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最深處,那奇妙敏感的一點,在付元不停的狠戳中,激起了她不可忍受的快感,漸漸渙散的神智,已經不能讓她听清耳邊付元喃喃的話語,她只覺得藍天離自己越來越近,白光一閃,自己的靈魂已經月兌離了飄到了那個奇妙的境界!
付元悶哼一聲,灼熱的**源源不斷的噴涌而出,緩緩的流進了花睫深處。他閉眼靜靜的享受著余韻,等到余韻完全消失後,才緩緩的睜開了幽深的黑眸,定定的望著不敢睜眼的柳朝陽。
付元嘆了一聲氣,俯輕輕的吻了吻柳朝陽的眉角,見她緊閉著眼,眼角不停的沁出些許濕潤的晶瑩,氣息微微一頓,便伸手撫模上柳朝陽的眼楮,順道擦去了眼淚,帶著一點點的哽啞,緩慢而艱澀的道︰「早在我清醒的時候,朝華就跟我說過,這些年,你為了我吃了不少的苦。我只當你心中難受,如今」
溫熱的指尖流連在柳朝陽身上數也數不清的傷痕上︰「如今,才知道,你真的吃了許多的苦。」
付元幽深的眸子凝在了柳朝陽心頭的那個五爪印的傷疤上,這樣的傷口,顯然是被某種妖獸當胸抓心未能得逞而留下的。
雖然傷口已經愈合,但是每.一條,每一道,都告訴他,當日的她,到底有多疼,情況有多危險。
付元細數著她身上的傷疤,每一.道,都是幾乎致命,或者是重傷的。
他真的想不來,這些年,她是怎.麼在生生死死間,如狂風中的殘燭般的徘徊著。
按照他以往的經驗,是不可能分辨不出來這些傷.口的各種信息,比如危險程度,還差幾分,幾寸,就將要致命
就是因為看的太懂,所以才不敢想,因為她的傷口.每險一分,都像是拿把尖刀在他的心尖尖上狠狠的戳一樣,而且戳後,涌出來的,不是熾熱而鮮紅的血液,而是咸澀,冰寒入骨的液體。
只要想想其中的某一次,如果不是柳朝陽躲的.好,時機巧,那他可能就會永遠的失去她!
從來沒有那一.天,覺得永遠這個詞,是這麼的可怕
可怕到連他都在這個詞下,隱隱的,微微的顫抖。
柳朝陽的眼角漸漸的濕潤了,眼淚越來越多,凝聚在一起,從腮旁滾落到枕邊。
付元忽然猛力抱住了她,死死的抱住了她,埋首在她溫熱的肩窩,低沉的嗓音里帶著一點顫︰「朝陽,朝陽以後別為我做這樣的事了,我受不住,真的受不住。」
相愛的愛人往往不明白,受傷的那方每疼一分,那她,(他)的相愛之人,更是比她,(他)疼幾分。
那種恨不得把對方一切的不幸,一切的疼痛,一切的傷害都轉移到自己身上的急切,更是讓人牽腸掛肚,好像身處烈火中煎焚的痛楚,輾轉反側,不得安寧。
當然,這樣的感覺,如果不是,愛的深,愛的真,那是很難感受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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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熱的氣息撲了過來,感覺到脖頸上像是被蝴蝶的翅膀輕輕的扇了一下。留下了些濕意。
柳朝陽愣然,抬手模了模被扇到的地方一下,指尖確實接觸到了一點濕濕的液體,晶瑩清澈,舌忝了一下,絲微的咸意中隱含著一點艱澀。
是眼淚?
柳朝陽在心中驚了一驚,猶豫再三後,還是伸出了雙手捧起了付元的臉,對上他濕漉漉的眼眸,微微卷翹的濃密睫毛還帶著璀璨細碎的小小淚珠。
柳朝陽張張嘴,還沒有開口,酸澀的意緒如潮水般,一波*的漫上了心尖。
柳朝陽听見了自己的聲音,慢慢的,艱難的,緩緩道︰「假如,我現在樣貌若三十老婦,你,你可嫌我?」
付元濕漉漉的眼楮一眨,從眼底漫上了些歡喜,他俯子,重新壓在柳朝陽柔軟的身子上,低下頭,尋了她的唇,深深的吻了下去,偶爾溢出的一兩個字符,斷斷續續的成了一句話︰「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從來不嫌的。」
柳朝陽的身子一僵,然後在付元的吻下漸漸的軟了下來,一絲笑意在原本緊抿的唇角上慢慢的,如漣漪般的漾開。
你若真的不在意,那我還有什麼好擔心的?
假若有一天,誓言變化,那就當我柳朝陽瞎了眼罷。
仿佛要燃燒掉自己所有的熱情一般,柳朝陽身後攀上了付元的脖頸,如同貪婪的海妖,緊緊的纏上了付元健碩的身軀,並且主動回應,加深了這個深吻。
兩人都投入萬分,吻的心神迷亂。付元途中低低的哼哼出聲,柳朝陽便感覺到尚在自己身體里的要害竟然又壯大,堅硬了起來。
羞澀一笑,她著迷似的看著他憨厚中透著一點冷酷和堅毅的臉,主動將雙腿張的更開,攀上了他堅韌內收的腰身,抬起了腰身迎合著他。
付元渾身一顫,喃喃的喚了兩聲她的名字後,濕淋淋的堅硬淺淺的退出,緩緩的用力插入。然後漸漸的提升了速度,一切的一切,都投入到了情愛中,盡情的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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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場歡愛終于在晚飯將近的時候,不得不停住了。柳朝陽的逃跑顯然已經泄露,柳莘之自然會想到付元這里來。
听到外面人聲的時候,即便是再戀戀不舍,也要倉促的停住,兩人驚慌錯亂的連忙起床穿衣服。
柳朝陽穿的四腳忙亂,最後不得不讓付元來幫忙,才能勉強的穿好。要離開時付元還掉頭將帶著血跡的床單滾成了一團,塞進了自己的衣領里,不顧柳朝陽詫異的眼神,踏上了飛劍,單手抱著她,俯身道她的耳畔低聲道︰「走了。」
柳朝陽一愣,心緒尚停留在他胸前的那一大團上,沒等她回過神來,身體猛然提高,如同急射的箭,一眨眼就將天源宗給甩到了後邊。
心底隱隱升起了一點疑慮,付元的速度,何時這麼快了?
兩人在隨便一處比較熱鬧的小鎮上停了下來,找了個隱秘處降下了飛劍,付元拉著柳朝陽的手直直的向小鎮里的客棧走去。
柳朝陽紅了臉︰「直接去七峰吧。不要在這停留了。」
付元忽然回頭,幽深的黑眸里醞釀著不可見的漣漪,他看著柳朝陽,問道︰「你剛剛不覺得不盡興嗎?」。
柳朝陽一愕,抬頭對上了付元的黑眸,只覺得他的眸里有莫名的東西在吸引著她,看久了甚至感覺腦子里有點糊。
「師傅,師娘那樣做,必然有他們的道理,你就別跟著參合了。」說著,付元拉了一下柳朝陽,看她呆呆的任自己拉進了客棧,才抿唇一笑,眼光幽幽,含著不明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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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王妃!」圓圓興奮的聲音隔著老遠就傳了過來,柳朝華轉頭看去,圓圓頭頂的兩只兔耳朵直直的豎著,頂著火紅的禮服跟衣架一樣的,一蹦一跳的過來了。到了柳朝華的跟前,又蹦了兩下,拿過頭頂上的禮服展開,興奮的道︰「怎麼樣?王妃?這個是八腳織了好久參照凡間許多衣服才弄出來的!」
紅色的禮服莊重簡約又不失柔美,看著確實比前十幾件舒心多了,柳朝華點點頭,看向貼著自己後背的娑羅,笑問︰「我覺得很好,你覺得怎麼樣?」
娑羅黑色的眸子微微愣了一愣,郁悶了幾天的臉終于漾開了一絲笑顏,眼光柔柔的看了過來︰「你喜歡就好。」
實在不能怪娑羅這幅郁悶的樣子,光這成親用的禮服,柳朝華就折騰了許久,不是嫌太俗了,就是嫌太難看,反正前十幾件,總有幾樣不合她心意的。到最後娑羅終于想起了在三峰的大湖里還住著兩條人魚,人魚族向來對衣物這些的很擅長。所以當下想也不想,直接過去找那兩條人魚。
人魚姐妹一听要為妖王殿下做成親的禮服十分激動,連連點頭。只是娑羅一問什麼時候能完成,人魚姐妹很激動的來了一句︰「殿下我們日夜趕工,只用兩百年就好了!」
「」兩百年
娑羅二話不說拉著柳朝華轉身就走,光這幾天的折騰,他就已經不耐煩了,要是讓還要讓他等兩百年,他沒當場把人魚姐妹劈了就不錯了。
柳朝華看著娑羅的黑臉,笑了,硬扯著他的頭發讓他回三峰去。當著娑羅陰沉沉的臉色,跟人魚姐妹嘀嘀咕咕,看著人魚姐妹越來越興奮的臉,和投向自己了然的眼神,娑羅郁悶了,問道︰「你跟她們說什麼?」
柳朝華笑,就是不肯說話,而人魚姐妹早就溜回湖底了,只留下水面蕩漾的漣漪。
兩百年後,人魚姐妹的禮服剛好能拿來當做兩百年的紀念日穿。
不過這件事當然不會跟娑羅說的,沒幾句話,柳朝華就把話題岔開了。直到前幾日,圓圓說跟自己在一峰的,有一只八腳妖(蜘蛛),做衣服不僅快,而且還好看,量優。
娑羅當即就拍板決定了,只是柳朝華卻隱隱後悔,因為這只八腳妖,給自己織的第一件禮服,是有八只袖子的
如今終于看見了一件符合心意的,柳朝華自然歡喜。
娑羅靠在六峰瀑布旁的廊柱上,懷里抱著柳朝華,看著她柔美的側臉漾著笑顏,一絲淺淺的笑意也自他的唇邊漾開。
頂級火龍果釀的酒在白色的酒杯里漾著緋色的漣漪,娑羅抿了一口,將一件趣事拿來當笑話來逗柳朝華︰「你那邊有一個叫陶真的,托了月滿來跟我說,想要在聘禮里加點東西。」
興高采烈的圓圓臉一綠,被娑羅高壓眼風一掃,抿了抿嘴唇,紅彤彤的眼眸帶著委屈,眼巴巴的看著柳朝華。
柳朝華微微一愣後,笑了︰「她想要什麼?」
娑羅咳嗽了一聲,把果酒遞道柳朝華的唇邊,讓她抿了一口後才道︰「寫禮單的那只妖怪。」
啊?
柳朝華愣然︰「寫禮單的?」
娑羅眉眼含笑,道︰「團團。」
柳朝華望了望圓圓委屈的臉,有點為難︰「禮單怎麼了?那團團做聘禮是不是不太好?」
越來越多的笑意從娑羅的眉眼里溢了出來︰「她說,禮單上的自己溫婉靈秀,從字跡里就能看出,寫這禮單的妖怪,必是一只性格溫柔的,所以想要來做侍童。」
「陶真師姑愛號筆墨,開口要團團肯定不是要來做侍童。」柳朝華的眼光掃向圓圓︰「必定是關小黑屋,讓它不停的寫啊寫。」
「」王妃,您真邪惡,圓圓淚奔~~~~~
「那你決定怎麼樣?」柳朝華用手肘撞了撞娑羅堅實的月復部。娑羅放下了果酒,兩手攬在柳朝華的身前,溫熱的呼吸撲到了耳畔,引起一陣酥酥麻麻的瘙癢。
「每月讓團團給她送上一張墨寶就行了。」娑羅平淡道,身子一翻,就將柳朝華壓在了身下,揮一揮衣袖,站在旁邊的圓圓就被一陣疾風狼狽的刮走了。
柳朝華眼眸閃著瀲灩的微波,白女敕的臉頰暈染了宛若三月嬌桃的嫣紅。她已經習慣了娑羅喜歡時不時就撲人毛病。只是對他這樣不分場合不分地點卻有點惱。
細細密密濕潤又綿延的吻不停的落在了身上。頻頻的撩動身體里敏感的神經,柳朝華按著他的肩膀借力想要逃離,娑羅卻不肯放,暗紅色的妖嬈長發鋪天蓋地的纏繞著她,臉頰被娑羅的發梢撩到,伸手去撥開的空當就被娑羅瞅準了機會牢牢的壓了下來,就連雙手都被拉高到了頭頂。
「娑羅別,在這里。听見沒有?」敏感的地方被娑羅隔著衣物輕輕的咬在了齒間,紅色的腦袋抬頭,笑的好不懷好意。
娑羅懲罰似的咬了一口,敏感的花蕊柔軟的像在唇中綻開了一朵花兒一樣。他看著柳朝華秀氣如遠峨的眉毛一擰,一點點破碎的呻呤從緊咬的齒間溢了出來。
看你接下來怎麼撐得住。娑羅壞心思的想。指尖順著她的小月復滑下,撩人的轉著小圈圈,然後停在了隱秘處,隔著底褲或輕或重的按揉。
「殿,殿下!」團團怯怯的聲音從老遠的地方傳了過來。
娑羅一頓,俊臉微微黑了一下,尤其是看到了柳朝華明顯松了一口氣的表情,更是在心底咬牙,現在就松氣,未免太早了吧!
今天晚上明天晚上後天晚上無數天的晚上,哼哼,娑羅甚是陰險的哼聲。慢慢的從柳朝華的身上起身,看向慢慢挪過來的團團,口氣不太善,怎麼听都透著一兩絲冰冷︰「什麼事?」
團團頭頂上長長的兔耳朵因為娑羅的這句話而微微顫抖,三瓣的紅唇顫顫巍巍的說不出一句連貫的話來。
柳朝華拍了娑羅的肩頭一下,順道瞪了他一眼,明知道團團膽小不經嚇,還這般冷聲冷氣。還有黑貓和白烏鴉也夠壞的,每次都讓團團來干這種事情。連帶著七峰的小妖怪們有樣學樣,天天找著團團欺負-_-|||
濃郁的陰郁因子圍繞著娑羅叫囂著,入骨的寒意蔓延,漸漸的從團團的腳心爬上了脊背
它越來越覺得王妃比殿下還好了嗚嗚~~~
柳朝華柔了聲線,安穩道︰「團團莫怕,什麼事說來就好。」
團團抬手將頭頂上顫抖的兔耳朵扒拉下來,緊張的抓在了手心,斂了斂心神,帶著顫音的磕巴道︰「下聘隊回來了,月滿在七峰外面撿到了暈倒的柳小姐。」
柳朝華一愣,有點不敢置信︰「你在說一遍?!」
為什麼王妃好像比殿下還恐怖了
團團顫抖著,盡量讓自己的咬字更清晰一些︰「淦滿月滿回來了,在七峰外面撿到了暈倒的柳小姐。」
這時的團團不僅耳朵抖,就連後面一小團白絨絨的絨毛尾巴也在兩人的視線下,開始,顫抖
漫漫的寒意從心底的最深處,一層一層的漫了上來。柳朝華捏著娑羅膝蓋的手一緊,問道︰「那現在如何了?」
「淦滿將她安排在了五峰的花間閣休息。已無大礙。只是只是」團團怯怯的看了娑羅一眼,沒敢說話。
「說。」娑羅看了眼柳朝華擔憂的眼神,沉聲道。
「只是要現在就要見王妃,說有話跟王妃說!」團團一驚,飛快的說完後閃邊到柱子後面躲了起來,長長的兔耳朵落在了外面,惹人憐愛的抖啊抖。
柳朝華回頭看了一眼娑羅,心底隱隱的感覺到不安,柳朝陽該不是跟付元鬧了什麼別扭吧?
忽然想起付元醒來後,娑羅說他身上有他熟悉的氣息,柳朝華就更加的不安,扭頭問娑羅道︰「你上次說付元身上有你熟悉的味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娑羅皺皺眉,動作穩當溫柔的抱起了柳朝華在懷中︰「我記不得了,應該在那部分記憶里。」低頭吻了吻柳朝華的額頭︰「你家那個,每次來只會讓你皺眉,我討厭她。」
柳朝華听見娑羅這樣帶著孩子氣的宣言,氣也不得,笑也不得,只能惱道︰「行了,朝陽也是有事。」
娑羅那額頭蹭了蹭她的臉頰︰「去看看問問她就行了。你別皺眉,皺眉很難看。」
娑羅瞄了一眼柳朝華隱隱含怒的眸子,閉嘴不說話了。只是邁開了修長緊致的長腿走了幾步後,就幻成了一道光芒,直直的落在了五峰的花間閣外。
叢花掩蓋,各種花朵爭相斗艷,開的花間閣外花叢緊簇,遠遠看去,花間閣更像是身處于花海中的大海螺。
巨大的海螺有半人高,掩在花海中直冒了上頭的小尖尖。
柳朝華微微詫異,看著花海里鑽出一個穿著紅肚兜的小孩兒,哼哧哼哧的扛著一捅水到海螺旁,拿著半個葫蘆盛了水,胖嘟嘟的身子艱難的爬上了海螺最高處,將葫蘆中的水潑下,另一手拿著海綿在那里細細的擦拭。
「它就是那只海螺,那個是它的殼。」娑羅俯在了柳朝華的耳邊輕聲解釋。
「那它為什麼要洗殼啊?」柳朝華看的驚奇,尤其是看那兩三歲一般的小孩那麼費盡的清洗,就有點想忙幫的沖動。
「螺殼每半月必須用海水清洗保養,不然會開裂。」
從花海中掠過的微風吹起了她的發絲飄搖,微梢遠遠的搖曳。娑羅騰出了一只手,撫模了兩下柳朝華的頭發。將那些發絲通通的別到了她的耳後,濕潤的舌尖舌忝了舌忝,直到舌忝得穩妥後才滿意的停了下來。
「那花間閣?」柳朝華將疑惑的視線投向他。
「就是它的殼,柳朝陽在它的殼里。」娑羅道——
扭動撒花~~~~~~~~~~~~~~~~~
人家終于把六千字補齊了~~~~~~~~~~~~~~~~~~~~
今天再下去碼三千上來,然後就要皮鞭自己,不管怎麼樣,每天都要碼一千字的存稿出來,這樣三天就能有一章存稿了,扭動~~~~~~好期待我有存稿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