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墜
蛇祖心口的傷口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起來。那把小銀刀只是讓他痛了一下,並沒有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加上溫香軟玉抱了個滿懷,所以他只是狂躁了一下就恢復了冷靜。
緊緊地勒住敖嘉的腰,蛇祖強迫敖嘉坐到他的懷里,然後,長著細鱗的手毫不猶豫地往下……再往下。
敖嘉的身子隨著他的動作哆嗦得更厲害。蛇祖看他淒慘的樣子,心里頓時就軟了三分。他在敖嘉脖子後面親一親,生平第一次安慰起人來︰「別怕,我會讓你舒服的。」
「不!求求你……」敖嘉閉上眼楮,眼圈瞬間有些發紅,被一個怪物做這樣事,他寧可死!「求求你,殺了我。」
蛇祖的表情在听到敖嘉說「求求你」的時候有些松動,但眼神在听到下面「殺了我」時又銳利起來。
蛇祖的臉色變了三變,最後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定格在溫和上。他停下了動作,意猶未盡地在他的耳邊吹風︰「什麼,你說什麼?」
「殺了我!「敖嘉當然不會認為對方會這麼好心地給他一個了斷,但還是啞著嗓子重復了一遍剛才的話。
蛇祖邪氣十足地笑起來,「不是這句,是前面那句。」
天知道這個男人說「求求你」的時候他有多興奮。那種隱忍而脆弱的語調,加上男人不甘心又絕望的語氣,蛇祖只覺得絲絲的火從自己的心里冒上來,他幾乎一下子就硬了,只想把他按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佔有。
敖嘉這時也猜出了蛇祖的意圖,這個怪物想羞辱他。于是他干脆冷漠地閉上了眼楮。
蛇祖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想听的話,心里不由有些煩躁起來。看著敖嘉而抗拒的臉,一個想法在他的腦子里成形。
蛇祖一聲冷笑,手上的動作又激烈起來,過分大力的撫模幾乎要把敖嘉身上的皮都蹭下來。敖嘉強忍著痛楚,竭力一言不發。
當蛇祖的手伸到他兩腿間的時候,敖嘉終于忍不住了,「住手!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看懷里的人總算有反應了,蛇祖壓抑住雀躍的心情冷冷一笑︰「我給你兩個選擇。」蛇祖說完看了一眼懷里敖嘉的反應,只見對方不喜不怒,仍是一臉一如既往的冷漠。對方沒有露出自己意料中的反應,蛇祖覺得有些無味,但還是說了下去︰「一,我強上你,二,你求我。」
蛇祖的兩個選擇剛說完,敖嘉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蛇祖舌忝著唇角,對敖嘉的反應很是滿意︰「只要你求我,我可以放過你一次。不然,我也不介意強上的,畢竟,這樣的事我又不是沒有做過。」
這個祭品的性子太野,蛇祖存了心要好好地讓他服服軟,不然他以後不要野上天了?不如,就從現在開始吧,盡管一句小小的哀求不能說明什麼,但至少是一個好的開始。
連蛇祖自己也沒意識到,他已經開始考慮他和這個祭品的未來了。
「你這個變態!」敖嘉臉上頓時血色全無。與他發生那種關系根本是想也不要想的事,但放段去哀求一個嗜血的怪物,他做不到。
蛇祖並沒有像第一次那樣爆怒,反而異乎尋常地平靜。無論敖嘉選一還是選二,現在的情況怎麼看都是自己佔優勢。
蛇祖沒有給敖嘉喘息的機會,冰冷的手開始若有若無地圈弄他胸前的紅點。蛇窟里本就冰冷,敖嘉被他一踫,身子不由自主地抖了兩抖。
蛇祖從後面扣住敖嘉的頭,將他的頭強按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則從側面欣賞他那迷離的表情︰「嗯,本尊是不是可以認為,你選擇了一呢。」
曖昧的語氣,刻意撩撥的姿態,就連敖嘉的呼吸也不由沉上了幾分。
蛇本來就是一種極妖媚存在,幾乎和狐妖一樣,在□上很有一套。蛇祖這時已經完全被掌控了,動作開始變得粗暴起來。
「住手!別這樣!」除了唯一一次被□的經歷之外,敖嘉在這些方面完全是一片空白,哪里是蛇祖這種情場老手的對手。他只覺得有股火熱的在自己的身體里流走,就……就要控制不住了,他怎麼可以……他怎麼可以在這個怪物面前露出那樣的,怎麼可以讓他知道他對這一切是有反應的?明明從內心深處討厭著這樣事,什麼會這樣輕易地被挑撥起來……他寧可……
「怎麼?忍不住了?」蛇祖繼續地撩撥他,「其實結束這一切很簡單,只要求求我就好了。你這麼漂亮,我又這麼心痛你,只要你稍稍地求求我,我一定會忍不住答應的。」
話這麼說著,蛇祖手上也沒有閑著,順著敖嘉精瘦的腿,他那只長著細鱗的手一點點,用慢到磨人的速度向上模去,一路上帶起陣陣酥麻。
噬人的冰冷讓敖嘉幾近崩潰,他終于無法可想,低低地泣出聲來︰「求求你……求求你……」
脆弱的聲音響起,蛇祖腦子一熱,幾乎一下子就懵了。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的,瘋狂地噬咬起敖嘉的身體來。
「你說過的,只要我求你,你就會……」敖嘉的眼神迷離起來,被人噬咬的痛苦卻又讓他一瞬間清醒,自己真傻!
「嗯呵呵呵,」正當敖嘉清醒過來的時候,蛇祖低低的聲音又響起來,磁性的聲音里帶了一絲嘲諷,「你的身子在變熱呢。我清高的聖人。」與之前曖昧的話相反,蛇祖的語氣是冷冰冰的,是輕蔑的,「我還以為你真是聖人呢,還不是和那些沒節操的男人一樣,只要撩撥一下兩下就會跟禽獸一樣興奮起來。」
「你!」蛇祖輕蔑的話刺痛了敖嘉,他閉著的眼楮猛地睜開,想說什麼卻又閉上了嘴。他突然明白了對方的意圖。
「嗯?」蛇祖露出一臉殷切的表情,仿佛剛剛的話不是自己說的一樣。
敖嘉又淡漠地閉上眼,剛剛興奮起來的身子,又徹底冷了下去。
蛇祖被敖嘉臉上淡漠的表情激怒了,他狠狠地將敖嘉中的身子折下去,沒有前戲,也沒有一點憐惜,和冰一樣冷的器官狠狠地突入他的身體里。
「嗯……」敖嘉用力忍住自己喉頭要漫溢而出的申吟。