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麻辣燙 第二卷 徒勞無功 第15章 小勝畢隱顯敗勢 騷擾兮躲避不及

作者 ︰ 陽光2087

折騰了好幾天的打擂,總算出師告捷。當晚安營扎寨,本想把沒說完的話同孫堅一次代清楚方便卸包袱閃人,沒成想總指揮大人剛剛安頓全軍就一刻不停領同眾將研究進攻方略,可憐姐姐熬到最後也沒找到個合適時機請求與首長單獨見面。

不得已跟著在營地住下,也不知道這一拖又要多久才能把事兒辦成。臨走時只匆匆忙忙跟影美人交代了一句,小蹄子對我這一番「外出無極限」的感想肯定好不了。

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顧慮太多束手束腳,最惡心的是虐待狂一見姐有動向跟他老爹說話就冷哼冷笑加冷嘲,看我的眼神里明明白白寫著「少勾引我爸」五個大字。文台兄為維護自己在兒子心中的形象,也有意識地同我保持一定距離,本著能不獨處就不獨處的態度玩兒起了領袖式悶騷。

你爺爺的,姑女乃女乃本打算摒棄兒女情長羅曼蒂克的公事公辦,竟在無形中愈演愈烈成了時時刻刻試圖制造奸情的美人心計,搞得全軍上下都口口相傳有一骨灰級倒搭女持續惡意騷擾他們總指揮。

口碑混成這個德行,再不避嫌就不用活了。本著冷靜幾天等待風聲過去再伺機而動的心思,姐姐也適時做起了縮頭烏龜,力爭二十四小時絕不與文台兄單獨出現在任何人的視線範圍。

姑女乃女乃都抽空兒低調成這鬼樣兒,小孽畜還是不肯高抬抬貴手放過我,一有時機就湊過來打擊報復,言之鑿鑿,立論遑遑,夾槍帶棒地拿出對待敵人的姿態放肆撩撥。

是個人踫到這種情形都得氣得肺炸,還好我本著不同「晚輩」一般計較的自我安慰心態忍的心力交瘁,要不是有「以後都不會再跟著虐待狂有一星半點兒的牽連」這一高級意識形態支持,他老爹在我這兒那點兒面子早就不夠這敗家子兒揮霍。

混了幾天,戰事又起,跑了一個黃祖,來了一個蔡瑁。小樣兒的領劉表命,帶了一萬多人出襄陽城外,在峴山與孫堅對陣。文台兄借著得勝的余火,領兵長驅大進。

姑女乃女乃與蔡瑁也算有過一面之緣,雖然不太待見這廝裝逼的外表下隱藏著一顆二逼的心,然而于形勢所迫卻不敢拋頭露面在前列與他正面沖突。正趕著從孫堅與孫策身邊離身往後躲的時候,就听見文台兄對眾將大喊大叫,「此人是劉表後妻之兄也,誰與吾擒之?」

這一句主謂賓還算通俗易懂,我也听明白了,原來蔡瑁果真是與劉表哥眾樂樂的那位蔡夫人的兄弟,怪不得當初荊州眾人在姑女乃女乃面前神侃兵策的時候就數這廝最沒腔調,想必小樣兒的真才實學短斤少兩,主打裙帶關系才混到了領導崗位。

孫堅一聲令下,程普立時挺鐵脊矛飛奔出馬,與蔡瑁交戰在一起。斗了沒幾個回合,蔡瑁就敗得稀里嘩啦,一通狂逃。文台兄乘勝追擊,驅大軍殺得尸橫遍野。蔡瑁竄入襄陽,總算沒命喪當場。孫堅分兵四面,圍住襄陽狂轟猛打。

當晚全軍上下難免小肆歡慶,兵卒改善伙食,眾將喝頓小酒兒,烽火連天耍聚餐。

兩軍對壘此等緊張的局勢下,一方這般松懈倒也少見。可惜天公不作美,夜深狂風驟起,將中軍帥字旗竿吹折。

眾人正吃喝在興致,卻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集體失聲。韓當打破沉默,說的話卻讓氣氛更添尷尬,「此非吉兆,可暫班師。」

姑女乃女乃從前也算是個虔誠的唯物主義者,自從倒霉透頂穿到這本書,遇到西門垏那麼一個主,才知道冥冥之中事事有定論,處處有玄機,現如今對所謂的低級封建迷信卻也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風吹旗倒這事兒合該有點兒說道兒,沒來由與我連日來的惶惶不安成了交相映照。

奈何孫堅對此並不以為然,「吾屢戰屢勝,取襄陽只在旦夕;豈可因風折旗竿,遽爾罷兵!」

文盲半蒙半猜,老小子話里的意思貌似是堅決不退。

領導這麼說,屬下自然也沒有異議。然而中途發生這麼個插曲,免不了影響吃客心情,其後的吃喝玩樂自然也High不徹底,一干人匆匆用了飯,各自去歇息。

眼看著人去席空,一地蒼涼,姐突然就沒了睡覺的心情

夜深人靜,失眠的竟不只我一個。姑女乃女乃正休閑閑躺在火堆旁看星星,就被不知從哪伸過來的一只腳踩了肚子。

不輕不重的力道,不至于疼,卻足夠好讓人難受。

如此不知分寸的人除了虐待狂不做他人想。小樣兒的見我對他的挑釁不做回應,愈發得寸進尺,換左右腳又連著「踐踏」了我好幾下。

媽媽的,剛吃的飯都快被這小孽畜踩吐了。

本著惹不起躲得起的心思,翻個身躲開他的攻擊範圍,誰知這混蛋球兒亦步亦趨跟著過來,由踩改踢,瞄準的正是我的腿,踢完小腿踢大腿。

還好虐待狂用的是射門的姿勢,卻沒取射門的力道,否則憑這瘋小子的內功,姐恐怕早已經變成一個球兒飛出去二里地。

你爺爺的,就算不痛不癢也架不住騷擾的沒完沒了,姑女乃女乃終于在這小樣兒的擋住我觀星的視線時爆發不滿,「你他爹爹的作死啊,沒招你沒惹你搞我干嘛?」

小孽畜收了攻勢,一坐到我旁邊玩兒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你這幾天躲著父親……有什麼陰謀?」

陰你爸爸的謀!

虧這混蛋球兒說得出這種話。

「管你Q事兒。我跟你老子說句話你也有意見,不說話你也有意見,姐沒那個義務專職哄你高興。」

虐待狂貌似對我不甩他的態度十分不滿,一胳膊肘子撞過來磕疼了姑女乃女乃N條肋骨。姐在暴力之後的疼痛中終于奮起,「三天不打你這小畜生就上房揭瓦,這幾天沒被我揍皮癢了是吧。找虐就直說,鞭子拿來我滿足你。」

小孽畜被我突然坐起的動作嚇得一個肝顫兒,沒搞清楚狀況就撲上來佔領先機,一通沒來由的拳腳 里啪啦往我身上招呼,毫無章法不說,還輕重不一,分明又拿出那晚流氓掐架的姿態處理問題。

拼死拼活才把這打人的甩開一邊兒,「你魔障了,上來就動手?」

虐待狂正準備爬回來接茬兒強攻,被我這一句話點了暫停鍵,握拳的手僵在空中,扭著眉毛一臉猶疑,「不是你說……」

我揉著無辜被擂的幾個傷處,心中感慨萬千,「娘娘的,不過就那麼一說,你以為我真有那個閑心虐你是怎麼著?」

小畜生聞言臉紅成了爛柿子,整理衣衫力圖恢復吃藥後的形象。

我對他一秒變紳士的嘗試做不出任何正面評價,「不是我打擊你,有空找個大夫查查,這麼動不動的就犯病的小心英年早逝。」

紳士半秒暴露躁狂,沖上來又猛了我幾下才停手,「教訓的就是你,烏鴉嘴,猴爪子,一身找抽的皮,我父親怎麼會看上你?」

最後一句沖擊性太大,害的姑女乃女乃呆愣了半天才想著出招格擋小孽畜的攻擊,「你說什麼?」

小樣兒的抓住我意欲反擊的手,其口水都在我臉周圍做噴射狀飛濺,「我說你找抽。」

你三舅爺他二表哥的,姑女乃女乃最討厭用水以外的東西洗臉,瞬間發力一腳蹬開這試圖輕生的小畜生,「後面那句。」

虐待狂滾在地上猛咳嗽,「狗模狗樣」不是一般「狼狽」。

「你別自己給自己創造幻覺了,你老子對我的態度跟對待明碼標價的商品沒什麼兩樣兒……算了,說了也沒意思,談下一話題。」

小孽畜揉著肚子撐起身子,看人的眼神竟憑空多了一絲探究。

明知道這小樣兒的還要繼續糾結,我急忙就用話截話,「彼時韓當建議撤軍,你怎麼看?」

虐待狂顯然沒在第一時間抓住新話題的節奏,糾結著芙蓉面吃癟了半天才漫不經心地答話,「我從不信這些有的沒的。」

得!這孩子唯物的很干脆。

我不想同他據理力爭,因為我既沒理也不想爭,唯獨就剩下那麼一點兒不多不少的感慨,「孔聖人晚年也去玩兒易經了,可見有些事還是有暗箱在。」

小孽畜帶著一臉「我鄙視你」的表情沉默著,貌似要組織語言進一步地駁斥我。

我一手指天,引他去看,「眾星璀璨,唯獨其中一顆有搖搖欲墜的晃然,看來……。」

「你通天文?」

問話的語氣明顯帶著不予置信。

「一竅不通。」

虐待狂哼的毫不掩飾,「一竅不通居然還敢大放厥詞。這話要是傳到父親耳朵,恐怕要定你個禍亂軍心之罪。」

姑女乃女乃對小樣兒的威脅深不以為然,「你老爹自己就是個半吊子的星象愛好者。當初帶兵進洛陽的時候也曾玩過‘對月長嘆,懷星暗淡’的把戲。難道你們孫家的規矩是只許州官放火,不容百姓點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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