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攝政王子日理萬機的,哪里來的閑空四處遛狗逛園子。大」
「你剛不是說可以三不知的帶我的狗來逛逛的麼?」見他快步朝前走著,伊蓮有些跟不上他的步伐,所幸小跑幾步靠向他,「你說要怎樣才值得啊。」
見他低頭只顧朝前走並不作答,伊蓮一下惱了,伸手拉住他不悅道,「你說啊——」
「這是求我辦事的態度麼?」
深吸一口氣,她嘟著嘴將聲調放緩和道,「請告訴我怎樣才能讓我天天見到小黑子。」
「這樣。」說時遲那時快,烏塞爾瑪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女孩的唇上輕輕一吻。
伊蓮呆愣了幾秒,頓時臉上升起一陣火熱,她惱羞成怒地揮拳朝身前男人的胸膛恨恨捶去,卻不想烏塞爾瑪拉一個閃身,她撲了個空,整個人失去重心沖地面摔去。
「你無賴。」掙月兌男人托住身體的那只有力的臂膀,伊蓮使勁用手抹抹嘴唇,「你怎麼可以——」
「我付出勞動得到回報,這對大家才公平,不是麼?」
「可剛你拿了回報,並沒有付出勞動啊——」有些想要尖叫,伊蓮想都沒想又用手背狠狠地揉擦了幾下花瓣似的嬌唇。大雖然她也曾讓這個男人親吻過,可一而再、再而三的讓這個小色鬼佔便宜還是心有不甘的。
「是麼,」聳聳肩他笑的狡猾,「我不介意你再吻回去的。」說著他撅起嘴將臉湊向伊蓮。
一巴掌將他的臉頰推開去,伊蓮使勁跺跺腳恨恨道,「算你恨。」
「好了,不鬧了,我們快點回去,想必這個時候晚宴已經準備好了。」
「你晚上請客人了?」
「快走,你怎麼這麼多問題。」
東殿,王子寢殿內,豐盛的晚宴已全數備齊。
「小黑子。」吃驚地看著被拴在一旁柱子上的藏獒,伊蓮喜不滋地上前撫弄著它的兩只毛茸茸的大耳朵。
小家伙個頭是日日見長,現在早已不是那個可以塞進大旅行包內的狗崽了。小黑子頗為高興的用頭蹭著伊蓮的臂膀,雖然這些日子沒能朝夕相處,可那份情誼卻是無法抹殺的。
「要不要喝點。」一邊自斟自飲,烏塞爾瑪拉一邊看著和狗兒玩親親的女孩,這丫頭總是忽視他的存在。
「什麼?」
「神賜給我們最美味的飲品。」
「是酒麼?我不喝酒。」
「酒?不,不是,是一種讓人快樂的飲品。大」
「哦,我嘗嘗。」伊蓮接過杯子小心的聞聞,「恩,很香很甜的樣子。」
「好喝麼?」
「嗯,比上次那個果子露要香些。」
「好喝就多喝點。」
點點頭,伊蓮沒心沒肺地又往胃里灌了好幾大杯,「有些米酒的味道,不過比米酒好喝。」
「伊蓮,你多大了?」
「啊,多大了?」迷迷糊糊地看了眼坐在身旁的男人,伊蓮有些不穩地將腦袋靠在他的肩頭,「我想想,想想,大概有十七歲了吧。呵呵,我記不清了。」
「十七那是該結婚的年齡了。」
「瞎說,十七那是早婚,早婚,不可以的。」
「不可以?」烏塞爾瑪拉一口將杯中的飲料喝下,喃喃道,「你以後想嫁給誰?」
「呵呵,嫁給,嫁給我喜歡的人,我的愛人……」
「誰,」用肩頭輕輕聳了下有些迷糊的女孩,他不依不饒道,「你的愛人是誰?快說——」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因為我可以幫你啊。」沖她露出個完全無害的笑臉,烏塞爾瑪拉將幾乎要摻到地上的女孩摟住,「我是攝政王子,什麼是我不能辦到的?只要你說的出,我就能辦得到。」
伊蓮吃吃一笑,口齒不清道,「我不能,不能喜歡他的,」靠在男人的懷中,她伸出手指晃了晃,「更不能愛上他,不能……」
「他是誰?——」烏塞爾瑪拉急促地追問著,卻見女孩子身子一晃,癱軟在他的懷中。
「你酒量可不好啊。」輕撫下微微發熱的粉腮,烏塞爾瑪拉勾身吻了吻泛著酒香味的甘唇,她是如此的甜美,卻不屬于他,他何時如此的患得患失了,以往只要是他看上的女子,他都會第一時間得到她們,可面對著伊蓮,他遲疑了,他想要的不光是她的身子,他要她的心,他要她的真心,她是第一個不在乎他攝政王子身份的女子,所以她注定要成為他的女人,即使是要花費些精力,用些手段,他一定要得到這個女人的愛,沒有任何雜質的真愛……
「你睡著了麼?」輕撫弄著她的長發,烏塞爾瑪拉瞧著懷里閉著雙目的女孩,她就如同神殿供養的小貓。不自覺地勾了勾嘴角,他喃喃著「我總是在想當一切都塵埃落定後誰會是站在我身旁的那個人。是你麼?即使在黑夜中也讓我猶如見到了陽光的人,是你麼?」
「用不了多久,用不了多久了……」烏塞爾瑪拉把醉的不省人事的伊蓮抱上床,「答案就快要揭曉了——」
「塞吉斯……」
「伊蓮你醒了麼?」見她嘟囔了句大皇子的名字,烏塞爾瑪拉用手拍了拍女孩的臉頰,「伊蓮——」
「嗯……」微啟朱唇,女孩咕嚕了幾個模糊不清的詞匯,腦袋一偏又沉沉的睡去。
「他在你的夢里?」有些無奈地苦笑,烏塞爾瑪拉嘆了口氣,「這次我就饒恕你,下次,下次你的夢里只能有我。記住,只能有我……」
「不光是夢里,還有你的心里都只能有我……」吻了吻她的額頭,烏塞爾瑪拉忍不住又覆上她的唇,綿綿的柔唇仿若世間最甜美的果實,讓他如何都嘗不夠。
明天的太陽升起後,伊蓮就將前往大皇後圖雅的殿宇,看了眼這個睡的昏天黑地的丫頭,他強忍住想要對她上下其手的沖動,只是溫柔地將她圈在懷中。伊蓮平穩均勻的呼吸有規律地掠過他的鼻翼,他听見自己的心砰砰跳的厲害,猶如雷動的鼓點,這樣的不平靜,這樣的沖動,這樣的無法抑制的佔有欲統統讓他感到陌生。一股強烈的佔有欲在他強制忍耐下更加的讓他想要尋求一個出口。
輕輕翻身起床,他小心地給伊蓮蓋好薄毯,一個閃身出了寢殿,此時他需要的只是發泄,無關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