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周女乃女乃說的莫為也會這種超強的記憶力是怎麼回事……她之前也不過是個普通人,學習成績都是靠著自己努力得到的,也沒有出現過這種超級記憶力的情況,這還是有了異能之後自己努力將大腦提煉後的成果呢。
莫非,舅舅莫為也有異能?
對了,好像是莫為讓king轉告過自己,有空的時候去修靈島一趟。到時還真應該把這些秘密都揭開好好問問才是。
「想什麼呢?是不是害羞了?有什麼的嘛,雖說你還小,但是只要我們同意,你們兩個照樣可以結婚啊,這樣我就可以早點抱重孫子了……」
陳珂苦笑,吐了吐舌頭,調皮道︰「周女乃女乃你說什麼呢,不理你了。」
隨後她想了想白墨,卻發現自己還沒有想過要和他結婚啊什麼的呢,實在是太遙遠了。不過這麼一想,陳珂還真就覺得臉上熱辣辣的了,周柳煙見了不由得拍手叫道︰「害羞了害羞了,哈哈。」
「……」
晚上周柳煙的生日宴會並沒有開了多久,走個形式罷了,周柳煙以自己年紀大了,身體不舒服為理由,八點多鐘就已經讓管家們散了場子。這個宴會也是提前開的,所以沒有什麼不盡興的,大家玩的還算開心。
陳珂送走陳衡璞,和白墨並肩走在花園的小路上,草坪燈矮矮的,發著柔柔的光線,順著風吹的飄蕩著。
「我到了。」
陳珂住了腳,然後微笑著站住。
「恩。」
白墨笑著點頭,然後摘掉鼻梁上的眼鏡揉了揉眼鏡,物華天寶這邊的房子離的太近,兩人才走了一小會就到了。白墨看了看一直跟在身後的霜兒,本想一親芳澤,但是覺得有個人在看著,大晚上的這燈泡也亮的很……所以只是伸手輕輕擁抱了下陳珂。
陳珂蹭了蹭他的頸窩,笑著拍了拍他的後背,兩人關系現在已經明確了下來,不需要什麼特殊的儀式,就順理成章的在一起了,有時候感情就是這麼不知不覺的滋長出來的。白墨松開手,笑道︰「等你畢業。我娶你。」
陳珂仰起頭掐了掐他的鼻子,白墨也沒躲,就任由她掐,還一臉微笑。
陳珂嘿嘿輕笑,故意道︰「還四年呢。早呢。你等得起嗎?到時候你都三十多了,大叔一只。」
白墨仰頭皺眉,道︰「大叔怎麼了,到了三十我可就是黃金單身漢,到時候想嫁給我的人得排隊到街上了。」
陳珂拉過他的大手,踮起腳把眼鏡給他重新掛好,有些小郁悶的說道︰「也對。你說,像你這麼優秀的男人肯定會有好多人喜歡,到時候我怎麼辦?」
白墨再次將她拉入懷中,笑道︰「傻丫頭,你被我喜歡就行了唄。」
……
天氣冷了,十一月份總是吹著寒徹骨的海風。
前幾天的宴會結束後,陳珂就發覺自己已經有了點小空閑,不用再繼續忙的和個陀螺似地。上一次的薛冬青的事件讓陳珂下定了決心要學鋼琴。
其實所有的鋼琴琴譜她都有背過,但是指法上還跟不上節奏,她又惡補了一陣鋼琴知識,每天抽出兩個小時的時間在學校琴房里練琴,雖說才學了幾天,但是由于樂譜理論什麼她都明白,只是缺乏實際練指,所以鋼琴已經被她彈的小有模樣了。
新鮮勁一過,鋼琴也不是一下子就能夠練成的,她也不急了,除了每天練一會,她就是到處找合適的店面,尋找著合適的契機,想要把美容會館開起來。可是,陳珂對買房子買店面這種事情很不拿手,況且,仔細一打听,這開一家美容院需要的手續繁瑣異常,就算是能從陳家這邊走後門,快速的辦理下來,也不太方便。
她不由得想到了付舞儀,其實開美容院這個想法主要還是因為付舞儀才產生的,陳珂本想在她身上榨出點油水來,但是一想到付舞儀根本不在乎那點錢,自己又為什麼去給她弄的美美瘦瘦的。想著想著,她心里開美容院的想法就淡了很多,也是,她哪有那個耐心去每天應付各個客戶?
她心思太過自由,那種每天都要工作的日子實在是讓她受不了。
想到這里,陳珂干脆不找了。可是,當她剛想回去的時候,就听見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陳珂拿起電話一瞧,這是數字還真熟悉的很不對,這不是馬院長的嗎?當初她還和馬院長簽了一個合同,現在她也算是軍區醫院的正式員工呢。馬院長找自己有什麼事?莫非現在就有所謂的疑難雜癥了?
她皺了皺眉,長嘆口氣,哎,誰讓當初有求于他,答應他了呢。再說,治病救人,她有一半的分成呢,也算是一個意外收入吧。當初簽訂的合同是每年五個特殊病例,莫非現在就有了一個了?
「你好,馬院長。」
「哎呀陳醫生,你在哪里,你快來軍區醫院一趟吧,有個特殊的病人需要你治療一下。」
「特殊病人?病癥如何?馬院長你可要考慮清楚哦,我每年只去你們醫院治療五次。」
「別說五次,就算是能來一次,這次你也得過來一下了。哎,介于病人的特殊,你還是快點過來吧。」
陳珂看了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一點半了,她也知道要不是能死人的急病馬院長也不會叫自己了。于是,她應聲道︰「好,我這就到。」
「霜兒,送我去軍區醫院,我要出急診。」
「好。」
陳珂突然模了模鼻子,心里想到,我也算是個醫生了?這種感覺還真是怪怪的。
來到軍區醫院已經是十二點了。
陳珂的車子剛一停下來,就覺得周圍空氣有些稠密,似乎有一種很特別的感覺,再仔細瞧去,果然,停車場里有幾輛特殊的車子,這種車子的特殊感覺緣于那車子的表面,那種感覺和白墨家的那一排排寶馬的感覺超級想象,對了,改造車
那輛車子是改造後的紅旗,車牌號是京字頭,旁邊還有一輛軍用吉普,甚至兩側的停車位都拉上了黃線,禁止入內了。
這是什麼人?這麼大排場?
陳珂帶著疑問進了醫院,就見馬院長正在門口急的團團轉,看見陳珂出現後,就像見到了救命恩人一樣,急忙奔了過來,急匆匆說道︰「快快,快點跟我去更衣室」
「跟你?去更衣室?干什麼?」
陳珂被馬院長弄的神經兮兮的,霜兒自然也不會放過一絲警覺,她急忙跟在身後。
到了更衣室,陳珂卻見更衣室旁邊有兩個穿黑西裝的大漢站著,弄的好似保護什麼重要證人似地。
陳珂和馬院長越過那兩個大漢鑽進了更衣室,然後馬院長突然說道︰「一會發生了什麼事都不要驚慌,你的安全有專人保護,你這位保鏢小姐就不要跟著了。這次治療的人物非常特殊,希望你能夠對這件事情保密。」
陳珂听了這句話,突然聳聳肩,然後撇嘴道︰「……我不治了。」
「別啊,就靠你了」
「什麼人物,想要治病就要到我這來。不然,我就得帶著霜兒。你說我沒有生命危險我就相信了?我又不傻。」
「陳醫生,現在可不是耍小孩子脾氣的時候,這次真的很——」
「你還知道我是醫生?我是醫生就不該受到應有的尊重嗎?」。
「可是這次——」
「咳咳。」
兩人正爭論不休,突然另個人的聲音傳了過來。陳珂回頭望去,是一個帶著墨鏡的家伙,他穿著高領風衣,從更衣室的櫃子後面走了出來。
「兩位不要再吵了,救人要緊。這位醫生,馬院長說你一定能夠救得了他的性命,所以才來請您過去。還請您諒解,病人現在不能移動,只能請您過去了。」
陳珂問道︰「你是誰?」
「別說廢話了。走吧。」
陳珂看了看他,然後看了一眼霜兒,霜兒卻執意跟在她身後。陳珂不由得將霜兒拉了過來,說道︰「我的保鏢必須跟著我。」
「好吧。兩位小姐請。」
陳珂順著他的手指向的地方看去,就見那原本應該是書櫃的地方此刻出了一個向下的樓梯。霜兒和陳珂拉著手,然後旁邊人還遞過來一個眼罩,陳珂無奈,將眼罩帶上。
之後,就覺得是從電梯上降到了地下,緊接著,她似乎落到了什麼快速行動的車子里,很久之後車子才停了下來。陳珂的鼻子里問道了一股弱弱的消毒水味道,看來是轉移到了另一個地方了。
「兩位小姐受苦了,請把眼罩摘下來吧。」
陳珂不高興的蹙著眉頭把眼罩摘了下來,這里是個陌生的地方,但是陳珂可以肯定這里並不是軍區醫院了。外面的景色已經大變,里面的東西也都不一樣了。但是唯一相同的是這里也應該是個醫院,而且等級非常高。因為從窗戶向外看去,外面就是一面高高的牆壁,那牆壁上面竟然還有鐵絲網,看起來保密的等級很高。
她越來越對病床上躺著的人感到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人病了,需要這麼大的架勢?好似綁架似地將她綁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