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很淡定 從皇後到地主 第一百一十九章 來自3608年的來信

作者 ︰ 貓咪愛吃糖

乾海王妃,全稱應該是乾海仁德嘉惠太子妃,位份待遇與貴妃同,太子妃是從一品,貴妃是正一品,提了半品,也是到頭了,總不能把她提到皇後的位子上。

而且盧氏一族清華尊貴,卻是出過了兩位皇後,而且家中男子都十分爭氣,就算是幾位長公主也不很敢與她爭鋒,便是寧婉長公主沈清婉心里都要讓她三分。

而且宮里劉太後瘋了,雖然沒明著說,大家心里都有數的,其他的嬪妃?沈清赫的嬪妃差不多的都讓沈清辰給殺了或者送到尼姑廟里去了,先皇的嬪妃更不用說,除了依附沈清赫的都被送到姑子廟里了,而依附沈清赫的沈清辰自然也不會放過,在沈清赫後腳也送去了,倒是前面那些太妃,貴太妃不礙事的便準了其跟著女兒過活,若是無子的,也可認母妃已喪的公主過活。

當然有兒子涉及謀反的就別想了,繼續在廟里帶著吧,沈清辰自認不是什麼寬宏大量的好人,尤其在自己立足不穩的時候,是不會憐惜她們放她們出來給自己找麻煩的。

因此盧氏因為先太子的緣故,在洛國這身份是頭一份的,除了沈清辰和已經瘋了的劉太後,便是她和鎮國寧婉長公主了,除了大公主沈清婉,誰能越的過她去?

如此尊貴的身份,千里迢迢的親來只來送信?任誰都不是很相信,在要緊的信找心月復送來就是了,何至于親至,而且還是匆匆趕來?

不僅寧遠之疑惑了,連歌落月也沉默了一下,只是乾海王妃剛剛來到,甚至連早膳都沒用,現在開口並不合適,更何況寧遠之看她的臉色也知道她不想現在說,也就按捺下來了。

廚娘李氏有了幾個幫手動作還是很快的,不過兩刻鐘幾色精美的早膳就傷了桌,乾海王妃看看左右,不免有些疑惑。

「怎的不見陛下?不是說在這里嗎?」。

她雖然知道沈清辰寫了退位的詔書,但這退位的詔書一日未公布天下,便是不算數的,而寧遠之的情況她也知道的,故此也勸了沈清婉把這道旨意壓住了,暫時穩住朝政,沈清辰並未自己嫡系的勢力,比起朝政控制力還真不如盧氏和大公主沈清婉,所以即使沈清辰並未插手,國內也沒什麼大事,大抵還是平穩的。

本來乾海王妃盧氏這個嫂子和沈清辰這個小姑子關系還是挺不錯的,所以沒見沈清辰問上一句也是尋常,只是現在這情況,沈清辰是一響貪歡,尤未醒也。

若溪看向寧遠之,歌落月也看向寧遠之,寧遠之便有些訕訕的道,「陛體有些不適,因為未起。」

雖然生性了平淡清雅,但盧氏畢竟是已婚婦人,不是不知男女情事之人,心思又極其玲瓏剔透,看這樣不像是真有病了,怕是有別的原因,因此她心里卻也有三四分猜度,只是如果她猜對了的話,也算不得什麼多光彩的事情,便問候了幾句,不再提了。

盧氏是秉持食不言寢不語的人,歌落月慣常倒不是個悶嘴葫蘆,但是今個這個情況,得,還是老老實實吃飯吧,可是心里擱著事,昨晚上也吃多了,其實也沒多少食欲,筷子把那個小饅頭幾乎戳成了蜂窩。

寧遠之更不用說,那心里糾結的幾乎用眼光就把油條擰成了麻花。

只有盧氏涵養極佳,不管桌上其他兩人如何糾結郁悶,自個吃的極香,她實在是餓壞了了,在歌落月戳饅頭,寧遠之擰麻花的這段時間,喝了一碗肉粥,吃了兩個茶葉蛋一個芝麻燒餅,外加一碗面條,還有累加有半盤子的小菜,幾乎是她平日飯量的兩三倍還多了,反正若溪就蠻擔心這位待人極和善的王妃會不會吃撐著了。

若殿下再要粥,就多問一句吧,她身份不夠,但畢竟是主家,因此一直立在一邊準備隨時伺候著。

好在盧氏即使有著貓一般優雅吃相,狼一樣的恐怖食量,卻也止住了,看著桌上兩個明顯心不在焉的人,不免有些嘆息,早干晚干到底是沒趕上,若是陛下真和寧公子有了些什麼,事情卻是麻煩了些。

見乾海王妃盧氏放下了筷子,寧遠之和歌落月自然也都見機不吃了,漱過口,洗過手,幾人換了地方另行商議事情,雖然盧氏臉上尚有倦色,但也並無異議。

寧遠之便先開了口,「不知道殿下此來到底是為誰送信?」

他目光灼灼,深邃難測,而歌落月眼楮也緊盯著盧氏,她也很好奇,是誰能驅使的乾海王妃盧氏親自來送信。

盧氏對兩人的目光恍然未覺一般,倒是斟酌踟躕著如何開口,這事說起來還是有些不好解釋的,但總要開口不是,只是如何切入,她想了想總覺得幾個切入點都不甚妥當,干脆直說了。

「此信是神武聖後的信。」盧氏深吸了一口氣,緩緩說道。

神武聖後?她怎麼會莫名其妙的留這麼一封信?雖然對方嚴格來講是她的祖宗,但是都兩百多年過去了,她總不能未卜先知到這種地步吧。縱使他是猜度人心的宗師,也實在不清楚這位先祖的想法,而且他更關心另外一個問題,盧氏是怎麼拿到這封信的,是當初聖後留下來的,還是中途由于某種原因獲得的?

歌落月比起他更多了一層思量,那個神武聖後可是個穿越者啊,誰知道這位穿越者最後留了什麼ど蛾子。雖然拜月教是她創立的,她身上也留著神武聖後的血脈(雖然她自己不知道),但同為穿越者,她並不對那位有多少敬意。

盧氏想了想,繼續道,「聖後昔年和盧氏先祖關系極好,因此在崩逝前,特意遣人送了封信,說如果有人要動梧桐縣這個地方,需要先看過信之後再做決定。我在京里听說了這事,到底覺得有些不妥,便急急忙忙的趕回盧氏族中取了信又趕了過來。我可以保證是真跡,聖後還留了話,說是不能看懂,就不要動了,不然取不出東西。」

「這封信除了王妃殿下還有誰知道?」寧遠之直視著盧氏,問道。

「還有我父親。」雖然寧遠之言辭有些不客氣,盧氏卻並未惱火,依舊一臉認真的道,「這些隱秘只有嫡系才能傳承,每代只有兩人知道,雖然我是嫁出去的女兒,因我有天分,父親和諸多長老選了我為下一代的族長,當然,如果我早夭,或者父親早逝,則會另擇了子佷傳承。」

她一邊解釋,一邊小心的從衣袖中取出一個天香鐵木的巴掌大的小匣子來,東西太珍貴,她一直隨身帶著。這麼小小的一個匣子上面竟有著三個九環玲瓏銀鎖,這種鎖極其精巧,只有鑰匙打不開,還要有密碼,鎖上有環扣,盧氏便是用一條銀鏈子穿過環扣一直掛在左手臂上的,也難為她了,吃飯都沒摘下來。

盧氏有一雙修長細白的手,極快速的打開了鎖,匣子開了,里面是一個銀匣子,又是三個鎖鎖死了三面,然後打開銀匣子里面平放著一個薄絹袋子。

「便是這個了。」盧氏用手絹擦了擦手上並不存在的汗,才把銀匣子托給寧遠之和歌落月看,又說道。

「不光里面是有字符的,就是外面也有,字符我不認識,卻有四個數字,恩,就是神武聖後發明的那種數字,那時候還沒怎麼推廣呢,當然現在都推廣開了。」

「那四個數字是什麼?」不管那位兩百年前的神武聖後賣的是什麼狗皮膏藥,寧遠之都被吊起了興趣,有些好奇的接過了匣子,想要仔細看。

把東西交了出去,盧氏倒是放松了不少,臉色露出一絲微微的笑意,道,「3608,我也不曉得到底這四個數據有什麼特殊的含義。我還是盼著能夠有人解釋出來這封信的,我自十四歲見到這封信便心里存了個念想,總也忘不掉的。」

因為是兩百年前的舊東西了,便是寧遠之拿起來的時候也是極其小心翼翼,看到歌落月伸長了脖子也想看,便托著匣子往歌落月那邊湊了湊,讓她也能方便看一下,歌落月自小兒便對那位聖後的事情頗感興趣,對聖後留下的字符或許是認得的。

歌落月也湊著頭往那瞅,那數字很小,旁邊的字符也不大,都在袋子的角落,她要湊近了才能看得到,然而看到那字符之後她愣了。

雖然已經十幾年沒怎麼接觸過了,她還是能記得那幾單詞的,from3608,來自3608年?她的心一下子亂了,臉色蒼白如雪。

她是在拜月教的總壇里見過聖後的石碑的,那下面的標注明明是2008年啊,她還笑著想不知道這位前輩看北京奧運會了沒。

不對,那張石碑明明是磨損過的,也就是說很有可能,3的下半部分,6的上半部分是磨損過了的,也就是說這封信很有可能真的來自3608年。

那她和沈清辰的時代一千六百年後的穿越者,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她們所猜測的一切都可能是錯的,要全盤推翻。

誰知道一千六百年後是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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