏發比最耀眼的黑曜石都要黑亮,比出水的魚兒都要柔滑,就如同清澈的溪水撫過掌心,若有似無。而從她身上所佩戴的飾物來看必定是個富貴人家的女子,雖然那些飾品怪異,卻都無一不是貴金屬。將女孩一把橫抱在身前,男人走到剛才從兩個意圖不軌的男人手下救出的女子面前順腳再次踢了踢,見她依然沒有反應,他聳聳肩轉身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大
匆匆帶著這個昏迷的女子進入居住區,他的腦中一直在思索著女孩兒的身份,在這個地方出現她會是個間諜呢?還是旅商家的小姐。
夜靜的讓人不安,他看了眼懷中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今醒的早,于是避開他們偷跑出去透個風,卻不想撿了這個回來。估計不用等到天明,待會恐怕就少不了听數落,唉!這世上恐怕也只有他敢,試問放眼天下誰還敢如此觸怒他,即使只是私下里。大搖搖頭,他沖一只夜游的黑貓打了個口哨,貓咪停步遲疑地看了他一眼,掉頭往草堆中鑽去……
在門口看了眼一臉焦急的人,他悶哼一聲打斷那人正欲出口的話搪塞道︰「有空再說,誰都不準進屋來。」話畢一低頭便進了屋,關門落鎖。將女孩放至床上,順手拉了條薄毯蓋上。他將從她身上匆匆取下的怪異口袋來回翻了翻,見上面有個碗口大的縫,便伸手進去掏弄不想卻被什麼狠狠咬了一口,使勁一甩開,他順勢將口袋底部朝上盡數將袋內的東西都倒在了地上。一個黑色的小獸落地的一瞬便騰起身跳到女孩子的身前,一對黑溜溜的大眼楮好似充滿憤怒般瞪視著他。知道這個小東西怎麼也跑不出屋,他也不理會它,只是蹲來看地上的東西,似乎一樣也未曾見過,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難道這個女人是哪個國家的祭司?他瞥了眼床上仍在昏睡的女孩,索性拉了張凳子坐下,就這麼等著她醒來。
那個黑色的小獸,看起來一直都對他存有敵意,這似乎使他突然起了撩撥它的心性,緩身靠近時,只見女孩子皺了皺眉頭,眼皮微微抖動了下後漸漸張開,她起先只是呆呆地看著他,稍稍愣了半晌後才猛地縮身靠後,以背觸牆,此時一股透心的涼意襲上她的身體,女孩迅速低頭看了看自己,發現衣物都還在後,仿佛松了一口氣似再次將目光投到他的身上。而那黑色小獸象找到救星般飛速竄入女孩兒的懷中。她蜷腿靠牆,雙手摟著小獸身子微微顫。
他冷聲問她名字,問她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並指著地上的一堆沒有見過的東西問她是些什麼,她只是用一種無助的眼神盯著他,不住地搖著頭,那一頭漆黑的頭發隨著黃金發墜搖擺,配上她有些絕望的神情竟是那樣的淒美,而那眼神讓他看了有種莫名的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