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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韓明三人看到剛才還急躁無比的獅子,此時竟然收起了全身的戾氣,變成了一只溫柔的小花貓時,全部都嚇得那下巴差點掉下來。
而且這只貓竟然抱著自己的女人,直接繞過他們三個,眼里帶著可以溺死一城人的溫柔,風一樣的奔向自家的別墅而去。
獨留下三個,不是,是四個(還有一個正吐得厲害的小瑾瑾)大男人,捶胸頓足,大聲哀嘆出師未捷身先死,英雄難過……丑女關。
風過樹梢,吹亂了一樹的平靜,這是不是就是人們所說的,樹欲靜而風不止呢?
冷殿焰抱著莫言一路疾行,直接就奔自己的住處而去。不過莫言有些納悶兒,為何平日形影不離的四個保鏢,今日竟然沒有看見。
看著自己去的方向,莫言沒來由的一陣心慌,因為她脖子上的妝,還沒有清理干淨呢。
「那個,我要回自己的地方。」聲音里透出了往日不曾有的溫柔和綿軟。
已經來到蓮花池畔的冷殿焰,看著把頭深深埋在自己懷里的莫言,再看看分開兩邊的小路,眼神一暗,聲音沙啞的貼著莫言的耳朵輕聲道︰「好,听莫兒的。」反正她的床和自己的床都一樣。
現在的他,是收起了瘋狂凶狠厲爪的貓,而且是目的不純良的貓,所以莫言說啥就是啥。听著那沉穩有力的心跳聲,莫言微微一笑,把頭埋在了冷殿焰的懷中。
冷殿焰看著緊緊依附自己的人兒,竟然露出了如此嬌柔的模樣,只想快點把人兒放到床上,好好的親個夠。天知道他忍得多麼難受。
到了莫言的小樓前,剛要用腳踹開那微敞的門時,不知為何,冷殿焰突然低頭看向了懷里的莫言。
沉思了片刻後,竟然用自己的後背,小心的保護著莫言,進入了室內。
「呵呵……殿焰,怎麼你家的佣人天天讓你抱著啊。」莫言和冷殿焰聞聲具是同時一愣,只見在一樓的客廳處,白鳳正恭敬的站著,而在沙發處,竟然坐著一個女子。
「素雅?你怎麼會來這里?」冷殿焰有些不悅的說道。特別是當看到素雅竟然一反平常的白衣大褂,而是穿著一身白色吊帶長裙時,心中沒來由的生出了一種反感。
挺拔的俊眉幾不可見的微微一蹙後,立刻小心翼翼的放下莫言,管家白鳳跟隨冷殿焰多年,對于自己的主子的一舉一動,甚至是一個眼神就明白主人所想。
所以在听到冷殿焰那聲帶著反問的話語時,立刻查知到,主人已經不高興了。
看來自己今日擅自讓這個素雅小姐進來,已經讓主人惱火,于是趕緊上前一步,不敢看著冷殿焰微惱的眼神,恭敬的說道︰「主人是這樣的,素雅小姐說莫言的腳需要上兩次藥,否則會發炎,早上忘記交待了,所以特意過來給莫言上藥的。」
說完,趕緊把視線投向了莫言,眼中全是請求的意思。莫言一听心知白鳳怕冷殿焰遷怒與她,所以在向自己求救呢。
不過自己何時竟然變得這麼有影響力了呢?美麗典雅的素雅,和冷殿焰關系密切的女人,竟然親自來給自己上藥,冷家別墅的首席管家竟然向自己求救?
哼,這個女人絕對沒有這麼好心,肯定是有其他的目的。但是莫言經過白鳳的話後,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的腳真的很疼。
想必剛才在台上站立良久,又被端木瑾托著疾奔時,傷口又出血了也說不定。
而且自己也要去梳洗一下才行,于是對著大手仍然固執的圈在她腰間的冷殿焰說道︰「我正好也想請素雅小姐幫我看看,你們先說話,我讓白鳳陪我去洗手間。」
冷殿焰剛要沖口而出,我抱著你去,可是卻在莫言的注視下,生生的憋了回去。
只好不甘願的放開了自己的手,白鳳一听,緊提著的心才放下。于是趕緊走向莫言,小心的攙扶著向偏廳的洗手間而去。
素雅一只看著眼前三人的互動,特別是看到冷殿焰竟然對那個丑女言听計從的時候,縴細好看的眉頭突然跳了一瞬,眼中是與臉上溫柔恬淡的笑容,極不相符的陰狠與歹毒。
當看到冷殿焰依依不舍的從莫言的背影當中抽回了自己的視線時,素雅又露出最典雅,最淑女的笑容,看著冷殿焰說道︰「殿焰,她……」
眼中的調侃和臉上的微笑,讓冷殿焰有些不自然的掏出了煙,剛要點著,又突然想起什麼似得,把煙拿下,放回到煙盒中。
「咦?殿焰,你什麼時候戒煙了?」素雅緊攥著雙拳輕輕的說道。「哦,會影響室內的空氣。」
被突然打斷了自己的好事的冷殿焰,用著比平日疏離的語氣淡淡的說道。
听著冷殿焰話,素雅的心如被鋼針所刺,堂堂的龍雲總裁,一直隨心所欲的冷少,竟然也會說出如此幼稚的理由,讓她的胸口突然感到非常的滯痛。
明明是怕自己吸煙對那個丑女不好,竟然會說出如此冠冕堂皇的理由,哼,君莫言,沒想到你一個丑八怪竟然讓你得了這個絕世男子的心。
手心已經被自己的指甲刺得生疼,可是素雅卻依然臉帶笑容的看著這個從第一眼就深深愛上的男人,眼底深處是濃濃的愛戀。
可是心里深處那瘋狂的嫉妒,就像雨後的春筍,越長越大,越長越尖銳。
空氣一瞬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就在這時,從洗手間里,突然傳出了白鳳驚訝的叫聲。「啊---!莫言你的腳!」
正滿臉不耐的冷殿焰,剛听到白鳳的那聲啊時,就已經從沙發上猛然站起,彷如一頭矯捷的豹子直奔洗手間而去。
看著消失的背影,素雅緩緩的放下了臉部的偽裝,臉上立刻換上了狠毒的表情,眼中是駭人的犀利。
「哼,他是我的,誰也別想把他搶走。處心積慮才能來到冷家住到這里,又怎麼會把多年的心血付之一炬,而且竟然還是一個丑女,豈有此理,真的是豈有此理!」素雅幾乎咬碎一口銀牙的自言自語道。
回頭看著自己帶來的藥箱,素雅從懷里掏出了一個盛滿透明液體的玻璃瓶,眼中帶著陰狠的笑容,緩緩的把那液體,注射到白色的繃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