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及的這座北方要塞臨近客納罕,是埃及北方的門戶地帶,一直以來這里都有著重要的軍事意義。大
「大部隊撤走的速度還真不是普通的神速。」克雷夫不慌不忙地把頭巾扎好,隨後順手將一根羽毛插在了上面。他一切準備就緒,正想開始這一天的訓練。
自從和藍伊蓮分別之後,他便跟著一個叫霍克的家伙來了這個鬼地方。在這里所有的兵士每天都會接受嚴格的體能訓練,包括摔跤和武器訓練。如果,新兵中有人違反了紀律,那麼將會由他的同伴按照長官的要求對他進行鞭刑。士兵的生活是艱辛的,也是伴著疼痛的,但他知道,沒有此時的疼痛,就將無法逃月兌戰場上的死亡。
「克雷夫,走了。」不遠處有人朝他揮了揮手,他知道今天的跑步又開始了。
說起來自他來到這個邊境駐扎的軍隊後,在凱姆特語言方面倒是進步不小,現如今他能夠比較自如的表達心中所想,這看起來是個不小的進步。然而當兵的日子不論是在哪里卻似乎都一樣的枯燥。
操練、演習這些對于克雷夫來說都不算什麼,畢竟他曾經在現代的時候服過兵役。他只是不太習慣目前的裝束,這樣只有一塊纏腰布裹著的身體實在是不那麼讓人舒服。
「嘿,老兄想什麼呢。大」霍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個身份不明的男人當初若不是攝政王子執意要讓他帶到這里來,他是絕不會留下這男人的性命的,但現在看來眼前的這個男人真的是個不可多得的軍事人才。也許正是這個原因攝政王子才會一定要留下他吧。霍克心里暗自佩服著烏塞爾瑪拉,這位年紀頗輕的攝政王子所富有的遠見和睿智是像他們這樣的人所無法企及的,這也是大家追隨他、信任他的原因之一,他不愧為拉之子,光耀于凱姆特大地之上。「不會是在害怕吧。」
「害怕,這個詞匯我還沒有學會。」克雷夫掀了掀嘴角,下頜微動,「大部隊走了,緊張倒是有些的。」
「第一次參加這樣的戰役,也難免。」
「的確,還是第一次參加這種冷兵器的戰役,」克雷夫點點頭,臉上浮現出異常古怪的表情。「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霍克心中不由一抖,一個不安的念頭閃過心頭,他真的能完全相信眼前這個男人麼?看著他一身小麥色的皮膚,略帶希泰人特點的容貌,霍克陷入了沉思︰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接觸,這個身份不明的男人其實已經給他留下了很多不錯的印象,這些也是一開始接觸的時候所無法想象的。堅毅、勇敢、果斷、充滿智慧,這些詞匯曾經統統的用在了給攝政王子的克雷夫評估報告中,有些不可思議,卻是不爭的事實。
也正是因為如此,在這次戰役的準備期,霍克才會建議負責戰役的指揮官阿泰提同意讓克雷夫這麼一個新手留在了要塞。大他相信如果克雷夫所提出的戰略能成功實施的話,留在要塞的這些兵士不但能成功完成上面給下達的任務,還將能順利的全身而退。但是倘若他存有異心,那麼非但要塞的士兵要面臨死亡,就連已經撤出的軍團也將接受死亡的考驗,那麼這就將會是毀滅性的失誤,誰都負不起的責任。
「行了,收起你那一臉多余的擔憂吧。」一起走過來的日子已經讓克雷夫對霍克的擔心了如指掌了,只要是看見對方一臉憂愁的樣子,那就必定是他又一次聯想到了自己的不明身份,克雷夫有些無奈,原來信任的建立是如此的不容易,不論哪個時代都是一樣。給了對方一個肯定的笑容,克雷夫語速沉穩道︰「我還準備建功立業後去接回伊蓮呢。」
「你是指當初的那位姑娘。」
「是啊,也不知道她現在過的如何了,生活是否無憂。」
「她……」霍克想起攝政王子信中特地囑咐過的話欲言又止,「生活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的,要知道軍餉是會按時發放的。」
兩人正隨著隊伍一邊跑步一邊小聲聊著,卻看見遠處一個傳信兵模樣的兵士慌慌忙忙的跑了過來。
「有敵偷襲,有敵人偷襲……」那人一邊大聲叫著,一邊步履蹣跚的奔了過來,快到跟前的時候,他一個踉蹌倒在了地上,這個時候所有人才看清他的背上插著幾支羽箭,血水不停的從傷口處滲出,順著背流下已將褶裙的後半片染成了紅色。
「來了?」克雷夫不禁喃喃。「是先頭部隊,還是……」
「是的,來了。」霍克略呆半晌,雖然早就做好了準備,但還是心里不由地為敵方的神速而吃了一驚,「怎麼這麼快?」
「大家按先前的計劃各就各位。」克雷夫使勁撞了撞身邊的霍克,大聲道︰「你去通知指揮官。」
「怎麼和探子先前探來的消息不同?」一個兵士看了眼大家,雙腿不由地抖了起來。「難道……」
「計劃沒有變化快。還愣著做什麼,動呀。」克雷夫毫不客氣的朝雙腿打著抖的兵士的光頭扇去。在這個時候害怕、退縮都是招致死亡破門而入的利器,要想將死神擋在門外唯有一鼓作氣、氣勢如虎的英勇戰斗,只有這樣才能獲得生的希望……
天空一片灰黃,雖然是早上卻光線並不明朗,這樣的天氣在這個地方還是少有的。看了眼天色,身材彪悍,滿臉絡腮胡子的西拿將軍操著他特有的大嗓門沖著身邊一個才滿二十歲的年輕人極其不滿的叫道︰「敵方依托易守難攻的有利地形,我軍如果這樣強攻上去損失是會很大的。」
「西拿將軍,」拉瑪特作為這場戰役的最高指揮官,絲毫不被屬下的激動情緒所影響,他沉聲冷冷問道︰「你認為在別人的地盤上作戰最忌諱什麼?」
「最忌孤軍深入、拖沓戰事。」西拿將軍雖不情願說出此話,但他並不能違背戰事上的常理,說出不負責任的話來,頓了頓他有些無奈道︰「所以這次戰役兵貴神速。」
「既然將軍心中明了,還站在這里做什麼?」
「但,現在不是時機。」
「不是時機?那將軍的意思……」拉瑪特用布仔細擦拭著新制的配劍,眼中厲色一閃,「等到那幫該死的埃及人做好了準備、布好了陣局才是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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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森深吸一口氣開始用肺說兩小句話︰
那個,恩,原諒某森的嗦,某森絕對不是有意要讓雙主(烏塞爾and藍伊蓮)都消失一小段日子的,離別是為了能夠長聚,所謂小別勝新婚麼,(天啊,說的有點連自己都不太相信了,就直說是自己廢話多,風箏線放的太多了,有點收不回來了麼),哦,原諒小森的不得已吧(就當說廢話是性格使然好了,苦笑ng,第一次寫如此長的故事,有點開始暈乎了)。請親們一如既往的關注《千年》,給小烏和小蓮同學寬容的支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