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恐懼和羞恥不斷在他身下顫抖的殘破身體,散發著濃郁的腥甜氣息。發燙的肌膚,錯亂的傷痕滿布在曲線優美的果背上,顯露出一股殘酷的性感。混亂無助的喘氣聲,少年已經沙啞的嗓音不住求他住手,但這一切卻反而勾起了他蓬勃欲發的肆虐之情。
猶如被鮮血刺激了的野獸,尸逐昆毫不猶豫的頂入了阮鈺的體內。溫燙而緊致的柔軟立即將他的緊緊包裹起來。
尸逐昆深吸了口氣,難以言喻,比想象中還要甜美的滋味。
「舒服……」他輕嘆了一聲,緩緩的前行,細細體味著其中的愉悅感受。
「啊——」聲嘶力竭的慘叫聲綿長的響徹在帷帳之中。仿佛要將主人所有的痛苦都釋放出來。直到用盡了所有力氣,再也叫不出來,哽咽在胸口,失去了呼吸。
原來還可以更疼……這樣惡意而毫無憐惜的踐踏,身體最為隱蔽的部分猶如被帶刺的鐵器狠狠的碾磨搗弄。阮鈺第一次在心里詛咒,他詛咒萬物,甚至是上天……
尸逐昆強硬的進入阮鈺的體內,深深的埋在溫熱之中,然後毫無顧忌的放縱自己迅猛的掠奪。強壯的身體不成比例的緊貼在阮鈺身後,瘋狂的律動,猶如野獸大口咀嚼著獵物的血肉。橫飛的殘暴充斥著整個帷帳。響徹著人的巨大聲響。
「烈王,作踐死這個小子!」
「別看那小子一臉痛苦,說不定正爽著呢。」
笛綸將士雙目充血的死死盯住眼前叫人心血沸騰的一幕,不住的怪叫,起哄。猶如一群餓狼難耐的圍著獅子大口咀嚼著新鮮的獵物不斷打轉,滿口流涎,暗自期臆著能有些剩肉余血能落到自己饑腸轆轆的月復中,哪怕只是沾著肉末的白骨。都會被細細咀嚼,一絲不拉的全數吞咽。
「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你會有報應的……你不得好死。混蛋……」阮鈺不住的咒罵。卻引得看者更放肆的大笑拍手。
尸逐昆帶著冷酷的笑意放任阮鈺叫罵,身下卻越來越狠礪的沖撞著。仿佛要生生刺穿了他的身體,沒有盡頭的痛苦不斷重復行刑……
漸漸阮鈺再也罵不出來,他帶著哭腔求饒。像個無助的孩子,失去了所有防護和憑借。是那樣的卑微可憐。猶如初生的女敕草,還未得到大地悉心的照料,就被一群彪悍的鐵騎狠狠的從身上碾壓了過去。致命的創傷再也不能復原。生存的權利被剝奪了,春天漸漸溫暖的陽光從此不再與它相關,南回的候鳥再也不會飛過它的頭頂了……
可是它從來沒有奢望過遙遠的幸福,連如何做美夢都還沒有學會……只想安靜的在這涌動著殘酷卻依然美好的世間緩慢呼吸,這樣柔弱無無害的生命究竟為何竟引來如此可怕慘絕的殺戮……
一股暖流緩緩從身下滑落,構成他生命的血液,把他也帶走吧。別讓他繼續受折磨了……
「……不要……不要……」阮鈺輕若游絲的呢喃著,他的呼吸漸漸淡薄起來。尸逐昆扶著癱軟的身體,興致盡了大半,但他知道若是此時要在這個少年身上盡了全興,恐怕他就真要死了。這使尸逐昆忽然有點不忍,他改變了主意,他要留下這個少年的性命。
抱住阮鈺的腰月復猛的拉向自己,狠狠的一頂,尸逐昆草草的了解了性-事,驟然離開了阮鈺的身體。
失去了尸逐昆的制約,阮鈺一下子翻到在地上,尚未閉合的穴口空洞洞的敞開著,毫無遮掩的展露著慘烈的遭遇。混著白濁的鮮血蔓延在身下,構成慘不忍睹畫面。
「叫人來料理一下,讓巫師想辦法保住他的性命。」
尸逐昆一邊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衣衫,一邊向手下囑咐道。
「烈次王,讓我們也玩玩吧。」被色欲迷了心智的將士請求道。
尸逐昆側眼冷冷的掃了一眼,頓時叫那幾個蠢蠢欲動的手下後悔提出這個請求,安分的低下了頭。
見此尸逐昆輕笑一聲,「淳于甄看上的身體果然有點意思,等本王厭了再賞你們。」
「謝烈次王。」手下听聞轉復嬉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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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鈺昏迷了整整三天,險些就再也醒不過來。但是冥冥中似乎有股力量一直阻止著他放棄生命。
「阮鈺,你不許死。」腦中響起淳于甄憤怒的聲音。
「淳于甄……」昏迷中的阮鈺低喃出聲。
他好疼。他不想再疼了,死了就能解月兌了……可是他為什麼要如此卑賤可憐的死去……他好不甘啊……
嘴被強行撬開,腥臭的液體不斷的涌了進來。雖然他已經熟悉了這股味道。但還是無法忍受
「咳咳……」
睜開眼楮,又對上滿臉刺青的巫師,見他醒過來,嘴里念念有詞,回過頭看向身後的人,阮鈺目光隨之望去,頓時全身一僵,臉色煞白。隨即就極度驚慌的支起身子向後挪動。
尸逐昆的示意巫師離開後,冷冷的看著阮鈺退到盡頭無處可躲後,緩緩逼近。
阮鈺渾身顫抖,牙關咯咯作響,這一番動作更是牽扯了他滿身的傷痕,但比起內心的恐懼,的疼痛已經無力顧及了。
「不要過來!」
尸逐昆無視阮鈺的排斥,站立到他面前,高大身影立刻籠罩了阮鈺瑟瑟發抖的身體上。讓他完全陷入了陰森的暗影之中。
他俯,扳住阮鈺的臉冷冷逼視著他,「以後別讓本王再听見‘不’這個字從你嘴里出現。」
他目光盤旋在阮鈺驚懼無助的臉上,忽而笑了笑,「沒想到你還挺痴情的,都已經是被淳于甄丟棄了還在昏迷中叫他的名字,你覺得他會來救你嗎?若是沒有本王把你從廢棄的營帳中帶出來,你早就病死在里面。這樣無情的主人還值得你這樣護著?」
阮鈺別過臉,咬唇不答。
尸逐昆用力將他的臉轉過來,手上的力道使阮鈺眉眼糾結,輕呼出聲。
「從現在起你要學著好好侍候本王,讓本王高興了,你也就少遭點罪,若是不然,生不如死的日子還長的呢。明白嗎?」。
阮鈺覺得下巴幾乎要被捏碎了,他抬手用力的扯開桎梏著他的手臂,「你放開我!」
尸逐昆冷哼一聲,強自覆蓋在阮鈺的唇上,粗暴的允吸啃咬著他柔軟的唇瓣,身下的瘦弱身體開始拼命的掙扎振動,卻不知這樣反而是再挑唆他的欲求……
尸逐昆開始懷疑他的身份果真是個孌寵嗎?這個少年的反應完全像個笨拙未經世事的孩童。他有過很多取悅他的男寵,他們習慣了以色事人,眼中總是帶著討好的神色,獻媚的表情。被調-教過的身體早就熟知該如何讓上位者滿意,又讓自己少些痛苦多些歡愉。恥辱這種情緒早已是喪失了的記憶。
但是這個少年即使是在被他狠狠蹂躪的時刻,渾身卻還是散發著一股叫人詫異的傲然氣質,隱隱的在他殘敗的身體了透出光亮,即使是他被作踐到已經無力反抗,苦苦求饒時,那光亮都沒有熄滅過。如同他清澈的雙目,直指人心……
這份特別以及很讓他中意的身體讓尸逐昆有了獵艷的興趣,他甚至好奇這個少年在他主子身下承歡時會是什麼模樣,抵死纏綿,還是假意迎合,貞烈麻木,還是媚態萬現?
他放開阮鈺,隨意的坐在阮鈺面前,自行解開了衣擺,碩大的身器張牙舞爪的暴露在空氣之中。
阮鈺的臉瞬間變的猶如死灰,倉皇的搖頭。
「不……不要……」
尸逐昆猛的將他拉過來按倒在身前,「不是告誡過你不要再讓我听見你說不嗎?」。
近在咫尺的暗紅色身器。散發著一股濃烈的腥氣。叫阮鈺覺的月復中的酸水直往上涌。他忍不住干嘔了起來,卻被尸逐昆拉起頭發順勢將巨*塞進了阮鈺嘴中。
口腔頓時被撐破般的鼓脹著,咽喉被死死的頂著,卻還是不滿的往深處入侵。
「嗚……嗚……」
被陌生的不適感受刺激的涎線迅速分泌了津液,沿著被堵的無法伸張的柱體蜿蜒滑落。使得尸逐昆的胯間粘稠一片。
眼淚無法抑制縱橫在悲絕的臉上,阮鈺用盡力推壓著尸逐昆的雙腿,竭力的撐起身子。但所有的努力抵不過對方隨手的一按。將所有的力道都粉碎了。
阮鈺癱倒在尸逐昆身下。只剩下喉間無助的咽嗚。
「本王是在憐惜你,你要知道進退。再不好好干活,本王可就要硬上了。」
尸逐昆恐嚇之後卻見阮鈺還是僵硬的含著他逐漸壯大的身器。毫無動作。
他不耐的撕裂了阮鈺單薄的外套,周身被紗布包裹的身體幾乎看不見皮膚。不堪一擊的脆弱頓時顯露在他眼前。
一根冰冷的器具帶著冷酷的觸感緩緩刺入了阮鈺的身下。引得阮鈺不住的戰栗。
「嗚……恩……」
尸逐昆將玉棒塞入阮鈺體內,然後扯住他的頭發又將他拎了起來,被撐裂的嘴角無法閉合的流淌著yin靡的液體。
「你選哪一樣?」尸逐昆淡笑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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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收到催更票,小激動了下,但是一直2000黨,一下子寫3000還真不習慣,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文文要虐了,這章也是改了好多次才勉強和諧的,有身強體壯又喜歡此文的歡迎入群詳談。群號在作者信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