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沁打開家門,正想開燈,突然听到大哥的房間傳來聲響,她凝神听了听,這聲音怎麼
「寶貝,來,咱們換個姿勢。」
「嗯,輕點,啊」被他的粗/長滿滿的貫入,火燙的勃發煨得她體內一陣酸軟,光是被他插入,她就有一種酸脹滿足感,全身不住顫動。
他按著她的腰緊密抽送,一下下地聳動著,硬挺在她腿間粗暴的動作著。
「好深……啊……」他的每一下挺進都將碩長送入她的最深處,甚至讓她感到些許疼痛,可是在疼痛中又夾雜著讓她瘋狂的快感。
「親愛的,舒服嗎?」。喘息間,男人問道。
「嗯嗯,你好厲害哦,弄得人家好舒服。」女人嬌嗔道。
「呆會還有更舒服的。」說話間,男人的動作大了起來,開始長程抽/插,直把女人頂弄著欲/仙/欲/死。
劉沁沒有打開燈,呆呆地站在大廳,看著昏黃的燈光下,床上那對男女熱烈地滾著床單,眼里的淚珠快速地溢了出來。男人側對著她,她只看到男人的側眼,但她決不會認錯這張臉想不到,想不到他離開了幾個月,剛回來就送了這麼一份大禮給她,真是「驚喜」啊
看著床上那對男女忘我的地投入造人大業中,劉沁拿了鑰匙轉身就走,用力地甩上門。
「啪!」這聲音讓關自在從中回過神,他抽空往客廳看去,只見沙發上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女性的皮包,又想起剛才那甩門聲,他內心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覺。于是他草草地結束了這趟造人之旅,不顧抗議,快速地送走了床上的女人。
來到客廳,注意到他剛才用的房間隔壁是一間女生住的,再加上客廳里的一些抱枕可愛的茶杯等,無一不顯示著這套房子里有女生常住。關自在心里的危機感更強了,他抓了抓頭發,想了想,拿出手機拔出機場的電話,當得知飛往T省省會最快一班航班是在兩個小時後時,他飛快地訂了票,就想逃之夭夭,他可不想承受他那黑臉堂弟的怒火。剛才那甩門而出的女生鐵定和他那面癱臉堂弟關系匪淺,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他房子里的鑰匙而且常住在此?
後來又想到如果他畏罪前逃被抓到的後果,他的臉頓時挎了下來,整個人像一株缺水的植物,焉焉的。早知道他就不圖方便了,找個賓館就沒這檔子事了。奈何事已至此,多說無益。為了盡可能地減低他堂弟的怒火,他只好拿出手機,聳拉著腦袋,給關林打了個電話過去。
「堂,堂弟。」關自在顫顫巍巍地叫道。
關林此刻正走出機場,听到自家堂哥如此結巴的聲音,眉毛不自覺地皺了起來,他伸手揉了揉,通常他堂哥這麼和他說話的時候就是他闖了什麼禍的時候,而且受害者通常都是他「什麼事?」
「堂弟,你知道的,女乃女乃逼我去相親,把我逼得好緊啊,而且最後還給我介紹了一個暴力女,我受不」
那邊傳來關自在叨叨絮絮的抱怨,關林覺得有種窒息的感覺,額頭上的青筋隱隱抽動,他的字仿佛從牙齒里蹦出來一樣,「說重點」
「我不是正在說嗎?」。關自在覺得他委屈極了,不過听聞手機那邊喘粗氣的聲音以及咯咯作響的骨骼聲,他還是識相地停止了抱怨,長話短說,「為了躲避那暴力女,我從你房間里拿了一串鑰匙,就直接飛過來了。然後在這里居然遇見了麗麗,然後,然後就借用了你家的一張床啦。不過我們在那個的時候有人回來過,我听到了一聲甩門的聲音。」他一口氣說完後就閉上了嘴,雖然他很好奇他堂弟金窩藏嬌的對象。
听到此處,關林真有掐死他這堂哥的沖動,他根本就不用問那麗麗是誰,以他堂哥的風流習性定然是把人拐上床了的。而最糟糕的竟然被劉沁撞見了,而且她一定也生氣了。這叫什麼事啊?啥好處沒撈著還惹了一身騷?
關林知道劉沁一定誤會了,自小他和他三堂哥就長得很像,被誤認的可能性高達百分之八十。有這麼個不省事的堂哥,他也很無奈,想到此刻的劉沁還不知道身在何處呢,現在著急是找到人再說了。「她甩門而出至今有多少時間了?」
「大概,大概十來分鐘吧。」
「那好,我去找她,你給我在家里呆著,別想跑要不然等我逮著你,有你好看的。」關林不等那邊回話就把電話給掛了,然後順手攔了輛的士,報了個地址。
關自在瞪著手機,哭喪著臉,他被威脅了,被他堂弟威脅了,他的面子沒了。他很想一走了之,但思及他那堂弟的手段,他不自覺地縮了縮脖子,認命地呆在原地。
下了車,關林沖進了千島咖啡廳,在一間間卡座里不停地穿梭著,終于他在一個角落里找到了一臉茫然的劉沁,眼眶微紅,眼楮有點腫,他松了一口氣。
劉沁感覺有人,轉過頭看到是關林,她站了起來,想穿過他出去。但右手臂卻被他一把抓住。
劉沁盯著關林,冷聲道︰「放手」
「不放」關林更干脆,張開雙臂把她整個人抱住。
「你給我放開。」劉沁用力地掙扎扭動。
關林半擁半強迫她坐回座位上,「這事你讓我解釋清楚再生氣行不?」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都親眼所見了」劉沁撇過臉,不讓他看見她的眼淚。
關林苦笑,「判死刑的時候也總該給犯人一個辯解的機會吧?」
「好,我就給你個機會,看你能折騰出個什麼子丑寅卯來。」這臭男人,吃了還不承認,真是氣死她了。
關林打了個電話,「你給我滾過來,新江路時代廣場千島咖啡廳,限時五分鐘,逾時後果自負」關掉電話,關林一眨不眨地看著劉沁。
劉沁假裝沒有感覺到他灼熱的熱線,右手不停地攪拌著杯中的咖啡。听他的電話,莫非這其中真有什麼隱情不成?不過一想到剛才她看到的那個場面以及之後撕心裂肺的疼痛,她阻止自己再次付出信任。
五分鐘過得很快,沒一會,關林的電話再次響起,掛了電話,他道︰「你在這等一會,我出去拎人。」
眨眼間,關林真押了個人進來,劉沁好奇一看。驀地,她的眼楮瞪得老大,這這,這人和關林長得也太像了吧?身材像,長相也相似。
「嗨,你好。」迫于他堂弟的yin威,他只好略顯尷尬地打了招呼了,嗚嗚嗚,他以後在外人面前還能抬得起當哥哥的架子麼?
劉沁一怔,突然靈光一閃,事情不會是……于是她希冀地看著關林,關林朝她點了點頭。
「堂哥,你說說二十分鐘前你人在哪里,在干什麼?」心里一松的關林嘴角微勾,決定懲罰一下整出這個爛攤子的肇事者。
心結解開的劉沁自然能理解關林這問題所為何來,她也覺得應該教訓一下,就當為她剛才流的淚水拿回點利息吧。于是她也捧了杯咖啡,好整以暇地等著他的解釋。
關自在感受到兩束不懷好意的目光,不自在地扭了扭身體,「這個,這個,就不用解釋了吧?」
「嗯?」關林瞟了他一眼。
關自在求救地看著劉沁,希望她能站出來替他說句話,在堂弟和未來堂妹面前承認自己的風流韻事,真的很丟臉哎。
「還不說?那我給女乃女乃打個電話。」
「別別別,我說還不行嗎?咳,是這樣的,二十分鐘前,我在天蕊花苑和麗麗在房間里那個啦。」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為了自由,他豁出去了。
劉沁看他那樣子,忍住笑問關林,「關,那個是什麼啊?」
劉沁的心情好,關林的心情也跟著飛楊起來,他笑睇了她一眼,眼里的寵溺滿滿的,似乎在笑她頑皮。
關自在想哭的心都有了,這兩個是惡魔來著,折騰起人來不要命的。既然如此,他直接耍賴好了,「我不干了,你們找別人玩去吧,本少爺不奉陪了。」說完就飛也似地跑了,生怕後面有什麼人追上來一樣。
「你不去追他啊?」劉沁嬌嗔道。
「追他做什麼?」他不是要逃亡到T省麼?那接下來的事就夠他喝一壺的了。得罪他的人通常都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像那櫻井靜香,現在估計在泰國的某家夜總會接客吧,她不是缺男人麼?那他就讓她下面永遠不得空,讓她時時刻刻被男人操弄
「你不覺得我們應該來算算賬麼?」關林一把把劉沁抱過來,放到腿上。
好在劉沁想起他們現在是在咖啡廳里,並沒有大叫,她雙手摟著關林的脖子,一臉無辜地反問︰「咱們有賬麼?」
「是誰剛才誤會了我,沒給我好臉色的?是誰一聲不吭地跑了出來,累得我剛下飛機就到處找人的?」
「對不起嘛。」注意到他的疲累,劉沁心里閃過一抹愧疚。
「光一句對不起啊?」
「那你還想怎麼樣嘛?」
「至少要給點實質的補償啊。」
「那你想要什麼樣的補償嘛?」
關林眼楮一亮,在她的耳邊咕噥了一句,劉沁臉紅紅地微微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