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麻辣燙 第一卷 誤入歧途 第27章 影美人轉型棄夫 情美人原裝登場

作者 ︰ 陽光2087

話說這小混蛋球兒平日里睡的挺快的,今天是一個勁兒地出ど蛾子,一會兒讓我給他捏肩,一會兒讓我給他揉腳,趴在我身上一刻不老實。

姑女乃女乃躺在床上等得是心急火燎。

為了制造困意,我非常有心地把睡前故事換成了夾逼定理,沒想到這構造與人不同的小王八越听越來勁兒,纏著我沒完沒了。等到把磨人的小祖宗托付給了周公子,十二點的梆子已經敲了。

女乃女乃個熊的,今兒晚上的約會我是鐵定遲到了,劉情非得急死不可。

我輕手輕腳地從小崽子胳膊里鑽出來,躡手躡腳地穿戴整齊,快手快腳地重梳了一個頭補了一個淡妝,順手順腳地從翻進來的窗戶再翻出去,剛要伸手伸腳地準備起飛,就被一手一腳絆了一個豬手豬腳。

我剛要伸爪去練絆我之人,沒想到手還沒伸出去呢,眼楮先看過去了,這一看不要緊,手是怎麼也伸不出去了,因為絆我的人是宮中侍衛總管,俺的頂頭上司。

我一見領導,第一反應就是行大禮外加對口號,沒想到腿跪了一半兒,話說了半邊兒就被這老兄給一並攔截,「別搞那些個有的沒的了,皇上有旨,讓你去見駕。」

不听這句還好,一听這句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剛才我在屋里被打了個半死的時候你怎麼不來宣讀聖旨呢?

我沒想過要把這一句抱怨說出口的,但是事實就是我似乎是連喊帶號地叫了出聲兒。

姥爺的,這老毛病怎麼淨趕上關鍵時刻發作。

總管老哥因為我的「勇氣」呆愣了兩秒鐘,思索了半天才猶豫著解釋,「剛才屋子里似乎很忙很激烈,就沒敢打擾……」

我靠,你會不會說人話,不會說人話也別把日語當國際通用語言,什麼叫「很忙很激烈」,明明就是「很衰很慘烈」。

總管老哥擺出一臉「很傻很天真」的同情表情,搖頭晃腦地說了一句,「你的情況兒我們都了解,雖說一夜侍奉兩個是有點兒……傷身體,不過你放心,皇上沒有陳留王的那些怪癖,比較沒有那麼難過。」

真是欲哭無淚!

原來老曹是對的,我的那些「媚上欺下」or「欺上媚下」的事兒起碼在全宮範圍內被廣泛了。

正在暗自悲哀之時,我已經被張羅的天翻地覆的總管老兄拉到了影美人寢宮門口,老小子還在那兒「很煩很裝^逼」地一個勁兒解釋,「哥知道剛才你在陳留王那兒遭了點兒罪,不是我不夠意思不救你,陳留王那人你又不是不知道,整個一個小閻王啊,連皇上都得讓三分,吩咐我千萬不能打擾他的好事兒,等你‘得空’再過來見他。」

我靠!

姑女乃女乃怒發沖冠憑欄處,一把甩開領導拉著我狂奔的手,「我現在就沒空!等我‘得空’時再說!」

剛要瀟瀟雨歇地起飛,就听見身後有人雋永纏綿地叫我,聲音哀怨,十分可憐。

不用說了。

除了影美人不作他人想。

看來這小蹄子剛才又用藥了,整個精神狀態都不在狀態。

我回頭一瞧,小樣兒的不止精神狀態不在狀態,連整體感覺都抓不到感覺。

披頭散發,廣袖長袍,一臉慘白,渾身發抖……

再配上這月黑風高殺人夜,整個一個……

哥無為鬼。

天下間見到他這身打扮不踢槽的恐怕沒幾個,起碼我身邊的總管葛格就被嚇的狂叫著媽,跑沒了影。

姑女乃女乃也很想跑,但是身子被嚇得動都動不了,正要化作一灘髒水往地上躺的當口兒,不知道打哪兒跑出來一位太監老兄,以藍紫光速奔過來扶住我,外加在我耳邊曖昧地說了一句,「您小心啊……」

如果他在話前面再加一句「大爺」,整個兒就是一個尋仙樓送醉酒客出門兒的場面。

我被惡心的不行,還得附在他耳朵旁邊問話。並不是姐饑不擇食地找人調情,實在是我問的話不能出大聲兒,「皇上,皇上沒抽空兒駕崩吧,眼前這個,是活人吧?」

這死太監估計是沒有對食兒的,得閑就在我身上模模搜搜,「當然是活人了,您說哪兒的話,奴才……」

奴才怎麼樣,暫時不會有人知道了,因為他已經被我一掌扇出了宮牆。

影美人蹣跚著就要往我這奔,模樣比朱自清他爹的背影還要感人,我急忙沖上去一把扶住,「皇上,您腿腳不好,怎麼總下地溜達呢?」

言下之意是都這德行還來回折騰,不是找不自在嗎。

影美人眼神迷離,似乎有點兒吸過量的姿態。

俗話說,粉兒壯慫人膽啊,粉兒西施一改往日的唯唯諾諾,聲色俱厲地說了一聲,「你最近總躲著我干什麼?」

靠,我不躲著行嗎,這小蹄子找著機會就爬床,沒機會創造機會也要把通房造成事實,姑女乃女乃的意志力不堅定是歷史遺留問題,也不能總拿個已經不知道丟到哪個旮旯兒的傳國玉璽說事兒,再不積極主動地躲,豈不是要束手就擒。

我心想這些話是打死也不能說出口,然而事實上就是我的發聲系統又在關鍵時刻掉了鏈子。

這破舌頭有什麼用,割了算了……

影美人听到這一席話,頭發更飄逸了,長袍更迎風了,臉色更蒼白了,全身更顫抖了,一雙水靈靈的媚眼變得更加水靈靈了,因為里面有水了,兩片嬌滴滴的紅唇變得更加嬌滴滴了,因為被咬出血了,渙散的精神找到了焦距,迷離的感覺抓到了重點,整體扭曲的風姿用一個成語可以很好的形容。

那就是……

西子捧心。

難怪闔閭那老風流要亡國,但凡是人見到這種級別的表演,有什麼都得奉獻什麼。

我也在一時間被恍惚準備把自己當成速效救心丸奉獻出去,剛要沖過去給一個大力擁吻,腿兒還沒邁呢就听見病西施說了一聲……

滾!

音量不大不小,我听得清清楚楚,剛想發作,只看見他一臉絕望地站在我面前,罵人的倒比我這被罵的還瑟縮,盯著我流了半天眼淚,就匍匐著開門回去了。

我很想過去幫忙,但是我被他給震得不能動了,小樣兒的那恰到好處的憂郁的絕望讓我也跟著寂寥的悲傷。

過了三秒鐘我才想起來要往門里沖,沖了半天也沒沖進去,原來這死東西把門兒給插了。

我鼓搗了半天也沒弄開,心里這個慪啊,這粉兒西施把人家的火勾起來了不給滅,還真是應了金庸葛格的那句話……

越女劍吶!

……

賴死賴活在那兒撬了半天門,結果……

未果。

我只恨自己沒跟黎叔混過。

看來影美人是鐵了心不讓我進門了,走吧,一回身兒才想起來,行程表上還有一個約會等著去赴呢。

人紅啊!

話說本大腕兒已經遲到了不知道有多少個時辰了,現在奔過去,恐怕也只能見到劉情的不給好臉子。

俗話說的好啊,Better^Late^Than^Neve!

還是得去。

打定心思之後,我就起飛了。這次的速度調整的是火箭發射的規格,沒想到我剛升空,那摳了半天的門兒就開了,影美人掙掙扎扎地奔出門來,似乎是听見火箭升空的巨響了。

我很想回去,然而什麼叫做發射,發射就是射出去不達目的地就別想回來,我扭著脖子去看影美人,小樣兒的又抽空打造自己棄婦形象,倚著門迎風招展的像是要奔月。

姑女乃女乃心里這個怨啊,你說你剛才別扭個什麼勁兒,這會兒耍悲涼讓我心疼,真是紅顏禍水。

我就這麼保持著扭脖子的姿勢飛得越來越遠,好比七夕相會後被迫分離的牛郎看著織女的輪廓漸漸消失在視線里,自己個兒煽情了半天,直到西施影都沒了,才想著把腦袋轉回來看路……

還沒等把想法付諸實施呢,就一頭撞到了樹上。

我靠!

早知道就不飛這麼低了!

等我拿著劉情給我的京城地圖找到王大人府上的時候,天都有點兒微亮了,等我再拿著劉情給我的司徒府地圖找到所謂的後花園的時候,雄雞都報曉了。

等我找到後花園的那座最適合情人相會的亭子的時候,朝陽都照耀了,我迎接著晨曦找了半天,沒看到劉情,就看到一美人。

說美人都侮辱眼前的美人。

看了人家才知道我們標準意義上的美女都跟如花差不多量級。

我本著跟美人搭訕的心情沖過去問了一聲,「你看見一黑小子了嗎?」。

美人理都不理我就來了一個表情三部曲。

首先是看都不看我一眼地說了一聲,「沒看見。」其次是甩袖要走人。再次是指著我的臉哈哈大笑。

客官們是否都被詭異了?

那就對了,因為我還沒有說我在這三部曲中的戲份兒呢。

因為我問完了話就跑過去自來熟地模人家臉外帶極其猥瑣地婬笑,美人應該是本來就氣不太順,一甩手地想走人。

他要走人我當然不能听之任之,就一個快步擋在了他前頭,活像圍追堵截良家婦女的花太歲,一邊兒擋,一邊兒氣他,「走不了,走不了。」

美人原本打算一個正眼都不給我,被我上躥下跳地攔截了二十分鐘之後終于爆發,準備給我來一個世紀對視的眼神交流。

誰知道他才看見我的臉,就開始哈哈大笑,一笑就把彼時的氣兒都給笑沒了。

你說你笑不要緊,能不能別一笑就沒完。

就連我這自來臉皮厚如牆的人都被他給笑尷尬了,「我說老兄,你看見一叫劉情的黑小子沒有?」

美人笑岔了氣,終于開始接台詞,還一連接了兩句,「你臉怎麼搞成了這德行?我就是劉情。」

由于他這第二句說的太突然,我在回答完「撞樹上了」之後才想起來大叫「What?」

媽媽呀!

你是劉情?你臉上那豆腐渣工程是在哪位妙手神醫那兒處理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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