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麻辣燙 第二卷 徒勞無功 第78章 郭女俠閃亮登場 老王八編排罪狀

作者 ︰ 陽光2087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把在我身上肆意制造污漬的小屁孩兒扯開遞到他郭老師手里。奉孝君含笑抱過曹阿Q,對玩兒命研究影美人的寶貝養女說一句,「靜兒,來見過雷火郡主。」

自打我們進門郭女俠就只顧著看神仙,現如今父命難為才蹭過來沖我招呼,「早就听聞郡主大名,今日得見尊嚴,榮幸之至。」

罵人不帶髒字的最高形式是言行不一,美*女嘴里說著奉承的話,行動卻不甚給力。

回敬一個不失禮的禮,「我也听說過你,郭靜是吧,好名字,好霸氣。」

一屋子人听了這句,顯然都對「好霸氣」有點兒不明所以,自問沒那個水平開堂講射雕,便不作理會轉述下題,「你多大了?」

郭老師在旁幫腔答話,「小女年方二八。」

姐也曾年方二八,可惜現在往三八努力了。

「有什麼特長?」

「小女自幼修習琴棋書畫,皆略有所成。」

姐自小修習阿波呲,所成的卻是ABCD。

「有什麼愛好?」

「小女酷愛戰法兵策,熟讀孫子。」

姐最煩勾心斗角,所以才狼狽到每次失足就只能裝孫子苟且。

「有什麼理想?」

「小女……」

不甚耐煩地揮手打斷某慈父無節制的搶話,「我知道郭老師愛女心切,迫不及待想要展示教育成果。只不過你一個字也不讓本尊說,我怎麼抽空兒對她進行深入了解?」

奉孝君受罷指責立時無措,姐這心滋味雜陳。藥罐子除了初見時被調戲到稍稍慌了手腳,之後都是一副泰山崩于前而不動的姿態。都說可憐天下父母心,心如沉海的人遇到子女牽扯,也難免要失分寸。

郭靜見自己老爹被悶得說不出話,挺身而出上前笑道,「郡主怎麼總欺負我爹?」

呃這個「總」字用得好,一語點破我的惡劣。

面對小丫頭的質問,淡然一笑耍大牌擺身份,「郭先生是我三叩九拜認下的老師,尊敬還來不及,怎麼會欺負?」

郭靜聞言眼底閃過一絲狡黠,「哦?我听聞郡主曾夜闖曹營,把還在病中的家父折騰的不輕。」

呷這個「哦」字用的好,七轉八彎的挑音飽含不屑加控訴。

一廂話音剛落,兩道寒光射來。忐忑不安地扭頭一瞧,果然是影美人正嘴角堆笑,眼角含冰地盯著我瞧。

爹爹的,怪只怪小妮子描述事實的語氣太過嚴肅,且內容毫無修飾,才造成如此這般引人誤會的結果。藥罐子也是,連被非禮此等私密之事都跟女兒報備,也難怪郭師母自覺地位不保。

「哈哈,哈哈,那都是誤會。話說回來,郭老師怎麼會在這間房?按說如此豪華的配置,該是老曹的會客廳才對?」

拖到現在才問這些弱智思考題實在跳躍情緒,奈何為了盡快把舊賬翻頁,暫時也想不出別的搪塞。

郭老師咳嗽幾聲,「下仕身體不適,主公特許我來偏廳休息。」

「這種配置的都是偏廳,那正廳得什麼規格?算了,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怎麼拖家帶口來上班?」

病秧子聞言正要作答,卻被小屁孩兒搶了台詞,「靜兒姐姐是來陪我的。」

你姨這麼點兒個小東西就知道找**,老曹養的什麼好兒子

曹阿Q說完這話,立馬加一句,「阿姐來了,阿姐陪我吧。」

你舅我閑的慌我理你

未免小樣兒的再找借口纏上我身,立馬蛙跳與寄生蟲宿主藥罐子保持一定距離。

「郭老師可知我義父在哪個溫柔鄉瀟灑?我找他有急事。」

「主公與荀先生在正廳議事,不如由下仕領路帶郡主過去。」

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兒還用你帶,呲牙咧嘴看看他身上如同樹懶般的曹阿Q,表達的毫不掩飾,「郭老師先把曹公子放下吧,帶著他去談正事實在不方便。」

眼前人明眸微閃,立時明白我話中深意,隨即招手將郭靜叫到跟前做交接,「靜兒照顧小公子,我隨郡主去去就來。」

郭老師撐著病軀在前開路,影美人正欲借勢跟上,就被我拉住手阻攔去路,「無影也在這兒陪小公子吧,順便同新認識的美*女聯絡感情。」

小樣兒的媚笑著看我一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手指刮搔我下巴,整套神情配動作堪比留戀花街柳巷的公子。可憐我沒出息地當場軟了氣勢,威脅地話也說得吞吞吐吐,「我可警告你,一會兒不許在未成年人面前展露浪子模樣,否則,否則……」

小蹄子愈挫愈勇地再進一步,伸手摟住我的腰,兩片寡情的薄唇也有意無意在我耳邊磨蹭,「你倒是說說,否則怎麼樣啊?」

大庭廣眾之下玩曖昧,莫非這廝失心瘋發作?

「否則你無限制施展魅力讓懷春少女動了心,我就,我就……」

輕摟我的腰猝然收緊,下一秒我已驚叫著與他貼身。

「你就如何?」

知覺丟人的同時亡羊補牢修復不堪一擊的免疫力,一把推開他拂袖而去,「我就殺了你。」

邁步瞬間听到身後響起的挑釁嗤笑,小樣兒的壓根兒沒把我的話當回事兒,確切地說,這幾年下來,他已經越來越不把我的話當回事兒。

從偏廳到正廳這一路我都陰沉著臉不說話,郭老師自覺氣氛尷尬,閑吃蘿卜淡扯皮寒暄無關緊要,得幾句敷衍作答自覺無味,乖乖住嘴。

相顧無言走到廳外,侍從進門通報之時,那廝卻突然向我問一句,「郡主此一行,可還要下仕陪同?」

「哪一行?」

「長安一行。」

「八字還沒一撇呢,你怎麼知道?」

「郡主剛到之時,不是說要討債?」

你叔,落地是那一聲如泣如訴的嚎叫連我自己都快不記得,小樣兒的居然能物盡其用從中找推論依據瞪大眼楮看著他說不出話,驚詫的情緒還沒表達到淋灕盡致,里頭就傳話讓我們進門。

老曹見到我的第一個動作就是出手扶腦門兒,「你怎麼來了?」

「我為什麼不能來?」

「你還有臉來?」

「我為什麼沒臉來?」

似東西听我如此理直氣壯的口氣,當場沉下臉喋喋,「當初戰濮陽時你明明現身卻不助戰,之後又攛掇兄長佔徐州牧?之後又為一己之私收留呂奉先?」

爹這一套罪狀陳列到頭上,當真沉甸甸要壓死人。輸先機不能輸氣勢,不卑不亢辯白問道,「義父听誰說我戰濮陽時現身?」

「典韋將軍。」

那天去就見了傻大個兒一個,結果就被出賣徹底。

故作淡定臉不紅,瀟灑甩頭心不怯,「他說的對。當初擔心義父安危,原意是要去助戰,只不過到地兒一看,您家的眾位龍兵虎將都表現的相當英勇,折騰了半天根本就沒有我出力的份兒,硬留下鐵定要落個搶奪勝利果實的惡名,這才無功無祿打道回府。」

老曹冷笑一聲,不依不饒,「這且不論,呂布的家小是你放的?」

搖頭揮手否定決絕,「確切地說,是陳公台開東門放走的,我的罪名頂多就是個護送。」

小樣兒的聞言怒火爆發,為拍案猛沖到桌前,「這也不論,你為何鼓動劉玄德接管徐州?」

嘴歪眼斜地裝哭,「我冤枉啊,是陶恭祖臨死之前非要把徐州讓給備哥,與我有什麼相關?老小子不得善終,義父的大仇也算得報。況且當初與你訂約,我就算為徐州做各項武裝也不算過分。」

老曹炸毛,「那老匹夫死的安詳,葬的風光,何為不得善終?這都不論,當日我差點兒死在呂布手上,如今你竟將那廝招至麾下?」

強擠出兩滴淚以示我的無奈,「義父……在對小白臉兒的認知與看法上,我與你別無二致。只不過那廝是我兒子的爹,所以就算他是個烏龜王八蛋,也無論如何都不能死。」

語出驚人,人驚出語,「你你你,你說什麼?」

「我說他是我兒子的爹。」

「你給他生孩子?」

「不是我親生的。」

「那怎麼算是你的孩子?」

「這……說來話長。」

「那就往短了說。」

姑女乃女乃被審問的精神衰弱的當口兒,郭老師出言解圍,「孩子是呂布愛妾所生,那美姬是郡主情人,郡主將其子視如己出,才有此說。」

事情就是這麼個事情,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為嘛話從藥罐子嘴里說出來這麼別扭?

老曹圓著豆包眼楮喃喃道,「你你你,你挖呂布牆角?」

「不是我挖小白臉兒牆角,是那王八蛋扯我羊毛。我與情兒相識在先,要不是因為親親義父你刺傷董卓不成反被全國通緝,連累我這個做義女的也在京城混不下去,那遭瘟的猴兒哪有機會趁虛而入?」

小樣兒的聞言氣焰有所收斂,「你說很早就認識呂布愛姬,有多早?」

呂布愛鴨不愛雞,「沒多早,就是當初你和我共赴的董豬頭的某場鴻門宴上。」

老小子聞言整個一副「往事不堪回首」的慫樣兒,低聲叨叨念句,「一晃都這麼多年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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