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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小桃心里真是窩火
她好不容易有個正正經經的機會出來見人了,卻偏偏不得不老老實實在這兒坐牢枉她煞費苦心的穿衣打扮,趙成材忙得只來此和大伙兒照了一面,估計連她穿什麼顏色衣裳都沒看清就領了趙老實走了,那她還打扮個什麼勁兒?
這就似是錦衣夜行,明珠暗投,就連去和章清亭攀比攀比的機會都沒有人家是正妻,又是給她女兒辦的滿月酒,想也知道她今日的風光。本想好了幾個主意去寒磣她一番的,卻是給趙成材一句話就釘牢到了這里,完全的英雄無用武之地
楊小桃心里那個憋屈呀連帶著也記恨上了趙王氏,從前對自己的允諾全是一紙空文只要跟趙成材有關的,一樣也沒落實
不過別急,楊小桃暗暗告誡自己,反正已經進了趙家的門,她就不信趙成材能晾她一輩子倒是如今,橫在眼前的分家是大事在這個重要立場上,楊小桃覺得自己一定得站穩立場,堅決倒向趙成材一邊。
冷不丁抬眼,恰好瞧見趙成棟和柳芳二人倒是心無旁事,對著端上來的好菜吃得是不亦樂乎。楊小桃看得心中不禁怨恨起來,都是他們,獅子大開口弄得趙成材心情不好,才帶累著不願意見自己。
你們想要馬場?做夢去吧她可不是那麼好說話的,那馬場她還想給自己留著呢楊小桃已經盤算好了,等著這丫頭的滿月酒一過,她無論如何要站出來說話
只要她能幫著趙成材把馬場保住,那就不怕趙成材不對她另眼相看,就是那個殺豬女,也非得被她比下去不可畢竟事關切身利益,楊小桃才沒什麼那麼死要面子活受罪,裝大方吃悶虧這個馬場,她非爭不可
趙家的酒席辦得很豐盛,鄉親們吃得很滿意,直從中午直到日落西山才漸漸散去。
旁人尚可,只李老爺很生氣,自家兒子,那個平素總是跟趙成材稱兄道弟的李大秀才跑到哪里去了?連個人影也不見,實在是太不象話了
眼見日頭偏西,客人漸漸散去,胡同里點起串串紅燈籠,燒起巨大的火爐,照得猶如白晝一般。撤去殘酒,換上新席面,迎接晚上的客人。既是流水席,當然得讓鄉親們吃得盡興方罷。只是請來的貴客多半都走了,除了本家的親戚族長,都回了家去。
楊秀才一家今日當然也來了,因是趙成材的恩師,給奉為了座上賓。本來楊秀才是想借此機會炫耀炫耀自己的女兒,可趙成材一字不提,又忙得團團轉,他根本找不到說話的機會。
就是楊劉氏想去看看女兒,也找不到地方,待要問起,也沒個答話的。
楊秀才想想,自以為猜到幾分趙成材的用意,「你瞧他們家出來招呼的可全是男人,沒一個女眷,想是都在內里,這兒還有官場的人,倒是要守規矩的好,莫瞎嚷嚷,讓人笑話了去」
楊劉氏此時可總算體會到了那句話,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可由不得自己性子來了。當下只得忍耐,想著來日方長,只得罷了,用完酒席便隨著楊秀才家去。心下卻想著趙成材一個女兒都辦得如此氣派,若是自己閨女給他生個兒子……
嘿嘿楊劉氏想著就心花怒放渾然忘了今夕何夕。
眼見宴席漸漸散去,趙成材估模著時辰也差不多了,下定決心走到媳婦跟前,「正好趁著族長都在,咱們去把那要分家的事情跟大伯說說,也好早些有個定論」
章清亭想想不妥,「今兒這麼晚了,合適麼?外頭還有客人呢?」
就是人多才好辦事趙成材借著三分酒勁,把媳婦拖著就往外走,「遲早都是要說的,你不也想早點分家麼?不如早些了結的好」
章清亭听得趙成材的話愈加疑惑,「成材,你別是喝多了吧?咱們等明兒再談好麼?」
等不了了趙成材決意,今晚就是拼上自己的名聲,也要解決此事
人都在,一聲招呼就齊集了張家大廳。
關了門,趙族長怕有些不好听的,只帶了一個關系最好的族叔過來一道公證,然後趙王氏夫妻,趙成棟一家,還有個身份未明的楊小桃,全都聚了一堂,分左右列坐。
趙成材挑頭說了句話,「大伯,叔,趁著您二位在,今兒我們兄弟就把分家的事兒說一說。」
他一句話音剛落,那邊廂,楊小桃忽地撲通一下跪在廳中,暗地里使勁掐一把自己大腿,硬生生逼出幾滴淚來,帶著哭腔叫委屈,「大伯按說在此,沒有我說話的份兒,可是這事……實在是太不公平了」
趙成材哂笑,這倒好,不用自己出聲,先有人跳出來演戲,也罷那就等你先撲騰去。他給媳婦遞了個眼色,示意她先靜觀其變。
章清亭當然沉得住氣,她也想看看,楊小桃要耍些什麼花槍
楊小桃嗚嗚咽咽開始訴苦,「家里這胡同和馬場,明明是成材辛辛苦苦賺回來的可現在小叔一張嘴,就要整個把馬場拿了去婆婆偏心,非逼著咱們認下這筆糊涂賬。成材現在中了舉,是有身份的人了,當然不好意思爭。可是這拿了馬場,讓我們日後怎麼過日子?他雖是中了舉,可也沒授官,一月能有多少出息?日後還要打點他進京趕考的盤纏,準備他做官的花銷,那些可都是大數目可婆婆一句話,非叫我們吃個虧,可也太不公平了」
哈章清亭暗笑,趙王氏,听見沒?你挑的媳婦可是第一個反了你的陣營,且看你如何應付
趙王氏臉上氣得一陣紅一陣白的,她當日在家可是跟楊小桃做了思想工作的,這丫頭當時一聲都沒吭。卻未料居然當著族長的面來揭她的短,這才真正是養虎為患呢沉下臉怒斥,「這大人說話,哪有你插嘴的份兒,快給我起來」
楊小桃可絲毫不賣她的賬她拿定了主意,自己日後是跟趙成材過日子,又不是跟她過日子,才不怕她呢「路不平人人踩,婆婆你行事不公,如何就說不得?」
柳芳可氣壞了這女人怎麼如此狡詐?在這節骨眼上鬧騰什麼?沒看趙成材兩口子都不吭聲,她倒跳出來鬧事。這不是一家人,當真就不是一條心
既然你是小妾能出來說話,她如何就說不得?于是也跳了出來,「大伙兒都答應的事情,你憑什麼出來爭?就是有不公了,只要他大伯願意,**什麼事?再多的家產也不是你掙回來的,你有什麼臉說?」
「那這家產有你掙回來的份嗎?你又憑什麼有臉在這兒說?」
「我……」柳芳一時氣急,月兌口而出,「就憑我給趙家生了個兒子你有嗎?」。
「哼不過就是個庶子,有什麼好顯擺的?就你這個帶著拖油瓶的娘,他這輩子就光彩不到哪里去」
這話可真真是踩著柳芳的痛腳了當即臉漲得通紅,也口不擇言的回敬道,「那你就光彩得到哪里去?一樣是做小,一個核桃兩個仁,不過都是一路貨色罷了」
章清亭見她倆在那兒狗咬狗,而趙王氏在一旁束手無策,拼命叫停也無人理睬,不覺含了一絲嘲諷的笑意。這就是你招回來的兩個人,你自己可好生看看,到底是些什麼東西
「夠了」趙族長听不下去了,把桌子重重一拍,總算是制止了楊柳二女的爭斗,「成材,你來說說,這家到底是個怎麼分法你是大哥,這家業也是你掙回來的,你說了算你們誰也別多嘴」
這一下,眾人的目光齊齊聚在了趙成材身上。
「哥……」趙成棟終于忍不住出言叫了一聲,眼光中滿是懇求之意。
趙成材深深的看了弟弟一眼,「成棟,你想要馬場……」他停頓了一下,才斬釘截鐵的道,「那是不可能的」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唯有楊小桃心中歡喜,覺得自己賭對了寶,她提早擺明立場,肯定是遂了趙成材的心。
「可成材……」趙王氏張大著嘴,又驚又惱,「你不都答應得好好兒的嗎?」。
趙成材看著娘,臉色平靜,言詞有理,「我什麼時候答應過您了?我只讓成棟說說他想要些什麼,他說要半個馬場,我答應回來算算賬,看能不能給他。可是賬算過了。我怎麼分也不可能分出半個馬場給成棟,這讓我怎麼辦?難道讓我這個做哥哥的去偷去搶?或是說,因為我是大哥,就該自己什麼都不要,把所有的東西全都拱手讓給弟弟?娘,沒這個道理吧」
趙王氏沒想到兒子居然在這個時候和她講起道理來,她也知道有失偏頗,「可……」
你就不能讓著你弟弟麼?這話關著門她盡可以說,可當著人面,她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她要是說了,就等于明白承認,我就是偏心,就是向著小兒子。那以後,讓她還怎麼有臉跟著大兒子過活?
可趙成材現在打的到底是什麼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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