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凌與秦懷玉的比賽已經結束,下一場就是柳朝陽和付元的了。
比武場的氣氛熱烈,少男少女們齊聚一堂。尤其是到了最後的決賽,叫好聲與助威聲更是熱烈。柳朝陽身處這樣的環境中也興奮的小臉嫣紅,看向付元的目光更是隱隱的透著挑釁。
而付元還是坐在比武台的最高處,垂著的眼簾遮住了他的眸色,輕風吹起了他的衣擺,周圍熱烈的呼喊也仿佛與他無關。小小年紀身上便有一種沉穩的氣質。
按照柳朝華的私心,她並不希望柳朝陽在這一場比賽中取勝,因為郝凌時不時投過來的狠歷目光讓她很不安。法器部一向以制造法器出名,看過了郝凌的比賽,柳朝華隱隱覺得他肯定還留有後手。萬一柳朝陽撞到他的手里,是絕對會吃苦頭的。
這樣想著,柳朝華便將希翼的目光看向付元,你可千萬要贏啊。
付元似有所覺,將視線瞟了過來,陶真在比武台上喊了柳朝陽和柳朝華的名字。付元便收回了投注在柳朝華身上的視線,看柳朝陽興沖沖的跳上了比武台,嘴角抿出了一點弧度。
柳朝華現在也有些緊張,而柳朝陽卻在陶真示意可以開始後,立即展開了攻勢。
在場中的她看似如一只翩翩蝴蝶般的輕盈,實際上招招攻擊都刁鑽狠辣,往往出人意料。
而更讓人意外的是付元的表現,他的攻勢穩當,大開大合間自有乾坤,隨時應變著柳朝陽的攻勢,幾十招下來已經狠狠的搓了柳朝陽開先那股銳不可當的氣勢,穩如泰山的攻勢漸漸的逼壓上來,柳朝陽每迎一招,都感覺到那千斤之重的壓迫,心跳漸漸加快,鼻息也漸漸的粗重。柳朝華看的出,柳朝陽已經不如開先上場時候的利落,一招一式間也漸漸的露出了些慌亂。而付元還是剛剛上場時的從容樣子,完全按照自己的節奏來。看到這里,柳朝華心下一松,柳朝陽被打敗也只是時間的問題。
果然,柳朝華剛剛這樣想,一個錯眼,柳朝陽手中的劍就月兌手飛出,斜插入地面。柳朝陽瞪大了眼楮看著劍柄嗡嗡顫動,慢慢紅了眼眶,惡狠狠地瞪了付元一眼後轉身跑開。
付元微微愣住,看著柳朝陽跑開的背影竟然有點無措,柳朝華推著輪椅上前撿起了柳朝陽的飛陽劍,看著付元還在台上愣神,便笑道︰「你不用擔心,她沒事。」
付元這時才將視線落到柳朝陽的身上,有點遲疑道︰「我、、、、、、、」
柳朝華看他眉間凝聚著一抹不忍之色,心中微微感覺好笑︰「比賽就是比賽,輸了就是輸了,沒什麼的,過兩天她就想通了。」
付元又看了眼柳朝陽跑走的方向,想說什麼終是沒說,只是跟柳朝華道了一聲謝,便轉身離開。
柳朝華因為柳朝陽半路跑了,一個人繼續呆著也沒意思。剛剛轉身想走,周圍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居然是易居大師叔!」
柳朝華的心中一驚,原本平靜的湖面泛起了漣漪,波波盈蕩的後果便是她雙腳的腳果傳來針刺般的疼痛。那人飄飄而來,輕輕的落到了柳莘之所在的正堂上,途中路過柳朝華的時候似乎有微微的一瞥,唇角也抿起了一點弧度。
柳朝華抬頭仰望他,在過去的幾天里,她克制著自己對他的思念,那樣潔如白蓮的人,任何的妄念,都是一種對他的沾污。
易居的視線輕飄飄的落到了下方的比武台,在看見柳朝華的時候微笑的頷首,然後挪開眼,專注的看著付元和郝凌的比賽。
柳朝華忍著腿上的刺痛,額角漸漸的滴出了冷汗,肩頭被人一按,柳朝華回頭,便看到雀然擔憂的臉︰「可是咒發了?」
柳朝華咬著蒼白的下唇點點頭,她已經不敢抬頭看易居了。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柳朝華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竟然有一天會栽在男色的頭上。
雀然憤憤的瞪了台上一眼,推著柳朝華的輪椅轉過方向就帶著她出了比武場︰「討厭,沒事跑出來干什麼呀!」
柳朝華知道她說的是誰,縱然有不滿,卻無力反駁。
前進的輪椅忽然停下,柳朝華恍然抬頭,頭頂上的太陽熾烈,晃的她有點刺眼,也將她的臉色襯的更加的慘白。正想開口叫雀然,卻听見前面一聲帶著疑惑,驚訝,的「朝華?」
柳朝華有點愕然的抬頭,竟然看見柳朝陽可憐兮兮的蹲在她院子的門口,瞪大了紅紅的眼楮看著她︰「你怎麼了!?」
柳朝華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因為她怕她一開口,便是疼痛難忍的呻呤。
興許是看出了柳朝華的難受,柳朝陽從原地跳了起來,幾步飛奔到柳朝華的面前,拉拉她的手,聲音里還帶著點哭腔︰「你到底怎麼了啊!」
「呵。沒事。」柳朝華皺著眉頭輕微的呻呤了一聲,雀然很有氣勢的擋在了柳朝華的面前︰「你現在別跟她說話!」
柳朝陽讓雀然喝的一愣,竟真的沒有上前,柳朝華在腦海里不斷地想著拔那只鳳凰的毛,才終于把腿上的疼痛壓了下去。看著柳朝陽想上前又不敢上前的樣子,蒼白的笑著︰「你來了。」
話音剛落,柳朝華便看見了柳朝陽眼里燃燒的怒火,她一把推開了雀然沖到柳朝華的面前怒道︰「什麼來了沒來!我是問你到底怎麼了!」
柳朝華心里一噎,微微撇過了頭,臉色十分的平靜︰「沒什麼。」
「爹娘知道嗎?」。柳朝陽忽然就明白了,她的妹妹從小就帶著咒,剛剛的事情肯定跟那個咒法有關系!
「不知道。」柳朝華回答的可以算是冷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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