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數著節奏猛搖頭,「當然不是。小老公就是小老公,妾那個級別的!人家能有小老婆,我自然也能有小老公啊!」
還以為這句話出口,情美人會一個大耳瓜子扇過來外帶著罵我不知廉恥,沒想到這小妮子抿嘴點頭做出了一副相當欣慰的表情,最後竟然激動地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淚水,「你真是……太為……我們女同胞爭氣了……」
我听了表揚心潮也澎湃個夠嗆,如同得了小紅花上了光榮榜,「一般一般,世界第三;不夠不夠,查缺補漏。」
還沒等我從自我愛戴的情緒中轉換出來呢,情美人就來了一招快攻,「我不介意當第三者……」語畢又找回了那一副天生風流的媚態極盡誘惑之能事。
我消化信息消化的這叫一個措手不及,早知道才不說這麼一個破理由,一想起那粉兒西施還沒遭遇通房呢就被提拔上了位,心中難免大叫自己虧大發了。
還沒郁悶完畢呢,臉上就多了一個東西。
是另一張臉。
正是情美人熱情洋溢地撲了上來。
「我們還是做朋友吧!」一邊兒被月兌衣服一邊兒說這句話真是有點兒半推半就的意味。
情美人笑的勾人,「嗯,那我們就果橙相對,暢談一下未來吧!」
果橙相對?還菜飯相拌呢!
「做閨中姐妹也成!」友情牌不行就打親情牌。
「嗯,那我們就果橙相對,來打枕頭仗吧。」
果橙相對?還油鹽相調呢!
我的娘啊,暢談未來和打枕頭仗的預備動作似乎不是甩光膀子,撇飛褲子吧?
……
在關鍵時刻叫停是非常不厚道的舉動。
然而有的時候不厚道是必須的。
情美人顯然是被我的抵死掙扎搞得沒了興致,索性一個甩手不干了,也顧不得自己衣衫不整的形象,盤腿坐在床上,一邊兒理順頭發,一邊兒抽空冷笑。
她不體諒自己衣衫不整不要緊,我心里這個慪啊,你說你身材好就身材好,你免費展示個什麼勁兒啊?
我就不經意的看了兩眼,就被固定視線了。
越看就越覺得要壞事。
這小妮子太媚了啊!
明明生著冒煙兒氣呢,摔摔打打使性子的模樣倒是比故作的嫵媚更勾人。
明目含怒,放電十足;薄唇扁扁,誘人侵犯。
我看著看著就覺得有什麼東西砸了腳面,低頭一瞧,才發現是傳說中的鼻血。
Oh^My^God!
太丟人了。
姑女乃女乃當初設定角色的時候報考的也是傾國傾城系,如今被另一傾國傾城電到流鼻血,真是人窮志短馬瘦毛長。
俗話說的好,鼻血一流就如同滔滔江水般連綿不絕,我都快失血過多休克過去了,情美人才發現我半死不活的情況奔過來幫忙,一邊兒手腳麻利的幫我止血,一邊兒眉梢微挑,嘴角譏誚地問道,「你不是挺大義凌然,坐懷不亂的嗎?怎麼搞到這幅沒出息的德行。」
我靠!
小妖精明顯就是在用犀利的言語打擊報復。
你這不是強人所難嗎,毛主席教導過我們,做人要學會控制自己,但是這個控制也是有一定生物局限性的,你控制得了行為舉止,還控制得了生理反應啊?
情美人看我一臉氣不忿的鬼樣子就笑了一個撲哧,「你別給我擺臉子了。本來我這情緒還挺高漲的,被你一通窮折騰都給折騰散了。再看看你這身材……嘖嘖,我也不算有什麼所謂的損失。」語畢還專家級別挑釁的一笑。
她的話點燃了我頗有燎原之勢的勝負欲。
姑女乃女乃欣賞你身材好,也不代表姑女乃女乃身材不好,我自創的人物,身高三圍,黃金分割點,白銀對角線都是分毫不差設定的,如今橫遭叫板,說什麼也得不蒸包子爭口氣地把群眾的聲聲質疑攔截在月科里。
于是我就不知死活地大叫了一聲,「要不服咱倆就比比,光在那兒出嘴叭叭兒說,有個鳥用!」
情美人一听就來了興致,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一伸手就摟住我的腰,「嗯,觸感倒是不錯,可惜腰圍粗了點。」
搞笑呢?
姑女乃女乃這是標準的楊柳小細腰兒。
我哪里能不甘心,一出手也摟住她的腰,小妮子果然是有嘲笑我的本錢,一桿小縴腰如同楊柳樹苗,再加上人家沒有我胡吃海塞養出來的小肚子,小月復那叫一個扁平光滑。
得了!
第一回合,情美人勝的干淨利索!
……
第二回合都開場半天了,劉情還在那兒戀戀不舍地模我的腰,我被她模得挺舒服的也就沒阻止,直到她手轉移了,才覺出有點兒不對勁兒,一把捏住不老實的小玉爪兒,「你瞎模什麼呢?」
情美人表情那叫一個嚴肅認真,「臀啊!」
我很無語,「你沒事模我臀干什麼?」
情美人也無辜,「還能干什麼,不是先得比三圍嗎?」。
說的也是。
于是我就縱容了,縱容的結果就是小妖精一邊兒在我上撒歡兒放野,一邊兒還在嘴上撒歡兒放野,「要說你這臀的觸感還算不錯,可惜就是臀圍稍欠人意。
我哪里能甘心,一個順手就去感受她的,感受完畢之後徹底沒了底氣,人家那才叫臀,又挺又俏又有彈性,把我那懶散養出來的肥肉比得是無地自容。
得了!
第二回合,情美人勝的眾望所歸!
……
我的嬌臀都被掐紫了小妖精才想著走下一個步驟,小手模模搜搜地就上移到了傳說中的肩胛骨。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
有模著兩塊骨頭不放手的嗎?
答案是有。
我被她模得癢癢得想哭,「喂喂喂喂,有什麼好研究的?你還有完沒完了?」
情美人玉爪還在那兒劃拉著,小臉兒卻湊到我耳邊,「不是要比身材嘛?蝴蝶骨也是很重要的。俗話說的好,果背美不美,全看蝴蝶尾。」
哪家二大媽說的俗話?
情美人看我一臉的不可置信,放開抱著我的手,往後退了兩步,一個優雅的轉身,把身上那件本來就被撕得就剩殘片的紗衣給月兌了個干淨。
你說你月兌就月兌,搞什麼慢動作,你搞慢動作不要緊,我那沒有原則的鼻子也來了一個稀里嘩啦的慢動作。
情美人一邊兒背對著我咯咯笑,一邊兒扭著小腰展示她的果背,「怎麼樣?」
我靠!
原來如此!
那只小蝴蝶是他媽挺可愛的,可愛到我也想伸手去模模。
可惜啊,還沒等把YY付諸實施呢,我就又流血過多昏迷了。
情美人在那兒展示了半天也沒听見個積極反應,有點兒生氣有點兒急地就轉回頭。一轉回頭就看到了我和我身邊的一灘血。沖過來往我鼻子里塞棉花的時候還在那兒忍不住吃吃地笑。
我早就被她給笑醒了,然而實在是沒臉見人,就硬憋著裝暈。小妖精笑了個溜夠兒之後,就把我扶在懷里順氣。
順著順著就轉移了位置,順著順著就改變了手勢。
我被她搞得忍無可忍,不得已睜開眼楮質問,「你抓哪呢?」
情美人的表情那叫一個一本正經,「胸啊!」
我很無語,「你沒事抓我胸干什麼?」
情美人也無辜,「還能干什麼,繼續比三圍啊!」
說的也是。
是什麼是?
總覺得有點兒不對勁兒。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能聲討她的理由,一口氣憋在心里只能強詞奪理,「要比三圍就專心致志地比三圍,你沒事兒瞎加什麼項目。那個什麼肩胛骨的,不能記分。」
情美人悄無聲息地把執行丈量任務的一只手變成了兩只手,嘴里還笑嘻嘻地說道,「哎?麻煩去照照鏡子先,你的明明比較美啊。哎!不算就不算吧,反正我是沒什麼損失。」說完了還眨著媚眼氣我。
我靠!
有這麼自作孽不可活的嗎,我被她模得心煩,總覺得自己虧了,一個轉身也去量她的。一量才知道情美人怎麼一抓起來就樂此不疲沒完沒了,這觸感果真是沒的說。
真是奇了怪了,她有的我也有啊,我干嘛羨慕嫉妒恨地對人家的東西愛不釋手,實在是覺得自己有夠沒出息地抽了爪兒,就听見情美人在我耳畔曖昧地低吟,「躺床上去……」
搞笑呢?
我為什麼?
我就這麼連喊帶叫地把「搞笑呢」和「我為什麼」吼出了口,震得就在嘴邊的情美人一個身抖抖。小蹄子一邊兒揉耳朵,一邊兒蹭著身子把我往床邊兒擠。
「三圍都比完了,你大獲全勝,我一塌糊涂,如今這又是唱哪出兒?」姑女乃女乃一身武功到了關鍵時刻怎麼一點兒也施展不出來了,哪個王八蛋抽空兒給我下了十香軟筋散?
群眾們跳了出來,「你自己沒出息少他媽找借口往別人身上賴!」
還沒等我自我辯護呢,情美人就嬌笑著把我壓到了床上,「三圍比完了,還得比腿啊!」
我就奇了怪了,「比就比唄,你把我弄到床上來干什麼?」
情美人的表情那叫一個大公無私,「你不躺下怎麼比?」
哦!
也是。
可是我怎麼總覺得哪兒不對勁兒呢?
情美人笑得老少咸宜,「這就對了,你老老實實的……你能不能有點兒運動精神,你這樣我怎麼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