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鈺被沈詩音撩撥的性起了,這個時候的他可沒有平日里頭的好脾氣,更何況他本來就打算開葷了,正要有所動作呢,結果從沈詩音的嘴里听到別的男人名字。江子鈺一口氣就憋在那里,深吸了幾口氣才緩過來,有些悶悶不樂在沈詩音的頭上輕輕的蹭了兩下,道︰「你問這個干什麼?」
雖然江子鈺反問了這一句話,不過也就是隨口而已,低頭吻了吻沈詩音的眼角算是福利才繼續道︰「延青當初是我從外頭撿回來的,你在院子里頭查不到那也是正常的事。」
「大概是十二三年前的事了,有些遠了,我具體的記得不太清楚了。印象中好像延青還是有點富貴的人家孩子,後來家業敗光了,家里人也都死了無家可歸的時候遇到我,我就把他領回來了。」說著江子鈺的手指下滑,撥開沈詩音的衣領目光落在沈詩音精致的鎖骨上,說話的語氣明顯心不在焉起來,「後來父親也派人查了,很干淨的家底沒啥疑問的,問了他的意思也就簽了死契。」說完這話江子鈺就低頭有些用力的吻上沈詩音脖頸出來的肌膚。
被江子鈺的舉動氣笑了,沈詩音伸手抵住江子鈺的胸口讓自己和江子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丟給某人一個白眼︰「做什麼呢!好好說話!」
江子鈺更加郁悶了︰「夫人,你這是在考驗為夫的定力嗎?」兩個人貼在一起,而且沈詩音還衣衫不整的樣子,他也是純種的男人好不好,沒有獸性大發已經是很不錯的事情了。
把沈詩音放在他胸口的手拿開,江子鈺一不做二不休的直接把沈詩音壓在自己的身下,伸手在沈詩音身上亂模︰「要說的都說完了,夫人不獎勵為夫一下嗎?」
「別……」被江子鈺這樣暗示加撩撥,沈詩音也有感覺了,咬了咬自己的嘴唇只是臉頰已經開始泛起了紅暈。
沈詩音在床上這般嬌弱的樣子和白日里那是天差地別,可是也讓江子鈺更加的喜歡,看著沈詩音的目光一點點迷離起來,江子鈺強忍住自己的**,在沈詩音的耳邊低聲問道,「你問起延青的事情,是做什麼?」
本來這事就不是不可以說的,而且這一個時候也是沈詩音對江子鈺最沒有防備的時候,被江子鈺這樣一問,沈詩音直接就說了出來︰「君竹喜歡延青,我想問問延青他是什麼意思,還有就是能不能讓他們倆除籍出府過日子。」
江子鈺一向也都不是會考慮這些事情的人,听見沈詩音這一句話,江子鈺倒是才想起來現在寶青和延青都已經過了二十了,早該娶媳婦了。
說起來江子鈺身邊別的小廝大多都請了婚假娶好媳婦了,可是寶青和延青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沒什麼人給他們操心,江子鈺腦子里想得都是別的事情,也從來都沒有給人操心過婚事,一直都沒有注意到才會拖到現在。
「延青我身邊一時半會兒還離不開,估計還得要等兩年,除籍出府這一點倒是沒問題,若是延青願意的話先把婚事給辦了,將來再把契子給他們也就是了。」江子鈺不甚在意的說道,現在這一個時候最重要的事情才不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呢!江子鈺說話間就把身下人的衣裳全部都解開來,而自己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自己弄的所剩無幾。
「那你明兒……啊……」沈詩音要出口的話一下子被身子突然傳來異樣的情潮打斷,忍不住申吟出聲。
江子鈺舌頭舌忝弄著沈詩音胸前高峰上的那一點朱紅,再度惡劣的輕咬一口,听見沈詩音又一聲尖叫才作罷,手搓揉著那一團柔軟嘴卻是吻上沈詩音那晶瑩小巧的耳垂,然後啞聲道︰「現在我們做正事呢,別說別的話,再給辰辰添一個弟弟妹妹的也免得總是抱著那一只兔子不放。」
現在小榮辰是把那一只肥兔子當作寶了,左右都不離手,看著小榮辰那寶貝的樣子,便是江子鈺自己都有些吃味。而且那一只兔子也是懶的可以,半天也不見動一下,一直都無精打采的趴著,放桌上就趴桌上抱懷里就趴懷里,如果不是那眼楮和耳朵時不時的動一下,江子鈺都會覺得那一只兔子是不是都死了。
這個時候沈詩音已經說不出話來了,整個人攀附在江子鈺身上,回應江子鈺的只有那緊緊抓住他的背的手,雖然那話已經入了沈詩音的耳朵,她這時已經是完全沒有精力去想江子鈺到底說了什麼,用力的在江子鈺背上劃出一道道紅痕,表示著自己對某人磨磨蹭蹭行為的不滿。
江子鈺目光深邃的看著沈詩音滿臉愉悅享受又帶著幾分壓抑痛苦的表情,這麼多年早已經熟知沈詩音的每一個反應的含義,知道沈詩音已經到極限了,再繼續只怕沈詩音就真的要惱了,江子鈺終于是不再逗弄,用腳撥開沈詩音的雙腿,帶著安撫性質的吻了吻沈詩音的唇,一個使勁那帶著滿滿**的東西就擠入沈詩音的身體里面直達最深處的地方。
那種極致的感覺讓一直都還保持著一絲理智的江子鈺瞬間迷失,聲音充斥著無限的滿足喚了聲身下人的名字︰「音兒!」而沈詩音回答江子鈺呼喚的是她那驟然升起音調的申吟。
這樣的聲音讓江子鈺極有成就感,撫模著沈詩音身體的手力道不由自主的重了起來,指月復在沈詩音光滑的脊背上用力滑了上去,充斥著掠奪的意味,最後在沈詩音的後背肩胛骨的地方停住,低頭在沈詩音鎖骨的位置用力吻下去留下一個紫紅色的吻痕。而也沒有放過,一下又一下毫不停歇的撞進沈詩音的身體,將兩個人都帶入巔峰,良久才渲泄而出。
連續經歷了幾場場情事,沈詩音渾身都酸痛極了,睜開眼滿目都是疲倦,強打起精神拉開了自己和江子鈺之間的距離道︰「身子粘粘糊糊的,我先去洗個澡。」
說完這一句話沈詩音正準備起身,結果才剛剛使力就被江子鈺再一次壓在床上。沈詩音抬眼看著江子鈺目光帶著莫名,在揚水縣的時候她完事後也都有洗澡,而江子鈺也從來都沒有拒絕的意思,甚至于沈詩音洗完之後他也會去清洗一翻,有的時候性致起來了和沈詩音一起洗來一場鴛鴦浴也不是沒有,在情事上江子鈺一向都很放得開完全不見白日里文雅。
而事後沈詩音要做什麼江子鈺卻是從未反對過,其實說起來,即便是平日里沈詩音下了決心的事情江子鈺也從未有過異議。而現在江子鈺這樣鄭重其事的樣子,沈詩音完全沒想到現在江子鈺這是要干什麼。
在沈詩音的諸多猜測中,江子鈺卻是伸出自己的一根手指輕輕滑過沈詩音的唇角,目光深深的看著沈詩音,然後低頭不帶多少**的吻了一吻,淺嘗即止,聲音微啞︰「辰辰今年已經四歲了,是時候再要一個孩子了。」說完那這一句話後,江子鈺就放開了沈詩音任由她離去。
只是听完那話沈詩音卻是沒動,直勾勾的看著江子鈺,目光復雜到難以言喻,最後伸手撫上江子鈺的臉龐,抬頭吻上江子鈺的唇。
這是沈詩音第一次主動的親吻,以至于江子鈺的眼楮里頭都帶著極為明顯的錯愕。
「我知道了,放心。」沈詩音在江子鈺耳邊輕聲道,說完才起身向著屏風後的浴桶走了過去。而此時江子鈺卻是伸手輕輕模了模自己的嘴角,然後忍不住,嘴角揚起一個大大的弧度,低低的笑出聲來。
沈詩音躺在浴桶里頭一下又一下的擦拭著自己的身體,沈詩音看著自己身上紫紅色的吻痕,嘴巴緊緊的抿住,腦子里一遍一遍回想起剛才江子鈺那帶著懇求的目光。
她生下沈榮辰已經四年了,這四年里頭她也沒少和江子鈺做過,要說第二個孩子應該也是早有了才對,可是卻是一直都沒有來。
這個沒來的原因也是簡單的很,之前沈詩音在京都的時候就做過,一碗避子的藥而已,甚至于沈詩音還讓人做成的藥丸,只要完事的時候吃一下就可以了。
對于這一件事情沈詩音自認做的隱蔽,而且歷史上結婚十幾年都沒有懷上孩子的夫妻也不是沒有,沈詩音一直覺得江子鈺並不會發現,可是剛才江子鈺的表情……沈詩音知道自己錯的離譜。
為什麼江子鈺在揚水縣的時候從來都沒有說過,而一回到京都沒兩天就對她揭開這一件事,甚至于明知道揭開很可能她會惱羞成怒,好不容易在揚水縣五年里緩和融洽的狀態再一次冰凍。
這個答案其實已經是呼之欲出。
沈詩音閉眼,心里頭千百種念頭轉過,最後全部都不留痕跡。在揚水縣的時候江子鈺對她到底是怎樣,沈詩音也並不是感覺不出來,人心也都是肉長的。
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沈詩音對自己說道。起身,沈詩音隨意拿了一件衣服披上,赤腳走到床前看著江子鈺。
「怎麼了?」沈詩音異常的狀態讓江子鈺蹙眉,伸手拉住沈詩音微涼的手問道。
「以後,除了我你不準踫別的任何一個女人,可以嗎?」沈詩音十分直接的對著江子鈺說道,這是沈詩音最低的一條底線,如果不行那她就決定和原來一樣,而且永遠也都不會再動那情弦。
江子鈺完全沒有想到沈詩音會說這一句話,原本以為自己會猶豫很久,甚至于勃然大怒,可是實際上嘴巴卻是比他的心理更加快速的給出了答案。
「好。」
不帶任何猶豫。
五年前沈詩音和君梅話至今還縈繞在他的耳邊,隨著時間的推移江子鈺也越來越了解沈詩音這一個人,沈詩音要的是什麼江子鈺也清楚。
既然現在沈詩音會和他說這一句話,那麼就代表著一點。
她,已經開始在意了。
拉住沈詩音的手一個用力直接把沈詩音拉到他懷里,一個翻身再一次把她壓到身下,手往著沈詩音的衣縫滑了進去。
「再來一次如何?」江子鈺毫無誠意的問道,身下那物已再一次抵住沈詩音。
感受到那一股熾熱,沈詩音咬牙︰「你混蛋……唔!」
作者有話要說︰低調、低調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