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朝華完全崩潰,狠狠的捶著他堅實的後背,咬著他的下唇,娑羅的下唇立刻就被咬出了血來。他嘶~~一聲退開,身下的動作也微微一頓,幽深的雙眼露出恨不得立即將柳朝華吃干抹淨的神色來。
因娑羅的動作停頓,柳朝華才得到了一個緩沖的間隙,她雙手攀上娑羅的脖頸,貼著他的臉側喘息。低低的,斷續的喚著他的名字,像是**的愛符,一次一次,將娑羅推離了理智的軌道。
娑羅一手摳緊了她細女敕的腰肢,一手扶著分身,比嬰拳還要碩大的堅硬緊壓著她脆弱的潮口,顯得蠢蠢欲動,間或急不可耐的或輕或淺的進入。
柳朝華剛剛放松了一點的神經,被他的動作弄的立即繃緊,像是一張薄薄的白紙,明明可以干脆利落的一撕而碎,但娑羅卻偏偏像是在試探白紙的承受力度一般,慢慢的施壓。在察覺到白紙將要破碎的時候,又撤了回去,然後再次施壓。
這樣緩慢而尖銳到身體深處的疼痛讓柳朝華不堪忍受,就算是明白娑羅原本是好意,但他的的確確做錯了事。
因疼痛而起的怨恨讓她在.娑羅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娑羅微微蹙眉,忍著肩上和的雙重疼痛,看著柳朝華緊閉的雙眼,和深深擰起的眉尖,不由得放柔了動作,就連聲音都像春日的晚風微拂,輕輕柔柔的。
「怎麼忽然咬我?」娑羅舌忝了舌忝柳朝.華的耳垂,低頭在她白膩的脖頸上吸了幾朵艷麗的小紅莓出來,指尖不甚老實的順著小月復滑了下去,在敏感的地方輕輕的,撩人的畫圈圈,原本隱秘的小珍珠再次嬌羞的探出了頭來,漲紅晶亮閃著透明的水色,顫顫巍巍的,仿佛在乞求憐愛。
但是娑羅偏偏不肯安撫一下.它,只在小珍珠的周圍打著轉轉,惹的它自己情不自禁的蹭了過來。
柳朝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眼角微紅,咬著牙惡聲.道︰「要就快,不然給我滾下床!」那樣的疼痛,她實在是不想再受一次!
一秒的靜默,娑羅呆了一下,然後很迅速的一挺身。
仿佛尖銳的閃電毫不留情的劃破了夜色的黑幕,.柳朝華疼的縮起了身子,按著娑羅的肩膀借力躲避身下的堅硬。
娑羅重新緊密的壓了下來,細細密密的吻落在.了柳朝華的嘴角,濕濕潤潤的,慢慢延伸到耳際後變成親密的舌忝舐。
柳朝華的.裂痛因娑羅的吻而有所緩和,她緊摳著他的肩膀,望著床頂深呼吸,忽然耳窩一濕熱,竟然是娑羅的舌頭舌忝了進來。卷著耳窩濕軟又**,後頸上的小汗毛們也跟著一陣顫栗。
這樣的親密使她微微失神,而幾乎是同一刻,已經進入一半的堅硬,開始緩慢的,堅定的緩緩向柳朝華的身體深處推動。
秘密的花睫被開采,柳朝華的眼楮漸漸的睜大,望著娑羅,兩人都在霎時明白了對方身體上,最隱秘的奧秘。
難言的疼痛讓柳朝華用力推著娑羅的肩膀,哽咽著要他出去。娑羅卻沒有如她的願,整根沒入後才停頓了下來,尋上柳朝華的唇,與她深吻糾纏,如生長在深海里妖嬈的水草,雙雙糾纏到誰也分不開誰。
「不要,出去,娑羅,出去」斷斷續續的哽咽溢出兩人糾纏著的唇齒,娑羅禁閉著眼,忍受著身下的脹痛,直到吻得柳朝華意亂情迷,沒有空管身下的時候,才稍稍的,用力動了一下。
花睫里一陣痙攣,緊縮,弄的娑羅也跟著一顫,幾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立即繳槍投降。巨大碩長的仿佛被溫熱的,柔潤的東西緊裹住了一般,致命的快感順著脊背像電流一樣的竄到他的大腦里。
這次是真的失控了
娑羅低吼了一聲,兩手按著柳朝華細軟的腰肢開始由慢漸快的沖刺。揮汗如雨,細密的汗珠在他線條流暢漂亮到極致的肌膚上匯聚成線,滴落到柳朝華如雪的肌膚上,和她的細汗混在了一起,泛出一種男女**的特殊味道。
柳朝華被撞擊的起起伏伏,每一次的深入都徹底的不能再徹底,而娑羅卻仿佛還不滿足一般,一次比一次更加的用力,更加的深入。
娑羅瘋魔了,幽深的花睫深處仿佛對他有一種不可抗拒的吸引力,引得他一次比一次進入的更深,更徹底。
好像快到了,他就快要夠著那個最熾熱的地方!
狂野的沖刺如同月兌了韁的野馬,一放不可收拾,柳朝華只覺得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他撞的移了位,就連靈魂都快要月兌離了,飄到了浩渺無邊的極樂世界。
娑羅的速度越來越快,從來沒有過的快感讓他深深的著迷,最後的一記更是用從來都沒有過的力度穿透了過去,深深的抵入了花心,一直憋在身體里的東西也終于在這一刻,**的釋放了出來。
如同疾射的白箭,一下子正中紅心!
熾熱的**帶著對生命的祝福敬畏緩緩的流入了花心,娑羅愜意無比的軟在了柳朝華柔軟豐潤的身體上。
此時此刻,他覺得柳朝華的身體對自己有一種致命的吸引力,無一處不美,無一處不想讓他細細的親吻品嘗。
他覺得自己種了毒,解不掉也不想解,恨只恨,這毒種的還不夠深,不夠久。
愉悅後的兩人更是忘我的親吻,娑羅的分身尚留在她的體內,慢慢的,留戀不舍,回味無窮般的蠕動著。大掌順著線條優美的小腿滑到腿根內側流連了一番,然後罩住了翹挺的豐臀細細的揉捏。時不時的還照顧下蜜汁四溢的秘密處,滑進縫隙里,與那嬌羞的小珍珠戲弄一會。引得柳朝華再次呻呤出聲。
初識魚水之歡的男子總是容易沖動的,像是食髓知味,恨不得時時刻刻回味上一番才好。
這不,余韻尚未過去,娑羅的分身還未離開過柳朝華的身體,他就膩在她的耳窩,輕輕的,懇求似的低喃︰「朝華,朝華,再來一次好不好。」
柳朝華連瞪他一眼的力氣都沒有了,氣若游絲的道︰「你已經在動了」你再動就要弄死我了。
身體已經疲憊到了極致,當柳朝華感覺到娑羅又在忘我的猛烈沖刺後,一翻白眼,徹底的昏睡了過去。臨睡前還不忘看一眼黑蒙蒙的窗口。
妖類的鼻子都很敏銳,隔著老遠,黑貓就激動不能以的尖叫︰「殿下終于發*了!殿下終于跟那只人類**了!」
白烏鴉激動的撲閃著翅膀滿七峰的亂喊︰「殿下**了!殿下**啦!殿下終于**啦!」
團團坐在案桌前,正低頭認真寫著第二次的聘禮禮單,偶爾聞見了空氣中飄過來的味道,激動的想也不想,在禮單的最末添上了一筆。游龍走鳳般的字跡里帶著難掩的興奮和歡喜,大喇喇的寫著。
殿下已發*,和柳小姐已經初次**成功。
大意,生米煮成熟飯,汝無可奈何耶
月滿蔫蔫的看了滿天空亂飛亂嚷的白烏鴉一眼,低垂下腦袋,轉過身,向老狐妖淦滿的房間里走去。
淦滿悠哉悠哉的坐在太師椅上吃雞喝茶,看見月滿進來了,呵的一樂,好心讓出了剩下半只雞脖子給它︰「來來來,咱爺倆吃吃喝喝樂樂。」
月滿看也沒看那半只雞脖一眼,接過來直接咬在嘴里,含糊不清,又情緒低落的道︰「殿下跟柳朝華**了。」
淦滿一笑,手里的雞翅膀啃的更香了︰「可算是**了!」絕對歡樂絕對慶幸的語氣。
听听,門外七峰妖怪們的歡呼是多麼的激烈啊!
月滿被刺激的讓雞骨頭卡住了喉嚨,臉紅脖子粗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邊使勁吞咽,一邊像淦滿投去幽怨憤恨的眼神兒。
淦滿放下雞翅,喝了一口茶,意味幽深的看了他一眼道︰「你也該發*找配偶了。咱們家這一代,就靠你了。」
月滿的咳嗽更加的激烈,淦滿慢悠悠的站起了身,來到它的背後,在它的後背心使勁一拍,一塊雞骨頭被吐了出來,掉到了地上骨碌碌的滾了老遠才顫悠悠的停下了。
淦滿安慰性的拍拍它的肩︰「忘了吧,不是你的,怎麼樣都不屬于你。跨種族的戀愛要不得。」
「殿下也是跨種族啊!」
淦滿意味深長的看了它一眼,不說話。
月滿又垂下了腦袋,臉上帶了幾分寞落,低低道︰「又不是喜歡,只不過欠著一個人情難免在意些。你不用擔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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