噪音是馬屠夫弄出來的,他走出房間,到客廳里面拖了個什麼東西回來,那個東西拌到了立在牆邊的八角掛衣架。馬屠夫把衣架放回原位,悉悉簌簌地繼續拖著那個東西到開放式廚房這邊,把那個東西扔在一個大塑料盆里。
寶貝小心地扭頭看過去,居然是癱軟的寶妮被那個混蛋倒提著剮衣服,幾下剮成赤條條的一個,拿起手邊的刀,一刀劈成了兩半,腸子肚子等內髒嘩啦掉在他事先準備好的大盆子里面。
馬屠夫像清理豬肉似的清理著寶妮的肉塊,他的嘴還挺刁,成年人污穢,他只吃四肢上面的肉和心髒,其余的頭、軀干和內髒全部被裝在一個大垃圾帶里面,扎緊了處理掉。對于小豬(朱)他想先試試看能不能控制了像寶妮一樣幫他騙人。畢竟見到他這張馬臉的人,很少會進屋,即使他擠出笑臉。
想到這里,馬屠夫抬眼瞥了被捆在在餐桌上面的寶貝一眼,正好跟掙扎中的朱寶貝同學對上了眼。
兩個人都嚇了一跳,寶貝從喉嚨里面發出嗚嗚聲,瞪圓了眼楮掙扎得更加厲害了。馬屠夫咦了一聲,後退一步,拿出把寒光睜睜的殺豬刀看著她,心中在猶豫要不要立刻殺了她。
刀光反射到寶貝眼楮里,寶貝感覺到殺意,緊張得顧不得皮膚會不會磨出血了,像只被抓住的螃蟹似的反復掙扎。繩子很結實,結繩子的辦法是馬家的家傳捆豬法,除非用雙手解開,不然野豬都掙不開。寶貝掙扎一會就沒了力氣,恨恨地瞪了在一邊看好戲的馬屠夫一眼後,干脆放松四肢,盯著天花板上面的百合花牆紙發呆。
馬屠夫見小豬(朱)屈服了,變放下刀,專心處理起寶妮的肉塊,洗干淨的肉塊用鹽腌起來慢慢吃,肉塊不肥,吃起來塞牙,馬屠夫有些不滿意地皺著眉頭。現在的女孩子喜歡減肥,四肢上能吃的肉太少。
窗簾縫隙照進來的光線越來越暗,又一個白天快過去了,遠方傳來喪尸的嚎叫聲,仔細分辨,比在學校里的喪尸的叫聲嘹亮,清脆很多,應該是吃了足夠食物進化了的喪尸吧。寶貝胡思亂想地瞪著爬到她臉上的一只蟑螂,那只蟑螂避開外面的寒冷,找到了這個溫暖的地方全靠它勇敢向前的精神,一路前行,眼看就到爬過寶貝的鼻子,朝著她的眼楮出發了。
可怕的觸感挑戰讓神經比普通人粗很多的寶貝都受不了了,怎麼辦啊
「踫」的一聲,一盤切成薄片的心髒放在桌子上面發聲音把蟑螂嚇得轉了個彎,爬過寶貝的耳朵,躲進了她的頭發里面。
馬屠夫拉開原木靠背椅子坐在餐桌邊,好像沒有看見寶貝似的,往盤子里面撒了些鹽慢滿吃了起來,他嚼得很仔細很享受,這個沒了約定俗成,沒了法律和道德約束的新世界,他生活得怡然自得,非常適應。他的父親說,動物世界里面,吃同類的動物都是強者,像霸王龍,鄂魚和大白鯊他們都是無敵的存在,在人類這個世界里面,他們也是無敵的存在。
馬屠夫生嚼人心,嚼得理直氣壯,嚼得氣壯山河,雄霸天下。
寶貝惡心得閉上眼楮,不去看他。
馬屠夫慢條斯文地吃完了他的晚飯,就著他用過的盤子,添了碗貓糧粥有回到座位上。
他拿掉寶貝嘴里面的毛巾︰「你敢叫就把你的舌頭割掉。」
寶貝合攏因為無法吞咽口水而流了一下巴的嘴巴,拼命點頭。
馬屠夫舀了一勺貓糧粥喂到寶貝嘴邊︰「沒有加藥的,放心吃吧」
寶貝瞪著他,不肯張嘴,就算是餓死,她也不會吃人肉的。
「呵呵∼」馬屠夫放下盤子陰森森地打量著寶貝,接著裂著嗎嘴笑了起來︰「仔細看起來,你雖然穿得邋遢,可是是我見過的女孩子中最漂亮的了。」
越漂亮的女人他就越討厭,從來沒有女孩子喜歡過他,別說城里和鎮上那些讀過書的女孩子,就連鄉下那些為了錢財賣身的女人在跟他交往的時候,也是一邊花著他的血汗錢一邊嫌棄他,被他踫過之後不停地洗澡,一洗就是大半個小時。
「要他去喜歡一個漂亮女人還不若去喜歡一頭母豬」想到這里,馬屠夫冷笑一聲,快速地伸出左手捏著寶貝的鼻子,逼得她張嘴透氣,右手把勺子里面的粥塞進了她的嘴巴里面,並且合住她的嘴巴,等她咽下去。
強烈的嘔吐感讓寶貝喉嚨里面的粥反涌出來,被馬屠夫按住嘴巴之後嗆到肺里面,引起劇烈的咳嗽。
「咳咳咳」
馬屠夫一臉好玩的表情看著寶貝有嗆又咳,粥從喉嚨和鼻孔里面噴出來,臉上一塌糊涂,覺得很有趣。粗大的手掌抓著她的下巴朝外掰開,接著又是一勺塞進了她的嘴里,幾乎是直接塞進了她的喉嚨,力道大得刮破了她的嘴唇黏膜和小舌頭。
「我最討厭瘦骨伶仃的女人了,給我吃下去,吃胖點」馬屠夫面無表情地看著掙扎中的寶貝,添了添嘴唇,想像著挖出來的的美味心髒,冷血動物一樣的細小瞳孔里面閃耀著毫無人性的光芒。
鮮血跟隨著胃里面的酸水頂得貓糧人肉粥從喉嚨涌出來,他喂得越多,寶貝吐得越快,伴隨著劇烈的咳嗽和窒息感,寶貝的四肢抽搐,瞳孔放大,眼前一片模糊,進入半休克狀態。
絲綢般光澤的黑色長發在昏黃的餐桌上仍然奪目顯眼,襯得她的皮膚更加潔白如雪,沒有被穢物粘到的烏黑眼眸里流露出茫然無助。
馬屠夫停下手盯著躺在桌台上的女人,慢慢把整碗粥都倒在寶貝的臉上,褐色的黏液流快速淹沒了寶貝的整張臉,冰冷的粥水順著她的臉夾流到耳朵眼里面,漫溢出來後流到了桌面上。破壞從來就不可能得到的東西的興奮感讓馬屠夫的身體莫名其妙地亢奮起來,他的下、身快速腫大,呼吸急促而粗重,盯著寶貝打開的身體幾分鐘後,只听見椅子跟地面劃過的刺耳聲音一響「茲啦~」他猛地站起身來撕扯寶貝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