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ogwarts名氣大增之後招收的學生就變的多了起來。這跟巫師人口數們在這幾十年間的增長有一定的關系,但是更多的巫師家庭,尤其是貴族家庭願意把孩子送過來上學而不是進行家庭教育是因為在這里小孩子的成長更加安全,不必擔心他們因為魔力失控被仇視巫師的人迫害,還能夠真正獲得力量。能夠得四巨頭一星半點的真傳在他們看來是絕對值得驕傲的事情。
有些學生畢業以後選擇了留校,不僅僅是在這個被他們當做家園的地方,作為教授將知識一代代的傳承下去,凝聚了四巨頭智慧和心血的Hogwarts本身就是值得他們研究和學習的寶藏,根本不是七個年頭就可以完全了解的。
不過在某些人看來,這些孩子們可都是不可多得的上好勞動力啊!「人‘老’了就該有些空閑的時間享受生活,而不是浪費過多的腦細胞跟一群沖動魯莽的毛頭小子一起燃燒過剩的激情。」Godrc閑閑的喝了口茶。
對!沒錯!這就是Godrc這家伙的原話,不要以為他是長時間喝蛇院院長的口水而導致噴灑毒液的功力大增——大多數時間Salazar其實相當冷淡——這完全是出于某人求之不得輾轉反側的私心。在他看來,當一個偉大的教育工作者,靈魂工程師已經遠遠比不上哄他家別扭情人開心更重要,毒蛇頭子的毒液比精靈們的生命之泉更能令他恢復活力,只要能夠順順當當爬上某人的床連鑽心剜骨他都能樂呵呵的承受。(︰所以Godrc乃就素個潛在的體質麼?于是Salazar女王乃就不要大意的上吧!)
我自然也沒能逃過被抓勞力的範圍,掙扎未果後我選擇了煉金術這門課程。理由只有一個——清閑!
想想看,煉金術這學科內容艱深、操作復雜,通常需要幾十年如一日般的鑽研和實驗,沒有過人的天賦和堅忍的毅力根本無法領會它的精髓。最重要的是,這門學問十分的燒錢!這就意味著非貴族出身的學生大多無法負擔昂貴的材料費,而貴族出身的……人家可以花錢請人研究干嘛要自己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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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理會外界的風風雨雨,Hogwarts的日子是平淡而溫馨的,而我以為生活會像這樣一直平淡溫馨下去的願望終究還是被一件令我猝不及防的事情打亂了。
「老實躺著!」寢室里,在Rowena女王的強勢態度下,我老老實實的把自己埋在一堆軟綿綿的被子里,權當自己是一只鴕鳥。Helga對準我的魔杖尖端噴出一股股的煙霧,不停的變換著顏色,恍如現代化大街上絢麗的霓虹。而每變一種顏色,Helga的臉色就跟著發生微妙的變化,幾乎在我眼前上演了一出變臉秀。
「我想,我需要叫Salazar過來看一看。畢竟黑魔法是他的專長。」Helga臉色有些古怪的說,
黑魔法?我腦海里浮起一排問號。我好像是在魔藥課上受的傷吧?
「咳,蛇怪畢竟算是黑魔法生物的一種。」像是看懂了我的疑惑,Helga解釋道。不過,為什麼她的表情里面還有些些的尷尬?她魔藥水平沒有草藥棒也沒有什麼,診斷不出來有什麼毛病我也不會怪她的,畢竟術業有專攻不是?何況她的醫療水平並不差啊!
這時門邊傳來一陣響聲,Rowena回頭,是端著一個沒剩多少藥劑的坩堝的Salazar。
「學生們都安頓好了?」Salazar沖Helga微點了下頭。「受到波及的幾個已經初步治療過了,剩下的Godrc一個人可以解決。Sarel怎麼樣了?」
「你自己過來看看吧。」Rowena起身讓位,讓Salazar來檢查我的狀況,她自己則接過那鍋魔藥,開始分析其中的成分。
「面色不正常泛紅,血液流動速度加快,有一定程度月兌力,精神亢奮程度較高……」Salazar像Helga一樣舉著魔杖噴出一股股煙霧一道道光線,一邊檢查一邊陳述著癥狀,隨後像是發現了什麼一樣面色忽然一僵,嘴角有些抽搐︰「荷爾蒙分泌異常旺盛,全身器官生長趨于成熟,本能渴望吸引……伴侶,繁育後代。這種癥狀,簡稱——發情。」
一道天雷將我劈的暈頭轉向……發情?有沒有搞錯?且不說蛇怪這種培育出來的黑魔法生物有沒有發情期這一說法,就是有,我到哪里去找另一個蛇怪出來交、配?
最後兩個字被我在心里惡狠狠的打上了一個鮮紅的大叉。
該死的本能!雖然我很淡定的接受了變成蛇怪的事實,但不代表我也能淡定的接受兩條蛇OO制造下一代的過程!
沒事用這種東西挑戰我的神經,erln你果然很好很強大。
不管我在這邊默默的吐著槽,那邊Rowena也得出了自己的結果。「這鍋迷亂劑似乎加多了水蛭汁液,少放了搗碎的聖甲蟲粉末;第一次攪拌的時候速度過快且不均勻,導致了部分絮狀沉澱物的產生,第二次攪拌的時候應該逆時針攪拌變成了順時針,且雜亂無規律;關火後未冷卻靜置就加了比利威格蟲的蟄針,還是被不明液體打濕了的。除此之外,各種材料的處理也有欠缺。說實話,這孩子沒有炸了坩堝還真是走運。」
「是沒炸,都貢獻給了我。」我小聲的嘟囔著,Salazar听到後狠狠的甩了我一個眼刀。
「難道你的腦子已經被Gryffndor們的肌肉同化了嗎?那些眼楮長在頭頂上連一鍋普通的藥劑都熬不好的小巨怪們活該受到教訓!」顯然Rowena檢查出來的那些結果Salazar早已心中有數,以他對教學的嚴謹態度恐怕恨不得將那個學生的大腦掏出來看看里面都裝了什麼。
「好在藥劑雖然配的亂七八糟,不過效果就只有神經刺激類的作用罷了。恐怕你的狀態跟你本身即將進入成年期(按蛇怪的壽命算)不無關系,可能之前有些征兆並沒有引起你的注意,而這鍋藥劑讓你被壓抑許久的本能來了一次大爆發。」Rowena樂呵呵的說,眼楮里閃爍著不明的綠光。
我忽然打了個冷戰,連忙將身上的被子裹得嚴實一些。
「鑒于這屬于生物本能,又是‘壓抑許久之後的爆發’,」Salazar緊緊的抿著唇,「在無法找到另一條蛇怪的條件下,恐怕你得硬抗過去了。反正成年期無法控制的情況就這一次,以後應該就可以有意識控制了。」
以後還有?難道我真的逃不過跟蛇OO的宿命?听到Salazar的宣判我忽然很想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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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什麼地方?」在藥物作用下有些昏沉的我被帶到了一處空曠的大房間。高聳的石柱上雕刻著盤繞的巨蟒,上升著消失在黑色的天花板上。牆壁上也同樣裝飾著各種蛇類的圖案,每一處鱗片每一道花紋都細致入微,蛇眼處打磨的十分平滑的石頭在火把的照耀下閃著幽幽的光,栩栩如生。
對面佔據了一整面牆壁的是與石室等高的一座雕塑,四個人的頭像或冷淡或張狂或端莊或溫和的勾勒出來,臉上都帶著不同于常人的尊貴之氣。
「唉,這里本來是想著弄完了以後送給你做禮物的,等我們不在了大家也好有個念想,沒想到提前派上了用場。」Godrc一邊遺憾著一邊給屋子里的石柱啊雕像啊什麼的補上層層疊疊的永久性的堅固咒之類的咒語。
「我覺得你們還是留張畫像給我比較實在。」我輕輕喃了一句,沒什麼力氣,也不管他們有沒有听到,就自顧自的化回了本體。維持阿尼瑪格斯狀態也是需要一定的控制力的,而我一會兒可能無法好好的控制身體里爆棚且亂竄的魔力。
十五米長的大蛇立刻代替了原本縴細的身形出現在了房間里,Salazar幾人向後退了幾米,以免不小心被壓到。微微張開的鱗片開始散發淡淡的粉色煙霧,帶著一股奇異的香氣。
「這是什麼?」Rowena的研究癖發作,蛇怪發情可是頭一遭親眼見到啊,這種奇異香氣是不是為了求偶而產生的呢?她興致勃勃的掏出一個小瓶子打算收集一些回去研究一下。
Helga看著她無奈的笑,她好像忘記了她們還要注意防止Sarel發生其他不正常的狀況呢。
「呃……」這邊Salazar卻有些不正常了,他的臉上也開始泛起不正常的紅暈,身體在不住的顫抖,慢慢的倚靠軟倒在旁邊的Godrc懷里。
「Salazar?Sarah?」Godrc輕輕搖晃著Salazar的身體,企圖喚回他愈來愈遙遠的神智。erln的褲衩!雖然自家情人主動投懷送抱是他肖想了許久的好事兒,但也不代表他可以禽獸到不顧親親愛人的身體狀況啊!
「Rowena快過來看看!」Godrc大叫著。
「這狀況……」怎麼跟剛才的Sarel那麼像?Rowena心中暗忖,麻利的檢查起Salazar的身體狀況來,片刻後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容︰「恭喜你Godrc,你的Sarah也發情了!」
听了這話的Godrc立刻抱著Salazar光速消失,至于去了哪里,用腳趾頭想也能知道。
Helga看著一只小紙鶴飄飄悠悠的跟在他們身後消失,心中為那兩人默哀了一秒,問道︰「怎麼會這樣?」
一揮手在空氣中凝出一面水鏡,里面映出Godrc匆匆忙忙前進的身影,Rowena笑的極為奸詐︰「看來Sarel散發出來的荷爾蒙似乎也有刺激和催情的作用(證據在于水鏡中Salazar已經開始胡亂的蹭著Godrc的身體)。不要忘了Slythern家族可是有遠古羽蛇精的血統,如今被Sarel一刺激,Salazar似乎有了覺醒的征兆(證據在于平時維持的老頭子樣貌開始褪去),而且羽蛇精貌似是雌雄同體……哦呵呵呵呵……」
Helga笑的溫柔︰「看來我們要添一位後輩了,不知道小號的Salazar可不可愛?」
正‘運動’的興高采烈的兩個人沒來由的雙雙打了個冷戰,卻很快又被卷入的狂潮。
三個月後,SalazarSlythern突然失蹤了。
再三天後,GodrcGryffndor也不見了蹤影。
「啊,希望Godrc能把人追回來吧。我很期待小小Salazr或者小小Godrc的出現呢。」Rowena端著茶杯,眯著眼楮笑的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