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插花更番外,本次
首先,情形大致是這樣,劇中人物連番受到鬼的電話騷擾(或恐嚇?),以及各人的反應。想到誰寫誰,排名不分先後。
——這個叫分割線——
暴力中性女天師李想南︰
「喂,哪位?」女天師表情臭臭地從那張堆滿其他東西的床上爬起來,好不容易從掛在椅背上的外套里找到手機。如果不是找她做生意的,打電話的這個擾人清夢的家伙就絕對會被她咒到衰半年!
「嘶——」一股寒冷的氣息隨著手機吹拂了她的臉頰,一下子就讓她徹底醒了。
「這年頭鬼也流行送貨上門麼?」對著電話,她笑得口桀口桀。
「嘶——」更強勁的冰冷氣息迎面而來。
「你刷牙的牙膏是強勁冰爽薄荷系列的吧?」開始用頭和肩膀夾住電話,李想南艱難地手腳並用穿衣服,反正睡不著了,她決定去蹭連陽的車去餐廳吃免費早餐。
電話那頭沉默了片刻,一個沙啞且恐怖的聲音幽幽地傳了過來︰「我死得好慘啊。」
「女的?」李想南皺皺眉,「鬼小姐,死得好慘就不要繼續做鬼啦,趕緊輪回去。」
「我不甘心,我不甘心……為什麼我年紀輕輕就要死去!」尖利的鬼音刺激著李想南的耳膜,她翻了個白眼,干她這行遲早要听力受損。
「我這兒不是心理咨詢中心,有怨氣請自行解決。」李想南決定遠離手機听筒,保護她嗡嗡作響的雙耳。
「看開點的啦,人生就像打電話,不是你先掛,就是我先掛。早死晚死區別不大。」
所以,她掛電話了……
——QD好像沒有空行功能,我就繼續切割吧——
桌上的手機震動起來,在光潔的桌面上輕微移動,坐在辦公室里埋首考古期刊的連陽拿起電話接听起來。
「喂?」
「嘶——」一股寒冷的氣息隨著手機吹拂了他的臉頰,他怔了怔,看著自己的手機。
怎麼回事?這款最新的手機功能太多,買回來除了電話和簡訊,他幾乎不用別的功能,難道現在的手機都裝了微型排風扇,就像筆記本電腦那種?
推了推鼻梁上鏡架,身著白色修身長袖襯衫的年輕男子不解地再次將手機貼上耳朵。
「嘶——」這次的冷氣更加真實而強勁。
「喂?電話那邊是誰哪位?我這里信號不好。」雖然搞不清楚冷風怎麼會從手機听筒處冒出來,連陽還是禮貌地對致電人說道。在他看來,手機只听見「嘶嘶」的聲音,不是手機問題,就是信號問題。沒有李想南在身邊,連陽的想象力按照正常標準運作。
「我死得好慘啊……」哀怨嘶啞充滿恨意的聲音從那邊傳來,連陽手一抖,差點沒把手機摔在地上。
果斷按掉電話,拔掉電池,順便用考古雜志蓋住手機,連陽拿起座機打給李想南。
「喂?」李想南的電話打通了。
「想南,你在哪里?」連陽問,「我是連陽。」
「在家啊。」李想南瞥了一眼看購物台津津有味的謝小菲,心里嘆了口氣,早知道就不主動說要陪陪孤單的美少女女鬼了……看著同樣興趣滿格看著購物節目的小靈,她更是在心里嘆了口氣。
「小菲在做什麼?」連陽問。
「看電視。」
「她心情怎麼樣?」
「還不錯吧。」至少對著電視里那個什麼狗屁的神奇拖把都能燃起熱情,心情實在不叫差。
「她剛剛有沒有打電話?」
「沒有啊,怎麼了?」連陽今天怎麼電話里一反常態,問的全是奇怪的問題。
「嗯?可是我認識的女鬼只有她啊……」連陽似乎沒有听清她的問題,沉浸在自己的思路里喃喃自語。
「你在說什麼?」李想南莫名其妙地問,看向對面沙發躺著做面膜的某只狐狸精,真想對月、不是,是對著電視長嚎,NND,你一只狐狸精做什麼面膜?!而且你是公的,你是公的,你是公的!
「想南,我再問你一件事情。」連陽的語氣忽然很嚴肅。
李想南不由端正地坐好,拿著手機︰「什麼事情?」
「我們家的洗澡水都是自來水公司的水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不是牛眼淚?」
「……我會那麼浪費麼?」
「好像不會。」
「干嘛問這個?」
「沒事,我今天早上洗澡的時候,有些水跑進耳朵里去了。」
「所以?」
「自來水跑進耳朵里,會不會听見鬼說話?」
「……」
——我是暫時不想寫的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