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里透出了一絲惱怒,可是莫言卻選擇忽視。天知道她已經餓的快暈了,可是她不能妥協,她寧願這樣和他僵持著也不願意妥協。
沒有抬頭,而是轉過身去,不去看那讓自己依然心跳的男人。冷殿焰看著縮在床上的人兒,臉上是一副落寞又憔悴的樣子,插在褲兜的里手,不由狠狠的攥了起來。
可是當看到莫言竟然無視自己給了他一個後背時,那剛剛升騰而起的疼惜被怒火給生生的壓下。
伸手一下打開籠門,幾步來到床邊,把莫言的臉一扳,看著莫言用冰冷的又憤怒的聲音說道︰「瑾瑾,莫莫,你們是不是已經在一起好久了,是不是,說!」
「是。那有怎麼樣?」莫言緩緩的抬起頭,看著冷殿焰淡淡的說道。
冷殿焰一听,只覺得自己渾身仿佛被炸彈轟開,眼中忽的一下竄起了熊熊的火焰,咬牙切齒的說道︰「好,很好,既然你如此不知羞恥,那我又何必珍惜你。」
說完雙手上前,把莫言身上的長裙片片撕碎,不容莫言有絲毫反抗,一把扣住莫言的頭,狠狠的咬住了莫言的嘴唇。
沒有以往的溫柔,而是瘋狂的撕咬,就像第一次在車上時一樣,充滿了憤怒與肆虐。
大手在莫言的身上,上下游動,可是不知為何原本是懲罰性的吻,但是當他撫上那玲瓏的身軀時,渾身的血液翻滾如熾熱的岩漿,眼中已經一片瘋狂的冷殿焰,迅速月兌下自己身上的束縛,把莫言狠狠的壓在自己的身上。
而他的嘴,從莫言的頭一路親吻到腳,大手在莫言的身上制造了一竄又一竄的火花。
莫言羞憤無比,因為即使是現在這樣,她的身體還是抵抗不了他的踫觸,想要逃離,可是還沒等起來,又被他狠狠的摔入床上。
「冷殿焰你這個瘋子!我不會原諒你!不會原諒你!」帶著哭音的莫言,閉著眼楮大聲喊道。
「那就恨我吧!」一句話說完,手已經分開了莫言那修長如玉般的腿。
「不-----!!不要----冷殿焰我求你,我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求你……嗚嗚……」就在冷殿焰要一沖而入的時候,莫言突然嘶喊出聲。
眼中的淚水決堤而下,看著那蜂擁而出的眼淚,冷殿焰就像是一團火猛然被潑了一盆涼水,大腦突然清醒過來。
看著那潔白如玉的身上,布滿了青青紫紫的吻痕,心沒來由的一痛,伸手想要去撫模,可是手卻生生的停在了半空,再也無法向前一分。
看著已經哭得雙眼紅腫的莫言,雙手使勁的揉了一下頭發,對著莫言說道︰「我不會再踫你。」
說完站起身來默默的穿上衣服,在打開那籠門的時候,冷殿焰一步站定。
沒有回頭那是那出口的話,卻讓痛哭當中的莫言停住了哭泣。「從明天開始,一個月內,你只是一個女佣,你每天的工作就是幫我叫女人。還有你的瑾瑾沒事,劉美麗也沒事。一個月後,我還你自由。」
說完一步踏出鳥籠再也沒有回頭。但是莫言卻感到渾身冰冷,是因為那句我再也不會踫你,還是那句一個月後,我還你自由呢。
看著那擺在一旁的飯菜,莫言從床上起來,端起了飯碗,默默的吃了起來,只是眼中的淚水卻從來沒有停止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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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又回到了別墅,回到了自己住的小樓。
到了傍晚,夜殺拿了一個名片簿一樣的東西,交給莫言,臨走時對著莫言說道︰「主人對你這麼好,你為何總是要忤逆他。哎……」
莫言看著手中的名片簿,打開一看心中突然有一瞬間的窒息,上面都是一個個的美女,有清純的,風滿的,嫵媚的,還有青春火熱的,下面是她們每一個人的聯系電話。
莫言的手緊緊的攥著簿子,臉色由蒼白又很快恢復了平靜。都結束了,還有一個月,一個月後,兩人便再無交集。
看著天色想著那個男人應該已經在回來的路上,于是莫言在那些美女當中,挑了一個面貌嫵媚的女子,Z大的校花,花如夢。
人如其名,莫言很快就見到了這個女子,身材嬌小玲瓏,身材也是凹凸有致,特別是臉上那柔媚的模樣,的確可以算是校花級別的美女。
到了晚間,莫言又來到了冷殿焰的住處,把那個花如夢帶到了冷殿焰的房間。
浴室里傳來了嘩啦啦的水聲,莫言輕聲說道︰「主人在沐浴,花小姐請稍等。」說完轉身就要離開。
「把浴袍送進來。」威嚴冷酷的的聲音從浴室內傳出,莫言聞言,心口莫名一痛。
轉過身來,從抽屜里拿出了一件樟藍色織錦浴袍,剛要進去,突然伸過一雙白女敕的手。
「給我吧,焰已經很久沒有看到我了,我想給他一個驚喜。」只見花如夢滿臉紅霞,帶著無限嬌羞的樣子,從莫言的手中一把躲過浴袍,直接就推開了浴室的門。
莫言看著那緊緊關閉的玻璃門,心口越來越悶,只想快一點離開這里。
于是趕緊轉身剛到門口,身後突然傳來森寒的話語,「把這個拿去洗一下。」
啪,一堆衣物扔了過來,落在莫言的腳下。莫言看著那一身衣服,咬著嘴唇,低來一件一件的把襪子,底褲,還襯衣,和外套都抓在手里,自始自終沒有說過半句話語。
只是那緊緊抓著衣物的手指,發出了青白色。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久,莫言抱著衣物剛要離開,身後那惡魔一般的聲音又傳了過來。
「洗完之後,回到這里,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離開!還有我說完每一句話你都要回答,不要像個啞巴一樣。」
「是……主人。」強制壓下心中的刺痛,莫言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低聲答道。
莫言低著頭緩緩的走了出去,而冷殿焰也松開了依附在他身上的花如夢,冷冽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隨手拿起了一只香煙點著後,站在落地窗前,透過那落地窗,他看到一抹縴細的身影正抱著他的衣物向洗衣房走去。
「該死的,她竟然真的給他找了女人!真的給他找了女人!該死的夜殺!」
狠狠的把抽了幾口的煙掐斷之後,回過身來,走到了他的吧台,倒了兩杯紅酒。
「焰,想什麼呢。」花如夢看著一臉冰冷的男人,從她剛才送浴袍進去時,就發現這個讓自己第一眼就難以忘懷的男子,似乎帶著一抹征愣和驚訝。
冷殿焰沒有看眼前的女子一眼,只是把另一杯推向花如夢。自己一個人默默的喝了起來。
想起剛才的情景,他知道他沒有看錯,他看出了她眼中偷偷滴落的淚水,雖然她掩飾的極好。
那一刻他真的想上前摟著她,跟她說他誰也不要,只要她。可是為何,為何他只離開了一天,就一切都變了?
明明那天在床上她已經答應了自己,為何他趕回去的時候,她卻逃離了那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還有那天闖入的人,難道是她在那里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想到這里,冷殿焰突然放下手中的腳杯,拿起手中的電話走到了落地窗前。
「那個人是在什麼地方發現的?」冷殿焰帶著森寒的語氣,冷冷的問道。
電話那頭說道︰「回主人,是在禁地。」
「那她那天晚間睡在哪里?」
「她?哦是君小姐,屬下一直跟著她,第一天晚間她是在七星樓里呆了一夜,回來之後,沒有回到主人的臥房,而是在隔壁睡的。」
「隔壁?」冷殿焰突然皺緊了眉頭,為何她不去他的房間,而是去了隔壁?
「嗯……還有一件事沒有報告給主人。」電話那頭似乎猶豫了一瞬後,硬著頭皮小心翼翼的說道。
「說。」冷殿焰快速的說道。
「嗯,就是那天藍域的水發現有雜物,所以那兩天所有人都是叫的外賣,但是因為管理膳食的人不知道君小姐也在,所以沒有給她準備。」
啪,冷殿焰突然關掉電話,因為他看到莫言已經從洗衣房出來,正向著自己的住處走來,所以他也沒有听到他的屬下那最後的一句話。
「來,寶貝兒,過來我們可好久沒有親熱了!」邪肆的話語,映襯著那絕世的容顏,讓花如夢的心怦然大跳。
本來還以為是他的佣人搞錯了,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突然而來的熱情,讓她欣喜若狂的馬上撲到了冷殿焰的懷中。
冷殿焰抱著花如夢,耳尖的听到了那熟悉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于是突然帶著花如夢一起滾到在沙發上。
莫言托著疲憊的身子剛剛來到了房門口,正想著要不要敲門的時候,突然里面傳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喘息聲,中間還夾雜著男人不斷聲嘶力歇的吼叫和女人不斷的求饒聲。
莫言的胸口突然一陣抽痛,臉色變得慘白無比。以為自己不在乎,可是當真的耳聞他與別的女人在翻雲覆雨時,她才發現自己的心有多痛。
指甲已經戳到自己的手心,可是她卻惘然一片,只覺得自己的眼前一片黑暗。
身子就像是一具木偶,莫言呆呆的站立在門口,眼神之中是從來沒有的空洞。
直到那個女子從屋內,衣衫不整,面紅耳赤的跑出來踫到莫言為止。
看著那已經遠去的背影,莫言抬頭看了看微敞的房門,正在猶豫是否要進去的時候,突然一道冷喝打斷了她的思考。
「你到底還要站多久?」
---看了大家的留言了,情節地瓜認為二人並非善男信女所以感情不是那麼一蹴而就的,當然也不是故意拖曳情節,還有莫言不是弱者,當然一些人物也會開始浮出水面,謝謝大家的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