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呆了三天,劉沁關林一個星期的訂婚假就差不多用完了,眼看著假期即將結束時,劉沁心里狠狠松了一口氣,每夜累得像條牛的日子總算要結束了,大幸大幸啊。
她那松了口氣的樣子,沒逃過關林的鷹眸,只見他眼中快速地閃過一抹笑意。當然注意到劉沁那一瞬間表情的人,不止關林一個。
只見關芝潔湊近劉沁,悄悄地問︰「小沁,我四堂弟真那麼厲害啊?」說著還促狹地眨眨眼,滿臉好奇地等著劉沁的回答。要不然她干嘛一副即將解月兌的表情?
劉沁脹紅了臉,瞪著關芝潔,不語。
眾人悶笑,這答案不是顯然易見麼?兩人回來這幾天,她哪天不是睡到日曬三干才起床的?很顯然,這都是夜夜*宵的後果啊。
劉沁忍著發燙的雙頰,在眾人含笑的眼神中飛快地鑽進了開發機場的加長型的勞斯萊斯里,給他們來了個眼不見為淨。
獨剩下關家眾人在車外互相道別。
幾個小時後,C市機場外,關家接機的私家車已經到了。關媽媽猶自拉著劉沁勸說著,讓她和他們一道回去住下來,如今她也算是他們關家的準兒媳婦了,住進去也是名正言順的。
劉沁很為難,她倒不是怕和長輩住被約束什麼的,關媽媽人很好,兩人一直相處得不錯,關爸爸人看似嚴肅了點,但也是挺好相處的一個人。而且如果住了進去,以後她一下學就有熱騰騰的飯菜吃了,怎麼想怎麼美。只有一點不好,那就是關家大院離C醫大實在太遠了,來回就算開車在不塞車的前提下,也要將近二十分鐘,更別提在上下班的高峰期了,何況她又不會開車。
看著關媽媽希冀的雙眼,劉沁猶豫了一下,還是把上述的原因說了,畢竟不能辜負長輩的一片好意不是?
關媽媽呼出了一口氣,笑道︰「我還道有什麼為難的事呢,原來你這孩子是嫌路遠啊,這有啥難的?每天叫老李送你上下學就是了。」不是嫌棄和公婆住就好,于是她大手一揮,很豪氣地批準了劉沁每天專車接送的福利。
劉沁苦笑,就是每天接送她也不樂意啊,她本來就是個極低調的人,從來都不想過分地惹人注目。若她這般高調,指不定被人指點成什麼樣子。雖說她問心無愧,也不是很在意別人的眼光,但她也不想從此活在眾人的視線中,做為話題人物,這樣的人哪里有什麼隱私?
王芬神經大條,不代表關睿沒腦子,他一向也是謹慎細心的人。劉沁那細微的表情他自然注意到了,略一思索,也能明了個七八分,于是也勸著自己的老婆,「好啦,孩子們的事就讓他們自己做主得了。」
王芬听了,不滿地瞪了關睿一眼,怪他將她好容易即拐到手的兒媳給放走了。這樣一來,當他爺倆不在家時,她連個說話的人也沒有了。
劉沁感激地看了關爸爸一眼,他向他們略略點了點頭。
不過劉沁知道名門貴婦大多都是挺寂寞的,想必關媽媽也不例外吧?所以她才會那麼想自己能住進關家,想到這,她挽著關媽**手臂,撒嬌說道︰「媽,我保證,周末沒事的話我一定回去住。等我實習工作了再找個離家近的醫院,然後住進去陪您。」
「真的?」王芬算了算,離大四,還有一年多,她等等就行,而且周末她還能回來陪她逛逛街聊聊天,不虧「那可說好了,不許哄我哦。」
劉沁重重地點了點頭,笑道,「媽,其實你平時要是得空的話,也可以去我們那小住啊,天蕊小區的環境和安全還是挺可以的。」
「嗯嗯嗯。」關媽媽一想也是,立馬點頭如搗蒜。
兩個女人在一旁聊得正歡,他們的男人可不樂意了。特別是听到劉沁的邀請時,關睿橫了關林一眼,意思是,小子,你家的女人,管住,別讓她來誘拐我老婆
關林聳聳肩,他才無所謂呢,她邀請歸邀請,若他在家,她的邀請肯定泡湯的,他不在家的日子嘛,就隨她了。至于他老子的威脅?他才不管呢,連自己的老婆都管不住的,算什麼男人?
關媽媽依依不舍地和劉沁道了別,囑咐她一有假就回關家大院,她會準備好許多好吃的給她的,劉沁猛地點頭答應,這才把她哄走了。只是關爸爸後來看她的臉色一直很不善,這讓劉沁很是模不著頭腦。
「爸生氣了?為什麼?」貌似她沒做什麼觸犯他的事啊。
關林淡笑,攬過她招了輛出租車,「沒什麼,大概是更年期提前來了吧。」他老子對和他搶老婆的人一向是很有敵意的。
更年期提前了?關睿看起來就像是四十出頭的樣子,會嗎?想不明白,她也不再糾結于這個問題了。
當天晚上,關林就回到了山區里的軍部里,劉沁連接幾晚後終于能睡個安穩覺了,她直直睡了將近十二個小時,第二天神采奕奕地回到學校中學習。
「嗯,請了一個星期的訂婚假,看你如今臉色紅潤有光澤,雙眼含媚,想必這幾天過得滋潤吧?」範羽落輕挑地捏著劉沁的下巴,上下左右看了一會後,得出了這麼個結論。
「神經」劉沁掙月兌她的手,笑啐道。
「話說,你們有沒有那個?你未婚夫那個能力如何?」範羽落湊近劉沁耳際,好奇地問道。
劉沁很無語,怎麼每個人都好奇這個問題啊?想起關林在床上如猛虎出閘的表現,劉沁臉一熱,心神一蕩,但立馬回過神來,暗罵了自己花痴。
「嘿嘿,臉紅了臉紅了,快說快說。」範羽落催促。
劉沁眼珠一轉,狡黠之色一閃而逝,她對著範羽落勾了勾手指頭,示意她附耳過來。
範羽落不疑有它,興奮極了,顛顛兒地靠了過去。
「想知道啊?」劉沁輕聲反問。
範羽落點頭如搗蒜。
「和你家那位試試不就知道了?」說完,劉沁迅速地逃離。
果然,範羽落一呆,回過神來就立即追殺劉沁。發誓要是將她逮住的話,定然不輕饒她
大二上學期,範羽落也交了一個男友。那男生是他們同屆的同學,臨床學院的一個學生,挺斯文的一個人,兩人的性格很互補,很能包容範羽落。
平日里的飯菜熱水都是他一手包辦了,劉沁常拿這點來打趣範羽落,說她找了個萬能男保姆,什麼都肯干,只差沒有幫她洗內衣內褲了。真是令人羨慕啊。
不過範羽落一般都會回嘴,你要是肯甩了現在的男友,我鐵定幫你介紹一個比我家那個更好的男生給你,你肯不肯咯?
呵呵,劉沁自然是不肯的。
扯回來,劉沁和範羽落笑鬧了一陣,兩人齊齊倒在草坪上。範羽落想到了什麼,拉過她的左手,發現上面什麼都沒有,驚訝地問︰「不是說訂婚了麼?怎麼沒帶戒指啊?」
劉沁嘆了口氣,從脖子處將帶著的戒指拉了出來,「喏,在這呢。」
「哇,好大好亮眼的鑽石啊,而且切工好精細哦。」範羽落驚呼,她小心地將它拿了起來,「哇,好重,怕是有五克拉吧。」
劉沁無奈地點了點頭,正是五克拉。
「話說,這款鑽石戒指很美啊,你干嘛不戴出來,非要藏著掖著啊?」她就不明白了。
這麼大的鑽石戒指戴出去,不是擺明了顯擺嗎?不識貨的鐵定以為是她從哪淘回來的玻璃,識貨的肯定鄙視她是一個暴發戶。
話說,她還真不敢戴出去,所謂財不露白,她過來時,她老媽還叮囑她了,讓她千萬別穿戴得金光閃閃地出門。據說有個地方發生了一起搶劫案,被搶的女的身上戴了一條金項鏈和一對金耳環,這兩件東西硬生生地被人從她身上扯了下來,脖子耳朵血流不止。但這還不算倒霉,更倒霉的是,那歹徒發現搶到的是假貨,于是他又折回頭,補捅了那女的幾刀。這真是喪心病狂啊。
雖說C市的治安還不錯,但她們還是時不時地听聞一些搶劫傷人的案件的。她怕戴出去時,惹了賊人的注意就不好了。
劉沁把自己擔心的事說給了她听,她也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其實要不是這是玫訂婚戒指,關林一直強調不準離身的話,她恐怕早就將它壓箱底去了。
這邊劉沁被取笑了,關林那邊卻沒人敢去拔虎須。
「魏少校,關上校這次探親假回來後,整個人愛笑了許多,今天我都見他笑了三次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有喜事發生了?」一個黑臉的小兵看著關林遠去的背影,好奇地問道。
關林自從去年出任務回來就升了職,從中校升到上校,肩上也多了一顆星,從兩杠兩星變成兩杠三星。
魏印記看了一眼關林的背影,撇了撇嘴,答道︰「還能有什麼?不過是吃飽喝足,心情自然好罷了」
吃飽喝足心情就好了?「難道關上校以前都是餓著肚子的麼?」年輕的丘八很是迷惑不解。
以前是餓著,不過餓的不是肚子,而是老2「問那麼多做什麼,站你的崗去」笑罵完,魏印記也不管他,徑自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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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簡介︰卿本佳人,奈何為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