娑羅一皺眉,再次肯定了,女人都是一種不可理喻,莫名其妙就會生氣的動物。
但是妖王殿下,這次果斷的沒把這句話說出口。而是用行動代替語言直接撲了上去。柳朝華防備不及被他撲了個正著,霸道火熱的舌頭長驅直入,橫掃著她口腔里的每個角落,卷著她的舌根隱隱發麻。
但奇異的是,柳朝華心底的悶氣居然也被卷了走了一半,她有些無奈的錘了幾下娑羅壓在自己身上堅實的胸膛︰「讓開,我透不過氣。」
娑羅頓了一頓,還是撐起了身體,居高臨下的看著她,火辣辣的眼神里帶著明顯的暗示。看的柳朝華雙頰飛紅,在這纏得人透不過氣的曖昧氣氛里,不自在的道︰「天都黑了。」
「剛好。」
「」
柳朝華怒瞪了娑羅一眼,娑羅俯身下來貼著她,微醺的鼻息撲到了她的臉頰上,引起了她臉頰上那些茸茸的小汗毛根根顫栗。
柳朝華有點不爽的伸手擋.住他的下巴推開他,抱怨道︰「等成親了再做該做的事。現在先帶我去見朝陽。」
說了這番話的柳朝華此時怎麼.也想不到她在今晚會被人用極其慘烈的方式抹淨吃干,吃干抹淨,如此來回反復,無窮盡
娑羅抬起身,很是無奈郁悶的.長嘆一聲,不情不願的離開了她的身體,站到床邊等柳朝華穿戴好,然後輕而易舉的將她打橫抱起。
柳朝華呼的微微一驚,手臂圈上了娑羅的脖頸,清.澈的眸里已近有了點微惱︰「什麼時候才給我輪椅?」
娑羅慢悠悠的瞥了她一眼︰「你不覺得我抱著你更.方便一些嗎?還是你更願意要一個輪椅?」
呃,柳朝華隱隱感覺到娑羅還有話沒說完。
果然,不待柳朝華開口,娑羅就繼續道︰「如果你真.的覺得要一個輪椅比我抱著你更好的話,那我們現在就進房去,做完該做的事,慢慢的等你的輪椅做好。」
娑羅在說到慢慢的這三字,有點微妙的偏重拉長。
悠長的余韻自.然讓柳朝華明白了娑羅的未盡之語。她飛快的跳過這個危險的話題直接道︰「六峰怎麼走?朝陽還好嗎?」。
娑羅黑幽幽的眼神慢慢的瞥了她一眼,在柳朝華的心跳加快,幾乎就要蹦出嗓子眼的同時,修長緊致的大腿才邁開,轉了一個方向,踏步向前。
柳朝華松了一口氣,任由娑羅抱著她走。兩邊的景致倒退,她根本無心觀看,全身心都仿佛沉溺在了這個人給自己安穩,可依靠的氣息中。
「到了。」娑羅的聲音微沉,柳朝華因他的話而猛然回神,這才听見自己耳邊磅礡的瀑布聲,抬頭向上看,六峰的峰頂有一條瀑布直泄而下,白銀色的水流傾瀉,在潭底激起了無數的水花合響。尤其是瀑布的兩邊,稀稀落落的長著一種顏色艷藍,花身縴細,很妖嬈卷曲的花朵。偶爾水流激蕩,被水流擊到的花朵便會不堪重力的淒美落下,掉到潭底,隨水而飄。生生的為整個精致添上了點楮的一筆。
在抬頭,則是建造在瀑布上的一座流水閣,三層的小閣樓精致秀麗,引人遐觀。
柳朝華心底剛剛升起了一點想要靠近的念頭,渾身忽然一升,娑羅抱著她已經踏在閣樓在的走廊上了。柳朝華微微斂神,向下望了一眼,磅礡的瀑布從腳底沖下,給人一種將瀑布踩在腳下的錯覺。
「喜歡這里?」娑羅貼著她,在耳邊問。
柳朝華點點頭︰「挺喜歡的。」
「那我讓他們出去,咱們住進去。」娑羅說的理所當然。唯有柳朝華無語。
你還能再做出什麼沒品的事情嗎?
「只是有一點點喜歡,找朝陽去。」柳朝華瞪了他一眼,娑羅一顛手,換了個姿勢,摟著柳朝華讓她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從外形上看,生生的比自己高了一個頭。
年久不用的門被輕輕的打開,柳朝華的視線望去,在看清從門里出來的人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這還是那個朝陽嗎?
感覺到旁人的視線,柳朝陽一轉頭,就看見了坐在妖王手臂上的柳朝華
眼眶不禁一紅,心里涌動的酸澀讓她的喉嚨像是被什麼東西堵住了一般的難受。掙扎了良久,一兩聲來自肺腑深處的哽咽才吐出了聲︰「朝華。」
柳朝華雙手自然的攬著娑羅的肩膀穩固自己,看見柳朝陽流眼淚的樣子,唇角微微抿出了一點笑,淺淺盈盈,一如柳朝陽記憶中的那個她。
「有什麼好激動的。」
「朝華!」柳朝陽幾乎不能自抑的撲了上來,娑羅皺著眉微微一側就閃了過去,只讓柳朝陽抓住了柳朝華的一片衣角。
柳朝陽猛然醒悟,帶懼的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妖王,捏著柳朝華的衣角站在兩步遠的地方看她︰「你,沒事,就好」
想當初那樣的生離死別後,她幾乎不能原諒自己,每日每夜都愧疚的不能食不能語,以淚洗面也不能消散那糾纏到骨髓里的愧疚,如果不是柳朝華在耳邊的那一語,她甚至想干脆的給自己一刀,下地府找柳朝華去,如果來生還能再做姐妹的話,那她一定不會再是她的拖累。
柳朝華細細的看她,明明才過了不久,柳朝陽竟然老的像是三十出頭了一般,那個十多歲活潑燦爛的少女早已一去不復返,眼前的這個,如果不是相識的話,說是婦女都有人信。
「你」
「你」
姐妹倆同時開口,又同時停住望著對方,等待著對方先說。
柳朝陽心中有千言萬語實在不知道該先說那一句好,她細細的觀看柳朝華與妖王,見兩人間的氣氛和和諧,隱隱有點她跟付元相處的感覺。柳朝華撩了一下被微風吹到臉頰邊的發絲,衣領隨著她的動作微微敞開了一下,柳朝陽的目光順著她的動作落到了她白膩的脖頸,點點的鮮紅在白皙的肌膚上猶如紅梅一般重重疊疊的開放,鮮艷誘人。
柳朝陽心中猛的一驚,猜測柳朝華是因為她才委身于妖王,用這樣的條件換得了用招魂燈救付元。心里霎時涌起了更多的愧疚,如凶猛的潮水將她淹沒。
柳朝陽淚盈于眶,看著娑羅的目光,隱隱透著一兩分憎惡,和拼死的決然。
娑羅自然收到了這樣的目光,不過因為對方太弱,隨便一巴掌就能拍死,所以理所當然的無視了。可是柳朝華卻不這麼想,在柳朝陽流露出那樣的眼神的同時,她就意識到了,柳朝陽肯定誤會了什麼。
心底柔軟的角落被撕扯了一下,明明是兩個人的事情,為什麼要娑羅去受這個委屈?
娑羅的頭皮微微一痛,正要提醒柳朝華不要揪著自己的頭發,卻發現對方側過了臉,直直的看向柳朝陽,話里帶著不容忽視的力度,說著他這輩子听過的最動人的情話︰「你想差了。」
「你想差了。」
柳朝陽震驚的抬頭看她,娑羅亦震驚的看她。
雖然柳朝華的表情平淡,但是那種嚴肅的,不容忽視耀眼萬分的目光,明明白白的在告訴大家,她不是在開玩笑。而是在說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娑羅沒有強迫我,沒有對我不好。而是我喜歡他,同意跟他成親。」攬著娑羅肩膀的手微微用力,娑羅也感覺到,自己的心,在她的話音剛落的時候,猛然的,幾乎就要跳出了嗓子口。
見柳朝陽眼里明顯還帶著驚詫還有不相信,柳朝華一手繞過娑羅的脖頸,食指微微一勾,勾下了他的領子,露出了一條縫隙,淡淡的齒印,重疊的吻痕展露在了柳朝陽的眼前。
柳朝陽的臉色憋紅,她當然知道柳朝華此舉的意思,是暗示妖王身上的愛痕是她留下的。情愛是兩個人的事,若只是一方強迫著一方,被強迫的一方,是不可能主動,也不可能留下這樣的痕跡。
「可是可是,他是妖王,你是爹爹的女兒啊!」柳朝陽被震驚的言語無措,極力的想找什麼原因說服柳朝華。
一個是統領妖道的妖王,一個是天源宗掌門的女兒。
兩人的立場之間幾乎橫跨著不可逾越的溝壑!
柳朝華笑了,笑的極淺,但就是這樣的笑容,讓柳朝陽猛然想起了那個做出了驚天舉動,獨自面對眾多長老苛責還顯得巋然不動的柳朝華!
那樣坦蕩的風姿,耀眼的幾乎讓人移不開眼!
柳朝陽的目光緊緊的追隨著她,耳邊是她含笑的聲音,慢慢道︰「哪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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